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星染和星瀾以為主子對溫時晏這人有意思,又怕二人知道的信息有所紕漏,畢竟他們只知道大概,而不知道感情相關的。
而溫時晏這人在堰都的名聲不太好,就怕主子糊里糊涂把人娶回來,最后遭了大罪,打破家中現在和諧的氣氛,便在換值的時候,跑到練武場去詢問影九。
影九知道的和他們也差不多,可影九腦子活絡,他在郡王府也有半年多了,早把阮柒當成第二個主子了,知道郡王是皇上的心頭好,必然能讓情報網給些信息。
于是這個消息還沒到第二天就報到墨君澈那里,墨君澈非常驚訝的看著影九:“郡王親自承認的?對溫時晏???感興趣???”
影九連忙點頭:“是影十二親自來問的屬下,肯定不會有錯。”
墨君澈沉默的擺擺手,讓人下去,按他的理解阮柒不應該對溫時晏這樣的男子感興趣才是,難道是他一開始就想錯了?
不過別的不提,就溫時晏那張臉是真好看,阮柒能看上也不奇怪,可能是家里這些夫郎除了他這個外室,其余都是溫順性子,她想要個不一樣的調節生活?倒是也有可能。
隨即就開始琢磨溫時晏這個人,與家里關系不好,有個軟肋妹妹、還是他倚仗的左膀右臂,手中掌管著他的明面勢力,妥妥的算是他的人。
要是把他綁到同一艘船上,好像也不錯,正好刑部尚書那個老匹夫最近又在朝堂上逼他立后,當他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盤。
把溫時晏徹底變成自己人,正好把刑部尚書那個攪屎棍撤了讓他頂上,他管理刑部可從來沒讓他失望過,十五歲就在上面有所建樹。
他還記得當年小少年堅定跪在他面前,要成為他的刀,只求在丞相府站住腳,保他妹妹無憂。
阮柒的最后一個夫郎,他想過大長公主的嫡孫,也想過吏部尚書的嫡子,甚至楚云洲他也很滿意,可惜那是個不爭氣的。可就是沒往溫時晏那想過,如今也不是不能想一想。
只不過這個溫時晏以前有過一個青梅竹馬的婚約者,記得是丞相原夫人沒過世時給他定下的,后來女方家看他在丞相府不受寵,在女子及笄后,直接悔婚讓人嫁給了二品工部侍郎家的嫡長子。
據說溫時晏和青梅竹馬的感情非常好,聽到未婚妻嫁人,溫時晏當時大受打擊,也是從那時起行事越發無情,可這都這么多年了,想來也不是什么事。
前幾日溫時晏還來御書房求見,想讓他為他的妹妹溫云菲賜婚,說是新的丞相夫人想把溫云菲嫁給一個外調的四十歲郡守。
既然賜婚,那就一起來吧,讓圓公公給找來四張空白圣旨,提筆就是一通寫,蓋上玉璽,遞給圓公公:“明天早朝過后,去宣旨。”
圓公公也不敢問這都寫的什么?他也不敢,只能拿筆寫上紙條做好標記,可別送錯地方了。
第二天三道圣旨一下,堰都直接炸鍋。
阮柒還不知道明天有個大驚喜在等著她,她看著安頓完師妹這么早就回來的子車瑾荇,不明白這人現在直直看著她干什么,她不是說不攆人走了嗎?
子車瑾荇回到院子第一件事就是從上到下一頓洗香香,也不管今天是誰的陪房日子,直接天沒黑就進了主院。
看著手拿棋子,正一臉疑惑側頭看著他的妻主,也不說話,直接俯身把人抱起,就往臥室走。
阮柒都懵了,這什么情況,外面還沒黑天,晚飯也沒用,這人平時不是臉皮薄的很,逗幾下就臉紅嗎?今天這是怎么回事?
“沒黑天,你這是想睡了?”不用摸她也知道這人沒有腹肌,反應過來直接摟著男人的脖子,逗弄道。
“瑾荇想伺候妻主。”他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并沒有出去亂來,他是干凈的。
把妻主放到床沿邊坐好,就開始解自己的衣衫,他剛洗完澡穿的也不多,沒兩下就脫了外袍,扯開里衣,握著女人的小手放在緊繃的腹部上。
“妻主看看瑾荇,瑾荇還是干凈的,今日便圓房可好。”身體還是下意識緊繃,努力控制聲音別出顫音。
阮柒也不客氣,用蔥白玉指在紅色的豆蔻上畫著圈圈,直到男人呼吸變粗,身體繃緊,她才兩手齊上,抽開腰帶繩子。
子車瑾荇就站在穿戴整齊的妻主面前,讓她在自己身上肆意,掩飾掉心中的不自在,即便全身難耐,他也沒掙扎一下。
阮柒看逗的差不多了,這才把人推倒在榻上,都成這樣了當然不能說不要,什么白天不白天的,這人她還沒嘗過什么味道呢。
子車瑾荇一開始非常被動,他的性格就是如此,阮柒的衣服都沒怎么脫,一身衣裙的半遮半掩下,男人的守宮砂就褪了顏色。
只能說男人本色罷了,再老實的男人一但嘗到肉味,也不可能總是身處下位任人為所欲為。
后期的戰況十分不一般,落下的床幔里不時伸出一只手,無處安放的抓著什么,沒一會就讓一雙大手抓住,十指相扣拽了回去。
阮柒本是體諒男人雙腿好了沒多久,兩次便想歇戰,哪知男人不依,既然要養“精”蓄銳,那慢慢來不就好了?
這一慢下來,一晚的次數才為三,時間卻無限拉長,作為一名神醫,他太了解身體的每個位置所能達到的效果,也知道怎么讓快要到頂點的自己抑制下來。
墨君澈本來晚上想來偷個香,順便告訴一下阮柒,他下旨賜婚的事,只能說一切都是這么巧。
子車瑾荇和阮柒早早便進了房,戰斗到半夜才睡去,皇帝大人在窗外聽了一刻鐘墻角,這才不得不回宮。
阮柒就這樣錯過了唯一一個可以知道的,并且能夠改變自己娶個冰塊回來的機會,可惜,可惜,第二日事情便成了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