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后,生活依舊。
菜地的陣法,許岳回來沒兩天就布置完成了。
現(xiàn)在或許還感受不到,但天氣逐漸變冷,那就明顯了。
當然明顯是對于地里的菜而言。
“會不會太引人矚目了?”張若汐開口道。
菜地冬天不冷,宛如在大棚之中。
這自然引人矚目。
“沒竹屋那邊明顯。”許岳說道,“那熱氣由地氣轉(zhuǎn)化而來,我將菜地那邊壓縮在地表二三十厘米的高度,一般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工人會發(fā)現(xiàn)么?
除非他們勞作的時候不穿鞋子,或者把褲腿挽起,不然腳上面感覺不到變化的。
冬天誰那么做?
另外,工人都佩戴手套的。
當然也有人覺得不方便沒戴。
可冬天不戴的絕對不多。
即便真不戴,未必就會細心的感覺不對。
“發(fā)現(xiàn)了其實也沒什么。”許岳說道,“不能一直這般束手束腳啊!”
如今放開一些手腳也沒什么,偶爾展露一下自己的手段,提高自己的價值,或許能省卻許多麻煩。
“嗯!”
張若汐點了點頭。
她還真沒想到,竟然還能如此。
壓縮地表高度?
這陣法實用性高,隱蔽性也強啊。
“其實,若有機會,我其實還想跟國家合作。”許岳笑著說道,“農(nóng)家靈陣之中有一種陣法有固土之效。”
“固土?”
張若汐若有所思的看向許岳。
“對,固土。”許岳說道,“本來是防止暴雨之下,水土流失,以及山體滑坡等,可如今卻有一個大用。”
“治沙!”
張若汐瞳孔一縮,道了兩個字。
心中卻是掀起狂風(fēng)巨浪。
若真能治沙,而且效果顯著,那就披上了不壞金身,誰還敢動許岳?
真能把沙漠化綠洲,那就意味著華國會多出幾十萬平方公里的可用土地。
“嗯!”許岳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那陣法我還沒研究透徹,而且僅僅靠固土還不行。這事兒還需要研究研究。何況,修為太低,難以做到大范圍治理。”
“能固土,讓沙不流動,那就已經(jīng)解決一大難題了。”張若汐說道,“這事兒的確值得好好研究。至于范圍,積土成山,積水成河。”
治沙之后,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
“走吧,回去收拾收拾。”許岳說道,“咱們是坐飛機去燕京,還是開車?”
坐飛機,那自然不用說了。
至于開車?
那自然不可能是開車直奔目的地,而是一路旅游著過去。
“坐飛機。”張若汐說道,“回來的時候,咱們再開車。”
“好!”
許岳點了點頭。
張若汐并非沒車,而且是好幾輛。
沒有一輛低于百萬的。
開一輛過來,似乎也挺合適。
“除了人參,還需要帶些什么?”許岳問道,“好像也沒什么可帶的了啊!”
米、蔬菜、肉
許岳有的,似乎都時不時的讓農(nóng)貿(mào)公司的捎帶過去。
那些還真沒必要帶了。
“茶葉還有沒?”許岳說道,“茶葉還有的話,帶點。”
“有!”
許岳點了點頭。
不管什么東西,許岳都留有多余的。
茶葉再拿出幾盒,也沒任何問題。
一番收拾,似乎沒帶什么東西,卻也大包小包。
可惜沒個什么儲物戒指什么的。
那令牌不知道有無空間?
三境修為,也只是能隱約感覺到那令牌。
產(chǎn)生聯(lián)系?
那估計還離得遠。
或許是修為不高。
不知道到了四境會不會有了聯(lián)系,然后對那令牌有個初步的掌握。
可許岳離第四境還不知道多遠。
反正現(xiàn)在是連影子都沒看到。
“爺爺,三叔有說什么時候回來么?”
許岳問及許城陽,這次出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那有些事兒自然要安排一下。
“沒!”許城陽說道,“去得有些急,你找他有事兒?”
“也沒什么事兒。”許岳說道,“我這去燕京,回來的時候準備自駕游,也就不知道多久能回來,所以就想讓三叔幫我盯著那一畝人參。”
“放心,我看著呢。”許城陽說道。
“隔個幾天澆一次水就成。”許岳說道,“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沒人打那些人參的主意。”
“嗯!”
許城陽點了點頭。
隨后,許岳又找上父母,讓去別忘了給那三只大熊貓喂水。
至于竹子什么的,有工人每天定時給他們送的。
“你就帶一根人參和一盒茶葉?”李秀蓉說道,“會不會少了點什么,要不再帶點其他的?”
“帶什么?”許岳隨口問道。
若是有好的建議,他自然不介意啊。
可他想不起來了。
“要不讓你爺爺再配一副藥酒?”許江銘說道,“那酒喝了不傷身,給若汐他爸、爺爺和外公都帶一副。”
“也好!”
許岳點了點頭。
人參等藥材都有現(xiàn)成的,一家配一副,完全沒問題。
只是送泡酒的藥那也是送藥啊。
第一次上門送藥?
這不妥吧。
“直接送藥會不會不好?”李秀蓉開口說道,“要不泡一壇,然后再送去。那就不是送藥,而是送酒。”
“也對。”許岳點了點頭,說道,“到燕京再泡吧,不然不好帶著。”
第二天,許岳兩人習(xí)慣性早起,不過卻沒去摘菜。
父母也沒去。
李秀蓉早早的做好早飯,吃了之后,然后許江銘就開車送許岳和張若汐去了錦城機場。
“給你爸媽說了么?”
上了飛機,許岳就問及張若汐。
“沒!”張若汐說道,“準備給他們一個驚喜。”
“驚喜?”許岳說道,“你也不怕你爸媽沒在家?”
“沒在就沒在唄。”張若汐說道,“沒在,我們就先去爺爺奶奶家,又或者先去外公外婆家。”
“你決定就好。”許岳說道。
“其實,我媽一般不會外出。”張若汐說道,“我爸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回家吃,連應(yīng)酬能推的都給推了。”
許岳有些錯愣的看過去。
張若汐他爸的應(yīng)酬絕對不少。
而且事兒肯定多,想要每天都回家吃飯,那絕對是很有難度的。
“外面的東西,他吃不慣了。”張若汐笑著說道,“所以,你不用緊張,我媽因此對你很有好感的。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啊!”
“誰緊張了?”
許岳搖頭,死不承認。
本來他是真不緊張,沒往那方面想。
可張若汐提及,卻又控制不住緊張了起來。
下飛機之后,這種感覺更強烈了,直到進屋了才好些。
他們?nèi)サ氖窃S岳那房子。
主要是來看看。
“今晚住這兒?”許岳看向張若汐。
“好啊!”
張若汐對此到?jīng)]什么意見。
相對而言,這可比竹屋豪華多了。
雖然不能跟她住的地方相提并論。
可在她看來,住著如何,跟住哪兒沒關(guān)系,關(guān)鍵是跟誰一起住。
“我收拾一下,你跟你爸媽打個電話,別明兒我們?nèi)ィ麄儧]在,那多尷尬啊!”
許岳笑著起身。
這房子也有人打掃的。
許岳當初走的時候?qū)㈣€匙給了張若汐。
張若汐跑桃源村陪他種地,也專門請人定期打掃的。
不過,行李那些總要收拾一下啊。
“走吧!”
“去哪兒?”
“你明兒搭車去啊?當然是去開車啊!”
兩人又去了張若汐以前住的地方。
一棟小別墅。
跟這一比,他那房子就是渣渣。
“其實,咱們來這兒住也挺好。”許岳笑著對張若汐說道,“我都還沒住過別墅呢!”
這話真不是謙虛,他真沒住過。
他老家的別墅修好了,也裝修好了,甚至家具家電都差不多了,可還沒搬進去啊!
更別提這燕京的別墅了。
“那就搬過來。”張若汐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會來一句什么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呢。”
不過,在她看來,許岳說過來住,估計還是考慮自己的感受。
“你的窩,那是金窩銀窩能比的?”許岳一笑,說道。
看了張若汐以往住的地方,許岳內(nèi)心觸動無疑是很大的。
一個平時住這樣地方的人,竟然跑鄉(xiāng)下跟她住搭建簡陋的竹屋。
回去之后給別墅布置一些陣法,然后就搬進去。
至于竹屋?
許岳感覺他三叔十之**回搬過去。
不搬也無所謂,留給那三只大熊貓。
第二天,許岳和張若汐帶著東西前往他父母那兒。
張若汐開車,許岳坐在副駕駛卻是時不時的扭動,有幾分坐立不安的意思。
“緊張?”張若汐笑著說道,“你也有緊張的時候啊!”
“你第一次見我爸媽不也緊張?”許岳說道,“當時手都是抖的。”
“哪有!”
張若汐搖頭,顯然不會承認。
緊張是真緊張,哪怕第一次見的時候兩人都還沒確定關(guān)系。
“我現(xiàn)在算是知曉小別墅和大別墅的區(qū)別了。”
許岳看著面前的別墅,忍不住道了一句。
這可是燕京,而且還不是郊區(qū)。
這別墅比許岳家修的那三層別墅都要大。
大得多!
有錢人的世界,果然想象不到啊!
這棟別墅都不知道值多少錢。
“走啦!”
張若汐笑著喊了一聲。
她拿著一個袋子,里面沒別的東西,就是一盒茶葉,以及用錦盒裝起來的人參。
而許岳呢?
則抱著一壇酒!
“姐!”
“你就是我未來姐夫吧,果然是帥,難怪把我姐迷得神魂顛倒的。嗯,你好!我是張若海。”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人。
帶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斯文,不過顏值卻還是很高的。
“你好!”
許岳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走了進去,卻是手一抖,差點沒把手里的酒給掉了。
好多人!
不會是七大姑八大姨都給叫來了吧?
張若汐連忙拉著許岳,然后給其介紹。
除了張若汐父母之外,她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來了。
她小姑、姑父來了。
她小姨,姨夫也來了。
還好沒什么表妹表弟,表哥表姐什么的。
人,也不是很多啊!
不過并不顯得擁擠。
都來了么?
沒有。
許岳知曉,張若汐還有一個大舅。
不過,她大舅在部隊。
據(jù)說職位還不低。
“你這抱的是什么?”張澤穎看向許岳抱著的壇子說道,“酒?你第一次上門抱壇酒來,會不會太寒酸了些?還是藥酒,怎么著,你是覺得若汐他爸身體不好,要補一補?”
許岳愣了一下,卻沒意外。
張若汐可跟她提過,她小姑和小姨都熱衷給她介紹對象。
不是某集團公司公子,那就是某高官之子。
結(jié)果許岳城了張若汐男朋友,自然也就壞了她們的事兒。
估摸著如今對他恨得牙癢癢吧。
只是這就發(fā)難了?
太迫不及待了啊,你爸媽哥嫂都在呢。
“小姑,這酒對身體有好處的。”張若汐說道,“這跟我爸身體好不好有什么關(guān)系,誰介意身體更好呢?這酒,許岳不僅給我爸準備,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也準備了。”
許岳還沒開口,張若汐卻開口了。
至于其他人在張澤穎開口之后,卻沒說什么,似乎想看看許岳的反應(yīng)。
結(jié)果許岳還沒反應(yīng),張若汐卻不干了。
“至于你說的寒酸?”張若汐笑道,“這泡酒的藥就值五百萬。姑父第一次見爺爺”
話沒說完,但意思卻很明顯了,就差點沒指著張澤穎的鼻子說:你老公更寒酸!
張澤穎有些錯愕,她完全沒想到被張若汐懟了,頓時氣憤不已。
還有沒有一個做晚輩的樣子了。
“五百萬?”張澤穎嗤笑一聲,說道,“真的假的?什么藥能這么貴?”
“有人買過,就是花了五百萬!這酒爸喝過,值不值你問問他咯!”
張若汐看向張澤林,那表情似乎再說,你敢說不值,那你就別想要了。
其他人都看向了張澤林。
“小岳是吧,還不趕緊把我的酒給我放好。”張澤林見眾人看來,隨即對許岳說道,“來,來,放這里。”
許岳一聽,連忙抱過去放好!
“這酒昨兒泡的,藥效可能還不是很足。”許岳說道,“多泡一段時間就好了。喝完直接往里面加,泡個百來斤,藥效肯定不會下降。”
“嗯!”
張澤林笑著說道。
這酒值不值五百萬,他不知道,但他喝過。
他很喜歡。
“若汐,你袋子里提的什么?”楊清怡說道,“也是小岳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