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
當老板的正確打開方式那就是勞心,而非勞力。
管理上,許岳現在還兼顧得起來,可后面逐漸發展,肯定還得請人。
早請晚請都得請,那為何不早點請呢?
工人都是村里人,許岳管理起來難免有幾分束手束腳。
找人來管理,那自然再好不過。
至少他不當那個惡心。
黃亮走了,至于什么時候把人帶來,許岳不清楚,他也不急。
第二天,許岳家開始收割稻谷。
稻谷收割,《炎帝混元根本經》瘋狂的運轉,這就是科技的力量!
可惜依舊只是在增加混元氣,擴展丹田氣海,始終沒能真氣化真元。
收割機收割稻谷,還是引起了不少人圍觀。
“好快!”
“這速度一天十畝應該沒問題吧?”
“十畝?這速度一天二十畝綽綽有余!”
“田邊上的,好像有些收割不到啊!”
“沒見秀容嫂子他們在割么?”
“這收割下來,谷粒都是干的,曬不了多久就能賣了啊!”
“咦,田里的魚不少啊!”
在理想條件下,一些高性能的收割機一天可以收割150畝以上的水稻。
許岳這收割機一般,條件顯然也不理想。
畢竟,水田不是四四方方,壓根兒就奇形怪狀,一些角落根本收割不到。
另外,收割之后要將谷粒運輸回去,多少要費一些時間。
不過喊了幾個工人幫忙。
“二舅,這些谷草(水稻桿子)可以拿去喂羊。”
許岳對李覺民說道。
稻谷桿能喂羊的,而許岳家的稻谷桿還不一般,那就更能喂了。
“那這些拿去喂雞喂鴨?”
李覺民指著那些碎葉和脫粒的稻穗。
許岳點了點頭。
那些稻穗上面還有“漏網之魚”。
那些雞鴨想來會很喜歡。
“怎么樣?”
許岳又走到張若汐旁邊,笑著問道。
“挺好啊!”張若汐說道,“我的腳剛才還被魚給撞到了。”
她跟著李秀蓉在收割邊角那些漏掉的稻谷。
“田里的魚密度不小。”許岳說道,“我這邊一弄出動靜,它們自然瘋狂逃竄了。”
“你準備什么時候抓?”
張若汐問道,似乎有些躍躍欲試。
抓魚似乎比釣魚有趣多了。
“隨時就行。”許岳說道,“回頭問問黃亮。嗯,再問問王浩霖他們什么時候有空。”
王浩霖他們抓魚,那是玩兒,抓來也是自己吃。
問黃亮,那就是賣了。
許岳家的水田在村里算多的,而且全都種上了。
其他家很少全種上的。
不劃算!
人累死累活,卻未必掙錢。
而且年輕人都出去了,勞力不夠,一般栽種來都偏向滿足自己吃。
當然,肯定有多余。
也有像許岳家這種全種上的。
老一輩人對于土地情有獨鐘,丟荒在哪兒,心里難受。
沒種,不是不想,而是無能為力。
十來畝地,許岳家一天都收割完了。
當然,這也少不了工人幫忙。
“不收上去么?”
晚上,將曬了一天的稻谷收攏,卻并沒有往屋子里搬。
“太麻煩了。”許岳說道,“用膠布蓋好就是了。這么多,收上去也沒地兒放。”
“用膠布蓋著?”張若汐說道,“下雨應該也有影響吧?”
“影響不大。”許岳說道,“何況,今夜無雨。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都沒有雨。幾天時間,足夠曬干收庫了。”
許岳如今修為還難以改變天時,但對天氣的感知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說狂妄一點,天氣預報都沒他準。
不過,天有不測風云,意外也是存在的。
有時候陣雨來得又急又猛。
“哦!”
張若汐應了一聲。
今兒的晚飯比以往遲了許多。
“爸,明兒你開收割機去給四爺爺家收了?”許岳看向許江銘,說道,“還是叫幾個工人一起去,早點收割完,他們家的也好早點收。”
“好!”許江銘說道,“你四爺爺家沒種幾畝,估摸著半天就能搞定。那錢,怎么算?”
“咱們按時間來算吧!”許岳想了想,說道,“半天,收他兩百。另外,油費他們自己出。”
“嗯!咱家工人的也收?”
許江銘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收,為什么不收?”許岳說道,“一視同仁。不過,出力的人,那就算了。回頭安排一下,輪著來,每家都出點力。”
每家都出點力?
那還收個屁的錢啊。
不過,這樣也好。
自家工人的都收錢了,那么村里其他人自然也得收錢。
雖然不貴,但至少不是免費的。
“你真準備請人管理?”李秀蓉問道。
黃亮昨兒提及這事兒的時候,許江銘就在旁邊,估摸著昨晚跟李秀蓉聊到了。
夫妻床頭哪兒會沒話?
“種的,養的越來越多,請專業的人管理也好。”許岳說道,“我的精力畢竟有限嘛。”
李秀蓉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晚飯后,許岳和張若汐回了竹屋。
“你說我們要不要找林業局的人報銷一點空調費?”
許岳看著在客廳里面吹空調的三只國寶,隨口笑著對張若汐玩笑了一句。
如今,幾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給這三個家伙開著空調。
“你還缺那點電費?”張若汐笑道,“不知道多少人想而不得呢。”
想養大熊貓的人絕對海了去。
可惜,誰又像許岳一樣有這樣的機會。
“這三個家伙的飯費其實也可以找林業局的。”許岳說道,“算了,咱們家的確不缺這點。大黃肯定有意見,他都沒這待遇。”
“大黃如今可沒他們三乖。”張若汐說道,“它每天都去山里浪。”
“人家是去給我抓兔子好吧!”許岳說道,“每天一只兔子,從未少過。”
“一天抓一只?”張若汐說道,“它這縮水很嚴重的好吧!”
大黃最開始一天能抓十來只兔子,如今早上出去,也就晚上回來的時候抓一只回來。
依舊早出晚歸,可抓兔子卻是一點都不積極了。
可許岳父母卻很高興,說大黃顧家,不像小黑跟小花,如今都只知道賣萌。
“人每天重復干同一件事兒,還會產生厭惡情緒呢,何況是一條狗。”
許岳笑著替大黃說話。
大黃進山干嘛,許岳還真不知道。
或許是遛豬,或許是去干其他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