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裊裊直接朝著她的另一只好腿踹去;“咔嚓”再次換來一聲李翠花的慘叫。
李翠花快疼死了,這輩子沒這么疼過。
老天爺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讓她遇到個這樣一個神經(jīng)病?
她只不過就是在家里睡個覺而已,沒想到就這么倒霉。
李翠花現(xiàn)在渾身都疼,心里恨急了,卻什么都不敢說。
蘇裊裊看著她這個樣子心里很滿意。
她蹲下身抬起李翠花的下巴;“咦?你真是翠花?
怎么看著跟我認識的翠花長的不像呢?
說,是不是你故意冒充我的好朋友翠花?”
李翠花簡直要瘋了,這個神經(jīng)病到底在說什么?
蘇裊裊再次擦了一下沒有眼淚的眼睛,難過道;“我好笨,我居然認錯了好朋友,我好傷心、好難過....”
她這句話一出來,李翠花眼神里的害怕都快溢出來了。
又來了,她又來了....
李翠花直接磕頭道歉;“對不起、你饒了我吧!
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別打了。”
“砰砰砰”蘇裊裊對著她的臉連續(xù)打了三拳。
三拳頭下去,李翠花被打的鼻青臉腫,鼻血噴了滿臉。
門牙也被打掉了兩顆。
蘇裊裊嫌棄道;“長的這么丑,還敢冒充我的好朋友,哼!
我去找林雅,她告訴我翠花在這的,她肯定知道真正的翠花在哪里?”
一聽這話,李翠花才知道原來今天這個神經(jīng)病居然是林雅搞來的。
好啊!
林雅那個女人,居然這樣算計她,今天她受的罪,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那個林雅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蘇裊裊把話說完,走之前又對著躲在角落不敢吱聲的孫秋珍補了一腳。
她快步走了出去。
路過隔壁的時候還能聽到里面?zhèn)鞒瞿腥说穆曇簦弧拔覄偛怕牭礁舯诤熬让粫鍪裁词掳桑?/p>
還有剛才凄厲的慘叫,你聽到?jīng)]有?”
“我當然聽到了,我又不耳背。
我不準你去,那李翠花是什么爛貨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不定她正在跟那些流氓干什么不要臉的勾當呢?
救命尖叫,她以前喊的還少嗎?
要是你今天敢去,老娘就打斷你第三條腿。”
“好了媳婦,你別氣,我聽你的不去了......”
蘇裊裊快步走遠了,漸漸的聲音也遠了。
孫秋珍見人走了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剛才那個女人太嚇人了。
她趕忙去攙扶自家閨女;“媽、別、別碰我、疼...你快叫人去抓她。
她應該還在村里,趕緊叫遠山叔找人把她抓起來,千萬別讓她跑了。
然后再叫村醫(yī)過來,我現(xiàn)在一動身上就痛。”
聽了閨女的話,孫秋珍趕忙朝著吳遠山家跑去。
一路上她邊跑邊哭,村里這會沒啥人,倒是沒幾個人瞧見。
她跑到吳遠山家,院子門在開著,她直接就跑了進去。
見院子里沒人,她就往屋里闖,剛巧跟從房間里出來的許秀鳳芝碰個正著。
許鳳芝看見她就來氣。
“孫秋珍,你又來做什么?”
“我來找村支書,我們家今天來了個神經(jīng)病,把我女兒打了。
現(xiàn)在那人還在村里,你快讓他出來,安排人去抓她,不然一會她該跑了。”
許鳳芝冷笑一聲;“孫秋珍我忍你很久了。
自從你沒了男人,什么都來找我們家遠山。
你那閨女是什么貨色,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被打?呵呵,我看她被打死都不虧。
要不是我們家遠山給她兜底擦屁股,她早被人抓起來坐牢了。
趁我現(xiàn)在沒發(fā)火之前,趕緊滾出我家院子。
不然別怪我那掃把抽你。”
孫秋珍氣的要死,這個許鳳芝是真的煩人。
之前要不是自己拒絕了遠山哥,哪里還有她什么事?
當年她那個死鬼男人,明明是村里干活最厲害最能掙工分的。
沒想到千算萬算他居然是個短命的。
要是她早知道后來的吳遠山能當上村支書,她怎么也不會聽母親的話,嫁給一個又丑又短命的。
害的她這后半輩子這么凄慘,好在遠山哥現(xiàn)在還顧念著往日情分。
對她們娘倆平時也多照顧了幾分。
見許鳳芝一直把她往外趕,她直接朝著房內(nèi)喊道;“遠山哥,遠山哥,你快出來。”
許鳳芝快氣死了,誰一大把年紀還遠山哥遠山哥的叫啊!
“你給我滾”
吳遠山本來在房間睡覺,聽到外面的爭吵聲其實已經(jīng)醒了。
這些年他沒少幫襯她們母女,家里的人沒少跟他吵鬧。
她媳婦不是吵的最兇,最讓他頭疼的就是他那新進門的兒媳婦。
說話死難聽。
他那不爭氣的兒子還怕媳婦怕的要死。
他一張老臉被她說的都快抬不起頭了。
他裝著沒聽到也沒出去,想著眼不見心不煩。
只是逃避始終解決不了問題,他聽孫秋珍叫他,聲音里帶著急切跟哭腔。
他還是沒忍住走了出來,興許真的有什么急事。
許鳳芝看著自家這不爭氣的男人,心里就堵著一口氣。
吳遠山看著滿臉淚水的孫秋珍詢問道;“嫂子,你怎么來了?”
孫秋珍見他出來,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她邊抹眼淚邊道;“遠山哥”
“遠山哥”
異口同聲的兩聲遠山哥,把吳遠山叫的頭大。
他這個兒媳婦又來湊熱鬧了。
“遠山哥,遠山哥呢,一把年紀了也不嫌害臊,真是一個敢叫一個敢聽。
我看你們倆湊一起叫不要臉好了。”
吳向遠簡直要被自家兒媳婦氣死;“馮向英!你不要在這里搗亂,我聽聽你嬸子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回房待著去。”
“我搗亂?我看是我妨礙到你們聊眉來眼去了吧!”
吳遠山捂著胸口差點上不來氣,這媳婦才剛進門一個月,他感覺自己再不分家,早晚氣死。
就沒見過哪個公公說一句話,兒媳婦頂三句的。
偏生的他那個兒子,半個屁都不放。
每次讓他管一管他只會說一句;“爸我管不了,而且你不覺得向英說的很對嗎?”
簡直更氣人。
孫秋珍顧不了跟她們爭吵,閨女還在家里等著呢?
她再次懇求道;“遠山...不、村支書,算我求你了。
我家翠花快不行了,你趕緊去抓那個打我們家翠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