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避開要害,雙手在他胸前一節(jié)一節(jié)寸量著,時不時摸一下那成塊的肌肉觸感。
某人緊繃了身體,被子內視線昏暗,全身五官在黑暗中愈加敏感。
他想伸手去抓她的手,被她重重一拍,嬌喝道:
“你不許動手。”
好不容易得來突然的好處,某王爺只能乖乖把手拿開,由她掌控。
只是隨著被子內越來越燥熱的溫度,他的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額頭沁出細膩的汗珠。
雙手更是忍耐地揪緊身下的被單。
終于快到極限時,蕭行嚴打算拿回主導權。
突然冷風一灌,被子被拉開一角,敏捷的身姿快速從床上溜了下去。
溫梨以最快速度跑到衣架旁扯下衣服,三兩下套到身上。
扯了一根發(fā)帶,一邊將及腰的長發(fā)隨意綁了一下,一邊拉開房門走出去。
抽身之快,令人咋舌。
雅琴正端著洗漱的水等在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進去服侍。
房門吱呀一聲,突然拉開了。
“姑娘?”雅琴愣了一下,沒想到是姑娘先走出來。
溫梨也嚇一跳,差點撞上她手上的臉盆。
揮揮手,她直接朝廚房走去:
“我去隔間洗漱。”
“啊?”雅琴錯愕。
可是林老和楚先生已經(jīng)在隔間烤火了,姑娘這樣披頭散發(fā)過去,有點不妥。
瞄一眼房內半掩著的帷幔,隱約見一雙修長的腿垂落在床榻邊,身上還蓋著被子。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普天之下除了他們主上,還有誰敢爬姑娘的床?
加上剛剛那一聲怒吼,整個小院都聽見了。
影墨還特意囑咐所有人不許到這里來打擾。
眾人頓時心如明鏡,明白發(fā)生了何事。
就是楚先生剛剛盯著緊閉的房門望了好幾眼,臉色鐵青。
原本就冰冷的神色,瞬間冷冽得比這寒冬還要嚇人。
雅琴急忙空出一只手把房門關上,端著水盆追去廚房。
意識到自己被捉弄了的攝政王此刻躺在香軟的床上生不如死。
他再次被她棄之不管了。
拽緊床單的手青筋突爆,牙齒磨得吱呀作響。
這女人,撩撥了又放他鴿子。
很好,真是太好了!
等著,等洞房花燭夜他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溫梨跑到廚房,往隔間探一眼,見到兩位長輩都在。
她悄悄退了出來,接過雅琴手里的臉盆在外面洗漱好。
又讓雅琴給她梳了一個簡單發(fā)式,這才進去給兩位長輩見禮。
林老和藹可親地看她一眼。
瞧她臉頰粉嫩白皙,恍如一朵盛開的嬌花明媚又耀眼。
他不由得淺淺一笑,捋捋胡須。
看來明年能抱小徒曾孫了。
昨日才剛相認的親爹臉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楚爹張著嘴對她欲言又止。
最后還是舍不得說她半句,無奈嘆口氣,將目光投向門口。
本來他打算今日就離開,先去做點安排,結果這小子都還沒成親呢,就敢偷偷摸進她房中。
他還是留下來等他們成了親再走吧,太不放心了。
劉公公順手替徐姑姑將燕窩粥和早食端過來,笑瞇瞇地伺候他家未來王妃用早膳。
看著王妃紅撲撲的標致臉蛋,劉廣福樂開了花。
等小王妃吃完,他收了碗筷,踩著輕快的步子出去安排人開始布置院子,順便擬一下喜宴的賓客名單和酒席。
等某人收拾完過來,兩只腳還沒跨過門檻,一道鋒利的視線冷冷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