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也想上去為父從軍,找了一會實在沒地方下口。
兩名壯漢一個騎在韓勇腰上打了上半身,一個騎在韓勇腿上打他下半身,已經(jīng)沒有婦人插足的空間了。
沒能在爸爸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婦人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忽然,人群中一個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沒記錯的話,你之前有說我爸不是東西吧?”
被婦人盯上的杜春慧渾身一顫:“不不,不是我,你聽錯了。”
她拼命往人后擠,三人的瘋狂,從韓勇淤青的臉上就能預(yù)見。
她可不想遭這無妄之災(zāi)。
婦人哪會放過她,亮出一口黃牙就朝杜春慧大腿上竄。
杜春慧哪是婦人的對手,一口就被咬在大腿根部,疼的她吱哇亂叫。
“你們不要打了,你們不要打了。和平對話才能解決問題。”沈言在旁邊輕飄飄喊上幾句口號,卻完全沒有上前拉架的動作。
校領(lǐng)導(dǎo)們有心上去了解下情況,一看這架勢,誰也不敢動了,都怕上去問一句就被打個半死。
韓勇體格魁梧尚且難以招架,他們一群坐辦公室的,兩名壯漢一個拳頭就能把他們送進(jìn)ICU。
于秀麗心中后怕,還好剛剛自己沒說沈言什么壞話,不然此刻躺在地上的人員名單里,也有她一個。
場面一度混亂。
直到有人報警,警察過來后才把場面控制下來。
鍋蓋頭和花臂男出手沒有輕重,警察過來時韓勇已經(jīng)被打的不省人事,是被擔(dān)架送上醫(yī)護(hù)車的。
杜春慧的情況好一些,腿上出了點血,就是被嚇得不輕,見警察來了,嘴上功夫又硬氣起來,直罵婦人潑婦。
結(jié)果把剛被控制住的婦人又激怒了。
婦人的戰(zhàn)力也是真彪悍,硬是掙脫兩名民警的控制,再次襲向杜春慧,硬是隔著厚重的羽絨服,在杜春慧的右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扎眼的咬痕。
杜春慧沒想到局面都被控制住了,自己還要遭一次罪,也不敢再說話了,默默上了醫(yī)院的車去驗傷去了。
圍觀的人不少,民警挑了幾人簡單做了筆錄,另由一名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出面,跟著去所里進(jìn)行詳細(xì)的事情記錄。
這件事本來沈言也算當(dāng)事人,應(yīng)該要跟去局里筆錄。
不過比起韓勇受的傷,沈言這點事都不算個事了。
“沈先生,關(guān)于三人之前誣陷你的事,你確認(rèn)不打算追究了嗎?”一名年輕的民警詢問道。
他們已經(jīng)從圍觀人員的筆錄,以及鍋蓋頭等人的口述中,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在叫爸丹的藥力支持下,三人直接承認(rèn)了意圖誣陷沈言的行為。
只是讓民警奇怪的是,三人的懺悔反應(yīng)也未免過于激烈了些。
一提起差點誣陷沈言的事情,又哭又鬧,還不斷扇自己巴掌。
嘴里還念叨著“自己是不孝子,連親爹的臟水都潑。”
“我確認(rèn)不追究了,三人能夠迷途知返,應(yīng)該給他們一個機會。”沈言笑容燦爛,這件事他打了個醬油,還試驗了丹藥的效力,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民警苦笑,沈言這邊不追究,韓勇那里可是受了重傷,尋釁滋事加故意傷害,三人的牢獄之災(zāi)是免不了了。
不過這些話也沒必要和沈言說,自有法院依法處理。
“對了,警察同志,能讓我和這幾人說幾句話嗎?”沈言知道三人只是替人辦事的嘍嘍,他好奇的是誰這么針對他。
民警正了正帽子,同意了沈言這個請求:“可以,不過只能給你十分鐘時間,這三人我們要馬上帶到局里。”
“十分鐘夠了。”沈言小跑著跑向三人所在的警車。
鍋蓋頭三人此刻被帶了手銬,坐在警車后座,還在為自己差點坑了親爹的事后悔。
看到沈言跑來,俱是神色激動。
“爸,我們對不起你。”三人異口同聲。
嘹亮的聲音引得不少辦案的警察側(cè)目。
沈言連忙壓了壓手,示意三人的聲音不要這么大。
“爸爸問你們,是誰讓你們誣陷爸爸的?”
沈言對當(dāng)別人爸爸有著異乎尋常的興趣愛好,所以才會開發(fā)出“叫爸丸”這種奇葩的丹藥。
現(xiàn)在有便宜自然不占白不占。
不過丹藥的捕捉范圍,比起某個讓人忍不住到處小蝌蚪找媽媽的拳頭公司游戲,還是差了點。
那群瓦修士才真叫邪門,比起叫爸丸的定點捕捉,人家可是無差別喊媽。
三人爭先恐后向沈言匯報,吵得他一句話都聽不清。
沈言嫌煩,讓三人安靜,隨手指了花臂男:“你來說,其他兩人閉嘴。”
婦人和鍋蓋頭立馬像斗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
花臂男則是一臉得意,昂首挺胸。
“爸,這件事是平南縣的魯大炮吩咐我們做的。他讓我們搞臭你的名聲,讓你在學(xué)校待不下去,還說事成之后給我們?nèi)f作酬勞。”
“平南縣,魯大炮?”沈言在腦中搜索這個地方,這個名字。
平南縣是安海市底下的一個縣城,沈言不記得去過那個地方,原主的記憶里也沒有和這個魯大炮產(chǎn)生過任何交集。
“魯大炮是誰?”
“平南縣昆城地界的一個混混,手底下有不少人。”花臂男說道。
昆城地界的混混?
沈言的記憶里沒有任何印象。
難道又是記憶缺失導(dǎo)致的問題?原主以前得罪過這個叫魯大炮的人?
沈言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能拿出三十萬專門請人對付自己,兩人肯定有所積怨,以原主的性子,惹到這種地痞流氓,不應(yīng)該一點記憶的痕跡都沒留下。
當(dāng)然也可能對方確實是有錢燒的,本來沒什么大梁子,一點小問題這個魯大炮也要花這么多錢對付自己。
沈言最近看了不少霸總小說,他知道有錢人的想法有時候奇奇怪怪,不能以常理度之。
什么路人冒犯兩句,就是觸碰霸總逆鱗,要卸人手腳的;
或者女人無意犯個錯,就能觸發(fā)被動“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種例子比比皆是。
“爸,你可不能小看這個魯大炮,他在平南,不,是在整個安海都有不少號召力,很多安海的娛樂產(chǎn)業(yè)都在他的名下,安海不少人為他賣命。”鍋蓋頭總算逮著機會,插嘴給沈言解釋道。
“你們是他的人?”沈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