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中了狀元的周乃文,接下來一段時間會非常忙,便隨他自由發揮,該上班上班,該聚會聚會,有困難就找大爺。
她則讓星染給蒼松傳信,讓人來宅子見她,順便把墨梅和她的兩個夫郎一起帶來。
書房里,子車瑾荇在一旁坐著看書,見蒼松來了,便想放下下手中的書,出去避嫌,阮柒沒讓:“在這聽聽吧,日后你腿好了,也去接管一二。”
子車瑾荇這才重視起來,認真聽著,心想這是妻主嫌棄他在家吃白食了?要給他安排事情了?
蒼松把這半年所有的研究成果一一從背簍中拿出,有白色的香皂、肥皂、有牙刷、胭脂盒中裝著的牙膏、面霜、還有內褲襪子等一些小東西,阮柒點頭一一拿起來看看,覺得都不錯。
“去找鄭博文支些銀子,東西批量生產,把琉璃閣隔壁的店鋪裝修出來,作為展品,香皂再做些花樣,加些花瓣,枝葉等植物調和,設置好不同的價格,五國往外放貨。”這個套路蒼松已經懂了。
自從三個月琉璃閣開張,堰都便火爆起來,尤其是鏡子那可是爆款,人人都想多買上幾把,可惜琉璃閣有規定,每人限購一把,跑商主動來合作,大批量賣出,貨品銷往全國。
更讓聞人灝在五個國家所在的皇權中心,開設琉璃閣,成立鏢局把貨品運往各地。
而蒼松他們一家人,也全部從郊區搬到了堰都五環外,阮柒新成立的大鏢局里,也不用接外面的活,就是自己貨品運往全國各地,再把各地的特產再運回來。
阮柒非常大方的給了他們一家除了琉璃收入外,其余物品的二成利潤,也算是讓他們入股了。
如今這一家子正干的熱火朝天,每個兄弟各負責一個國家,剩下最近的國家,就是蒼松的父親親自負責,跑一趟大概能純掙300多兩銀子。
一家四個人帶著商隊,一年跑上三趟,便能掙四千多兩,這可是穩賺不賠,想當年大將軍拼死拼活,一年俸祿才600兩。
而隊里其它伙計的月銀全部由主子負責,這也太香了。
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圖紙推給蒼松:“這是裝修圖紙,做塊牌匾就叫《奇趣閣》”
蒼松從桌子上拿起圖紙細細查看,有不懂的直接就問了,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揣進懷里,退了出去。
還沒等子車瑾荇開口說話,墨梅帶著她的兩個夫郎敲門進來了,男人只能繼續沉默,等阮柒結束他再問吧。
“帶回來的種子如何了?”沈將軍一家在一月末的時候便帶著紅薯和山藥回來了,至于玉米和土豆就沒有找到。
“主子,紅薯和山藥已經按照您的方法種下,紅薯已經發芽了,山藥還沒有動靜。”回答的是墨梅的大夫郎吉巖,那個原來在農政任職的。
阮柒又在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種子,是辣椒和西紅柿,還有茼蒿、黃瓜、茄子、豆角、圓白菜、小蔥、等現代改良的蔬菜種子遞過去。
“你們一家把郊區那邊幫我照顧好,莊子里單獨劃塊地,把這些青菜種上,還有些果樹也撒到莊子里,四五個莊子,隨便你們安排。”隨著一包包東西推出來,子車瑾荇眼睛都不夠看了,妻主這是要做什么?
“吉巖,你把種田的知識教給你兄弟,你們一家可能以后都要幫我坐鎮后方了。”怕這個狀元郎心中還有別的想法,只能敲打敲打。
“主子放心,我一定和大哥好好學,只要能守著妻主,我就很知足了。”顯然三人經歷過流放抄家,心境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并不再追名逐利,只想安穩度日。
“墨梅,沒事去牙行逛逛,買些底子好的讓你祖父培養一下,留在莊子幫你們做事吧,銀子不夠找鄭賬房去支就行。”見該交代的都差不多了,揮手讓人走了。
這才看向欲言又止的子車瑾荇,想來想去問:“瑾荇,你這腿再有幾個月走路應該沒有問題了,日后可是想做些什么?”
子車瑾荇有些幽怨的看著妻主:“娘子。”手還主動握上女人放在桌子上的手:“娘子是嫌棄我在家吃白食了?”
阮柒非常認真的點頭:“是啊,既然這腿都快好了,當然該干嘛干嘛去。”光在家算個什么事啊,天天看著她,做點壞事都不行。
“我在家陪著你不好嗎?”繼續裝可憐,博同情,他真的什么也不想干。
以前的夢想是治病救人,行醫走天下,可自從雙腿殘疾后,他對救人于水火這件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生病了?要死了?關他什么事,也不是他造成的,他都快忘了醫生的本職工作了。
忘了師傅給他的諄諄教誨,懸壺濟世,醫者仁心:“但愿世間人無病,何惜架上藥生塵”
可作為大夫的他好像生病了,他不會主動去害人,可看到別人也和他一樣在痛苦中掙扎,他便覺得痛快。
比起醫術,他現在更喜歡毒術,每研究出一款全新的毒藥,他便能內心滿足,嘴角的弧度能掛好幾天。
他知道他不正常,可是他并不想改變,他享受現在所有的一切,包括無所事事的陪著妻主。
就像妻主曾經說的,她的愿望是混吃等死,他發現他們絕配,他也是!!
不過看樣子是不能滿足他這個愿望了,畢竟自己也是她實現愿望的重要組成部分,那行吧,為了妻主他便重新出山。
阮柒卻不知道這么一會,這男人腦中如暴風一般,想了這么多不著調的。
看家里就這人最閑,直接給安排的兩個大任務給對方,想什么想,子車瑾荇這就是抑郁癥的一種,呵呵,要她說就是太閑了,吃飽了撐的。
“墨輕辰最近太忙沒時間,交給你個大任務,好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