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神?
我的腦海中嗡的一聲,琥珀仙子的這兩個字把我雷的外焦里嫩,而我的四肢突然發(fā)軟,眼前也再次出現(xiàn)了重影。
琥珀仙子的這一句話,好似把我什么遠古的記憶給勾了出來。
云層之上,蒼穹之巔,到處都是虛無縹緲的云彩,我隱約看見兩個人影站在一起, 好像在在交談著什么。
“來,給你抱抱小琥珀。”
“不要了吧,我手上沒勁兒,別摔著孩子。”
“那…你要抱抱小饕餮嗎?”
“給我抱抱,給我抱抱,這小玩意長的真稀罕人啊!”
這些對話也如一陣風似的從我的心頭飄過,轉(zhuǎn)瞬即逝,并沒有留下什么。
我感到一陣恍惚,手中的重劍差點都松了,但就在這時,我突然聽見了君離淵含笑的聲音。
“母神?”
君離淵的身影出現(xiàn),我眼前那亂七八糟的景象被徹底沖散,他一嗓子就把我給叫了回來:“這是誰啊這么厲害,愿愿 拿著我的裝備打爽了沒,回來歇會兒,讓我上去打一會兒好不好?”
我的神志頓時回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呆比了好一會兒,琥珀仙子都已經(jīng)從重劍之下逃出去了,站在了不遠處。
她的身上已經(jīng)添了不少的傷痕,鮮紅的血染紅了她潔白的衣裙,那把軟劍此時也斷成了好幾截,被扔在旁邊。
看到她身上的傷痕,我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我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但可惜刷子沒毛。
剛才都拿著君離淵的裝備打了這么久了,琥珀仙子竟然還能站起來。
她的血條最多削了一半,半殘,但看上去只是稍顯狼狽而已,這簡直太打擊我了。
而且,即便琥珀仙子現(xiàn)在有些狼狽,但她也保持著體面的微笑,好似計謀得逞般的對我道:“許愿,你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你會…啊!”
話說到一半她就沒聲了。
因為就在君離淵過來的瞬間,我手中的重劍就被他拿走了,而此刻,重劍又被君離淵扔了出去。
君離淵的力道比我要大上不少,重劍刺穿琥珀仙子的小腹,直接將她死死地釘在了石壁上。
“老饕,你不要再打了,這么打是打不死人的,哎…你真是白吃那么多東西了,打個架都軟綿綿的,還沒許愿有勁兒啊。”
葉老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抬頭,一眼便看見了那雙巨大潔白的羽翼。
葉老師手指在空中點了幾下,一把兩米多長形態(tài)詭異的鐮刀便出現(xiàn)在他手中,這鐮刀比他還高不少,刀刃散發(fā)著瘆人的寒光,
鐮刀轉(zhuǎn)動,在空中劃出一道無與倫比的波紋。
沖擊波結(jié)結(jié)實實的給琥珀仙子補了一刀,轟的一聲巨響,那一整塊石壁都被打塌了。
我不敢眨眼,死死地盯著前方。
煙霧散去,我沒有見到琥珀仙子,但卻看見了沅修。
沅修依舊是一身妖嬈撩人的長旗袍,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拿著一支小折扇,站在旁邊,卻絲毫都沒有上前去把琥珀仙子挖出來的意思。
原來的石壁變成了廢墟,一塊大石頭被從里面推開,琥珀仙子的聲音傳了出來:“沅修,去…去殺了他們!”
“知道了,主人。”
沅修答應(yīng)著,手腕一抖,也收起了折扇。
我渾身一震。
好家伙,時間還是拖的太長了,讓琥珀仙子把救兵找過來了。
但事情好像沒有朝著我所預(yù)料的發(fā)展,沅修也沒有對我們開炮,而是慢悠悠的走到了那片廢墟上,把剛剛那塊給琥珀仙子推開的大石頭給重新壓了上去。
我and琥珀仙子:?
“沅修,你這是做什么?!你要背叛我嗎?啊——”琥珀仙子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
沅修抬腿,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上去,將那塊石頭踩的粉碎,有粘膩的血液順著石頭縫流了出來。
沅修掩嘴笑道:“主人,我可是兇獸梼杌,本就野性難馴,利益至上,背叛您這種事難道讓您很難以置信嗎?”
“畢竟…老饕跟葉眠給的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