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棟輕輕的將金珠項鏈。
戴在蘇輕雪的脖子上。
冰涼的感覺。
讓蘇輕雪忍不住驚呼一聲,道:“老公,什么東西呀,怎么這么冰涼。”
張國棟輕輕一笑,說道:“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蘇輕雪緩緩睜開眼睛。
低頭一看。
瞬間。
她的呼吸都感覺停滯了。
之前出海發(fā)現(xiàn)了金唇貝。
開出的金珠。
現(xiàn)在竟然串成了項鏈。
戴在她的脖子上。
每一顆金珠都圓潤飽滿。
溫潤無比。
美不勝收。
內(nèi)斂而不張揚。
讓人完全移不開眼睛。
蘇輕雪忍不住伸手撫摸著金珠項鏈。
指尖傳來冰涼細(xì)膩的觸感。
心跳猛然加速。
蘇輕雪聲音微微顫抖,滿眼不可置信,說道:“老公,這是金珠,你把它做成項鏈了?”
張國棟點點頭,說道:“嗯,喜歡嗎?”
蘇輕雪眼眶微微泛紅,猛然轉(zhuǎn)身,一把抱住張國棟,說到:“老公,這也太美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項鏈。”
作為一個女人。
對于金銀首飾完全沒有抵抗力。
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蘇輕雪從來不會主動要求什么。
可一旦張國棟送她禮物。
她就會很開心。
張國棟笑道:“這項鏈?zhǔn)呛苊溃蓞s不及你萬分之一的美,只有你帶上它,它才有價值。”
蘇輕雪聞言,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說道:“可是……這金珠一顆都很貴,現(xiàn)在這么多金珠做成項鏈,會不會太貴……”
張國棟擺擺手,伸出一根手指,擋在蘇輕雪的唇邊,說道:“不會,只要是老婆戴的,再貴都值得。”
蘇輕雪感動無比,低聲說道:“老公,你對我真好。”
張國棟輕笑道:“這才哪到哪,以后我們會有更好的生活。”
蘇輕雪用力點點頭,說道:“只要能一直在你身邊,我就滿足了。”
張國棟將蘇輕雪摟在懷中。
手掌順著她的腰線慢慢上移。
手指在裙子的拉鏈處停下。
微微一拉。
蘇輕雪白嫩的肌膚就顯現(xiàn)出來。
張國棟聲音顫抖的說道:“轉(zhuǎn)過來。”
蘇輕雪有些羞澀的說道:“老公,別這樣……”
張國棟說道:“我就看看項鏈。”
他輕聲微笑。
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一邊拉拉鏈。
一邊輕笑道:“老婆,這項鏈配上你白嫩的肌膚,實在是太配了。”
蘇輕雪轉(zhuǎn)過身。
裙子前面已經(jīng)松散。
露出里面的蕾絲花邊。
金珠項鏈襯托著她的鎖骨。
隨著沉重的呼吸。
一上一下。
張國棟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說道:“簡直太美了,堪稱藝術(shù)品,比我想象的更好看。”
蘇輕雪欣賞了一會。
她有些不舍的說道:“老公,這項鏈太貴重了,我還是摘下來吧,別弄壞了。”
張國棟卻咧嘴一笑,說道:“別摘,今晚戴著它……”
蘇輕雪剛要說話。
卻被張國棟封住了唇。
一下橫抱起來。
就放在了床上。
……
第二天一早。
蘇輕雪從床上醒來,先看了一眼身邊,發(fā)現(xiàn)張國棟早就已經(jīng)起來了。
她甜蜜的露出一個微笑。
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
起身坐在了鏡子前面。
安靜的欣賞著這金珠項鏈。
好一會。
她才不舍的將項鏈摘下來。
放進盒子里。
然后將盒子放到了柜子里。
想了想。
似乎又覺得不妥。
她將盒子從柜子里拿出來,翻開床板,將盒子壓在了床下面。
左右看了看。
才心滿意足。
走出房間。
來到廚房。
張國棟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
煮的白粥。
配上一些臘肉。
舒服的很。
蘇輕雪給女兒打了一碗白粥,然后看向張國棟,說道:“老公,你今天沒事吧?”
張國棟搖頭,說道:“沒事,怎么了?”
蘇輕雪說道:“那你在家里看會女兒,我想出去一趟。”
張國棟點頭道:“好,沒問題。”
張國棟本身就打算休息兩天。
之前一直出海。
導(dǎo)致很少時間陪老婆孩子。
賺錢當(dāng)然要賺。
可也要顧家。
畢竟。
現(xiàn)在鐵皮船一出海就是大半個月。
時間太長了。
張可可開心的歡呼起來:“太好了,爸爸,今天你陪我看電視吧?”
張國棟寵溺的笑道:“好,只要你乖乖把飯吃完,我就讓你看電視。”
張可可連忙快速的扒著碗里的白粥。
仿佛是打仗一樣。
張國棟不由的笑道:“慢點吃,慢點吃。”
吃過早飯之后。
蘇德也睡的比較遲。
走過來之后。
張國棟就招呼起來:“大舅哥,粥在鍋里,你自己熱了吃。”
蘇德打著哈欠,說道:“好,我妹子呢?”
張國棟說道:“輕雪出門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蘇德點點頭。
他將白粥熱了一下之后。
便自己吃了。
都是一家人。
根本不需要客氣。
張國棟陪著女兒看電視。
約莫兩個小時后。
院子門突然被推開。
蘇輕雪提著兩個大籠子走了進來,招呼道:“老公,快來幫把手。”
張國棟和張可可聽到聲音。
連忙走了出來。
張國棟見蘇輕雪吃力的提著籠子,不由的詫異道:“你弄了這么多什么?”
蘇輕雪笑道:“你猜。”
張國棟打開蓋子一看。
頓時。
驚呆了。
只見里面密密麻麻的小雞仔和小鴨崽。
張可可看到這么可愛的小雞仔,頓時無比的開心,驚叫起來:“哇,好可愛的小雞崽,還有小鴨子,嘎嘎嘎……”
蘇輕雪輕笑道:“這不是每次想吃雞鴨都得去外面買嘛,我就想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養(yǎng)一些雞鴨,以后我們就有土雞土鴨吃了。”
張國棟笑了笑。
其實。
對于這些他并不在意。
因為畢竟是在農(nóng)村。
只要愿意出錢。
可以買到很多雞鴨。
不過。
蘇輕雪既然有這個想法,那張國棟自然不會反對。
養(yǎng)雞鴨倒是不累。
只需要每天喂養(yǎng)一下就行了。
平日里。
就讓這些雞鴨溜達就行了。
張國棟輕笑道:“那你還平常得多放這些雞鴨出去走走,以后搞個養(yǎng)雞場,就叫溜達雞。”
聽到張國棟的話。
蘇輕雪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說道:“什么溜達雞,這么難聽。”
張國棟自然清楚。
蘇輕雪不知道這個梗。
畢竟。
是后世才有商家打出溜達雞這名號來。
張國棟環(huán)顧四周。
找了一塊空地。
他開口說道:“老婆,這些雞鴨養(yǎng)在那個位置怎么樣?我圍個柵欄出來。”
蘇輕雪點頭道:“好,我來幫忙。”
張可可也說道:“我也幫忙。”
張國棟卷起袖子。
露出結(jié)實的手臂。
來到后山砍了一些竹子,將竹子削成片狀。
然后找來麻繩。
沿著院墻圍成柵欄。
等柵欄圍好之后。
張國棟就將雞鴨崽子都從籠子里弄出來。
趕到了柵欄里。
蘇輕雪去廚房弄了一些米飯和水,笑道:“來喂飯咯。”
張可可伸手搶過,說道:“我來喂。”
對于這些可愛的小崽子。
小孩子幾乎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張可可小心翼翼的將米飯撒在地上。
小雞仔們立刻嘰嘰喳喳的圍上來。
小鴨子也搖搖晃晃的湊近。
低頭啄食。
張可可看到這一幕,興奮的拍手道:“爸爸媽媽,你們看,它們吃的好開心呀!”
看著女兒開心的笑容。
張國棟和蘇輕雪都忍不住相視一笑。
等弄完這些小崽子之后。
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
蘇輕雪煮好了飯,看了一眼張可可說道:“可可,去喊你大舅來吃飯了。”
張可可就站在院子邊上,朝著蘇德的方向大喊一聲:“大舅,吃飯啦!”
蘇德從房間里伸出頭,連忙走出來。
一把將張可可抱起來。
像是蕩秋千一樣。
將張可可甩來甩去。
逗的張可可咯咯咯的直笑。
蘇德笑道:“可可,叫舅舅……”
張可可乖巧的說道:“舅舅,對了,我認(rèn)識了一群新朋友。”
蘇德疑惑道:“哦?新朋友?在哪里?”
張可可帶著蘇德來到柵欄邊上,說道:“大舅你看,就是這些小雞小鴨,多可愛啊!”
蘇德眼睛一亮,說道:“喲,我這妹子勤勞的呢!竟然還養(yǎng)雞鴨。”
蘇輕雪聽到,笑道:“那算什么勤勞,行了,吃飯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
蘇輕雪正準(zhǔn)備去打飯。
蘇德看了一眼今天的菜色。
有臘肉。
鹵牛肉。
爆炒肥腸。
蘇德連忙開口說道:“我說妹子,這菜色看著不錯啊!都是下酒菜,家里還有酒嗎?我陪國棟喝一杯?”
蘇輕雪輕笑道:“你一餐不喝酒會死呀!”
蘇德說道:“不會死,但是沒有酒,可就白瞎了你這么好的廚藝不是?國棟啊!你說呢?”
張國棟輕笑一聲,說道:“老婆,大舅哥想喝,就讓他喝點吧。”
張國棟一開口。
蘇輕雪連忙就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去拿。”
蘇德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他想要喝酒。
蘇輕雪就說一餐不喝會死。
可張國棟一張口。
蘇輕雪就屁顛屁顛的去拿酒了。
這不對比不知道。
一對比。
真是氣死人。
他可是蘇輕雪的親哥啊!
一點牌面都沒有了。
很快。
蘇輕雪就拿出了村里打的白酒,她瞪了蘇德一眼,說道:“哥,先說好啊!酒可以喝,但是不能喝多知道嗎?”
蘇德一擺手,笑道:“放心,你哥我的酒量,不可能喝多。”
說著。
蘇德就拿過酒瓶。
先給張國棟倒了一杯,然后給自己和蘇輕雪都倒上一杯。
蘇德聞了一下酒味。
頓時酒蟲子勾起來了。
他忍不住贊嘆道:“這酒不錯啊!聞著就有一股香味,好酒。”
就在這時。
張國棟卻先端起酒杯。
他沉吟片刻之后。
緩緩開口。
“今天我們一家人都在,趁這個機會,我想宣布一件事……”
聽到張國棟的話。
蘇德和蘇輕雪兩人都看了過來。
好奇無比。
張國棟這么嚴(yán)肅。
不知道是想說什么事?
一時間。
蘇德也穩(wěn)重下來,認(rèn)真的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