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目標(biāo)人物防備值清零?!?/p>
【恭喜宿主成功在目標(biāo)人物——陸梟野心里占據(jù)一席之地?!?/p>
眼睫細(xì)顫,舒窈默默蜷緊手指,感受到男人按住自己后頸的大手滾燙粗糙。
常年持槍磨出的后繭一遍遍擦過后頸軟嫩的肌膚,愛不釋手。
陸梟野扯唇,笑容邪肆,盯著她的視線深沉可怕。
“老子真想全部埋進(jìn)去?!?/p>
舒窈打了個寒戰(zhàn),男人慢條斯理地?fù)崦男「?,毫不掩飾自己的欲念?/p>
“看你能吃下多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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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有人敲響房門。
“小姐,早餐做好了,出來用餐吧?!?/p>
她在別墅里擔(dān)任療養(yǎng)師一職有一段時間,陸梟野將她留下的原因沒有其他,她會做中國菜式,僅此而已。
舒窈天天被陸梟野逼著吃東西,還都是些大補(bǔ)的藥膳,一周過去,臉上終于長了些肉。
氣色肉眼可見好了不少,虧空的身子慢慢恢復(fù)了些,連舒窈自己都感覺到了。
她表現(xiàn)得不再像之前那般抗拒,對此,最高興的莫過于醫(yī)生。
還以為自己苦口婆心說那么久,舒窈終于將他的話聽進(jìn)去了。
如此最好,動不動就受傷,連帶著他都得擔(dān)心自己的腦袋。
樓下。
“梟哥,那邊又出事了。”
通訊截?cái)啵⒔砬槟亍?/p>
這是半個月里,第二批襲擊基地的恐怖分子,雖不足以對基地造成任何傷亡,但時不時來鬧上一通,難免惹人心煩。
而且距離他和尤利斯的賽事期限越發(fā)近了,暗處一些勢力蠢蠢欲動,就等著看一場兩敗俱傷的好戲。
“老大,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一趟?!?/p>
陸梟野是武裝基地的主心骨,現(xiàn)如今恐怖分子小動作不斷,他需要回去穩(wěn)一穩(wěn)軍心。
況且,格斗賽事在即,雖然他的身手很厲害,但尤利斯也不是個善茬,不能掉以輕心。
陸梟野撐著下顎,還未回答,余光掃見樓梯上下來的身影。
最先注意到的是一截光裸的腳腕,細(xì)細(xì)瘦瘦,一只手就能圈住。
女人穿著長袖長褲,衣領(lǐng)扯到脖頸處,將修長的脖子完全遮住
陸梟野對她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動作感到有些好笑,不就是昨天晚上被他壓在沙發(fā)上吸了一脖子吻痕嗎?
有什么丟臉的,遮這么嚴(yán)實(shí)。
“過來?!?/p>
他招招手,仰靠在椅背上,語調(diào)慵懶。
舒窈無視他,在距離他最遠(yuǎn)的位置坐下,拿起湯勺安靜地喝湯。
這是又生氣了?
脾氣還挺大。
陸梟野嗤笑一聲,傭人們?nèi)缗R大敵,嚇得個個噤聲,不敢發(fā)出一丁點(diǎn)聲音。
周圍立刻安靜下來,靜到只能聽到女人小口喝湯的吞咽聲。
療養(yǎng)師下意識看了眼陸梟野,當(dāng)著這么多傭人的面被駁了面子,他會大發(fā)脾氣吧。
誰料男人并沒說什么,只是勾勾指節(jié),示意阿江俯身過來。
也不知道說了什么,阿江恭敬點(diǎn)頭,隨后出去了。
舒窈喝完半碗山藥排骨湯,就覺得肚子有些飽。
她剛放下勺子,男人不輕不重的眼神就掃了過來。
于是放在桌子上的勺子,又被舒窈重新攥在了手里。
這時,別墅外的露天停機(jī)坪,響起螺旋槳飛速旋轉(zhuǎn)的聲音。
陸梟野要離開?
舒窈喝湯的動作微微一頓,下意識掀起眼皮,看向陸梟野的方向。
四目相對,舒窈不自在地收回目光,沒想到他居然在盯著自己。
別墅大門應(yīng)聲而開,阿江快步走進(jìn)。
“梟哥,準(zhǔn)備好了?!?/p>
舒窈這才確定,陸梟野真的要離開,他要去哪?
按照時間進(jìn)度,距離格斗賽只有不到兩周了。
沉重有力的腳步聲漸漸靠近,陸梟野走了過來,雙臂橫在舒窈腰側(cè),將人拉過來直視自己的眼睛。
“老子要回科羅拉多州一趟,時間大概兩周,你老實(shí)在這里待著?!?/p>
兩周?
也就是說,陸梟野沒打算把她帶去看格斗賽。
這個事情不在舒窈意料之內(nèi),格斗賽她必去不可,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女人垂眸不語,毛茸茸的腦袋低垂著,乖順得不成樣子。
陸梟野清楚,心里憋著壞呢。
大掌攏住細(xì)嫩臉頰,垂首逼近,桀驁冷馴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光是盯著,就令舒窈莫名心虛,好像所有事情都逃不過男人的眼睛。
“如果老子回來,沒看到你,或者又跑了,你知道后果的。”
男人的指腹帶著薄繭,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她泛紅的頰肉,力道像是在把玩一件心愛的物件,眼神卻冷得像淬了冰。
他不信她已經(jīng)絕了逃跑的心思,無非是藏得更深了。
男人身上強(qiáng)勢的煙草香又重又厚地裹住舒窈,讓她連躲的余地都沒有。
“嗯?”
他尾音拖得極淡,卻像小鉤子似的撓在人心尖上,“啞巴了?”
舒窈被迫仰起臉,唇瓣抿得緊緊的,下唇被牙齒咬出一道淺淺的紅痕。
視線撞進(jìn)他深不見底的眼眸,翻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洶涌可怕的占有欲裹著層黏膩的熱意。
見人不回答,陸梟野忽然低笑一聲,拇指猛地滑到她唇上,用力按了按那道牙印,直到她痛得悶哼一聲,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跑一次,我就把你鎖起來。”
他湊近,溫?zé)岬臍庀娫谒浇?,“用鐵鏈,鎖在床頭,除了張開腿什么也做不到?!?/p>
**裸的恐嚇。
舒窈渾身一僵,眼里瞬間漫上水汽,又羞又怕,卻不敢瞪他,只能往回縮。
可男人的手像鐵鉗似的箍著她的臉,她越動,他捏得越緊。
大手順勢滑到她后頸,一把將她按進(jìn)懷里。
他的聲音貼著她的發(fā)頂傳來,低啞得不像話:“乖乖等老子回來?!?/p>
那語氣像是在哄,尾音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強(qiáng)勢。
舒窈埋在他懷里,能感覺到他手臂收得越來越緊,幾乎要將她揉進(jìn)骨血里。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他才松開些,見時間差不多了,揉了揉舒窈的頭發(fā),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腳步聲停在門口,驟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
陸梟野去而復(fù)返。
“你現(xiàn)在上樓收拾東西,和老子一起去?!?/p>
想了想,不聽話的小兔子,還是得隨身帶著才能安心。
葉片旋轉(zhuǎn)帶起塵灰,機(jī)艙里,男人以一個不容拒絕的姿勢,將女人整個抱在懷里。
西裝外套下,大掌包住女人**的腳,滾燙體溫壓下肌膚上的涼意。
自從那天晚上逃跑,淋了一場大雨之后,舒窈常覺得手腳冰涼。
男人第一次幫她暖腳時,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現(xiàn)在倒是習(xí)以為常了。
“知道老子這次去干什么嗎?”
他突然低聲問。
舒窈搖搖頭,“不…不知道。”
男人掐住她的臉頰,惡劣心起。
“把你老板的腦袋剁下來給你玩好不好?”
陸梟野口中的老板,就是尤利斯。
他直白了當(dāng)?shù)卮链┝耸骜旱纳矸荨粋€居心叵測的小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