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笙見狀也站起身;“叔叔嬸子,長青,我也該告辭了,等下次再來看你們。”
何靜舒將他提來的東西拿了出來;“這些你帶回去,自己留著吃。”
顧寒笙沒有接;“這些是專門買給你們補身體的,也是爺爺他老人家交代的。
你們要是不收下,回去我準被揍。”
最后何靜舒還是收下了東西。
顧寒笙有想過等蘇裊裊走后,再跟蘇家人說退親的事。
但是今天碰見蘇裊裊,他忽然就改變了主意。
他還是要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
現(xiàn)在他最想問一問,她跟那個黑姑娘是什么關系?
如果她是龍紋玉佩的持有者,為什么她不來牛棚,反倒是蘇裊裊在牛棚?
這些事情他得先搞清楚。
晚上月光很亮,蘇裊裊看到樹上還有這么多知了猴。
總是忍不住想去抓,這兩天還給她抓上癮來了。
“在看什么?”顧寒笙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蘇裊裊搖搖頭;“沒什么”
“今天我來牛棚的時候,碰到一個長的很黑的姑娘,她說是你妹妹來著。
我瞧著你們長的也不像,她真的是你妹妹?”顧寒笙試探詢問道。
蘇裊裊輕笑了一聲;“她打著我妹妹的幌子跟你說什么了?”
“她倒是沒說什么?
只是她身上掉下來一張紙,上面畫的一塊玉佩,那是我們家的。
所以你們真的是親姐妹?”
蘇裊裊搖搖頭;“不是,我是他們家抱錯的養(yǎng)女。”
聽到這話,顧寒笙呼吸緊了幾分。
她是抱錯的?蘇裊裊是抱錯的?
那有沒有可能她才是自己的娃娃親對象?
這樣想著,他稍緩了下情緒,繼續(xù)道;“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龍紋玉佩?”
蘇裊裊倒是知道龍紋玉佩,那玩意現(xiàn)在還在她空間躺著。
只是這話要她怎么接。
她要是說有,他肯定會問她怎么得的。
總不能說是偷的吧!
“那個玉佩怎么了?”
“我今天看到你妹妹掉的那張紙上,就畫著那塊玉佩的樣式。
所以想問問你知不知道?
她還說那塊玉佩是她從小戴到大的。”
蘇雨柔畫龍紋玉佩?
難不成那玉佩真是她的?
不對,如果是她從小帶到大的為什么會被蘇志華藏了起來?
再說她回家的那天,脖子上什么都沒有。
至于她為什么要這么說?蘇裊裊想不明白。
“她被找回來的時候,我沒看到她脖子上有任何東西。
至于你說的那個玉佩我也不清楚。”
聽見他說不清楚,他心里再次一次落空。
看來蘇裊裊她不是。
剛才在牛棚里,因為想著找借口說退婚的事情。
他并沒有去打聽蘇家閨女的事。
看來下次是要問清楚了,他們一家都在牛棚那他們閨女呢?
總之按照蘇裊裊的說法,蘇雨柔的父母是她的養(yǎng)父母,那她就不是自己的娃娃親。
搞清楚了這一點后,顧寒笙松了一口氣。
兩人各有心思,很快就到了蘇裊裊家。
蘇裊裊看著顧寒笙道;“顧同志,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回去了。”
顧寒笙只覺得這時間過的太快,這么快就到了。
“嗯”
見女人裊裊婷婷的走進院子,顧寒笙有些戀戀不舍的抬腳離開。
明天他就要離開這里,下次來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蘇裊裊回到家的時候,將顧寒笙給的東西從袋子里拿出來。
糕點和水果下面,居然還有兩個發(fā)箍。
那男人居然連提都沒提。
說實話,今天在山上顧寒笙的表現(xiàn),讓她覺得這男人確實不錯。
但也僅僅只是不錯。
她現(xiàn)在才十八,花一樣的年紀,只想先享受一下生活,還不想碰感情。
她將發(fā)箍放到一邊 ,沒動。
進房間看著小丫頭,還睡得正香。
她去了東邊屋子,直接進了空間。
空間的旱稻、玉米也都已經成熟,此刻小人們正在忙著豐收。
她有點口渴,剛想到靈泉那邊接口靈泉水喝。
就見小蝶坐在蝴蝶上朝著她飛來。
見到她,她拍了拍蝴蝶,示意它低一點。
蘇裊裊看到那大蝴蝶上面還放著一杯飲品。
有點像后世的果茶,看著就好喝。
“這是給你做得,嘗嘗好不好喝?”小小人兒的聲音聽的蘇裊裊心都要化了。
蘇裊裊伸手,接了過來,剛好她現(xiàn)在渴了。
這比后世的奶茶還要好喝,而且里面還加了冰塊。
蘇裊裊有些好奇;“小蝶,你這冰塊哪里來的?
不會在冰墻上鑿出來的吧!”
“不是的,不是的。
這個是我自己做的。”
蘇裊裊將她從蝴蝶上一把抱了下來;“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居然還會制造冰塊?”
“小小keSS了,嘿嘿!”
這小模樣,也太可愛了,蘇裊裊抱著就開始親;“木啊!木啊!”
小蝶被親完,一雙大眼發(fā)懵的看著蘇裊裊。
蘇裊裊;不會將小家伙親傻了吧!
她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見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心道;看來真傻了。
蘇裊裊將她放回蝴蝶身上后,她嗖的一下子駕著蝴蝶飛走了。
蘇裊裊;“......”
合著剛才裝傻呢?真是個小機靈鬼。
......
這兩天蘇裊裊都在自己院子里侍弄小兔子,不用再去打谷場了,倒是讓幾個嬸子好想。
南嬌嬌今天也被二隊長給安排到了打谷場剝玉米。
自從蘇裊裊發(fā)明了這個剝玉米的機子后,好多人都很想來這邊上工。
不累手,出活不說,工分也不低。
二隊長之所以把南嬌嬌調過來,主要他還是看在江成的面子上。
再加上這小姑娘干活確實不行。
還沒拔一屁會草,就開始看著自己的紅腫的手,在那里抹眼淚哭哭唧唧的。
看的人腦瓜子疼。
再加上他跟江成是好兄弟,兩個人算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
小的時候,兩人沒少一起在村里跟其他小孩子打架。
江成特別夠義氣,不管被打多狠,從來沒有一個人偷偷跑掉。
每次都跟他一起挨打。
他看的出來,他對那南知青有點意思,雖然他嘴上不承認。
總之雖然看不慣,但他表示尊重。
南嬌嬌很喜歡現(xiàn)在的這份剝玉米的工作,比拔草要輕松的多。
最起碼不會再長水泡了,公分比拔草要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