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稍等!”南宮智文說著,立刻起身接了起來。
約莫十分鐘左右,南宮智文走了回來,看著南宮忠鑒,低聲說道:“鮑龍給我打電話,說今晚那個K先生,要親自去鮑龍那里,挑選一個女孩。”
“說是,有人交了大價錢,要移植這個女孩體內的神祇空間,甚至連買家都親自過來了!”
“要過去看看嗎?是否直接派人,就地抓捕?”
可南宮忠鑒卻陷入了沉思。
而就在此時,一旁的謝寶榮卻突然開口道:“不對勁!”
幾人同時轉過頭去,看向了謝寶榮。
“哪里不對勁?”南宮智文看向謝寶榮問道。
謝寶榮立刻說道:“我記得文哥你說過,那個鮑龍說,這個K先生,一直做的都是給外國人移植這些女孩們的神祇空間,給姬家姬凌和姬云移植,只有這么一例,對吧?”
“對啊,怎么了?”南宮智文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謝寶榮問道。
“那這就很奇怪了啊!”謝寶榮立刻說道:“從這些上,我們可以分析出來,這個通過移植來賺錢的業務,并不是他們的主業務。”
“他們的主業務,是通過從我們龍國人的神祇空間契約他國神明,以此來搶奪我們龍國國運,讓我們龍國的詭異入侵越來越多,直到亡國!”
“這背后,一定是有他所在國家的支持的!”
“既然有國家支持,那這種賺點小錢,卻承擔著這么大的風險的業務,根本就入不了他們的眼,除非是老客戶!”
“老客戶?姬家?”南宮智文立刻看向了大屏幕。
此刻的姬天刑和姬云還在小花園里坐著聊天。
可南宮忠鑒卻微微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我覺得小謝分析的對!”
“這樣!先不要打草驚蛇!你和鮑龍說一聲,讓他照常,你自己一個人,去盯著點!”
“我們都在這里,有什么情況,隨時跟我匯報!”
“我跟他一起去吧!”吳文達卻突然開口,說道:“我能幫的上忙!我是神契者,我契約了我們龍國的神明石敢當!是姜凌幫我契約的!我和石敢當的契合度達到百分之九十多了!可以召喚神明真身!”
“如果真的有什么突發情況的話,我一定能幫得上忙!”
南宮忠鑒微微咂舌,隨后立刻點頭,“也好,那你們一起去!”
“記住我的話!不要打草驚蛇!如果確認是和姬家有關的話,想辦法留下證據!”
“好!”兩人同時點頭,立刻轉身離開。
……
半小時后。
龍騰臺球廳。
南宮智文和吳文達裝作打臺球的客人,在一個臺子上正打著臺球。
不多時,一個黃色卷發的外國人,便和一個中年男子一同走了進來。
見到那個黃色卷發的外國人,幾個穿成兔女郎模樣的少女,頓時臉色一驚,嚇得全都躲到了一旁。
從她們的反應上,不難判斷。
這個老外,應該就是這個K先生了。
而此時,南宮智文的耳機里,卻傳出了謝寶榮的聲音。
“文哥文哥!你把*****對準那個老外!我看清楚些!”
南宮智文雖然不解,但卻還是照做,壓低聲音對著耳機的麥克風問道:“怎么了么?”
“臥槽!”謝寶榮一聲驚呼,說道:“這個老外,該不會就是K先生吧?”
一旁的吳文達微微點了點頭,壓低聲音說道:“這個老外一進來,那些女孩就全都躲到了一旁,從她們反應不難判斷,這應該就是那個K先生!”
“臥槽了!這事大了!”謝寶榮一聲驚呼。
“到底怎么了?”南宮智文壓低聲音問道。
“這個人,在咱們龍國很出名啊!你們不認識他嗎?”謝寶榮立刻說道:“他是帝都第四醫院的客座教授!叫凱文·歐拉!是從國外高薪聘請來的,而且他還在帝都醫學院上課!”
“我之前去醫院治病的時候,掛過他的號!”
“就是他跟我旁敲側擊提的這個藥!也是他讓我去找鮑龍買的!”
南宮智文和吳文達對視了一眼,同時睜大了雙眼。
現在看來,一切都連的上了!
這個凱文,平時是帝都醫學院的講師,又是帝都第四醫院的客座教授,他的身份,幾乎可以隨意進入各大高校的醫學實驗室去為他做實驗提供便利!
再加上他旁敲側擊的讓謝寶榮去買這個抗癌的藥物,足以證明,這是一條完整的產業鏈!
而就在此時,南宮智文也認出了凱文旁邊的那個老者。
“是他!”南宮智文瞬間瞪大了雙眼。
“誰啊?”一旁的吳文達詫異問道。
“謝寶榮分析的沒錯!果然是姬家!”南宮智文立刻說道:“那個中年男子,我見過!他是姬家的管家!”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K先生的話,那這個管家,應該就是買家了!”
“姬家果然又打起了主意!”
而就在此時,鮑龍從里屋走了出來,看到了凱文之后,立刻朝著一旁臺球桌旁的南宮智文點了點頭。
“是他!”南宮智文從鮑龍的眼神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立刻咬牙道:“果然是姬家!二伯!怎么辦?”
一直監控著這里情況的南宮忠鑒,卻陷入了兩難。
姬家并沒有派出什么有價值的人物來。
倘若是姬天刑或者姬云親自到場,光是憑借今晚這些事情,就足以讓姬家萬劫不復了!
可是,姬家偏偏派來的是個管家。
即便今晚抓了,姬家也完全可以斷尾求生。
思慮片刻,南宮忠鑒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想辦法跟上去!找到他們做實驗的場地!”
“在能夠保存證據的情況下!盡量解救女孩!”
“明白!”南宮智文立刻點頭,看向了吳文達,說道:“你今天上過電視,目標有點大,這樣,你先走!”
“藏起來盯著這里,我想辦法跟上去!你想辦法跟上我!明白嗎?”
“明白!”吳文達立刻點頭,扔下球桿,轉身便離開了臺球廳,走到外面上了車,躲在車里盯著這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