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一起去。”蘇沐禾說:“我認(rèn)得他們穿的什么鞋,也留意了一下長相,他們兩個應(yīng)該就在七號車廂。”
剛剛自己確實回頭看了一下兩人的長相,一個高的,另一個瘦點,皮膚黝黑。
“爸爸,我也去。”寶妞也說。
“那行,我們分開行動,你帶著妞妞,我把人都叫過來。”
齊建安跟她們說。
“嗯。”
蘇沐禾也會梅花拳,帶著寶妞自保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接著齊建安就找人去了,而蘇沐禾和寶妞就往七號車廂走去。
剛走到包廂外面,就看到一個高高且皮膚黝黑的乘警問:“這位女同志,你們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這位就是剛剛廁所里面的乘警了,語氣蠻溫和的。
蘇沐禾想過把炸彈找出來放空間里,到了空間,別說遙不遙控的,就算是控遙都沒有用。
但是這樣做會暴露自己的特殊能力,到時候說不定自己會被上面的人抓去切片研究。
空間的事情自己連齊建安都不打算說,這輩子爛死在肚子里了。
“同志您好,”蘇沐禾聲音不高不低,帶著點禮貌的疏離,“我們是想去餐車看看,孩子有點餓了。這趟車我們第一次坐,不太熟悉方向,走到這兒看標(biāo)識有點迷糊,正想找人問問呢。”
那高個乘警的目光在蘇沐禾臉上停留片刻,又掃了眼她身旁乖巧的寶妞,似乎想從她們臉上找出破綻。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笑容:“餐車啊?在八號車廂,往前走過了軟臥區(qū)就是,車上人多,帶著孩子得小心點。”
“謝謝同志的提醒。”蘇沐禾心想齊建安他們應(yīng)該快到了吧,要是沒到,自己就要冒著風(fēng)險動手了。
“等等,這位女同志,我瞅著能眼生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車廂里人員復(fù)雜,我們乘警需要留意可疑人員,你的介紹信和車票還有身份證明給我看一下。”高個子乘警說。
“不用看了,剛剛我已經(jīng)檢查過了。”齊建安帶著兩個乘警大步流星地走過來了,雖然同樣穿著警服,但氣質(zhì)完全不同。
“你是負(fù)責(zé)這個區(qū)域的乘警?”
齊建安隨口問了一句,然后慢慢的靠近他,在靠近他三步距離的時候,就跟其余兩位手下說:“動手。”
在齊建安的這聲令下,兩位隊員就立刻一左一右地朝乘警撲了過去。
高個乘警在齊建安靠近時就已經(jīng)繃緊了神經(jīng),他猛地后撤一步,右手瞬間就向腰間的槍摸去,同時左手試圖格擋左側(cè)撲來的隊員。
但齊建安的動作更快,一記迅猛凌厲的直拳,直搗對方的面門!
這一拳又快又狠,角度刁鉆,完全封鎖了對方后退的空間,逼得他只能硬接或者硬抗!
高個子乘警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心里明白不少面前的人對手,試圖摸出遙控器摁下,但是齊建安又朝著他的左臂狠狠地打了一拳。
乘警的左臂像是被鐵錘砸中,劇痛伴隨著巨大的沖擊力讓他整個身體都向后踉蹌,撞在身后的車廂壁上。
而他身上的的遙控器已經(jīng)被齊建安摸走了。
齊建安的隊友去包廂里,找到了炸彈,還控制住了另一位比較矮還年輕地乘警。
“趕緊拆彈。”齊建安看著手上黑漆漆的黑盒遙控器,跟控制住另一個乘警的兩位手下說道。
“媽的,早知道我們提前引爆炸彈,炸死你們算了。”此刻那位高個子乘警已經(jīng)被麻繩牢牢地捆住,現(xiàn)在猶如喪家之犬。
此刻他除了放點狠話,也干不了別的了。
“什么?有炸彈?”火車上不明真相的乘客聽了有些害怕。
炸彈,那可是要人命的啊,那還得了!
一時間,整個七號車廂的乘客都慌亂了起來。
“大家放心,炸彈的遙控器已經(jīng)在我們隊長手上了,炸彈很快也會被拆除,不會威脅到你們的生命。”
齊建安手下的女兵一臉嚴(yán)肅的安撫著火車上的乘客。
女兵叫陳蓉蓉,在齊建安手下已經(jīng)待三年了。
因為陳蓉蓉身上有槍,他們一行人還制服了兩個乘警,列車長也到了。
“大家都別慌,這兩個人是混上來的敵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都人民子弟兵制服,內(nèi)鬼我們也抓到了。”
列車長說的話也十分有信服力,所以乘客很快都安靜了下來。
很快,齊建安手下的兩人就在八號車廂的軟臥車廂的行李架上找到了一個舊藤箱,里面裝的就是炸彈。
“原來是敵特,一定要讓他們吃花生米,不能放過他們。”
“媽呀,太嚇人了,這個炸彈那么大,要是引爆,估計火車上的人都得沒命。”
看到炸彈已經(jīng)被找到了,蘇沐禾就深藏功與名,帶著回自己的臥鋪包廂去了。
因為不曉得這兩個敵特還有沒有其他同伙隱藏在其中,或者其他勢力在周圍,為了不被盯上,蘇沐禾就不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自己是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人了。
經(jīng)過這么一通折騰,寶妞已經(jīng)困了,很快在小床上睡下。
蘇沐禾睡不著,打算等齊建安回來。
“冒昧地打擾一下,您就是蘇沐禾同志吧?”
一蘇沐禾放下書,抬眼看去。門口站著一位穿著整潔灰色中山裝、戴著黑框眼鏡的老者,頭發(fā)花白但梳理得一絲不茍,面容儒雅,眼神卻透著經(jīng)歷風(fēng)霜后的沉靜與睿智。
他身后跟著兩個同樣穿著樸素、氣質(zhì)斯文的年輕人,三男一女,神情都帶著感激和后怕。
“我是,您是四九城工業(yè)大學(xué)的喬教授?”
蘇沐禾覺得面前這老人都?xì)赓|(zhì)和穿著,都很符合喬老的身份。
“正是,我叫喬正陽。”
喬正陽微微頷首,,臉上露出真摯的感激,“蘇同志,非常感謝!剛才齊隊長已經(jīng)把事情經(jīng)過簡明地告訴了我們。若非你和這位小朋友心細(xì)如發(fā),及時發(fā)現(xiàn)并示警,我們這一車人,尤其是我們這些搞研究的,今天怕是要……”他頓了一下,沒有說出最后的兩個字。
但是蘇沐禾明白了,跟喬正陽說:“喬教授,您過來坐吧,條件簡陋,希望你們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