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玖眨了眨眼睛,覺得奇怪。
領了證當然叫老公啊,還能叫什么?
所以她如實回答了,“叫你老公啊,怎么了?”
“再叫一聲。”
“老公。”
“再叫。”
涂山玖詫異的看著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莫名的懂了他的爽點,笑著滿足他,多叫了兩聲。
“老公,老公,老......唉?唔!!!”
謝時予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能叫了,再叫就會失控的。
涂山玖先是驚訝,然后莫名的想笑,于是她也很破壞氣氛的笑出了聲。
謝時予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下,提醒她:“今天晚上也是我們的新婚夜。”
涂山玖側過身子,很認真的吐槽道:“我知道啊,又不是沒有找你辦過事,我早就準備好了啊,是你一直說我太小了,死也不可能做到最后一步,謝時予,怎么感覺你比我還緊張?雖然我不會懷疑你不行,但你也得讓我知道知道你行不行吧......”
對于她的這些虎狼之詞,謝時予是既無奈又縱容,他側身給她系上安全帶,“行,那晚上別哭。”
涂山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小說里都是騙人的,正常人是不可能一夜七次的,所以我大概率是不會哭的。”
謝時予一噎,深吸了一口氣,不跟她爭辯,理論跟實踐確實不同。
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坐好,我要開車了。”
“好的,你開車吧,我給爺爺他們拍照片,順便發個朋友圈曬一下!”涂山玖從謝時予的口袋里,掏出了結婚證,舉著拍了照。
給謝老爺子他們都發了照片,然后她編輯了一個朋友圈,配文很簡單,三個字,領證啦!
發完消息,她就把結婚證又重新給謝時予揣了回去,這些東西她記性不好,管不了一點兒。
一說到記性不好,她腦子里閃過好像今天除了和謝時予領證還是什么日子來著,仔細想了想,但還是沒有想起來。
涂山玖從來不為難自己,想不起來就不想了。
直到在老宅慶祝完倆人回到婚房時,她忽感身下一陣熱流。
當時她就愣住了。
謝時予感覺到她的僵硬,好似還有些懊惱的樣子,就問她:“怎么了?”
涂山玖蹙眉,一臉不開心,委屈吧啦的說:“謝時予,這些不是大概率了,是我肯定不會哭了,我大姨媽好像來了。”
她就說,她好像忘了點什么,今天除了是她領證的日子,也是她大姨媽臨期的日子!
謝時予見她一臉失望,捏了下她的耳垂,安慰她道:“呵,沒關系,咱們來日方長,總有機會實踐看看你到底會不會哭的。肚子痛不痛?躺那給你揉揉。”
涂山玖沒有痛經的毛病,身體倍棒,她搖搖頭:“我要去洗澡。”
“行,去吧,衛生間的洗漱臺下面的格子里,我給你準備的你常用的幾款,都在那里面放著呢,我去給你煮紅糖水,暖暖肚子。”
涂山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老公真細心,我去洗澡啦。”
說完,她就轉身往里面的主臥走去。
這套大平層是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又是城市的正中心,現在夜幕降臨,大半南城的夜景都盡收眼底。
洗完澡,涂山玖從浴室內出來。
在看到床上的紅色被子時,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從今天開始,她就要和謝時予單獨過日子了,感覺好像還蠻不錯的。
回想一年前的自己,還在山上遲遲不肯下來,很怕謝時予不是自己的菜。
現在這盤菜,她是直接連盤子都給端了出來了。
整的謝老爺子今天跟嫁女兒了一樣。
一想到早上的一幕,她就不由得想笑。
忽然,站在床尾處的涂山玖被從后面抱住。
謝時予的下巴在她的頸窩蹭了蹭,“笑什么呢?”
涂山玖被他弄的有些癢,往旁邊躲了躲,“沒笑什么,就是想到了早上爺爺他們好像把你嫁給我了。”
謝時予拉著她去拿了吹風機,然后把她帶著往沙發那邊走,“那也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
“上門女婿啊,我從來給自己的定位都是這個。”
涂山玖被他逗笑了,“好像也是啊,而且還是個自帶億萬財產上門的上門女婿呢。”
謝時予笑,“以后億萬財產都是你的,我可是給你打工了,你是我老板。”
涂山玖剛要躺到她的腿上,聽著他這話有些不對勁,又坐起來了,“為什么我是老板?”
“如果咱倆一旦離婚,我凈身出戶,包括我在謝氏集團的所有股份,也會全部轉給你。”
涂山玖張了張嘴,要說什么。
但謝時予打斷了她,非常鄭重的說道:“我知道老婆你的實力不需要這些,可這是我想要給你的保障,也是我的承諾和態度。”
涂山玖看著謝時予,然后彎了彎眼,“那好吧,那你就給我打一輩子工吧!”
她重新躺到他的腿上,催促道:“打工仔,快給你的老板吹頭發,吹完頭發給你獎勵。”
“好的,老板,小謝現在就給您吹。”說著他便打開了吹風機,調到了最輕柔的檔位,給她仔細的吹著那三千墨發。
涂山玖享受的閉著眼睛。
明明都是生活上的小事,但只要是個對的人做,哪怕再平淡的事情都是甜蜜的。
吹完了頭發,謝時予把剛才一起端進來的紅糖水,試了下溫度適口了,然后才遞給她,讓她喝了暖暖肚子。
涂山玖早就習慣了他這樣日復一日的細致照顧,忽然想起了去年和路澤遠他們見面時,說他是爹系男友,那時不覺得有什么,之后越相處越覺得他就是爹系男友本爹。
等吹完頭發,涂山玖舒服的差點睡著。
但謝時予問她獎勵是什么。
涂山玖毫不敷衍的給了他一個熱吻,然后轉身就要爬到床上睡覺。
謝時予哪里能讓她這般就跑了。
新婚夜,就算是因為她生理期不能做什么,但又不是只一種方式。
涂山玖剛要離開沙發,就被抓掐住了細腰。
一個轉身就被抱了回來,而且還被擺正了姿勢,穩穩的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身子往沙發背仰,帶著涂山玖也撲到了他的身上。
感受到屁后的堅硬,涂山玖也不困了。
被掠奪呼吸的那一瞬間,她一點也不意外。
新婚夜嘛,還是要做點什么紀念一下的。
不就是費點腿和手嘛,總歸不好讓她這新晉老公難受不是。
大大方方的回應,一時間臥室內熱浪來襲。
新婚夜才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