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心疼地捧著方秀彤的臉,哄道:“哎喲,我的寶貝女兒啊,這是怎么了?要是那個蘇木青欺負(fù)你了,我一定替你做主。”
方秀彤就著方太太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張口就來:“蘇木青勾引趙景城,我親眼看到了,她還反說我勾引人!爸媽,這次你們一定要幫我,一定要把她趕走,要不然,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媽媽,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趙景城,我一定要嫁給他。只要蘇木青在這,她就會壞我事情還欺負(fù)我!爸爸,你倒是說話呀。”
方部長有些發(fā)愁,半天沒有說話。
方太太哄著女兒:“別怕別怕,媽媽給你做主。老方,你女兒都被欺負(fù)成這樣了,你還不幫忙嗎?你要是真不出手,那我就自己去,我非要趙家和那個蘇木青給我個公道,這么欺負(fù)我女兒可不行。”
說著,她還斜了方部長一眼:“還堂堂的部長呢,連個鄉(xiāng)下丫頭都治不了。”
說完,她抬腳向往趙家的帳篷走去。
方部長頓時出聲喊住人:“回來!我沒說不去,但是這事兒不是這么簡單的。”
他確實挺想讓方秀彤嫁給趙景城的,女兒要是真能嫁給趙景城,那對于他們方家來說肯定是件好事,他有趙家的支持,以后的晉升就簡單了。
可顯然那個姓蘇的丫頭現(xiàn)在有趙家撐腰,他就算要找人把她弄走,哪怕只是找她算賬,也得看趙家的面子不是。
他遲遲說不出個辦法來,方秀彤就只是哭,方夫人走也不是回也不是,只能一個勁兒安撫方秀彤。
第二天一早,蘇臻臻穿上不適合這個時候穿的花裙子,畫了個精致的妝容,踩了一雙尖頭細(xì)跟的高跟鞋來到前線找大哥蘇明遠。
沒錯,蘇明遠最終還是憑著自己的基礎(chǔ)條件成功進了部隊,但是他現(xiàn)在只是一名小兵。
如今碰上天災(zāi),他也是要支援前線的。
遠遠地,他就看到了花枝招展的蘇臻臻,忙上前關(guān)心:“臻臻,你怎么來這里了,這里隨時可能因為余震發(fā)生滑坡坍塌,很危險的,你趕緊回去吧。”
她這樣的打扮,萬一再來一次余震,跑都來不及跑。
蘇臻臻毫不在乎,只問她最關(guān)心的問題:“大哥,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趙景城的,你知道他在哪里救援嗎?”
一聽她的目的完全跟自己無關(guān),蘇明遠心里涼了一些,但還是回答了:“他就在那邊,那些百姓,昨天救出來的,他在那邊照顧他們。”
剛救出來的百姓們?nèi)彼奔Z,還有傷者,趙景城做不了別的就給他們送東西搬東西,幫著安置他們臨時住所。
蘇臻臻知道了位置,摔下蘇明遠 腰肢便往那邊去了。
看到趙景城,她沒有直接湊上去找他說話,而是裝模作樣地關(guān)心那些百姓,問些“吃飯了沒?傷怎么樣了?”的問題,實際上注意力全在趙景城身上,連個饅頭都沒有幫忙遞一下。
趙景城完全沒有注意到現(xiàn)場多了個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人,他只知道這個地方還是存在一定的危險,最好還是盡快將百姓們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
果不其然,他為了安排的事情奔走的時候,突然的余震又一次來襲。
百姓們所在的地方又有石頭滾了下來,情急之下,趙景城撲向了石頭下的百姓,他的肩膀被石頭砸了個正著,當(dāng)下便被砸暈了過去。
而蘇臻臻為了追上趙景城的腳步,踩著高跟鞋跑在他身后。
余震來襲的時候她沒有站穩(wěn),鞋跟直接踩斷,而她則是崴了腳,摔倒在地。
所有人護著百姓們和趙景城轉(zhuǎn)移陣地,蘇臻臻則是被過來救她的蘇明遠背在了背上,也跑到安全的地方去。
經(jīng)過檢查,蘇臻臻的腳腕沒有多大事情,只要回家休息幾個小時就行。
蘇明遠聽了醫(yī)生的話,背起蘇臻臻便想將她送回蘇家。
可蘇臻臻心里起了個念頭,摟著蘇明遠的脖子撒嬌道:“哥哥,我的腳疼,你也別送我回家了,就讓我待在救治帳篷里,這里有醫(yī)生,我要是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找醫(yī)生。而且咱們家太遠了,你來回要花不少時間呢。”
蘇明遠聽著有點道理,同意了,便背著她隨便進了個帳篷。
蘇臻臻想要進的才不是這個帳篷呢:“我要去趙景城的那個帳篷,我要確定他沒事。哥哥,你讓我跟他待在一個帳篷里吧。”
讓蘇臻臻跟趙景城待在一個帳篷里,蘇明遠有些猶豫:“這不好吧?畢竟孤男寡女……”
“有什么不好的。哥哥你忘了,趙景城暈了,他不會對我做什么的。”
在蘇臻臻持續(xù)的勸說和堅持下,蘇明遠最終還是找了借口,讓蘇臻臻躺在了趙景城帳篷里的另一張床上。
趙景城的傷勢不是特別嚴(yán)重,那塊石頭不大,只是讓他的有個肩膀脫臼,并在他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
醫(yī)生幫他把關(guān)節(jié)復(fù)位,將傷口包扎好后便出去救治別的傷者了。
帳篷里很快便只剩下趙景城和蘇臻臻兩個人。
蘇臻臻見這會兒天時地利人和,腳腕也不怎么疼了,便從她這張床上爬了起來。
趁著沒人,她要造成她跟趙景城生米煮成熟飯的假象,即使做不到這一步,也得讓別人覺得趙景城占了她的便宜。
這樣,她就能來上趙景城了。
于是,她從這張病床上翻下來,爬到了那張病床上,并將暈倒尚未清醒的趙景城換了個側(cè)臥的姿勢,準(zhǔn)備讓他的腿和胳膊架在自己身上,而她則是要縮到趙景城的懷里,只要保持兩人這樣的姿勢被人發(fā)現(xiàn),趙景城就洗不脫清白了。
只是暈倒的人身體要比平時重得多,蘇臻臻費了九牛二虎的勁才把趙景城翻了個身。
剛躺到他邊上,拖著他的腿往自己腿上放的時候,知道趙景城受傷來找他的蘇木青進了帳篷。
她一進帳篷,便看到蘇臻臻正在搬弄趙景城大腿和胳膊的動作。
“蘇臻臻!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