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宇要隨熊燕一家一起來?
這是見過家長的節奏啊!
看來自己二姑家對陸振宇很滿意。
許岳對此也不意外。
陸振宇長得或許沒許岳帥氣,但還算端正。
帥這個字用在他身上也沒什么不妥。
關鍵是人家里有錢。
以許岳對自己那二姑父的了解,必然滿意。
至于自己二姑媽?
估計更在意熊燕的想法。
“明兒飯菜多準備一些。”沈瑜開口說道,“我們本來就準備去你家蹭飯。”
“好!”
許岳點了點頭,沈瑜他們要來,他自然歡迎。
至于是恭喜自己喬遷,還是恰逢其會,那并不重要。
“媽,明兒沈瑜他們要來,多準備些。”
許岳掛了電話,隨即對準備出門的李秀蓉說道。
“啊,哦!”
李秀蓉點了點頭。
人家要來,你不能拒之門外吧?
何況,李秀蓉還挺愿意看到許岳跟沈瑜他們一起玩。
許岳能有如今這般發展,他們幫助可不少。
不過,第二天來的可比預想的人還要多了。
除了許岳二姑一家,以及他家準女婿陸振宇,以及沈瑜三人之外。
田逸之、黃亮帶著禮物來了。
另外蜀香閣和悅來酒店也讓人送來了禮物。
馮杰和虞予也來了。
徐老都還特意準備了禮物。
“這亭子不錯,比你竹屋那太陽傘有逼格多了。”馮杰笑著說道。
別墅外面有一個亭子,此時他們正在亭子里喝茶。
亭子不小,坐上十幾個人不顯得擁擠。
別墅大,別墅外更大。
亭子、停車場、花園等等都有。
“鐵衛家的設計師設計的。”許岳說道,“人家是專業的嘛。何況,那竹屋是自己搭的,又怎么跟專業的人比。”
那竹屋才花幾個錢啊,連這別墅的零頭都沒有。
“這花園挺美的。”虞予說道,“這些花是自己種的?”
“若汐種的。”許岳說道,“我也覺得挺美。”
“小岳,玩牌不?”熊勇開口說道,“這么干坐著聊天,沒意思啊!”
“有!”許岳說道,“長牌、撲克、麻將,這些都有。玩玩?”
玩玩?
這話是看向沈瑜等人。
他們這邊就是如此,朋友聚會,茶館打牌的可能性最大。
或者說蜀州都是如此。
休閑娛樂絕對在全國前列。
“玩啊!”
沈瑜幾人對視一眼,笑著說道。
他們喜歡釣魚,可打牌打麻將也是行家。
不會是還真不多見。
雖然都不差錢,但沒玩多大。
娛樂為主。
中午,坐了兩桌,而且還是那種能坐十人的大圓桌。
氣氛十分熱鬧。
喬遷嘛,就應該如此。
菜很豐盛,還特意殺了一頭羊。
雞、鴨、魚什么的自然也都有。
蔬菜更不用說了。
飯后,年輕人相約去釣魚了。
釣魚,顯然比打牌更能吸引他們。
“岳哥,我聽說一副藥酒,你賣了五百萬?”沈瑜開口說道,“回頭給我來一副唄。”
“我也要!”鐵衛說道,“拿回去給我老爹補補。”
“你也不怕補一個弟弟妹妹出來?”王浩霖笑著玩笑了一句,說道,“到時候跟你爭家產。”
“何必爭?”鐵衛說道,“讓給他也無妨,我也就不用整天被逼著回公司上班。那班有什么好上的,跟坐牢似的。”
馮杰和虞予露出驚訝之色。
泡酒的藥,五百萬一副?
搶錢呢!
買不起,完全買不起。
“你們若要,給一百萬就成了。”許岳說道,“回頭給你們。”
“那我也來一副。”王浩霖說道。
五百萬的話,他還有些壓力。
若是一百萬的話,那他還是舍得的。
馮杰依舊沉默。
買得起,但舍不得。
這就是差距啊。
“我也來一副吧!”陸振宇說道,“喝了這酒,喝其他的酒怎么都不得勁。”
“一副?”沈瑜笑著說道,“你確定不多買一副?”
“那要不兩副?”
陸振宇豈會不明白沈瑜的調侃,忍不住看了熊燕一眼。
“不用!”熊燕連忙擺手說道,“我家有的。上次大舅送了我爸一副。”
她根本就沒想到那泡酒的藥那么值錢。
熊勇現在聽了都還愣在了那里呢。
他有些懵:
我家最值錢的竟然是表弟家送的一壇酒?
自家的房子和商鋪加起來,值五百萬么?
熊勇感覺有些懸。
畢竟是小縣城的房子和商鋪。
垂釣中心這邊還有位置。
許江河沒來,最近忙著安保隊的事兒。
田逸之最近很忙,也顧不過這事兒,所以得他費心。
不過,田逸之給許江河找了一個專業的做副手。
至于許岳,那就是一個甩手掌柜。
哪怕是實驗室的修建,那都甩給田逸之。
不過,已經快動工了。
應該會在老屋重修之前。
村里的工程還是挺多的,而且走的都是鐵衛家的關系。
“岳哥,你家的那兩頭大肥豬什么時候殺?”沈瑜忽然問道,“我估摸著近三百斤了吧?”
那兩頭豬的確長得還挺快。
許岳估計應該是過三百斤了。
“過年前殺。”許岳說道,“到時候通知你們。”
“怎么不多養幾頭?”鐵衛說道,“或者說,你就沒想過養豬?”
“村里若是大規模養豬,恐怕味都飄這邊來了。”許岳說道,“咱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可以去其他村子嘛。”王浩霖說道,“豬肉無疑更普及的。”
“我養的豬,普及不了。”許岳說道,“明年再說吧!”
擴大養殖種類,以及養殖規模,許岳還真考慮過。
他如今有這能力。
養豬,順帶可以包地種紅薯、玉米等糧食,以這些喂養,那豬肉必然不凡。
為何普及不了?
價格高了,自然難以普及了。
你一斤豬肉賣一兩百,甚至幾百,又有多少人吃得起?
怎么普及啊!
能普及的東西,那價格就親民。
許岳種植養殖的東西,價格都很高的。
“對了,岳哥。”鐵衛說道,“我怎么沒看到大黃?它不會又跑山里去統領群狼去了吧?”
大黃領著狼群大戰野豬的視頻,鐵衛顯然是看過的。
大為震撼。
“不知道,反正早出晚歸。”許岳說道,“家里都準備教訓它了。哪有狗早出晚歸的?”
其他人皆是一笑。
農村養狗,那是養來看家護院的。
從這點上看,大黃是一點都不稱職。
早出晚歸,怎么看家護院啊!
“其實,你們沒發現小黑和小花也很聰明么?”鐵衛開口說道,“岳哥,要不讓一條給我?”
“養家了。”許岳搖頭,說道,“給你,估計也養不家,它們會想方設法的回來。”
家里人為何對大黃放任?
很大程度上是小黑和小花越發靈性。
它們補上了大黃的空缺。
大別墅那邊,許岳還特意給三條狗修的狗窩。
“最近還是很忙?”許岳看向馮杰,說道,“別什么事兒都親力親為,像我多好!”
馮杰有些融不入圈子,許岳自然不會冷落了他。
融不入圈子,這還真不是沈瑜等人的問題。
而是馮杰自己。
不過,許岳也沒強行讓他融入,免得適得其反。
“不一樣的。”馮杰說道,“我若甩手,問題可就大了。”
許岳為何能甩手?
那是因為他掌握了核心的東西。
馮杰若是甩手,下面的人就能夠用他的渠道借雞生蛋。
“虞予請假來的?”許岳問道,“還是休假?”
“請假!”
馮杰說著看了一眼正在跟張若汐商議去看花的虞予。
“什么時候的預產期?”許岳我呢到。
虞予懷孕了,而且肚子已經不小了。
“三月份!”馮杰笑著說道,“你們明年是不是準備結婚了?”
“為何這么問?”許岳道。
“之前你們不是去燕京了么?”馮杰說道,“何況,我都要當爹了,你們再不結婚,那我還沒回禮,你們又要隨禮了。”
“說的我好像結婚是為了你們回禮一樣。”許岳笑著說道,“計劃明年,但能不能成,還真說不好。”
馮杰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張若汐什么背景,馮杰還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晚飯,依舊很豐盛。
不過,田逸之和黃亮沒來了。
他們現在是真的忙。
飯后,沈瑜等人告辭離去。
走的時候自然還帶了一副泡酒的藥。
下午許岳就抽空給許城陽打了電話,提前準備好了。
沈瑜等人走了。
二姑一家也走了。
徐老坐了一會兒,也告辭離去。
只剩下許岳一家。
收拾一番,許江河回了竹屋。
許岳和張若汐去了三樓。
整個三樓就他們倆。
臥室、書房、客廳、陽臺、衣帽間
空間大,裝修也極為不錯。
“陽臺上看夜景,挺不錯的。”
張若汐望著遠處,笑著說道。
許岳從身后將人抱住,然后也看向遠處。
“這么黑,你看得了多遠?”許岳一笑,說道,“今晚無星無月,夜色如墨。明兒早起,應該更美。”
張若汐只是笑了笑。
她如今雖然不能夜視,但實力的確比以前好了很多。
這與修煉,以及吃的東西不無關系。
不過,更多的恐怕還是環境的原因。
鄉下住著對視力絕對更好。
不說其他,綠色都要多一些,而且還能眺望遠方。
在城里?
一眼能望通一條街就不錯了。
何況,估計壓根兒就沒那閑心去眺望遠方。
或許更多的不是電腦就是手機。
“那三大熊貓不會攻擊三叔吧?”張若汐忽然說道。
“應該不會。”許岳說道,“之前我們去滇州和燕京,三叔沒少喂他們,早混熟了。”
張若汐點了點頭。
沒了那三只大熊貓,貌似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要不,也讓它們搬家?
沈瑜等人回去,立馬就找了一個泡酒的壇子,然后迫不及待的泡上。
“你干嘛呢?”
沈建軍見自己兒子抱了一箱茅臺,然后打開就嘩嘩往一個大酒壇里面倒。
“泡酒啊!”
沈瑜頭也不抬的說道。
“泡酒?”沈建軍說道,“你個敗家子,你拿三十年陳釀的泡酒?”
“不到一萬一瓶而已。”沈瑜說道,“我這泡酒的藥可是花了一百萬,而且還是打兩折的價。若不是家里沒有其他好酒,你這三十年陳釀都沒資格入這酒壇。”
“一百萬,兩折?”沈建軍隨即說道,“許岳家的那種泡酒?”
“對啊!”沈瑜說道,“你不是聽黃亮說一副五百萬么?許岳收我們一百萬。”
“那你不知道拿個大點的壇子?”沈建軍說道,“這壇子才泡多少?”
沈建軍喝過那酒。
以前沈瑜從許岳那兒帶回來的。
“家里還有大的么?”沈瑜說道,“喝得差不多了,又往里面加酒就是了。千把斤酒,藥效也不會弱。”
沈建軍沒說什么,拆酒,打開,然后往壇子里面倒。
這酒泡得越久,藥效越好啊。
“你們父子倆在干嘛呢?”
陳秀芝聽到動靜,出來一看,然后忍不住問道。
“好東西!”
沈建軍笑著說道。
“許岳家的那種酒?”陳秀芝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好東西。你說,這酒能量產么?”
這酒喝多了對身體也沒壞處,關鍵是第二天還能精神奕奕。
有錢人很多,喜歡喝酒的有錢人也多。
這酒是市場情景很大。
沈建軍看向沈瑜。
“這里面有根百年野山參。”沈瑜說道,“你們覺得呢?”
“未必就沒可能!”陳秀芝說道,“這人參或許跟那些百年野生人參沒什么兩樣,但應該不是許岳在山里挖的,而是他自己培育出來的。”
想想許岳種的那些菜,那么種出這樣的人參,似乎也沒什么好驚訝的。
“關鍵在他能不能大面積培育這種人參!”沈建軍點了點頭,說道,“回頭問問黃亮。”
能種出來,若是量少的話,那自然就沒戲。
“真能培育,那買人參不就得了。”沈瑜說道,“這人參,現在市場上怎么也一兩百萬一根兒吧?種上一畝,那就幾百億。”
“物以稀為貴啊,百年人參之所以那么貴,是因為如今很少了。若是多了,價格肯定會降下來。”陳秀芝說道,“可若是制作成藥酒,那就不存在了。關鍵在許岳能培育多少這種人參,周期又有多長!”
數量、周期,這些都需要考慮。
酒店之中,若是推出這種酒,必然大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