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男人走了,阮柒暗暗松口氣,別看她表現(xiàn)的毫不在意,淡定自如。
實際上心里慌的一批,好在她現(xiàn)在腦子好用,條理清晰,很快便分析出當(dāng)下的情況,得出了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案。
那可是皇帝,身上的氣勢驚人,有好幾眼,對方看過來時,她感覺下一秒就要刀了自己。
還好還好,穩(wěn)住了,談判贏了。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重新滾進(jìn)被窩,揉了揉酸痛的腰,暗暗罵一句:“狗男人。”
閉上眼睛呼叫系統(tǒng):“系統(tǒng)系統(tǒng),來個單胎男寶寶。”
一個寶寶30積分,為什么不生一對,豈不是省事。
阮柒直接拒絕,首先孩子是十世善人轉(zhuǎn)世,可也是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
生兩個男寶,兩個都有本事有能力,萬一以后發(fā)生什么爭儲,兄弟鬩墻,豈不得不償失。
要是龍鳳胎也不行,孩子墨君澈肯定要帶進(jìn)皇宮培養(yǎng)。
男孩子生活在宮里還能讓人放心些,女寶寶沒有母親教導(dǎo),到時候全都寵著,怕不是要出個禍害。
她的女兒是禍害,那她的生命值會不會受牽連,阮柒也沒有把握。
她最好的選擇就是生一個可以繼承皇位的男寶寶,物以稀為貴,墨君澈肯定會用心教導(dǎo),當(dāng)繼承人培養(yǎng)。
他自己又身種情蠱,別管是自愿還是非自愿,這輩子都得為她守身如玉。
而她這輩子也只會為這個男人生這么一個孩子,謀而定。
她手里有墨君澈的親弟弟,還是墨君澈兒子的娘,還有墨君澈身上的情蠱牽絆,她就是隱形的掌控者。
再次感嘆系統(tǒng)的明智,讓生命值牽絆她,為了長命百歲,也為了下一世的人生,她所做之事只會利國利民。
如果她只有這一世,而又處于這樣一個位置,沒有任何弱點。
是個女人都會飄,雖不至于禍國殃民,但也不會想法子,費心力,為國為民,為百姓就是了。
不想了,翻個身,找個舒服的姿勢,把臉埋在被子里,沒一會就睡著了。
至于庫房中,還在地上躺著的安陽,死了就死了,沒死等她睡夠了再處理。
安清三人在房間里左等右等,安陽也沒有回來,以為是等主子洗完,倒了洗澡水才回來。
三人就閑聊等著,誰知聊著聊著,一股青煙,人便失去了知覺。
早上安清第一個醒來,看到其余兩人的狀態(tài),心里就一咯噔。
把人搖晃醒,三人都面色難看,昨天晚上安陽沒有回來,而他們被迷暈了。
心懷忐忑快速往主院跑,見院子安靜一片,主子的正房門還緊緊關(guān)著,心中便有了不好的猜測。
也不敢上前敲門,也不敢亂走亂動,在院子里撲通一跪,便不再動彈。
等辰時一刻辰王來府中找阮柒,一走進(jìn)三進(jìn)的主院,就察覺到氣氛不對。
看著跪在院子中的三個侍從,心中不知怎么,也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凌風(fēng)凌云也是一驚,這是怎么了,還有安陽呢?
聽到動靜,沒等墨輕辰上前詢問,安清就跪行到他身前,直接伏地:
“王爺,昨天晚上我們?nèi)齻€在房里被迷暈,安陽不知所蹤,王妃到現(xiàn)在也沒有起身。”
安清越說越惶恐,越說聲音越小,越說聲音越抖,已經(jīng)猜測出發(fā)生什么事了。
墨輕辰大腦嗡的一聲,不自覺退后兩步,凌風(fēng)兩人趕緊上前扶一下。
沒再管跪著的安清,墨輕辰快步走向房門,輕輕一推便推開了。
休息室里沒有人,而通向臥房的門,卻垂下層層紗簾,墨輕辰顧不得什么,直接撩開紗簾,走了進(jìn)去。
凌風(fēng)凌云沒有進(jìn)屋,而是面面相覷的守在房門口,心中忐忑。
走進(jìn)內(nèi)室,慢慢靠近床鋪,看到的就是一身紅色冰絲睡衣的女人,騎著被子睡的香甜。
睡裙撩到大腿處,露出些許曖昧的痕跡,墨輕辰只覺得眼前一黑。
扶住床柱,閉眼緩了一會,這才坐到床邊上,把女人從被子中挖出來,攬進(jìn)懷里。
果然見到女人脖子上的點點紅梅,一直蔓延到紅裙里面。
阮柒正睡的香甜,被人擾了清夢很是不爽,微微睜開眼看到熟悉的臉,嘟囔道:“你怎么又回來了,走遠(yuǎn)點,別耽誤我睡覺。”
墨輕辰攬人的手下意識收緊,眼中風(fēng)暴涌起。
“對不起,對不起,我應(yīng)該陪著你的,對不起。”
聲聲道歉傳入耳中,阮柒終于清醒過來,看著抱著她的男人:“墨輕辰,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從他懷里爬出來,坐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后不可避免的嘶了一聲,趕緊揉揉腰。
墨輕辰臉色大變,他不止看到了阮柒下意識彎腰的動作,他還看到被子挪動下,露出的片片紅梅。
心中翻滾,沒忍住,悶哼一聲,唇角溢出鮮血。
阮柒面色一變,也顧不上酸疼的身體,抓住墨輕辰的手腕開始把脈。
怒火攻心??趕緊從他胸襟里找出隨身攜帶的藥瓶,倒出兩顆喂給他。
在把著他的手腕,看靈泉水起了效果,這才放心下來。
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你干嘛,大早上的,嚇什么人。”
墨輕辰卻一把又把人攬進(jìn)懷里:“夫人,妻主,都是我的錯,讓你,讓你。”
阮柒這才反應(yīng)過來,墨輕辰是知道了安陽爬床的事,誤會了昨天和她一起的人是那奴才。
這才怒急攻心,吐了血?
再次把人推開,然后解釋:“安陽確實趁我洗澡的時候給我下藥,想要爬我的床,但是昨天晚上在這個床上的可不是他。”
想著墨君澈的事還是不能隱瞞,她現(xiàn)在肚子里可揣著崽崽呢,就是有意想要隱瞞也瞞不住。
兩人可是親兄弟,就算知道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吧?
畢竟兄弟共妻,在這個朝代也不算什么。
“安陽扔外面的空房里,昨天給他綁了,至于昨天晚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