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岳把開封的酒水當福利發(fā)給了員工?
熊燕還是有些驚訝的。
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據(jù)說昨天那宴席都上億了,把酒水飲料當福利發(fā)給員工,又算得了什么。
灑灑水啦。
上億的東西都給你吃了,你吃剩下的,留著干嘛?
“小舅上門提親了?”熊燕又把話題給轉(zhuǎn)了回來,道,“那年底還真有可能吃到他的喜酒哦。”
“第一次上門就是提親?”
許岳撇嘴,還忍不住看了陸振宇一眼。
陸振宇去過熊燕家了,可不是去提親。
“第一次上門也可以提前啊!”熊燕說道,“不然,他們年底怎么結(jié)婚?這不是你說的么?”
“你這是在暗示誰么?”
張若汐一聽,卻是忍不住調(diào)侃了一句,卻也將陸振宇給弄尷尬了。
“你結(jié)婚,我也贊助!”
許岳卻是看向了張若愚。
他是過來找張若汐的,只是在恰好遇到了熊燕他們,那也就一起過來了。
之前還在一旁吃瓜,結(jié)果吃到自己身上了。
“他算了。”張若汐說道,“他連女朋友都沒有,結(jié)婚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去了。”
“大哥都還沒結(jié)婚呢。”
張若海被“嘲諷”,隨即將張若愚給拉出來了。
張若汐撇頭,懶得跟他爭辯了。
張若愚沒結(jié)婚,那是因為整天在部隊。
“你怎么過來了?”張若汐說道,“爸媽他們呢?”
“爺爺他們那兒唄。”
張若海這話讓張若汐明白他為何跑這邊來了。
“你沒去釣魚?”
許岳隨口問了一句。
昨兒吃了午飯,他可是跟著沈瑜他們?nèi)メ烎~了。
“沒位置了唄。”張若海說道,“那邊不說人山人海,卻也差不多了。你們昨兒的婚禮在網(wǎng)上可是很火的。”
許岳自然知曉,可沒想到會帶來那么大的人流量啊。
“哦,還有不少人說要過來看大熊貓。”張若海說道,“大寶那三呢?”
“去竹山那邊了唄。”許岳搖頭,說道,“你也來看熊貓的?”
“沒事兒逛逛。”
張若海搖頭。
沒見過的大熊貓,自然稀罕。
可見多了,也就那樣。
他不僅見過,還擼過呢。
“我和你姐準備去酒廠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許岳隨即問了一句。
“你們什么時候開酒廠了?”
張若海卻是疑惑的看向許岳兩人。
“一個釀酒作坊而已。”許岳說道,“老田說釀的酒好了,我過去看看。”
“走,看看!”
張若海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他也算是好酒之人。
只是如今喝慣了許岳家那種泡酒,其他酒已經(jīng)難入其口了。
許岳若是開什么大的酒廠,他還沒興趣。
可若是小作坊,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量少那必然是精品。
他此時有些期待那釀出來的酒如何了。
不會是用桃源村的稻谷釀的吧?
很有可能。
那米的味道如何,張若海自然清楚。
那么那稻谷釀出來的酒呢?
味道必然絕。
“我們就不去了。”熊燕說道,“我們?nèi)ソo舅媽他們打聲招呼就走。”
“行!”許岳點頭,說道,“走的時候給你們打電話。”
許岳和張若汐提前回燕京,那是為婚禮準備。
而他們呢?
自然是去旅游的。
一起去燕京,這是之前就說好的。
農(nóng)場的酒廠在桃源村,離許岳家不近。
他可不想一天到晚聞著一股酒香。
地方不大,以后會不會擴大,那就不好說了。
人還沒到,許岳就已經(jīng)聞到一股酒香。
他喝酒,但不好酒,可聞到那酒香,還是有一種舒爽之感。
“好香!”
張若海忍不住道了一句,同時還使勁的嗅了嗅。
田逸之已經(jīng)先一步來了。
相對于許岳,他顯然更關(guān)心。
而他也成為第一個品酒的人。
當然,釀酒師傅不算。
“如何?”
許岳忍不住問及田逸之。
“好酒!”田逸之說道,“絕對無酒能比,一口喝下去,還有一股暖流,說不出的舒服。這酒絕對不上頭。”
無酒能比?
這個許岳就不知曉了。
準確的說是田逸之喝過的酒,無酒能比。
沒喝過的,那就不知道了。
“試試!”
許岳端起喝了一杯,然后點了點頭。
靈酒!
這酒怕是真無人能及啊。
“好酒!”
張若海也喝了一口,忍不住贊道。
張若汐端起來聞了聞,卻沒有喝,許岳卻是疑惑的看了過去。
她如今也是喝酒的。
好酒面前,竟然能夠忍住。
“我喝了,待會兒走回去啊?”
張若汐笑著搖頭解釋了一句。
“桃源村還有交警來不成?”張若海說道,“你們難道還擔心安全問題?”
桃源村別說沒交警來,就是來了,也不會查許岳的車。
至于安全問題?
那點酒還不至于。
何況,就算出了車禍,他們的安全也無需擔心。
“算了!”張若汐搖頭,說道,“吃飯的時候再喝也不遲。”
許岳見張若汐如此說,自然也不再說什么。
遵紀守法挺好。
“有多少?”
許岳看向田逸之,問道。
“這一批有五百多斤。”田逸之說道,“今年準備釀個一兩萬斤。明年,再增加。”
“售價定了么?”
許岳接著問道。
靈谷釀酒,那價錢自然不會地。
畢竟,米都炒成了幾千一斤,雖然沒有去年那么夸張,但也差不多了。
酒的出產(chǎn)量可沒米那么高。
何況,也更有技術(shù)含量。
“還沒跟老黃商議。”田逸之說道,“不過,農(nóng)場的出廠價怎么也不能低于五千。”
許岳點了點頭。
農(nóng)場出廠價不低于五千,那么經(jīng)過農(nóng)貿(mào)公司,以及酒店轉(zhuǎn)手到顧客手中,那估摸著得破萬。
不過,有錢人多,應該也不愁賣。
有人能花一千多萬買一瓶賴茅臺,**百萬買一瓶漢帝茅臺,那么花一萬買一瓶桃源牌白酒也沒什么好驚訝的。
雖然前者是拍賣出的價格,而不是市價。
可許岳不覺得自己這酒不值。
若不是量相對較多,那么價格估計還會更高。
“低了!”張若海卻忽然開口說道,“你們這酒又不流入市場,而是直接入高檔餐飲。桃源這個品牌名氣可是很大的。”
“你覺得多少合適?”許岳笑著問道。
張若海此時顯然是站在消費者的角度在給建議。
“十萬一瓶,我估摸著都會買來試試。”張若海說道,“試過之后,估計還會買幾瓶打包。”
“可以參考一下。”許岳看向田逸之說道,“他這樣的人應該不少。雖然有一兩萬斤的量,但畢竟是一年的時長。”
田逸之點了點頭,感覺自己低估了這酒的價值。
格局小了啊!
為何?
有錢人的世界,還是不懂啊!
不過,貌似釀酒的收益遠比直接賣米來得高啊!
十萬一瓶,出去的價格怎么也有幾萬一瓶吧。
一萬斤的話,那就是收益幾億。
這.
這錢也太好掙了吧。
“小紅點那邊可以賣貴點。”
許岳接著說道。
桃園農(nóng)場的東西如今也是出國的。
只是那價錢有些夸張而已。
不管是蔬菜水果,還去肉類,那就沒有低于市價百倍的。
韭菜都幾百上千塊一斤。
那么這酒不說賣他一百萬一瓶,幾十萬應該還是可以的。
至于如何賣?
黃亮才是專業(yè)的。
“包裝的有多少?”許岳接著說道,“我?guī)ё咭恍!?/p>
帶走干嘛?
自然是送人。
當然,也少不了自己喝。
“還沒呢。”田逸之說道,“準備了一些酒壇子,還沒有確定用那一種裝。”
“看看。”
許岳來了興趣,隨即說道。
那么貴的酒,包裝自然不能差了。
不過,田逸之準備的酒壇子都是陶罐,而非玻璃瓶。
外形有古樸的,有時尚的。
壇子上都有“桃源”二字。
“你覺得呢?”
許岳看向張若汐,問及她的意見。
那些壇子,在許岳看來,似乎都可以,都不錯。
“我更喜歡這個。”
張若汐指著一個款式的壇子說道。
其他的都不錯,田逸之估計是找人特意設(shè)計過的。
她給出建議,全憑感覺。
一眼掃去,哪個最順眼,那就選那個了。
“這個有多少壇子?”
許岳問及田逸之,那些壇子應該都是樣品。
“沒幾個。”田逸之說道,“你若是自己喝,用其他壇子也沒什么。”
自己喝,自然沒那么講究。
若是用來送人,那自然還需講究一下。
“有幾個裝幾個吧。”許岳說道,“另外的再裝一些。”
田逸之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那應該是有自己喝的,也有送人的。
“你說用這個酒泡酒如何?”
張若海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我待會兒去問問爺爺?shù)囊庖姡缓笤僭囋嚒!痹S岳說道,“若是沒啥區(qū)別,那就別浪費了。”
藥酒也是有靈性的。
這酒自然如此。
兩者結(jié)合,口感如何不知道,靈性是否迭加,恐怕也難說。
許岳三人拉著酒走了。
先放了一些回別墅,然后就去了張若汐外公外婆和爺爺奶奶住的那小院,給他們送了幾瓶。
張若汐父母、以及小姑,小姨一家都在。
許岳算是明白,張若海為何呆不住。
然后,他也找了個由頭,往診所那邊去了。
張若汐留下了。
“嗯,好香!”
楊振華最好酒,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一瓶,一股濃郁的酒香彌散而開,他頓時忍不住贊嘆了醫(yī)生。
“我去拿杯子!”
張啟明嗅了嗅,然后迫不及待的進屋。
“自己釀的?”
張澤林看向張若汐,問道。
“嗯!”張若汐點了點頭,說道,“今年應該有一兩萬斤的量。你們試試,若是喜歡,我讓留一些起來。”
“桃源村的稻谷釀的?”楊清怡問道,“那這一瓶酒怕是要賣出天價了。”
張若汐點了點頭。
“除了稻谷,玉米、高粱,甚至是紅薯都能釀酒。”楊振華說道,“你可以讓他們試試。一年一萬斤,酒量大的,夠幾個人喝。”
張若汐啞然。
一天一斤,一萬斤都不夠三十人喝一年的。
酒量大的一天可不僅喝一斤。
不過,也不是這么算的啊。
“那回頭讓人試試。”張若汐說道,“高粱似乎農(nóng)場還沒得種,但紅薯和玉米那些,窯灣村那邊種了不少。”
窯灣村種紅薯玉米干嘛?
喂豬。
當然,也售賣。
可主要還是喂豬。
喂豬的自然不僅僅玉米紅薯,還有其他東西。
不過,窯灣村那邊種植的東西多是豬食。
人自然也能吃。
比如瓢兒菜(油白菜、油塌菜)。
“喝酒!”
張啟明很快拿出酒杯,然后一群人都開始品嘗了起來。
而許岳呢?
此時已經(jīng)來到診所。
“你抱的什么?”
許岳進屋,余綏海最先注意到其懷中抱的壇子。
他以前來診所,可沒帶東西。
“酒!”許岳說道,“農(nóng)場釀的,拿來給你們嘗嘗。”
“哦,是么?”徐子旭放下手中的藥材,然后看了過來,說道,“用村里稻谷釀的?”
“嗯!”
許岳點了點頭。
“嘗嘗!”
許城陽開口說道。
他對此還去頗為期待的。
“好酒!”
“好酒!”
三人一喝,忍不住贊嘆了一聲。
“比泡酒除了少了藥性之外,那股靈性不遑多讓。”許城陽開口說道,“有多少,多留一些。”
“今年一兩萬斤,明年應該多一些。”許岳說道,“對了,爺爺。這酒若是拿來泡酒會不會更好?”
“難說!”許城陽沉默片刻,說道,“若是靈性不能迭加,那就是浪費。不過,可以回去試試。”
許岳點了點頭。
這跟他的推測一樣。
不過,推測終究是推測,是否如此試試就知曉了。
他們又不是沒有試試的本錢。
“釀酒不一定非要用稻谷。”許城陽說道,“窯灣村的玉米、紅薯也可以嘛,實在不行重點高粱,那也是可以的。你們既然要釀酒,若是太單一了,那多沒意思。可以用來釀酒的東西很多的啊!”
“對!”
許岳看了看許城陽,頓時笑著點頭。
這才是好酒之人啊!
許岳之前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稻谷有靈性,難道種植出來的玉米和紅薯就沒有么?
那么用玉米和紅薯釀的酒,應該也不會差。
只是比之稻谷釀的酒,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些完全可以交給那些釀酒師傅研究嘛。
專業(yè)的事兒,給專業(y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