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住的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格局,目測有個六七十平米。
左右兩側(cè)各有一間房間,靠近窗戶的位置搭了個小廚房。
王忠離開之前回了一趟臥室,他去了左邊的房間。
感謝他主動告訴了房間的位置。
時間緊急,還有五六分鐘就到十二點了,王忠的婆娘和兒子,兒媳婦應(yīng)該快下班回來了。
留給葉三秋的時間不多。
葉三秋直接去了左邊的房間。
王忠這個狗東西警惕性還挺高,走之前鎖上了房間門。
防的是誰不言而喻。
不過,要讓他失望了。
一把小小的鎖可攔不住她。
葉三秋先從空間取了一條圍巾,圍巾是陸思年昨晚放到空間里。
想著下次再出門行俠仗義,能用圍巾偽裝。
光著膀子總歸是不好看。
這次倒是方便葉三秋了。
葉三秋將圍巾纏到手上,之后從空間取出細(xì)鐵絲,十秒鐘不到就打開了鎖。
王家的地是水泥地,地拖的很干凈,葉三秋腳上的鞋子沾了土,進(jìn)房間之前,她脫下了腳上的鞋子,換上了房間門口鞋架上放著的一雙手工縫制的女士拖鞋。
拖鞋應(yīng)該是王忠婆娘的,她穿上剛剛好。
穿著拖鞋進(jìn)了房間,眼睛在房間掃了一圈,最后視線落到了地下帶著鎖的柜子上。
房間有兩個柜子,一個衣柜,一個地上帶鎖的柜子。
葉三秋直接走向帶鎖的柜子,蹲下身子,用細(xì)鐵絲打開了鎖。
柜門一開,嚯,滿滿一柜子好東西。
有點心,水果罐頭,麥乳精,還有幾卷不同花色的布,就連棉花都有大半袋子。
王忠這狗東西副主任當(dāng)?shù)牧饔桶 ?/p>
這么多好東西一定不是他自己花錢買的。
不義之財必須得帶走。
帶走,統(tǒng)統(tǒng)帶走,一件都不留。
將柜子里的東西全部收進(jìn)空間,原本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墓褡铀查g變得空蕩蕩的。
柜子一空,放在柜子最里面,最角落的鐵皮盒子就顯得十分顯眼。。
葉三秋拿起盒子感受了下,盒子不重,晃起來的有輕微的“唰唰”聲。
她沒猜錯的話,盒子里裝的應(yīng)該是錢和票。
沒時間給她去看盒子里裝的具體是什么,連帶著鐵皮盒子一起收進(jìn)空間。
來一趟,不滿載而歸都有些對不起他們騎這么遠(yuǎn)的自行車了。
至于王家發(fā)現(xiàn)東西不見后會懷疑到她頭上……
她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
就算王家報公安了,公安也得有證據(jù)是她干的不是?
沒證據(jù)就是污蔑!
敢污蔑她,就算是公安她一樣敢敲大牙!
鎖上柜門,五分鐘時間估摸著也快到了。
門口傳來陸思年跟人聊天的聲音。
這是告訴她王家人還沒來。
葉三秋打算去另一個房間逛一逛。
轉(zhuǎn)身的時候,余光瞥到桌子上有一封信。
葉三秋本來對信不感興趣,不經(jīng)意瞥到信封上的地址。
葉三秋拿起信封看了眼,之后收進(jìn)了空間。
信封上的地址是西省,猛牛公社,喇叭花大隊。
這可是她家鄉(xiāng)的地址啊。
葉三秋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來了。
沒時間看寫信的人是誰,先收進(jìn)空間,等回家了慢慢看。
出了房間,葉三秋先將腳上的拖鞋放回原處,換上自己的鞋,再將門鎖好。
剛打算去另一個房間看看。
就聽到陸思年在門口喊她,“媳婦兒,我肚子餓了,我們待會吃什么?”
葉三秋收回腳,將手上纏著的圍巾收進(jìn)空間,順帶從空間掏出她的做法神器,三兩步奔到沙發(fā)旁,拿著鈴鐺在王老栓耳邊有節(jié)奏的搖了兩下。
搖鈴鐺的時候,大聲回應(yīng)陸思年,“中午就在這兒吃吧,我們大老遠(yuǎn)來一趟,他們不管咱一頓飯有些說不過去。”
話音剛落,王老栓眉頭輕皺了一下,慢慢睜開眼,一臉狀況外。
他這是怎么了?
他不是在躲著賤丫頭耍花招嗎?
咋感覺剛剛好像睡著了?
王老栓心里一“咯噔”,有個不好的預(yù)感。
他剛剛好像聽到了賤丫頭和狼崽子的聲音了?
這倆神經(jīng)病人呢?
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葉三秋笑瞇瞇的臉。
“老頭兒,你這人真沒勁,不想跟我玩游戲就算了,你裝睡是幾個意思,裝的還挺有模有樣的,要不是我有雙火眼金睛,差點兒就被你騙過去了。”葉三秋呲著一口小白牙,俯身出現(xiàn)在王老栓正上方。
王老栓頓了下,腦子有些懵,就跟失憶了一樣,只記得葉三秋要纏著他游戲之前的事兒,后面的事兒他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心里不禁有些納悶。
難不成他剛剛真的睡著了?
葉三秋抬手在王老栓眼前晃了晃,“喂,老頭,你剛剛不會是真睡著了吧?”
王老栓沒理會葉三秋,趕緊朝墻上掛的鐘表看去。
十二點過幾分,距離兒子離開不到十分鐘。
這么短的時間他不應(yīng)該睡著啊?
難不成是昨晚沒休息好的原因?
葉三秋湊近王老栓,眼睛在王老栓臉上掃了一圈,懷疑道,“老頭,你昨晚不會是去做賊了吧?看你眼圈泛著青,一看昨晚就沒有好好睡覺。”
王老栓被突然湊近的葉三秋嚇了一跳,賤丫頭,說話就說話、突然往人跟前湊是幾個意思?
一點兒教養(yǎng)都沒有。
不過想到葉三秋剛剛的話,王老栓心虛的厲害。
昨晚做賊的雖然不是他,但他家有東西被賊盜走了。
生怕昨晚家里鬧賊的事兒傳出去。
他故意板著臉,呵斥道,“你離我遠(yuǎn)點兒。”
葉三秋撇撇嘴,轉(zhuǎn)身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
陸思年也從門口搬著凳子坐了過來。
落座沒多久,王忠和魏平安回來了。
王忠身后還跟著一男一女。
男人二十來歲的樣子,長相就跟王忠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應(yīng)該是王忠的兒子王文軍了。
女人四十來歲的樣子,打扮的很時髦,此時拉著一張別人欠她一百萬沒還的晦氣臉,涼涼的打量著葉三秋。
魏平安一屁股坐到陸思年身邊,也不管王忠一家人,自顧自的開始匯報工作。
“嫂子,我一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他確實是去找人借錢的。”
葉三秋贊賞的看了一眼魏平安,問,“錢借到了嗎?”
魏平安事無巨細(xì)道,“借到了,總共找三個人借了錢,一個姓王的借了兩百,一個姓馬的借了五百,還有一個姓白的借了三百。”
葉三秋在心里標(biāo)記了一下王馬白三人。
站起來,手伸到王忠面前,“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