“你還在家享受上了?”
江秋月從門外進(jìn)來,見江珞坐在沙發(fā)上指使著吳媽,好不自在。
江珞眼都沒抬,繼續(xù)低頭喝著手中的白開水。
江秋月見江珞不搭理自己,瞪著倆大眼珠子就向前一步想將江珞手中的杯子打掉。
江珞微微一動,江秋月就撲了個空。
“你敢躲我?”
江秋月沒打到江珞手中的水杯,有些怒火。
江珞將水杯穩(wěn)穩(wěn)的放在桌子上,冷冷開口:“無緣無故你又過來發(fā)什么瘋?”
江秋月見江珞竟然敢說她,頓時就要扇江珞大嘴巴子。
雖然江珞現(xiàn)在虛弱的很,但是最起碼得反應(yīng)能力還是有的。
江珞一手抓住江秋月?lián)P起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江秋月想要抽回手腕,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抽不動。
正打算開罵,抬眼對上江珞毫無任何感情波動的眼神瞬間有些害怕。
怎么回事,這江珞怎么突然變得眼神這么凌厲,明明一句話沒說,光靠一個眼神她就感覺渾身發(fā)涼呢?
就好像是江家老爺子一般的眼神一樣,甚至比老爺子的眼神還要可怕。
不對不對,江秋月?lián)u了搖頭,將這個想法立馬甩出腦袋。
怎么可能,一定是她看錯了,江珞是什么樣子的人這兩年她拿捏的清清楚楚,雖然各方面比較優(yōu)秀,但是性格懦弱,不然也不會被她欺負(fù)這么久。
想到這里江秋月才松了口氣,一定是她看錯了,一定是,江珞不可能有那樣震懾的眼神,應(yīng)該是最近沒休息好的緣故。
“你個賤人,誰給你的膽子這么跟我說話的,還敢攔我,還不趕快給我松手,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江珞微微皺眉,眼前的人一看就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啥叉,說白了純純就是掀不起浪花的小嘍啰。
像這種人無理取鬧起來最麻煩了,擱以前還沒等跳起來就會被她拍死,可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得慢慢應(yīng)對。
“聒噪。”
江珞半天不說一句話,開口就是說江秋月聒噪,這讓江秋月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江珞,我真給你臉了是吧,還不趕快放手,今天吃錯藥了吧你!”
江秋月使勁的往后撤胳膊,江珞也懶得跟她計較,就松了手,江秋月抽回手腕揉了揉,惡狠狠的盯著江珞。
“江珞,你膽子肥了,竟然敢這樣對我,信不信我告訴爸媽!”
“隨你?!?/p>
江秋月見江珞不為所動,正要準(zhǔn)備繼續(xù)教訓(xùn)她,隨即聽到了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
江秋月立馬將江珞放在桌子上的水杯拿起來,將杯子中剩下的水全都倒在了自己的頭上,然后用力將杯子摔在了地上,立馬趴倒在地上。
江父江母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江秋月可憐巴巴的跪倒在地上,而江珞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江秋月。
頓時江父江母就怒火中燒,江母趕快上前將江秋月扶了起來,江父大聲呵斥著江珞。
“逆女!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這么欺負(fù)你的姐姐是嗎!”
江母將江秋月扶起來坐到沙發(fā)上,江秋月委屈巴巴的掉了幾滴眼淚。
“不怪妹妹,是我不小心將杯子打碎了,跟妹妹沒有關(guān)系?!?/p>
江珞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給江秋月。
這么低級弱智的把戲也就她這種沒腦子的小姑娘喜歡耍耍了。
江母心疼的將江秋月的粘在臉上的碎發(fā)別到耳后,“吳媽!趕快拿一條毛巾過來!”
樓上的吳媽聽到喊自己,立馬拿了一條毛巾過來。
江母細(xì)心的將江秋月頭上的水都給擦干。
見自己的女兒這么可憐,江父江母自然是不會輕饒了江珞。
江母一臉怒氣,“江珞,你平常在家跟你姐姐耍耍性子,我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我理解你是因為你姐姐回來了取代了你的位置你心有不甘,但是你替你姐姐享了這么多年的福,況且你姐姐回來我們也沒有說拋棄你,繼續(xù)讓你留在江家,所有的吃穿用度全都是之前的待遇,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江母將江秋月露在懷里,滿臉都是對江秋月的愧疚。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家里欺負(fù)你姐姐,這么多年我們用心培養(yǎng)你,你就是這么報答我們的是嗎!”
江秋月在江母的懷里哭的梨花帶雨,好不讓人疼惜。
不得不說江秋月不愧是江母的親生女兒,眉眼簡直一模一樣。
哪怕是江秋月這么多年來沒有金錢的滋養(yǎng),這張臉還是一般人比不上的,更何況回家的這兩年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剛回來的時候江秋月還有一點黑,現(xiàn)在完全養(yǎng)回來了。
那張臉更是哭起來讓人心生憐憫。
“媽,不怪妹妹,都是我的錯,是我回來的不是時候了,如果當(dāng)初我要是餓死在外面就好了,就不會讓妹妹這么不開心了?!?/p>
江秋月繼續(xù)火上澆油,江母聽到自己的女兒說這種話,本就對女兒愧疚的她更是心疼的要死。
作為一個母親,自己的親生女兒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好不容易找回來,自然是要把所有一切最好的都給她,怕她受委屈。
如今在自己的家里都受這種欺負(fù),那在哪里她的女兒能夠過得幸福開心?
江珞就靜靜的看著母女二人一唱一和,一旁的江父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是默認(rèn)了江母的想法。
江珞沒有過多的解釋,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不是我?!?/p>
江母見江珞這個態(tài)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江家這么多年就是這么教你用這個態(tài)度跟長輩們說話的嗎?”
江珞本就發(fā)燒身體不好,又在這里折騰這么久,沒有得到好的休息,周圍還這么聒噪,吵的她心煩。
“家里沒有監(jiān)控嗎?自己不會去看嗎?”
她剛剛重生,現(xiàn)在還需要江家這副軀殼,不能跟江家完全撕破臉,而且江父江母也沒有說對她有什么特別不好的地方。
要不是江秋月一直在從中作梗,江父江母還是很愛她的。
江秋月立馬開口:“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監(jiān)控前幾天就壞了,一直沒來得及找人修,我知道你是篤定了我們沒有證據(jù),這件事就當(dāng)是姐姐錯了,姐姐跟你道歉,但是你不應(yīng)該這樣跟媽媽說話,你看把媽媽氣成什么樣子了,妹妹你就服個軟跟媽媽道個歉吧,畢竟媽媽一直也都很疼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