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尾稻田魚,至少也有五千斤!
三百一斤才多少錢?
一百五十萬!
多么?
顯然是多的。
只是許岳沒什么反應(yīng)。
一百多萬,對于如今的許岳來說,真算不得什么。
主要是韭菜一下就拉高了他的眼界。
然后桃園的桃子又讓他發(fā)了一筆大財。
不過,相對而言,稻田魚真沒費許岳什么精力。
何況稻田里面最值錢的,或許不是稻田魚。
而是那稻谷。
第二天,早起摘菜。
早飯之后,許岳獨自進城,找了那耕地機的老板訂購了一臺小型收割機。
許岳要的那種沒有現(xiàn)貨,只能訂購。
老板知曉許岳是個大客戶,報的價很實誠。
畢竟許岳在他這兒買十多臺耕地機了。
這次要收割機?
這是從土往田發(fā)展了啊!
許岳最開始像現(xiàn)在這樣只買了一臺,可隨后陸續(xù)買了十來臺。
若是收割機也如此的話
訂好收割機,許岳回去了。
“我數(shù)了數(shù),咱們家的稻谷一株稻穗有近三百粒!”
許江銘看著準備下田抓魚的許岳,開口說道。
“嗯?”
許岳動作一停,有些驚訝。
一株稻穗有120-200粒谷子,每株稻苗可以結(jié)出至少1800粒稻谷。
破兩百的,那就是高產(chǎn)。
這近三百粒,那就更不用說了。
這比許岳預(yù)想的高了不少。
“那咱們家今年可是大豐收了。”許岳笑著說道,“等稻谷收割之后,問問周圍誰的稻田愿意出租。明年,我們多種一些。”
“誰不愿意租?”許江銘說道,“地都給那么高的租金,田還能少了?”
“虧不了!”
許岳笑著道了一句,卻也進稻田之中。
“今年咱們家的稻谷的產(chǎn)量應(yīng)該有一萬好幾。”許江銘說道,“咱們吃不完的。”
高產(chǎn)了,一畝一千多斤。
十來畝,不就是一萬多斤么。
“吃不完?”許岳說道,“多留一些,然后送一些,剩下的高價賣給農(nóng)貿(mào)公司就是了。”
一千斤的稻谷,也就六百來斤的米。
一家三口,一年怎么也得上千斤的大米。
許岳家還得往上了說。
他們家的人吃得比一般人多。
爺爺、父母,他和若汐,另外還有即將出來的三叔。
六個人!
那么他們自己得留個兩千多斤的樣子,折算稻谷估摸著四千斤。
張若汐那邊怎么也得多留一些吧?
他還指望這個增加其家人對自己的好感呢。
如此算下來,能賣的也不多了。
不過,物以稀為貴。
幾千斤米能賣多少錢?
這個還真需要看黃亮的手段了。
最貴的米多少錢一斤?
八千多塊呢。
若真賣那么貴,那么這十幾畝的稻田,最掙錢的,還真不是那幾千斤稻田魚。
許岳抓了幾條鯽魚,兩條草魚,兩條草魚就回去了。
正好遇到王浩霖他們來了。
除了王浩霖三人,還有陸振宇。
他們一人抱了一箱茅臺。
“這次你不跟我們客氣了?”沈瑜笑著說道。
之前,每次抱箱酒來,許岳都要客氣一番。
“干嘛客氣?”許岳說道,“這酒,估計大半得進你們的肚子。我這次收得心安理得!”
沈瑜等人一聽,卻是哈哈一笑。
抱這么多酒來干嘛?
當(dāng)然是拿來泡酒了。
吃過許岳家的泡酒,誰還喝其他酒啊。
“你這是下田了?”
王浩霖見許岳一身裝扮,隨即問道。
許岳此時光著腳,身上還有些水跡,腳上的泥雖然洗了,但濕漉漉的。
這就是一副剛從田里出來的樣子。
關(guān)鍵是手里還提著一個水桶。
“去田里抓了幾條稻田魚來試試。”許岳說道,“你們今兒算是有口福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聞著味來。”
“運氣這么好?”
“你家稻田魚可以吃了?”
“那我們很期待啊!”
四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尤其是王浩霖三人。
他們可是吃過許岳水潭里的魚。
那味道吊打青龍?zhí)独锏聂~。
“其實,抓魚也挺有樂趣的。”陸振宇笑著說道,“比釣魚有樂趣。”
“抓魚的確很有趣,但跟釣魚比,那就差了不少。”沈瑜說道。
鐵衛(wèi)和王浩霖附和。
對于釣魚佬來說,最有樂趣的,那只能是釣魚。
“有興趣,抓魚的時候通知你們。”許岳笑著說道,“走吧,先把酒抱進去,得空了給你們泡上。”
他們放下酒,許岳放下魚,然后就去了竹屋。
此時,竹屋那邊背陽,還算涼爽。
“這三國寶住你這兒了?”
一行人來到竹屋,卻見張若汐正在陽臺看書,旁邊趴著三只大熊貓。
而張若汐還時不時的擼一下身邊的小熊貓。
“可能天氣熱了,上來蹭空調(diào)吧。”許岳說道,“不用擔(dān)心,他們不會主動攻擊人的。”
王浩霖三人還好,經(jīng)常來,對那三熊貓也熟悉。
陸振宇就有些懼意,畢竟是熊不是貓。
不過見那三熊貓看了他們一眼,就沒搭理他們,懸著的心也就逐漸放下來了。
張若汐見王浩霖等人來了,隨即起身打了個招呼,然后去給他們泡茶。
“好茶,還是岳哥的茶好喝啊!”沈瑜說道,“明年春茶得給我多留點了。”
“明年茶山那邊會有一批春茶,還不夠你喝?”許岳笑著說道。
“那茶能跟你培育的那些百年野茶相比?”沈瑜說道,“對了,秋茶、冬茶采么?”
許岳搖了搖頭。
那些茶樹,他也準備菜春茶。
“聽說,川來大飯店的人真在你們村租地了?”沈瑜說道。
許岳點了點頭,隨即將事兒簡單的說了一下。
沈瑜知曉,許岳并不驚訝。
這事兒農(nóng)貿(mào)公司的人必然知曉。
“這是惡心你么?就坑他們幾萬?”鐵衛(wèi)說道,“換我,可沒那么好的脾氣。”
“多了也坑不到啊!”許岳說道,“主要是想借這事兒,樹一個榜樣在那兒。”
“那三家估計腸子都悔青了。”沈瑜笑著說道,“漲工資漲租金,殺人誅心啊!”
“岳哥損失豈不是很大?”陸振宇說道,“讓他們后悔的方法很多,何必如此?”
在他看來,許岳完全可以不漲的。
而且就算不漲,也絕對租得到地,也請得到人。
那樣讓那三家后悔,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啊!
殺敵八百,自損以前啊!
“損失什么?他早就想漲了,只是沒有找到契機而已。”
王浩霖開口說道,而鐵衛(wèi)和沈瑜也是笑著點頭很認可。
他們認識不久,卻也了解許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