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皇后怎么說?”皇帝迫不及待的詢問,恨不得馬上將那死丫頭“就地正法!”
屠公公面帶喜色:“皇后娘娘親口說的,她看得出來皇上的意思,只不過,蔣姑娘好像并不懂男女之事,希望皇上莫要見怪!多多憐惜!”
皇帝對著屠公公低語了幾句,后者微微驚訝,而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這邊的蔣溪悅正在往身上抹香膏,小青欲言又止的模樣成功逗笑了她。
“你出去吧,這里真的好舒服!”
小青跺了跺腳出了浴池。
蔣溪悅耳朵微動,嘴角輕揚,將身上的輕紗向下扯了扯,閉著眼睛,靠在池邊。
手摸索著頭繩,將頭發綁了起來,這在水中甩頭發打中人可是很疼的。
忽然感覺有人靠近,她猛然間睜開眼睛,眼中全是驚恐之色,不知所措,連忙捂住胸膛。
“皇上,您怎會在此?”她貼著池邊迅速朝旁邊移動。
皇帝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你問朕?這是朕的浴池!你怎會來此?”
嘴里全是指責卻聽起來很是溫和,他緊緊跟隨她移動,一股勢在必得之感油然而發。
聞言,蔣溪悅不再移動,靠著池邊,就這樣盯著皇帝。
溫熱的池水中,她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皇帝本就燥熱,這下更難受了。
“你不怕朕?”
“皇上又不是老虎,我為何要怕?”
“你為何不躲閃了?”
“我能往哪里躲?難不成我要去剃發為尼不成?”
皇帝嘴角一抽,這丫頭真是膽大妄為。
“你就不怕朕發怒?”
她朝前走了兩步,“皇上可以當做沒看到我,可我也是大家閨秀,懂得禮義廉恥……”
皇帝有些理虧,語氣變軟:“你那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人品太差,朕不忍心讓你傷心,跟皇后一同住在宮中不好嗎?”
蔣溪悅眼里閃過掙扎之色,最后還是搖了搖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輕易違背?”
說完便要去擦淚水,卻不知皇帝何時竟踩上了那薄紗。
就在她抬起手的一剎那,薄紗悄無聲息地向下滑落,她頓時亂了陣腳,不知所措。
皇帝心中猛地一震,喉嚨不自覺上下滾動,情緒再也難以抑制,輕輕地把她帶至池畔。
低沉地說道:“溪兒,莫要害怕,有朕在,不會有人欺負你……乖……”
皇帝將她抱起來到池邊的雪白毛絨墊子上,那是他早就讓人備好的。
懷中的人兒嬌艷欲滴,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讓人移不開眼。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眼里仿佛有火花閃現。
皇帝嘴角那抹笑意難以遮掩,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貴妃似乎與生俱來便諳熟此道,而這丫頭好像什么也不懂,想著想著手上不自覺加大了力道。
室內的溫度驟然上升,不一會少女的呢喃聲,男子的輕哄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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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時辰后,皇帝看著那點點落紅,只覺心滿意足。
蔣溪悅卻哭的抽抽搭搭,輕輕拍打著皇帝:“騙子,你不是說不疼嗎?嚶嚶嚶……”
皇帝摟著她小聲安慰著:“待會朕讓人給你送些藥膏前去,會沒事的?”
蔣溪悅捂臉:“羞死人了!你太壞啦!”
皇帝捧著她的小臉意猶未盡,“等你好了,朕要好好疼你!”
小青見到蔣溪悅時驚呆了,這哪里是侍寢?全身青紫,倒像是被打得!
“小姐,您這?”
她不以為意:“這才哪到哪?皇帝還未盡興呢!這幾日,我們不出門!”
小青一頭霧水,這里風景秀麗,好多蝴蝶,不出門?豈不浪費了美景。
“皇上要是問了,你就說那啥過度,無法再侍寢!”
果不其然,皇帝待了三天就憋不住了,在這也無聊至極,皇后成天窩在房中不出來,想回宮吧,也不好將兩人留在這里。
“去看看那小妮子究竟在干啥?”
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了她嘻嘻哈哈的聲音,皇帝有些生氣,轉身欲走,卻聽到兩主仆的對話。
“小姐,您說皇上該不會是忘記給你位分了吧?”
蔣溪悅忽的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趴在石桌上,“可能是我沒伺候好皇上吧!算了,我等下就去求姑母,讓我待在這行宮!”
小青嘆了口氣,余光瞥見一明黃色身影,連忙跪在地上:“參見皇上…”
蔣溪悅第一反應不是行禮,而是拔腿就跑。
這成功氣笑了皇帝:“你還要躲到什么時候?”
他幾個大跨步追上她,一把拉過她,將她帶入房中。
先是女子的嗚咽聲,然后又是男子的低語聲,最后是床幔的搖晃聲。
“公公,這……這……”
屠公公滿臉尷尬,這大白天的。
兩人從床榻到桌子,再到凳子,再到地板……
“皇上,我喜歡你溫柔一些……”
“你個小狐貍,朕要好好懲罰你……”
污言穢語讓門外守著的眾人目瞪口呆。
直到酉時,才沒了動靜,皇帝直接抱著她移到了另一個屋子,看著懷中的小人兒喃喃自語:“還是去水中更方便些!”
蔣溪悅將頭埋的更深了,忍不住掐了他一把:“不行,先吃飯,我餓的能吃十頭牛!”
皇帝微微吃痛,卻并未責罰她,看著她有些紅腫的嘴唇很是憐惜。
“吃吃吃,你個貪吃鬼,讓你吃個夠…”
蔣溪悅畢竟是習武之人,這三碗不過崗還是嚇壞了皇帝。
她巧笑嫣然,“力氣活,必須吃飽!”
皇帝哈哈大笑,龍顏大悅,“傳朕旨意,曉諭六宮,蔣溪悅鐘靈毓秀,深得朕心,封昭妃,入住永華宮!”
屠公公大驚,永華宮是離皇帝住所最近的一座宮殿,比貴妃娘娘的瑤華宮還要大。
這“昭”字可不是妃子該用的名號,而且剛侍寢就封為妃位,這與明貴妃一樣呢,這也不合祖制呀。
不過這關他一個公公什么事,自己可不想去觸霉頭。
“皇上,永華宮在哪里?我想與你住一起!”
皇帝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寵溺極了:“以后要自稱臣妾,永華宮緊挨著朕的宮殿,方便你隨時來!”
“謝謝皇上!”
……
所有伺候的宮人在浴池外吹了一夜冷風。
小青三觀都要碎了,這皇帝莫不是精怪變的,怎么沒有半點萎靡不振的模樣?
蔣溪悅趴在浴池邊,任由他折騰,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日,皇后終是忍不住了,提醒皇帝:“皇上,臣妾不是掃興,您要愛惜自己的龍體,再說了,昭妃她初經人事,也經不住這般折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