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瑾怎么和談靖一樣,總是動不動就要她懲罰?
她看著就這么嚇人嗎?
云幼禎心情正好,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說:“我以后不會因為這種小事懲罰你!”
褚瑾驚喜的抬頭:“真的嗎?”
云幼禎笑瞇瞇的,摸了摸他滑嫩的臉蛋:“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你們以后可都是我的家養(yǎng)小韭菜!
就算為了能好好割韭菜,她也得好好養(yǎng)啊!
眼看褚瑾還想蹭過來,云幼禎先一步跳下床:“我要去洗澡!”
褚瑾亦步亦趨:“妻主我?guī)湍悖 ?/p>
云幼禎:“……”
怎么幫?!
幫穿鞋、穿襪、穿衣服她都忍了,怎么越發(fā)得寸進尺呢!
云幼禎不得不裹緊浴袍,轉(zhuǎn)身嚴(yán)肅的警告他:
“雖然我剛說不會因為小事懲罰你,但不包括你偷看我洗澡!”
褚瑾疑惑:“我沒有偷看!”
云幼禎:“光明正大的看也不行。”
褚瑾垂下眼睛,看著似乎有些可憐。
云幼禎冷漠:“賣慘也不行!”
褚瑾似乎還想抗?fàn)幰幌拢骸皠e的妻主都是讓雄夫幫忙的!”
二人共處一室,多好的機會啊!
他在救濟院的時候,就聽說過不少香艷小故事。
比如在什么場景引*誘妻主最有效、用什么姿勢更容易得到一個血脈后代等等……
浴室這個場景名列前排!
比在柔軟的床上更能獲得妻主的芳心!
褚瑾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
所以也打算學(xué)一下前輩們的成功經(jīng)驗,試驗一下浴室到底管不管用!
褚瑾雖然出身不好,還是最晚來到妻主身邊的。
但他也想得到妻主的憐憫,也想擁有自己的血脈后代!
沈汝玉身為首位雄夫,但妻主明顯不喜歡他。
那么獲得第一個血脈后代的機會,就平等的落在他們五個雄夫頭上。
只有第一個血脈后代可以明確雄父,還擁有優(yōu)先繼承權(quán),對他們這些雄夫來說,可是十分重要的!
如果是雌性后代,那就更不得了!
一個雌性后代,甚至可以決定一個家族的起落!
云幼禎聽了他的狡辯,繼續(xù)不為所動:
“哦。那你就去找那位愿意讓你幫忙的‘別的妻主’吧。”
褚瑾:“……”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褚瑾蔫了。
云幼禎關(guān)上浴室的門,故意把反鎖的聲音弄得很大聲。
褚瑾無奈,只能轉(zhuǎn)身去另一間臥房的浴室洗漱。
他安慰自己。
現(xiàn)在沒機會也不要緊,他們還要單獨在飛船上相處四天呢!
云幼禎發(fā)狠一樣泡了個澡,終于把一身的疲憊傷痛驅(qū)散。
從浴室出來時,她整個人被蒸得白里透粉,腦袋暈暈乎乎。
而褚瑾早就收拾好一切,換了睡衣整好以暇的半靠在床頭,假裝看書的等她了。
云幼禎沒揭穿他霸占自己臥床的企圖。
見她出來,褚瑾歡快的把書扔開,坐起來殷勤的接過厚毛巾:“我來我來!我很會擦頭發(fā)!”
云幼禎瞟了一眼他柔順黑亮的長發(fā),沒說什么。
被他輕柔的擦頭發(fā)的動作侍候得昏昏欲睡,云幼禎感嘆:“洗頭發(fā)真麻煩啊!”
她睜開眼,摸了摸褚瑾散在肩頭的長發(fā):“你留這么長的頭發(fā),不覺得麻煩嗎?”
褚瑾搖搖頭:“不麻煩。”
上一任妻主給他安排的任務(wù)大部分都需要穿奇怪的衣服,只有長發(fā)才比較容易做妝造。
為了討好掌握他生殺大權(quán)的人,褚瑾下意識的把頭發(fā)養(yǎng)長了。
但是留長發(fā)也不能挽留上一任妻主的心,他還是被厭惡了,被毫不留情的扔進禁忌區(qū)。
褚瑾小聲的問她:“您不喜歡我的長發(fā)嗎?我可以剪短。”
云幼禎回頭打量他一會兒,扭回頭去讓他繼續(xù)擦頭發(fā),淡淡的說:
“留著吧,你留長發(fā)比較漂亮。”
平平淡淡的夸獎,沒有任何企圖。
云幼禎隨口的一句話,讓褚瑾的心不自覺的酸軟了一下。
從小到大,有無數(shù)人說他漂亮。
伴隨夸獎的話一起到來的,是黏膩的凝視和露骨的渴望,還有讓人毛骨悚然的觸摸。
從來沒有人用這么干凈態(tài)度的評價過他。
頭發(fā)快擦干了。
褚瑾擦著頭發(fā)的雙手放在云幼禎的肩頭,他從身后慢慢欺上來……
云幼禎軟軟的打了個哈欠,:“你要再敢鬧什么,就滾出去自己睡。”
云幼禎沒有直接趕褚瑾出去,全是因為她怕做噩夢,需要他在身邊鎮(zhèn)宅。
在沒有了結(jié)原主的執(zhí)念之前,云幼禎每晚都要被原主哭醒。
每次醒來她難受得像重死一遍一樣。
和被雄夫觸碰就能鎮(zhèn)痛一樣。
只要被雄夫抱著和陪著,她晚上就能減少做噩夢的概率。
雖然今天把沈汝玉從禁忌區(qū)放了出來,完成了原主的執(zhí)念。
但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原主的執(zhí)念未消,又半夜把她哭醒。
留褚瑾在身邊陪著比較保險!
褚瑾聽出了妻主的言下之意,乖乖的收回手:“妻主,我什么都不做。”
太好了!
妻主今晚不會趕他走!
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是他賺了!
其他雄夫可沒有這個榮幸能抱著妻主睡一整晚!
二人躺下后,云幼禎蹭在他硬邦邦的懷里,翻來覆去好久,始終沒找到舒服的位置入睡。
她到?jīng)]覺得有什么,反倒是褚瑾被蹭得有些火起。
他心里火熱,額頭不一會兒就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
他難耐的按住不斷亂蹭的妻主,手下細軟的腰讓他心潮澎湃。
褚瑾帶著熱氣在她耳邊喃喃:“妻主別蹭了…”
云幼禎感受到他手心的熱度,終于停止攤煎餅。
但她泡了個澡,困意被泡沒了,正是又困又焦躁的時候。
她睡不著,也不讓別人睡。
她搖晃褚瑾,讓他陪自己聊天:“三年前那件事,我覺得還有一個疑點。”
“到底是沈汝玉捅傷的自己,還是我出手捅傷的沈汝玉?”
褚瑾正和體內(nèi)的燥熱天人交戰(zhàn),冷不丁聽妻主提起其他雄夫,那顆躁動的心瞬間涼了下來。
他有些無奈:“妻主,你真打算和我在床上,談?wù)搫e的雄夫嗎?”
云幼禎:“……”
她倆什么都沒做,就是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純睡覺而已。
好好一句話,怎么被你說得這么齷齪啊!
云幼禎在黑暗中摸向褚瑾的胸膛,在堅硬的點點上恨恨擰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