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住手,溫禾的長命燈并未滅,她還活著!”
宗主本來是被一個放火的孩子吸引過來的,炎爍年紀(jì)不大,但是修為可不低,不一會兒,這昆侖峰漫山遍野的山林都被炎爍點燃了,這種火很奇怪,普通的水根本無法撲滅,只能用靈力來壓制。
無奈之下,宗主將各峰長老都召集過來一起滅火,沒想到就看見了蕭子瑜單挑兩位長老的場景。
這場景著實驚世駭俗了一些,此刻的蕭子瑜更像是被什么附體,壓根不像是只有元嬰期的修為。
“子瑜,你怎么了,你跟我說,你一定入世懲戒。”
蕭子瑜看著奄奄一息的顧源跟顧歡,對著玉清道長溝通道:“爺爺,替我廢了他們!”
玉清道長約莫估算了一下,自己附體的時間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再繼續(xù)下去這小子怕是會變成傻子,既然殺不了他們,就完成自家臭小子最后一個心愿吧。
玉清道長毫無保留擲出一道強勁的靈氣,靈氣像一把利劍貫穿了顧源跟顧歡的身體,二人的靈根就這么活生生被剝離了出來。
宗主只覺得有一陣刺眼的白光閃過,再次睜眼,就看見了二人的骨髓仿佛被抽離,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宗主,之前大長老違背宗門規(guī)則,私自追殺我,現(xiàn)在又不顧禾兒意愿,為了救顧心月私下對禾兒用刑。”蕭子瑜說著就將溫禾遺留下來的玉佩握在掌心,溫禾消失前與大長老的對話傳遍整個大殿。
這一下,滿座皆驚,沒想到大長老居然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而且剛剛顧歡還說的那么冠冕堂皇。
難怪這小子發(fā)瘋了,在低谷之時唯一陪著他的人也沒了,蕭子瑜沒了弱點,自然無所畏懼。
宗主聽見這話皺了皺眉,很快就在心里權(quán)衡利弊了一遍。宗主的實力并不算特別強,能坐上宗主之位只是因為他是前任宗主的親傳弟子,又有顧源一系的扶持。
當(dāng)初他與顧源約定好,顧源先扶持他上位,待他仙逝之后,再將宗主之位傳給顧心月。不過現(xiàn)在顧源已經(jīng)成了廢人,且蕭子瑜的實力深不可測,估計在他們這些長老之上,他不能在偏心了。
“嗯,二長老,溫禾是你的弟子,此番確實應(yīng)該給你一個交代了。傳我之令,廢除顧源與顧歡的長老之位!”
懲罰已經(jīng)下達,但是炎爍看什么不順眼就用三昧真火將其灼燒殆盡,宗主實在吃不消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對著蕭子瑜哀求道:“子瑜,你看外面的那個小孩……”
看著蕭子瑜無動于衷,宗主對著二長老使了使眼色,二長老也不想宗門被弄的生靈涂炭,只能硬著頭皮道:“子瑜師侄,禾兒并沒有死,老夫還需要你將她帶回來呢,你可不能灰心喪氣啊。還有,宗門的其他弟子是無辜的,你看……”
二長老越說越?jīng)]有底氣,他不覺得他是特殊的那個,沒想到蕭子瑜當(dāng)真叫了一聲“炎爍”,聽見主人語氣中濃濃的不滿,炎爍這才停下了手。
只是那雙大眼睛盛滿了淚水,他不知道怎么樣表達自己的思念,可是他想娘親了。
就在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蕭子瑜從人群中斜視了葉泊秋一眼,葉泊秋心慌意亂,往日他做的那些事情足夠他死一千一萬次了,本以為蕭子瑜不敢動他,沒想到今日他的師尊都無法避免。意外的,蕭子瑜只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
蕭子瑜將昆侖峰找了個遍,都沒發(fā)現(xiàn)溫禾的蹤跡,在徹底確定禾兒不在此處之后,蕭子瑜命令炎爍一把大火將昆侖峰燒了個寸草不生,而蕭子瑜也開始在各地流連,希望早日尋得心上人歸來。
……
溫禾在合歡宗住下之后,也學(xué)習(xí)了簡單的魅惑之術(shù),所以在黎玄再一次對她使用媚術(shù)的時候,溫禾忍不住將人推的更遠了一些。
黎玄頓時懊惱起來,他竟如此學(xué)藝不精嗎?這么久都沒有成效。
合歡宗的人個個身著清涼,就連黎玄也不例外,因為黎玄的救命之恩,溫禾自到了合歡宗就開始為黎玄治病,而黎玄也日日不落的對她施展媚術(shù)。
今日,是黎玄治療的最后一天,黎玄捂著自己的心口道:“姐姐,我的心口又疼了,那些婢女笨手笨腳,根本服侍不好我,今天姐姐陪我沐浴好不好?”
溫禾面露為難之色,不過看著黎玄痛苦的神情還是很快應(yīng)下。清一色穿著暴露的妖艷婢女在木桶里加上溫度適中的溫水,溫禾將自己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靈草放了下去,屋子內(nèi)氤氳著霧氣,溫禾的面龐在朦朧的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宛如仙子降臨凡間。
她的肌膚白皙如雪,細(xì)膩發(fā)絲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永遠都是那么溫柔,那么讓黎玄著迷。
姐姐很美,這是黎玄早已經(jīng)知道的事實,可是認(rèn)真工作的姐姐更美麗。
溫禾并不亂看,她越是這般清心寡欲,就越讓黎玄不滿。黎玄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叫,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
緊接著,他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迅速將自己整個人埋進了浴桶里,只留下一個濕漉漉的腦袋露在水面上。
溫禾原本正坐在一旁,聽到黎玄的驚呼聲,心中一緊,立刻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浴桶邊,焦急地問道:“阿玄,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然而,就在溫禾靠近浴桶的瞬間,她的腳突然一滑,身體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浴桶里墜落下去。
只聽“撲通”一聲,溫禾整個人都掉進了浴桶里,濺起了一片水花。她的身體在水中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穩(wěn)穩(wěn)地落入了黎玄的懷中。
此時的溫禾,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完全濕透,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曲線。而黎玄則是一絲不掛,兩人的肌膚在水中親密接觸,一股曖昧的氛圍在他們之間彌漫開來。
黎玄溫?zé)岬臍庀姙⒃跍睾痰牟鳖i,聲音沙啞道:“姐姐,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修行,僅僅是喜歡。姐姐一直不愿意接受我是因為我是合歡宗的人嗎?”
除此之外,黎玄完全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溫禾的眼中充滿了淡淡的冷漠與寂寥,溫聲拒絕道:“阿玄,你不知道什么是喜歡,我只會找一個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人做道侶,而你之前惡貫滿盈。”
聽完溫禾的話,黎玄的臉色更加蒼白,他沒有,可是之前他的確也騙了一些修士,但他沒有對那些人做什么,姐姐肯定也以為此時他也在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