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土靈龜無論如何都得拿到手!
慕天耀動身走出包廂,閑庭信步走來。
四周眾人紛紛低聲議論,看向凌小小二人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憐憫。
在界城得罪慕天耀,想要完好無缺離開根本不可能。
凌玄沒有半點緊張,慢慢喝著茶水,甚至看都不去看慕天耀一眼。
“挺能裝的,連本少爺也不放在眼里,這家伙莫非有點來頭?”
“就算有來頭,那有我大?在界城,我慕府就是天!”
慕天耀心中鄙夷不屑,臉帶歉意走到二人的面前,
“二位不好意思,是我下人冒犯到了二位,原本是想要讓他請二位前去包廂一同品茶。”
他從儲物戒拿出兩張金劵放在桌子上,道:
“這是我城主府的入府卷,今晚正要舉行一年一度的盛會,有來自各個地方的奇珍異寶,二位感興趣可以去參加,就當向二位的賠禮。”
說罷,慕天耀瀟灑離去。
四周眾人更是震驚,慕天耀向別人道歉,這二人究竟是何等身份?
凌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金卷,將其收入儲物戒,可以去看一趟,說不定有天轉(zhuǎn)靈草。
“哥我們要去嗎?”凌小小眨巴眼睛看著他。
“嗯,去一趟看看。”
“好。”凌小小點頭。
……
楊家書房中。
楊千華站在書桌前,滿臉委屈將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下。
楊峰停下手頭工作,揉了揉太陽穴,無奈說道:
“嘖,為父晚上準備去參加宴會可沒有這個工夫,這一次宴會可是有好東西,不容錯過。”
“父親,你的心頭寶被別人欺負了,你難道不生氣嗎?不想著幫我出口氣嗎?”
楊千華擠出眼淚,哭唧唧說著。
楊峰一看到眼淚就沒轍,無奈說道:“那我就讓阿大陪你去。”
“我也要去宴會,就讓他們帶著阿大去找那兩個人。”楊千華撒嬌道。
“行。”
楊峰搖頭。
他當然知道楊千華絕對沒說真話,不過他也懶得多去管。
反正就是收拾兩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楊千華心中冷笑,那兩個土包子敢對本小姐不敬,讓你們看看我楊家的厲害!
……
凌玄兄妹二人在茶樓休息了一兩個小時,吃了個飯后天色昏暗,二人出了茶樓,朝城主府敢去。
在茶樓里面,凌玄也聽到了很多關(guān)于城主府盛會的事情。
的確是每年都會開展,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商人帶著自己的好東西前來參加,除去商人,想要參加盛會的人非富即貴。
走了沒多遠,凌玄忽然停下腳步,帶著凌小小朝著昏暗的小巷子走去。
走入昏暗小巷子十來米停下腳步,幾個人緊接著走入小巷子。
凌玄扭頭一看,整個刁蠻長裙女子的仆人,其中為首那名男子乃是靈空四段。
一名男仆人陰沉冷笑道:
“終于讓我們找到你了,敢對大小姐不敬,今天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其他仆人也皆是一臉冷笑。
為首的阿大摩拳擦掌,
“得罪大小姐,可就別怪我了,大小姐要打斷你們四肢,還讓我留你們一命,好好感謝大小姐的大恩大德。”
說罷,阿大掄起拳頭朝著凌玄沖過去。
凌玄一揮手,一把氣劍從眉心飛出,以極快速度殺去!
阿大眼瞳驟然一縮,他這一刻明白對方為什么要主動進入小巷子里面,這對于他極為有利!
阿大騰空飛起,企圖躲過攻擊。
結(jié)果是躲過了攻擊,但是沒有完全躲過,另一把氣劍沖出。
阿大心頭一顫,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神情大變,這是凝丹境可以打出的攻擊嗎?
只聽“噗呲”一聲。
氣劍瞬間貫穿他的眉心,尸體從空中墜落,臉上還殘存著死亡瞬間的驚恐表情。
幾名仆人大驚失色,欲要轉(zhuǎn)身逃離,還沒有邁出幾步就被擊穿腦袋,一個個倒地沒了動靜。
“還敢來找我麻煩,老虎不發(fā)威,當我是病貓,去盛會后再去收拾她。”
凌玄冷聲說道。
“哥,你受傷不用擔(dān)心,有我在,我已經(jīng)把醫(yī)書看完并且牢牢記住,就差實踐了!”
凌小小嘿嘿憨笑道。
凌玄欲哭無淚,“妹,咱就是說,能不能不要建立在我受傷的基礎(chǔ)上。”
“那不是熟能生巧,哥你不受傷我怎么治療,但是又不希望哥你受傷,但是又有一點點希望哥那受傷……”凌小小很是糾結(jié)。
凌玄不說話,將阿大的儲物戒撿走,打開一看,靈石不過三百枚。
雖然有點少,但總比沒有的好,原本手頭只剩最后下一枚啊!
也不知道三百枚靈石去盛會能買到啥,不過大概率無法撿漏,那些人都帶著自認為好的東西去,價格一開始就不可能低了。
二人剛剛走出小巷子,一輛汗血寶馬拉著一輛金光閃閃的馬車從二人面前飛馳而過。
馬車內(nèi)坐著一男一女穿著盛裝。
“也不知道阿大他們有沒有把那對兄妹收拾了。”
楊千華望著車窗。
“阿大靈空五段收拾一個凝丹境輕輕松松,不是每個人都是凌玄。”楊峰一想起凌玄,面色就不由變得凝重。
“凌玄,究竟是怎么樣一個人?”
楊千華好奇。
“那小子你別想,他可是我楊家的仇敵,你二叔三叔都死在他的手中。”
“這點我當然清楚了,我只是單純的好奇他這個人,對他可沒有半點想法。”楊千華撇撇嘴。
“最好只是簡單的好奇。”
楊峰黑著臉,要是自家女兒喜歡上仇敵,這個展開是他不敢想象。
…
凌玄二人走到城主府之時太陽徹底落入山脈,天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城主府燈火通明,不少小孩子圍在四周看著,雙眼透露著向往的神色。
一名穿著鎧甲的男子看著凌玄二人走來,雙眼中流露出厭煩,心里更是在嗤笑,
“又是心中沒點逼數(shù)的家伙,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城主府是你們能來的嗎?”
的確,來往城主府的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乘坐豪華馬車,就沒有一個人是走過來的。
而走過來的人,無一不是抱著僥幸心理想要混進去的人。
他眼看著凌玄二人還是“不自量力”靠近了,隨即開口:“城主府并非誰都可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