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鴻頷首,鏡片上的光一閃而過,微笑:“承蒙您的夸獎。”
這么明晃晃的拿她當靶子!
被拆穿還一臉炫耀得意,這是真不怕她啊!
云幼禎氣得咬牙,撇頭去看窗外,打算理清一下自己的情緒。
她可不能一直被他們牽著走!得把主動權搶回來!
然而姬鴻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她。
姬鴻躋身而來,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邊:“妻主,你去郁風那邊,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隨后意味十分明顯的含住她的耳垂。
在找她要賞賜嗎?
云幼禎頓時豁然開朗。
她在心里暗罵自己笨,并把走進死胡同的腦子解救出來。
這有什么好氣的?這可是大好事啊!
她需要修煉點,雄夫們需要她的“獎賞”得以生存。
這就是互惠互利的好事,還有什么好糾結的?
雄夫們對她的感情十分復雜,是原身遺留下來的問題。
她繼承一群糟心的雄夫就夠了,并不需要繼承他們于原主之間的糾葛纏繞的感情!
她不用學習原主故意的克制!
這個世界就是越疼越能體現愛意。
原主是心軟的神,但溫柔的人得不到善終。
那就不怪她大開殺戒了!
哼哼哼,從今天起,她要按照自己的想法開始調理雄夫!
云幼禎伸手撫向姬鴻的臉頰:“你現在的[撫慰值]是多少?”
姬鴻:“八十三。”
云幼禎點點頭:“很好,很高。”
云幼禎扯住他的衣領,眼神盯著他:“還想要更高嗎?”
姬鴻纏綿的回望,沒有回答。
但是手臂不自覺的摟上她柔軟的腰肢。
飛行器的擋板緩緩升起,直到到達目的地都沒放下來。
……
云幼禎靠在姬鴻衣衫凌亂的懷里,滿意的看著血紅的修為點不斷閃爍。
經過剛剛一番努力,姬鴻的[撫慰值]已經滿格了!
按一點[撫慰值]兌換一點[修為點]計算,她剛剛又收割了十三點修為。
雖然少,但蚊子腿也是肉,
她現在來者不拒,多多益善!
云幼禎回頭看姬鴻,就見他面上泛紅,微微喘著氣,用小臂遮著眼睛,無邊眼鏡不知道早扔哪兒去了。
視線往下,姬鴻的胸肌腰腹上,散落著點點紅印和一道道鮮血淋漓的抓痕……
云幼禎看得面紅耳赤,她都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些過火。
太糟踐人了!
云幼禎安慰似的輕輕捏了捏手下緊實的胸肌,安慰他:“下次我換個方式…”
果然還是得有順手的工具才行!
撫慰值越高,閾值就越高,滿級就越難!
她用手指頭又掐又擰,又抓又撓。
半天才弄出點痕跡,費勁巴拉才把[撫慰值]升滿,真是太耽誤事了!
并且這么一趟下來,她的手指頭也疼啊!
姬鴻心情很好的握住她的手,沒戴眼鏡,眼神有些散亂。
不戴眼鏡的他,像是卸下了防備,沒了以往的高傲孤冷。
他看著十分柔軟懵懂,毫無攻擊性,而且迷離的眼神越發顯得姬鴻性感。
姬鴻抱住她,意味不明的說:“妻主,你最近似乎變了一些…”
云幼禎好心的替他把凌亂的襯衣扯平,扣子挨個扣好,把胸膛一片紅痕遮住。
她出言打斷他:“你今天進禁忌區找我,我很感動,這是獎勵你的!”
不準他再想下去!
姬鴻意識似乎還沉浸在歡愉里,一個勁的蹭她的頭發。
也不知他信了她的說辭沒有。
總之在云幼禎扣好最后一顆領口的扣子時,姬鴻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
云幼禎當他信了。
*
褚瑾提著行李,等待在飛船的入口,焦急的翻看時間。
飛船快起飛了,然而妻主還沒來。
難不成姬鴻是在騙他?!
褚瑾等得快不耐煩時,遠處忽然出現姬鴻推著輪椅出現。
褚瑾小跑著去接人,到了妻主身旁,他就開始抱怨:“來得好晚!我還以為你耍我呢!”
姬鴻在飛行器上抱著她黏糊了半天,總算在飛船起飛前把人放開。
姬鴻的[撫慰值]破天荒的滿了,就算被褚瑾不知好歹的抱怨,他也難得的沒多計較。
云幼禎奇怪的看向姬鴻:“你難道不陪我去?”
姬鴻笑著搖頭:“不,我在這里還有事要解決,并且云氏的產業也需要留人打理。”
云幼禎“哦”了一聲。
誰說原主對雄夫很差的?
原主連自家的產業都能放心大膽的交給雄夫!這已經是絕頂的信任了!
云幼禎想了想,她雖然并沒有多喜歡和姬鴻在一起,但是看在自己剛從姬鴻身上收割了修為點,還要依靠他幫自己打理產業的份上,她決定口頭獎勵一下。
云幼禎換上一副棒讀的口吻:“哇!好厲害!”
姬鴻:“……”
瞧著姬鴻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云幼禎知道自己示好失敗了。
她迅速轉換戰略:“你不在我身邊,我會想你的!”
姬鴻還沒來及的說什么,倒是褚瑾一臉莫名的伸手摸上她的額頭:“妻主,您燒糊涂啦?怎么在說胡話呢?”
云幼禎:“……”
“算了,我們快走吧,飛船快起飛了。”褚瑾白了姬鴻一眼。
說著,褚瑾直接從姬鴻手里搶過輪椅,屁股著火一般,推著飛快跑走了。
云幼禎:“……”
她居然在輪椅上感受到了飆車的速度。
褚瑾跑得很快,但姬鴻還是聽清了妻主的問褚瑾的話:“你的[撫慰值]有多少?”
姬鴻:“……”
前一秒還在說想他,后一秒就開始惦記別人的撫慰值了?
姬鴻心里微微扭曲酸了一下。
想到妻主會把剛剛對自己所做的事,也和褚瑾這個小癟三做。
姬鴻頓時臉黑心堵,咬牙切齒。
姬鴻黑著臉,目送她們二人進入飛船,才把光屏上的消息點擊發送。
【調查暫停,護送妻主。】
對面接收消息后,飛速已讀。
但沒有回復。
姬鴻對他的冷淡習以為常,情緒并沒有太大的波動。
他轉身而走,在無人能看清的角度,眼神陰冷,周身寒意四散。
好了,妻主已經安全的離開。
接下來,該輪到他和沈汝玉敘敘舊了。
他可是十分記仇的。
三年前沈汝玉派人暗殺自己的事,是該有個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