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第一縷陽光透過白色的紗幔,灑在床上。
九卿睜開眼,就發現自己不僅身上的傷全好了。
異能還進階了。
他竟然在一夜間,到了十一階。
這種事情在帝國從未發生過。
想到某種可能,九卿快朝身邊看去。
他身邊,洛千還在睡,小小的人兒靠在他懷里,安靜的閉著眼,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
她的纖細白皙的腿,搭在他的腿上。
身上的衣服穿的格外清涼。
“千千?”
九卿看著洛千蒼白的臉,眼里全是自責和心疼,他輕輕的扯過被子蓋在洛千身上。
“唔?”
洛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入眼就是九卿關切心疼自責的俊臉。
“九卿,你醒了!”
洛千的睡意瞬間消散了一半。
睡了一夜,昨天晚上喝的補血藥劑起了作用,洛千現在已經不頭暈了。
就是覺得身體還是有些疲憊,沒有多少力氣。
她伸手在九卿臉上摸了一下。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身上的傷和異能有沒有恢復一些?”
“你給我喂了你的血是嗎?”
九卿問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
她明知道自己的血有多珍貴,竟然就這么喂給了他。
“嗯?!?/p>
洛千點頭,“我昨天晚上看你又變成煤球,還暈過去了,怕你出事。
心急之下,就給你喂了我的血。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好一些了嗎?”
洛千知道自己血對獸人很有用,但是具體多有用。
其實她心里也不太確定。
畢竟之前她只給月白喂過自己的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喂的太少,月白恢復的沒有她想象中的快。
“我已經全好了,還特別順利的在一夜間,突破到了十一階?!?/p>
十階到十一階是個巨大的分水嶺。
星際帝國,有多少獸人一直停在十階,無法再進一步。
他已經停在十階巔峰五六年了。
一直無法突破。
“你到十一階了?”
洛千看著九卿,滿臉驚喜的問他。
“是我的血讓你突破的嗎?”
九卿點頭,“是,千千謝謝你。
但你記住,以后絕對不能再這樣做了。”
他寧愿自己永遠停留在十階,也不想讓千千為他受傷。
洛千這次是終于知道自己的血到底有多厲害了。
看來之前,她確實給月白喂少了。
洛千扯開身上的被子,跨坐在九卿勁瘦的腰上,俯身捧住他的臉。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和月白一樣,不想讓我受傷?!?/p>
“但我們是家人啊,你是我的伴侶。
如果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能給你們最大的幫忙,我為什么要吝嗇呢?”
“可是……”
九卿想說什么 。
洛千吻住他的唇,打斷他的話。
“九卿,沒有可是。
你放心,我不會逞強的。
不會做危及生命的事情。”
“你們保護我,照顧我,甚至為了我可以連命都不要。
我也想用我的方式來守護你們?!?/p>
一點血而已,她喝幾支補血的藥劑,就補回來了。
以前她一個人獵殺異獸受傷時,流的血可比這個多多了。
洛千說完,溫柔的在九卿眉心落下一吻。
匹配者和伴侶果然不一樣。
有了九卿的獸印后,洛千能清晰的感受到九卿對她的各種情緒。
有心疼,有溫柔,有渴望……
甚至想要為她獻出生命。
那種濃烈又洶涌的愛意,讓洛千本能的愿意想要和他親近。
感受著男人隱忍的情緒。
洛千的指腹在他的唇上撫過,一點點描繪著他唇瓣的形狀。
九卿看著她,火色的眸子忽明忽暗。
“千千,不想吻我嗎?”
男人的喉結滾動,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
洛千還沒回答,九卿修長的大手,已經扣住了她的腰,溫柔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溫柔的將她放在床上,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緩緩游走。
一點點引著洛千跟著他,一起沉淪!
過了好一會兒。
洛千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懷里。
九卿才不舍的將人放開。
他看著洛千身上格外清涼的睡衣,眼里的笑意仿佛要溢出來。
“這衣服是月白給你準備的吧?”
洛千剛在剛才的吻里,回過神來。
聽到九卿的問題,瞬間紅了臉。
都怪月白那個家伙,準備的睡衣,就沒有一件正常的。
“千千,我今天再讓人給你準備一批新的,這樣的衣服偶爾穿穿就算了。
不適合居家穿。”
“我沒想居家穿。”
洛千紅著臉解釋,穿這樣的衣服在家里走來走去。
光想想那個畫面,洛千就想用腳指頭摳個城堡,住進去。
再也不出來了。
她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九卿見她害羞了,溫柔的哄她。
“嗯,我知道我們千千是正經人,都怪月白那個家伙把你帶壞了。
一會兒我幫你教訓他?!?/p>
明明九卿笑的那么溫柔。
可洛千有種強烈的感覺,月白要慘了。
她明白了,這男人看著脾氣很好,其實心里也黑著呢。
不過在他身邊,洛千格外的有安全感。
九卿去衣帽間,給洛千挑了一套在家里穿著還算舒服的衣服。
看著衣帽間里的衣服,九卿冷笑。
月白這家伙,這是打算讓千千回家就穿那些清涼的衣服,出門就穿這些正式的禮服,或者作戰服嗎?
“千千,你先穿這套衣服,我馬上讓人按照你的尺寸,再送一批衣服過來?!?/p>
“不用那么著急,我的指環空間里也有衣服?!?/p>
但放睡衣的指環在玄墨那里。
她是真沒想到,月白給她準備的睡衣這么刺激。
洛千快速從指環里,拿出幾套可以穿的衣服。
九卿直接把剛才挑的那套,丟到了一邊。
在洛千拿出來的這些衣服里,給她選了一套,溫柔的給她穿上。
洛千原本想自己穿,結果被九卿三言兩句,就哄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樓下。
秦戈無聊的坐在客廳里,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自己的光腦。
他旁邊,月白穿著自己的指揮服,單手支著額頭,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秦戈看了一眼時間,快十點了,九卿還沒在雌主的房間里出來。
這位二皇子殿下,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竟然在雌主房間里待了一夜。
他難道比玄墨還受寵?
秦戈想不通,郁悶的伸手戳了一下身旁的月白。
“在家里,你穿的這么正式做什么?”
勾引雌主嗎?
制服的誘惑?
要不,他現在也回房間,把工作服換上?
秦戈想到自己那些灰不拉幾的工作服,瞬間搖頭。
他那些工作服,自己看了都討厭。
雌主肯定不喜歡。
月白坐在旁邊,感受著秦戈的小動作,眼皮都沒抬一下,幽幽的開口。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p>
(九卿殿下:“各位,準備好迎接我的感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