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青,你不老實啊!還是說你不見棺材不落淚?”
隨著李翠花的話落,李勝再次朝著她一步步淫笑著走了過去。
她很氣,沒人敢這樣算計她的錢。
但是現(xiàn)在李勝就像是李翠花身邊的一條狗一樣。
讓她沒辦法逃脫。
錢沒了可以再想辦法,要是她真的失去了貞潔。
以后就沒法在村里待下去了,村里那些人吐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最后她一咬牙,將口袋里的最后四塊錢也都遞了過去;“這是我全部的家當(dāng)了,我真的沒錢了。”
訛到了十塊錢,李翠花也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行,記住這是你叫人來打我,給我的醫(yī)療費。
你要是出去敢亂說話的話,我就讓勝哥真的把你就地正法了。”
李勝也適時的站了出來,朝著林雅吹了一聲口哨。
“我、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
她確實不會亂說,畢竟這種事情傳出去了,也影響她的名聲。
但是這三個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
李翠花在床上朝著她擺擺手;“走吧!”
等林雅走出了這里后,李翠花朝著母親伸手。
孫秋珍有些不情愿道;"死丫頭都給你成了吧!真是老娘欠你的了。"
李翠花拿出來了兩塊錢遞給李勝;“勝哥,今天謝謝你,這個錢你拿去。”
李勝沒接,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李翠花;“我?guī)湍阈母是樵福饶闵砩系膫昧耍懿荒芗藿o我?”
李翠花還沒說話,孫秋珍趕忙拒絕道;“不行!你們不能結(jié)婚。
你倆一個姓,不說八百年前是一家,你們的叔叔上面都是連著親戚。
你倆要是結(jié)婚了,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咱家的名聲那得多難聽?”
“好像你現(xiàn)在老臉有地方擱一樣?
名聲那玩意咱家從來沒有過,以后也別想有。”
孫秋珍很生氣,這閨女生下來是專來跟她拆臺的。
想著她跟李勝那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她還是耐著性子道:“雖然說咱們現(xiàn)在經(jīng)常被人說三道四,但你要是真嫁給李勝。
那說的可就被人說的更難聽了,你讓我百年之后,怎么見你爹?”
李翠花滿不在意道;“你現(xiàn)在也沒臉見我爹,也不要說百年后,就你跟遠山叔那點破事,誰不知道?”
“哎吆!我說你這個死妮子,故意跟我對著干是吧!
我咋就生了你這么個沒心沒肺的?總之這婚事我可不答應(yīng)。”
這李勝要是換成別家小伙子,她立馬同意,誰要能把她閨女娶回家。
她再倒貼十塊錢都成。
但是李勝肯定不行,他們不要臉,她還要呢。
李翠花朝著李勝攤攤手:“你看,連我媽都反對。
咱們只能做露水野鴛鴦,不能光明正大,我也沒辦法。”
這話可謂是一點責(zé)任沒有。
主要李翠花她雖然想嫁人,但她想找好看的。
上次那個軍人和牛棚里的那個男人長的都不錯。
她就喜歡那種模樣的,那軍官她也有自知之明,肯定搞不到手。
但那牛棚的估計可以。
還是得等這不爭氣的身體趕緊好起來,一想到那牛棚里的小子,身強體壯的,她就心癢難耐。
孫秋珍簡直要被自己閨女氣死,但是她又拿她沒辦法。
最后只能扔下一句:“我去做飯了”
說著她就出了房間,至于兩個人在房間會怎么樣?
她一點都不擔(dān)心,自己這個閨女反正現(xiàn)在也動不了。
翻不了天。
腳步剛走廚房門,身后就傳來一聲:“我要吃雞蛋羹”
孫秋真:真是上輩子欠她的。
........
蘇裊裊將龍蝦放到了空間,讓小飯她們幫忙洗洗刷刷。
等她們收拾好,蘇裊裊又叫來小蝶。
騎著大蝴蝶去摘了兩個檸檬,叮囑她做點冰塊。
她今天打算做兩種口味的小龍蝦,冰鎮(zhèn)檸檬和蒜蓉的。
檸檬先切兩半,將檸檬汁水?dāng)D到裝小龍蝦的盆里,又在里面倒了點白酒去腥。
這個檸檬的小龍蝦得先泡10分鐘。
蘇裊裊先燒蒜蓉的,家里有小孩子,等下次她自己單獨再做個麻辣的。
起鍋燒油,很快油鍋熱了。
她感覺差不多了將大蒜、少量辣椒、八角扔進去、只聽“滋啦——”一聲,白煙竄起。
嗆得蘇裊裊直打噴嚏。
將洗刷好的小龍蝦倒進去快炒,蝦殼迅速變紅。
蘇裊裊淋兩勺子豆瓣醬在蝦上面,這還是前幾天她自己做的,今天剛好用上。
接著又撒點糖提鮮。
啤酒沒有,蘇裊裊就加了一點點白酒去腥。
然后加些水,蓋鍋燜5分鐘。
最后開蓋大火收汁,蘇裊裊看著那鍋里的湯汁,濃稠地掛在蝦殼上,最后撒香菜段,一大鍋蒜蓉鮮香的小龍蝦就做好了。
接下來還有一個檸檬的。
這個倒是也很簡單,將小龍蝦炒制一下,然后放香茅碎、一撮白糖,小火煨入味。
然后關(guān)火,拌入薄荷葉和提前切好的檸檬片,放在大盆里面泡著。
又拿出一點冰塊放進去。
這樣冰鎮(zhèn)檸檬小龍蝦就做好了。
冰鎮(zhèn)浸泡了差不多半小時,蘇裊裊拿了一個剝開嘗了下。
清爽酸辣,像吞下一口海風(fēng)一樣,好吃極了。
蘇裊裊拿出兩個飯盒,一種口味裝一飯盒,裝了滿滿兩碗。
畢竟用了別人的網(wǎng),也答應(yīng)了做出來給他吃。
她將網(wǎng)一起拿著,將飯盒放到籃子里。
提著就朝知青點走去。
蘇裊裊走到知青點時,夕陽已經(jīng)把附近的草木房子染成金黃色。
她一走進去,就接收到兩道不善的眼神。
林雅正在洗衣服,見到她就狠狠瞪了她一眼。
李雨柔也不逞多讓,直接給了她一記白眼。
蘇裊裊沒搭理兩人,而是朝著張盼弟道;“同志,能幫我叫一下周即白同志嗎?”
張盼弟鼻子抽了抽:“啥味兒啊這是?好香。”
她也沒藏著掖著:“之前周同志幫過我,剛好我今天做了點東西送給他做感謝。”
張盼弟一聽,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什么好吃的?可以讓我嘗嘗嗎?”
“這個是給周即白帶的,一會你問他吧!”
張盼弟點點頭,周即白看上去不是那小氣的人,估計一會應(yīng)該會讓她嘗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