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也是一門技術,需得找人的弱點。比如像三姨婆和二表嫂這樣沒臉沒皮的人,她們也有弱點,那就是子女。當初褚梵晝可是專挑麻繩細處剪,前程、子女、甚至除族,沒人會質疑褚梵晝是不是開玩笑,因為他是真的做得出來。
......
回到現(xiàn)在,顧湘靈和凌零剛洗完食材回來,看見褚梵晝和褚晴兩兄妹聊得起勁,便隨口問道,“你們在聊什么?”
“搭帳篷的藝術。”褚晴隨口糊弄道。
凌零:......
今晚吃燒烤,燒烤爐是租的,食材是自帶的,褚晴和顧湘靈就負責吃,凌零和褚梵晝就負責烤。
對此,凌零和褚梵晝兩人還是很有話聊的,比如褚梵晝遞過去一瓶燒烤料道,“這調料味道不錯。”
凌零也遞過去一瓶孜然道,“我有個客戶是新疆人,他帶來的孜然絕對正宗。”
兩人各有所長,凌零做蔬菜比較好吃,褚梵晝肉串做得很嫩。
顧湘靈在后頭咬著一根魷魚須感嘆道,“我都不知道凌零的廚藝這么好。”
“他以前沒有做過嗎?”褚晴疑惑道。
“有過,但很少,少到我都忘了。”顧湘靈吐槽道,“明天我們去海邊玩兒吧,說不定能撿到海貨呢。”
“行啊。說來也好笑,我一個A市人,還沒這樣玩兒過呢。”
顧湘靈遞過去一串五花肉道,“正常,你哥當初也和你一樣。以后你和凌零的生活會越來越豐富的。”
凌零拿著一盤剛烤好的烤串過來,隨口問道,“在說什么?”
“我們在說你們做的東西好吃。”顧湘靈笑著道。
凌零昂著頭頗為驕傲道,“那也不看看是誰做的。”
露營的營地旁邊有洗浴中心,配置還挺“豪華”,有單人間和套房,單人間就只是洗澡的地方,只有一間淋浴室。套房是一間淋浴室加一間休息室,休息室里有衣柜和吹風機,設施還算齊全。
這樣的洗浴中心都是免費的,通常看哪間空著就能進去,所以一般情況下,套房比較受歡迎。
凌零他們運氣比較好,這周末來露營的人不多,洗浴中心也沒有到爆滿的程度。
大家吃完飯后就自由活動了,凌零和褚晴手拉著手在海邊吹風。
“我感覺結婚前和結婚后也沒什么差別啊。”凌零感嘆道。
“這就說明我們這段婚姻很成功。”褚晴點評道,“那些覺得婚前婚后差距大的,一般都是婚姻中某一方在婚前很會演的。”
“你說得對,我剛剛說錯了,我覺得你的變化還是挺大的。”凌零瞥了她一眼。
褚晴:?“我什么變化?”
“你變得更鬼畜了。”凌零吐槽道。
褚晴的神色肉眼可見的變化了,“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可得聽你的話了。”
凌零:“......你想干嘛?”結婚這么些日子,他也逐漸發(fā)覺了某些小規(guī)律,比如每當褚晴露出這樣類似野獸般的神情的時候,就說明她要搞事情了。
“你之前不是還嫌棄我們解鎖的場景不夠多嗎?”褚晴呶了呶嘴,指著一片小樹林道,“喏,那地方怎么樣?”
凌零瞪大雙眼,不敢相信他老婆剛剛說的話,哆哆嗦嗦道:“!!!你說什么?!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你......你好意思說嗎?”
褚晴笑得鬼畜道,“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
凌零嚴詞拒絕,一秒都不帶猶豫的,“不行!”
“為什么?”
凌零怒道,“這還有為什么?!被人看見了怎么辦?”
“我會小心點的。”褚晴道,“我是個謹慎的人,這你還不知道嗎?”
凌零:我知道就有鬼了好嘛,你要是謹慎,那當時的投屏事件是怎么回事!
“不行!”
“理由。除了會被人看見之外的理由。”褚晴不放棄。
凌零深吸一口氣道,“因為我不想被蟲子咬屁股。”被蟲子咬屁股還是最幸運的呢,萬一蟲子咬在了某些敏感部位,那到時候都沒地兒哭去!又癢又不能撓的,想想就要落淚!
褚晴看著凌零一臉的囧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逗你的,我才不舍得,而且我又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
凌零撇了撇嘴,你明明就很喪心病狂啊!正常人哪能想出來這損招兒!
兩人回到營地的時候,顧湘靈和褚梵晝還沒回來。
褚晴建議道,“先去洗澡吧,一會人就多了。”
“行。”凌零拿起睡衣和洗漱用品,和褚晴往洗浴中心走去。
他倆的運氣還不錯,正好有間套房空著,凌零和褚晴便走了進去。
“你先洗。”凌零讓褚晴先去洗,自己墊后。
“行,那你等會。”褚晴道。
凌零便在外面等著,可一直干巴巴的等也有些無聊,凌零想了想決定回營地拿平板過來看會電視劇。
剛回到營地,凌零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他不禁皺眉,顧湘靈和褚梵晝去哪兒了?
拿完平板回到洗浴中心,凌零輕輕關上門,卻不知門在關上的那一刻鎖芯轉動了一下。
凌零并沒有意識到,他的手機快沒電了,平板卻是滿電的,他最近在網上買了些壇子,用來做泡菜。
“咔嚓!”淋浴室的門開了,凌零轉頭看過來,“好了?”
“嗯,好了,這里的淋浴室循環(huán)系統(tǒng)不怎么樣,里面都是熱氣,等過一會你再去洗。”褚晴邊擦頭發(fā)邊道。
“行。”凌零十分自然的從抽屜里拿出吹風機,然后插上插電板道,“過來,把頭發(fā)吹干。”
褚晴有個壞習慣,就是對吹頭發(fā)沒什么耐心,她又是長頭發(fā),徹底吹干要花很長時間。凌零作為短頭發(fā)的男人,對此十分不解,于是轉頭就去問顧湘靈。
“你的頭發(fā)這么長,怎么吹干的?”
顧湘靈苦著臉道,“你都不知道每次洗頭前我要做多久的心理準備,洗頭發(fā)就意味著吹頭發(fā),吹頭發(fā)就意味著我的胳膊要舉廢掉。后來我想把頭發(fā)剪短,褚梵晝不讓,他說他來給我吹。所以只要他在家,我就不用親自動手吹頭發(fā)。”
凌零若有所思道,“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