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燦見狀立馬開口,“哪個不長眼的,信不信我讓你在這里混不下去!”
北竹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和他說讓他在明城混不下去,這簡直就是個笑話一樣。
江珞沒想到北竹霖和謝時川會過來幫她說話,北竹霖的好意讓江珞覺得他懷有目的,但是在沒有弄清楚北竹霖的目的之前她是不會管北竹霖做什么的。
北竹霖笑的一臉的玩世不恭,用食指指著自己,身體前傾,“我?你是指讓我在明城混不下去嗎?那你口氣很大了,哈哈哈哈哈哈。”
北竹霖真的佩服面前這個男人,名名無籍之輩竟然也敢跟他叫囂。
周梓燦見被北竹霖嘲笑,面子上掛不住,就將矛頭指向了江珞。
“好啊,江珞,你跟我解釋解釋這兩個男人是誰?”
江珞兩手一攤,“你無需知道。”
北竹霖噗嗤一聲,將胳膊肘搭在江珞的肩膀上,揚了揚下巴。
“你不是問我是她的誰嗎?你聽好了,我是她大哥,她,我罩的!”
江珞下意識的皺緊眉頭微微側(cè)頭看向被北竹霖壓住的肩膀,忍住想要給他甩開的沖動抿了抿嘴。
江秋月見這兩個帥哥這么護著江珞,頓時心里升起一股嫉妒。
“妹妹,怪不得你跟媽媽賭氣離家出走,你這樣在外面總是亂搞不好啊,你這樣把梓燦哥放在哪里,女孩子要自尊自愛!”
“嘿!”
北竹霖見江秋月陰陽怪氣的胡說八道,這言外之意不就是說他跟謝時川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嗎。
而且作為江珞的姐姐,看到自己的妹妹跟別的男生在一起不應(yīng)該先擔(dān)心自己的妹妹嗎,上來就陰陽怪氣不說,跟啥哥有啥關(guān)系啊。
北竹霖剛要作勢抬起拳頭,一旁的謝時川抬手?jǐn)r住了他。
北竹霖偏頭看了一眼,謝時川淡淡開口,“少惹事。”
北竹霖翻了個白眼,這謝時川簡直就是他爸派來監(jiān)視他的。
“那是你媽,不是我媽。”
江珞毫不客氣的回應(yīng)道。
“妹妹!你怎么這么說呢,媽好歹也養(yǎng)了你十七年,你就這么對待她,你讓她多傷心難過你知道嗎?像你這樣,姐姐沒辦法回去替你說好話讓媽媽同意你回家,你自求多福吧。”
“斷親協(xié)議書已經(jīng)簽了,以后少在我面前出現(xiàn)。”
江秋月見江珞無所吊謂的樣子,氣的跺了跺她那高定豬腰子。
鞋跟在地上嗒嗒作響。
江珞瞟了一眼江秋月的小黑皮鞋,又將視線移走。
這個江秋月也不知道為什么,喜歡這種小破鞋喜歡的不得了,之前在學(xué)校就連體育課都非要鬧著穿。
這種鞋穿起來一點也不舒服不說,而且還有味兒,平常美美就行了,江秋月簡直恨不得這鞋子焊在她腳上。
將近二十歲的人了,整天穿一些像小孩子一樣的衣服在那里裝柔弱可愛,偏偏就有傻子信的要死。
明明她的長相并不是特別適合可愛的造型,但是她偏偏喜歡這么穿。
好在她長得也算很漂亮,多看看也就習(xí)慣了。
“梓燦哥,你看看江珞說的話,她根本就不聽勸,而且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我說很難聽的話,不尊敬長輩。更何況她竟然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北竹霖是真的看不下去了,他談過那么多小女友,都沒有像這種特別能顛倒是非的人。
“哎,不是,妹子,你這妹妹啥話沒說,就你在那里一頓叭叭,你咋那么能顛倒是非呢啊?穿的跟那撲克牌里的大小王似的,你要去唱戲啊。”
“噗…”
北竹霖的這段話江珞聽見后實在沒忍住,攻擊性太強了,絲毫不給江秋月面子。
江秋月氣的瞬間紅溫,“帥哥,我妹妹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過了,你倆可不要被她騙了,她最會裝了。”
“你妹妹會不會裝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你像麻袋子一樣能裝,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一套一套的。”
一旁的周梓燦見北竹霖這么護著江珞,瞬間感覺兩個人有一腿,自己好像被帶了綠帽子一般。
“江珞,你就是整天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待在一起?你別怪我沒警告你,趕緊給你姐姐道歉,不然我立馬就回家跟我爸媽說我們兩個解除婚約!我們周家也絕對不會娶一個目無尊長不三不四整天跟別的男人一起鬼混的兒媳婦,有損我們周家顏面!”
江秋月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裝一裝,她挽住周梓燦的胳膊晃了晃。
“梓燦哥,妹妹不是故意的,她已經(jīng)被趕出家門,你再跟她解除婚約,她可怎么辦啊,我怕她想不開啊~”
“啊?”
北竹霖驚訝的發(fā)出了聲音。
“我聽半天,你姐…哦,前姐旁邊那個男的是你的未婚夫啊?”
就連像個面癱一樣的謝時川都沒忍住多看了幾個人一眼。
說實話,江珞感覺有點丟人。
不是因為被江家趕出家門,也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的未婚夫是一個小腦發(fā)育不完全的智障讓她抬不起頭。
“以前是。”
北竹霖松了口氣,“我看你姐跟他那么親密,還以為是她未婚夫呢。”
以前是,那就說明現(xiàn)在不是,那他就有機會了,不過就算現(xiàn)在也是也沒事,當(dāng)個曹賊能有什么問題,他就不信除了眼瞎的人會有人放著他這個大帥哥不要轉(zhuǎn)身去喜歡對面那個矮矬窮。
江秋月聽著北竹霖的話,默默的放下了挽著周梓燦的胳膊。
江珞不動聲色,呦呵,還要臉呢,知道避嫌呢還。
“喂!你倆聽著沒,人家都說了以前是未婚夫,現(xiàn)在不是了,少在那里給自己臉上貼金,別再騷擾人家了。”
“好啊,江珞,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反悔!”
江珞懶得計較,她會后悔?怎么可能,她高興的趕忙拍手叫好都來不及呢,怎么會后悔,之前想著怎么才能解除婚約,畢竟她還有大業(yè)要去完成,才不能拘泥于江家周家聯(lián)姻。
像這種小門小戶的她還看不上,周梓燦想娶她重新投胎個幾百年都不夠格。
現(xiàn)在有江秋月的推波助瀾,沒費一點的勁兒就斷了親,周家想要和江家聯(lián)姻,只能選擇江秋月,正好隨了江秋月和周梓燦的愿。
她倆不是王八看綠豆嗎,總想著怎么除掉自己,兩個人好順理成章的在一起。
這下她離開了,可不就順理成章了,還想用聯(lián)姻的枷鎖束縛她?怎么可能!
她現(xiàn)在算純孤兒一個,誰能管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