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梵晝:“......行,那我問問他?!?/p>
他又一個電話打給老爺子。
“兩個月前啊,我在拍戲??!”
“哦,懷孕???懷孕!你說誰,佩琪!”
“我也沒帶它去哪兒啊,就片場啊,我拍戲都來不及呢,我想著也帶它出去長長見識。”
褚梵晝閉了閉眼道,“那您那時候有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不對勁啊,我想想看。”褚爺爺冥思苦想了好一陣,按理來說兩個月前的事他應該不會記得很清楚,但那天是佩琪唯一一次去片場,片場里的小姑娘們都很喜歡佩琪,就連申戎這個影帝都抱著它不放。
然后......
然后老爺子要指揮靈韻拍戲,佩琪就被申戎帶走了。后來抱回來的時候佩琪有點兒蔫巴,但吃飯還是挺香的,褚老爺子以為是它累了。
褚梵晝一聽,心中疑竇頓生,這段佩琪不在他們眼皮底子的時間十分可疑。
申戎?
褚梵晝在這之前并不知道申戎這個人,但他后來聽顧湘靈說起過,申戎是她新電視劇的男主角。
顧湘靈聽說這件事后十分的震驚,“申戎?他讓佩琪懷孕的?”
褚梵晝:“......準確來說是申戎帶離佩琪的這段時間十分的可疑?!?/p>
“那得找他問問才行啊?!鳖櫹骒`十分肯定。
于是,由凌零做東,攢了個局把雙方都叫了出來。起初,申戎接到凌零電話的時候還滿臉不可置信,他想破了頭也想不到那位人物找他有什么事兒。
申戎自問自己還算正派,雖然從前有過炒作、買水軍的前科,但這在娛樂圈中都不算事啊。而且他也正常報稅交稅,黃賭毒那是一點兒都不碰的!
難道是他現在的公司高層有什么違法行為,那位想要從他這里下手?
申戎甚至結合之前的事件想過,會不會是要讓自己幫A市做宣傳。
申戎出門前挑了一晚上的衣服,演員嘛,在娛樂圈這個名利場中應酬是常態,他也有幾件拿得出手的衣服。
但無論是哪件都不太適合這次的飯局,首先是西裝,凌零透露這次的飯局并不正式,只是一次十分“尋?!钡娘埦侄眩敲此┪餮b是不是太正式了。
再者是其他的衣服,他走紅毯和T臺的衣服都十分閃,不是有亮片就是布料十分清涼。申戎沒法想象自己在褚梵晝面前穿這衣服的樣子。
想來想去他最終還是挑了件常服,比較不引人注目的常服。
這次的飯局是在褚原集團旗下的餐廳里,保密性很好,這也是考慮到了褚梵晝和申戎的身份。
“您好,我是申戎?!鄙耆衷鐏砹税胄r,他以為對方不會到的,沒想到三人都來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因為通常在飯局中,地位高的會后到,可他沒想到自己都提早半小時來了,竟然都算遲了。
申戎趕緊道歉,“不好意思,我遲到了?!?/p>
“不算不算,是我們早了?!绷枇憬鈬?。
申戎聞言便坐在了凌零旁邊,他的余光落在對面的褚梵晝和顧湘靈身上,這是他第二次見到褚梵晝了,說實話褚梵晝與褚老爺子完全不一樣。
至少在申戎看來是這樣的,褚老爺子一看就知道當過兵,看著講義氣、粗中有細。眼前這位就不一樣了,褚梵晝看著就知道是體制內的,而且職級還不低。
從一開始申戎剛進來時褚梵晝給了個眼神,之后他便一直在慢條斯理的在剝松子,然后把松子肉遞給顧湘靈。明明是對方攢的局,他卻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除了顧湘靈誰也不搭理。
其實申戎的結論是對的,但過程卻是他想岔了。
首先,褚梵晝確實不想搭理申戎,倒并不是因為那些彎彎繞繞的想法,實在是他一想到申戎就是那只犯罪豬的爹,他就一股怒火涌上來。
其次褚梵晝性格便是這樣,他就愛“騷擾”妻子,他連他爹都懶得搭理。
一盤盤菜被端了上來,褚梵晝夾了只雪蟹腿給顧湘靈,顧湘靈此時還真沒心思吃飯,她在桌底下踢了踢褚梵晝。
褚梵晝知道妻子的意思,便開口道,“申先生家里養寵物了?”
申戎:?雖然他并不知道褚副部問這話的意思,但他還是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嗯,我養了只荷蘭豬?!?/p>
褚梵晝的手陡然握緊,眼神像厲鷹似得狠厲的看向申戎,“原來是你?。 ?/p>
申戎:?!我我,我怎么了?
顧湘靈激動的放下筷子,她不顧禮貌道,“你家的豬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申戎:!
褚梵晝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家佩琪懷孕了,是你家的豬搞得鬼。我家佩琪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簡直乖的沒邊兒,要不是你家黃毛蓄意引誘,怎么會珠胎暗結!”
“我我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家的豬當時才六個月大啊!”申戎蒼白的辯解道。他見過佩琪,是當時在片場的時候褚老爺子帶過來的,是個女孩子,特別乖,小煤球的樣子十分討人喜歡。
“荷蘭豬六個月大就能繁育了!”顧湘靈犀利的指出,“我家佩琪平時都不出門的,除了你家的豬,還會有誰!”
申戎萬萬沒想到,這場飯局竟然是鴻門宴,對方是來興師問罪的!他作為當事豬家長,還得為不滿一歲的兒子擦屁股。
其實申戎心里是沒底的,他仔細想了想,當時他家豬確實是在片場,因為荷蘭豬很乖,且不會跑來跑去,給它一堆玉米須就能吃老半天,于是他家豬就被帶了過來,當然不是被帶到拍戲的片場,畢竟拍戲是件嚴肅的事兒。
他的豬被帶到了他住的酒店里,然后佩琪也被他抱了過來,他rUa了佩琪老半天,佩琪又乖又軟十分可愛,于是他也沒注意,順便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瞧見佩琪的毛有些凌亂,他家豬的毛倒是還好,只是原本圍在佩琪脖子上的赤色櫻桃圍兜掛在了他家豬的小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