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景區都被賦予了神秘色彩。
而且那些景區還拿此當成景點,宣傳噱頭。
云霧山景區也是有的。
青龍潭有龍的傳說,百鳥林更是傳出曾有鳳凰喋血。
為何鳳凰喋血?
龍鳳大戰啊。
另外,景區之中可是有兩處古墓,那兩古墓可都不一般。
溶洞之中還有古廟。
這些也是透露著神秘身材的。
云霧山景區為何這么火?
除了景色的確不錯,口碑極好之外,與那些景點的神秘色彩不無關系。
如今青龍潭方向有金龍升天,信的人還真不多。
至于景物的否認,在信的人看來,那就是欲蓋彌彰。
不然景區為何忽然封山?
不然為何出現未曾出現的濃霧?
太多巧合集中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桃花盛開,村里的游客增多,再加上網上的熱度,自然吸引許多游客。
其中自然少不了熟客。
“許老板!”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許岳轉頭一看,卻是當初來他家蹭飯的釣魚博主安慧。
“是你啊!”許岳笑著說道,“來旅游,還是來釣魚?”
“先看看桃花,再去釣魚。”安慧笑著說道,“不介意吧?”
介意什么?
她的攝影師拍著呢。
許岳偶有刷視頻,還時不時的刷到安慧的視頻。
不過,有關桃源村的視頻,他會看完。
若是其他釣魚視頻,沒多大的興趣。
他對釣魚的興趣有限。
許岳擺了擺手。
他在不少視頻之中都有出現。
如今外出,還真有人能夠認出來。
比不上那些大明星,也比不上那幾個極為活躍的富豪,但許岳的知名度還是很高的。
尤其被許多網友公認為有錢人之中最帥,也最年輕的之后。
“許老板,真有神龍飛升之景出現?”
安慧忍不住問出了如今無數人的疑惑。
有人信誓旦旦的說看到了。
畢竟濃霧雖然大,又是晚上。
可畢竟金色神龍在夜晚和濃霧之中,還是很容易看到的。
“網上傳聞你也信啊。”許岳笑著說道,“青龍潭有金龍飛升?怎么可能嘛。真有神龍飛升,那也是青龍,而非金龍。不然,干嘛叫青龍潭,而非金龍潭!”
安慧一聽,頓時覺得好有道理。
青龍潭有龍飛升,那也是青龍。
只是為何感覺青龍的“青”指的不是青色的青呢?
“祝你們玩得開心。”
許岳接著對安慧道了一句就走開了。
安慧也沒有糾纏,而是去看桃花了。
桃源村的桃花,如今可不僅僅后山那一片桃林。
不過,那片桃林卻是必去的地方之一。
為了不讓游客在桃源之中四處亂逛,修建了不少拍照點。
畢竟,游客多了,難免有幾個素質低的去折桃枝。
其實每年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哪怕有安保人員巡視,桃林許多地方都有相關警示。
許岳去了實驗室。
他準備用天外隕鐵嘗試煉制儲物法器,看看能否擴大空間,以及空間韌性。
為此還特意去學校實驗室要了許多特殊物質。
煉制儲物法器,許岳經驗豐富,輕車熟路。
只是沒有以前那么順產。
畢竟,融化天外隕鐵難度驚人。
用科學的話來講,隕鐵的熔點太高。
不過,許岳不是沒融過。
煉制飛劍,融化的隕鐵可比這儲物法器大多了。
融化難度大,銘刻符文那些,難度更大。
飛劍也是符文,可物體畢竟更大。
儲物法器太小,符文銘刻難度增加。
關鍵是還融合特殊物質等。
那難度系數再度增加。
若非許岳凝聚元神,精神力和真元雄厚,還真不一定能夠煉成。
四境之時,恐怕不能拿隕鐵煉制儲物法器。
或者說成功率會很低。
“如何?”
張若汐見許岳回來,隨即開口問道。
“空間更大,空間也更牢固,不過我那飛劍依舊放不進去。”許岳說道,“你那青銅斧估計也是如此。”
“試試不就知道了。”
張若汐拿出青銅斧,而結果自然如猜測的那般。
“你那隕鐵能夠煉制多少?”
張若汐開口問道,她雖然知曉那隕鐵有多大,但儲物法器能夠煉制多少可不是根據體積來衡量的。
煉制過程會有損耗,也會拍出一些無用的物質而導致體積變小。
“沒算過,應該還會煉制不少。”許岳說道,“明兒給你煉制一個,剩下的隕鐵留著備用吧。”
張若汐點了點頭。
空間更大,也更穩固,但不怎么實用。
或者說不是如今的必需品。
畢竟,他們壓根兒就沒什么法器可以裝里面。
更多的還是裝一些普通的物品。
他們如此,特管局自然也是如此。
“算了!”張若汐搖頭,說道,“那儲物法器給我也用不上,關鍵是一點都不美觀,黑不溜秋的。”
許岳一聽頓時啞然。
隕鐵煉制的儲物法器,的確沒有金銀等煉制的美觀。
指不定還有人認為她戴一個鐵戒指呢。
“那行吧!”許岳說道,“我讓人繼續收集,等你凝聚元神煉制飛劍用。”
飛劍么?
張若汐點了點頭,她對此還是很期待的。
這時,許岳的電話忽然響起。
曾敏打來的。
“怎么了?”
張若汐見許岳掛了電話神色有些不對,忍不住問道。
“表哥的店被人砸了,人也被打了。”許岳開口說道,“我去看看。”
“砸店?”張若汐有些驚訝的說道,“誰啊?現在還有這樣的事兒?”
如今國內治安自然比之以前好太多。
可有明有暗,只是那些人沒以前那么囂張,以及肆無忌憚而已。
“不知道。”許岳說道,“要么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過江龍,要么就是接觸的圈子不怎么樣。”
張若汐點頭。
貢安市有頭有臉的人,基本上都知曉李維海是許岳表哥。
這也是為何那些人會去李維海店子訂制鞋子。
那是給許岳面子。
整個貢安市,但凡牛逼一點的人,他們就不會去李維海店子鬧事。
許岳如今能量有多大,他們很清楚。
只有不清楚李維海底細之人,才有可能去砸店打人。
“表哥應該沒傷到吧?”張若汐開口說道,“若是只是一般斗毆,那護身玉符未必會激發。”
“先去看看。”
許岳搖頭,顯然剛才電話之中沒有提及。
隨后,許岳開車去了榮州廣場那邊。
此時,李維海的店子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另外也來了不少警察。
許岳走了過去,圍觀的人不自覺的讓開。
那些讓開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可又覺得理所當然。
其中也有人認出了許岳。
畢竟是貢安市的名人。
店里一片狼藉。
警察似乎正在了解情況。
李維海臉上有些紅腫,隱約有個巴掌印,應該是挨了一巴掌。
另外還有幾個年輕人在哪兒囂張的嚷著,似乎對砸店之事不以為意。
“怎么回事兒?”
許岳走了過去,開口問道。
“他們拿著一雙鞋過來說要退,還要我們賠償,說是鞋子里面有釘子,扎到他們腳了。”李維海說道,“可他們拿不出發票,而且那鞋子壓根兒就不是我們店里出去的”
“你放屁,怎么就不是你”
“你說不是就不是,你就是出了問題不想負責”
李維海的話還沒說完,那幾個年輕人就開始嚷了起來。
不過,被許岳看了一眼,頓時啞然了。
他們有一種被兇猛的野獸盯著,但凡有異動就會死一般。
他們不敢再說下去了。
“他們要你賠償多少?”
許岳開口問道。
“二十萬!”
李維海憤憤的說道,這是來要賠償的么?
這壓根兒就是來找事兒的。
“敲詐勒索,故意傷人,還有損害財務。”許岳看向那些人,說道,“聽你們口音,外地來的吧?”
“什么敲詐勒索,他的鞋把腳扎了,醫藥費、誤工費什么的不賠償啊!”
“他先動手的,我是被動還手。”
“就是!”
“至于這店,那是他打我們不小心波及的。”
“查清楚了吧?”許岳沒有理會那幾個人,而是看向警察,說道,“要不要我跟你們領導打個電話?”
“這”
那警察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們來了一會兒,事情其實已經清楚了。
許岳是什么人?
他們自然也認出來了。
許岳看似在問,其實是在跟他們表達不滿。
可他們才剛來,該走的流程要走啊。
我們可沒想過和稀泥。
如今看到許岳來了,他們更不敢了。
許岳在貢安市不說手眼通天,恐怕也差不多了。
這店老板跟許岳關系不一般,又是受害者,這幾個人不倒霉才怪。
“范局!”
他們正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時候范小平帶著幾個人來了。
“怎么回事兒?”
范小平跟許岳點了點頭,然后問及那些警察。
許岳來的路上給范小平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
不過,范小平顯然也不清楚。
這種事兒,他也不會關注。
畢竟如今范小平已經升區局長了。
那警察不敢隱瞞,隨即將已經了解到的事情一說。
“事情這么清晰,那就把人帶回去好好審一審。”范小平一聽厲聲喝道,“不冤枉好人,不放過壞人。”
那些警察哪還猶豫,隨即上前將那幾個人給拷了起來。
那幾人大聲嚷嚷,還想反抗,然后直接被制服押走了。
“麻煩了。”許岳開口說道,“我想知曉他們背后之人。”
范小平點了點頭,隨后聊了兩句就走了。
走之前給李維海留了電話說有什么事兒,可以直接給他打電話。
給的自然是許岳的面子。
當然,他也擔心這事兒只是一個開頭。
范小平豈會看不出來,這次是沖李維海來的。
或者說是沖他這個店,亦或是他那工廠去的。
李維海的生意做得是越來越大。
除了這個定制鞋店之外,如今還開了一個小鞋廠。
定制走的是高檔鞋的話,那小鞋廠走的就的低端。
即便是低端,那質量也是極好。
旁邊那鞋店就是李維海廠里專賣的。
除了這里,貢安市還有好幾家。
另外,錦城那邊似乎也有幾家店。
不過具體是什么情況,還得調查之后才知曉。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許岳看向李維海。
他其實看得出來,只是臉有些腫而已。
李維海搖頭,臉上還有一些火辣辣的,但還不至于到要去醫院的程度。
“讓人收拾一下,統一一下損失,到時候讓他們賠。”許岳說道,“舅舅他們知道么?”
“還沒來得及急跟他們說。”
曾敏開口說道。
一出事兒,他就跟許岳打電話。
許岳來得也快。
那些警察也才來沒多久。
“有什么事兒就給我打電話。”許岳說道,“那些人背后有沒有人,現在還不知道。若是有人,我會替你們搞定的,不用擔心了。對了,你們最近有沒有得罪人?”
生意上的競爭對手?
顯然不像。
李維海的生意雖然越來越大,但真不至于讓競爭對手如此。
貢安市沒鞋廠,也沒有其他定制鞋店。
那些大品牌?
李維海他們這種還屬于小卡拉米,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
不是商場上的事兒,那么就只有私人的原因了。
得罪人的可能性最大。
李維海和曾敏想了想卻是搖頭。
他們與人為善,平時也忙得不可開交,應該沒得罪誰才對。
“回頭我問問。”許岳說道,“或許那幾個人就是想要敲詐一點錢。”
二十萬?
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嘛。
那些想要息事寧人的商家并不少見。
真只是想敲詐一點錢?
許岳并不那么認為。
不過,具體什么原因,還要等審訊結果。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那些人不是為了敲一些錢,而是受人雇傭。
“認識么?”
許岳跟李維海去了一趟警局。
那雇傭之人自然被“請”來了。
“邱凱!”李維海冷著臉說道,“我以前的同學!”
“嗯?”
許岳有些錯愣的看向李維海。
“讀書的時候跟他關系談不上好,但也絕對不差。”李維海說道,“之前參加一場同學聚會,我們也沒鬧矛盾啊。為什么?”
李維海有些難以理解。
一個關系還算不錯的同學,為什么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