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棉棉在最美好的年華遇上了最疼愛她的男人。
她是一只不諳世事的小白兔,殊不知遇上的是一只藏著利刃和爪牙的大灰狼。
他嗅著屬于她身上甜美的香氣。
蘇棉棉這句話,無疑是像吸血鬼提出了初擁的邀請。
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那么磁性又性感:“我的寶貝,如你所愿。”
蘇棉棉覺得他的聲音好熟悉,像是一個極為熟悉的人。
可此刻由于酒精的影響,心臟跳得飛快,腦子也不能很好去思考。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她喜歡大叔,只要大叔。
身體被人抱了起來,她本就頭暈,瞬間天旋地轉(zhuǎn),她趕緊俯下身趴在了男人寬厚的肩膀上,口中輕輕嘟囔著:“暈。”
“乖,忍忍,吃東西前是不是應(yīng)該洗干凈?”
蘇棉棉順著他的話道:“洗白白,洗香香。”
“就是把蘇小棉洗得干干凈凈,這樣更可口對不對?”
“對,那我也要給大叔洗香香。”
昨晚的她連摘下眼睛上蒙著的布都不敢,全程都是身體僵硬著。
宛如砧板上的魚,任由著男人試探,引導(dǎo)。
司宴琛一只手輕而易將她給抱了起來,任由著她乖乖將下巴擱在他的頸窩。
他開了浴室的壁燈,古老的歐式壁燈光源調(diào)到最小。
房間里光線昏暗,剛好能視物,氛圍感拉滿。
水龍頭流淌著清澈的溫水,嘩嘩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男人抱著蘇棉棉跨進(jìn)了浴缸。
雖說兩人同床共枕過,但他骨子里有自己的倔強(qiáng),并不想在小姑娘神志不清的時候做些什么。
如果想要趁人之危,他早就得手了。
對他來說,蘇棉棉就像是一道精致可口的大餐,他期待已久。
并不想隨隨便便就吃掉。
他要坐在餐桌前,用最好的餐具,在有情調(diào)的環(huán)境下,用最高的禮儀規(guī)格一口口吃掉。
他們的第一次,他想要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司宴琛沒有著急剝?nèi)ニ囊路且耘杂^者的姿態(tài)看著她。
三年多快四年,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其實(shí)他數(shù)次來到這座有她的城市。
那時候的他怕她看到自己再產(chǎn)生應(yīng)激反應(yīng),他不敢靠近,只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她的一切。
看著她在學(xué)校是怎樣的高冷,拒人**里之外。
也就只有沒心沒肺的蔣燦偶爾逗弄她,她會淺淺一笑。
那樣溫柔,像是花瓣落入了水池,水面波光粼粼的溫馨。
盡管每個月都給她準(zhǔn)時匯款,她卻從來不用,靠著一遍遍磨著草稿,修改成品,獲得獎項(xiàng)。
哪怕每次的獎金不低,她也從未大手大腳過。
和普通的學(xué)生一樣,平凡而又樸實(shí)過著每一天。
無數(shù)個夜里,他多想要和她相擁。
懷念她的體溫,懷念她的氣息,懷念她的一切。
他后悔極了,為什么那一天要那么沖動。
那一次失敗的經(jīng)歷帶給他的經(jīng)驗(yàn)就是對待蘇棉棉,他不能著急。
將小姑娘放到他的腿上,她跟個沒骨頭似的軟軟趴在他胸前。
“大叔,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
司宴琛單手托腮,神情慵懶打量著小白兔,今晚能玩出什么花樣。
他嗓音磁性:“嗯?說什么了?”
蘇棉棉舔了舔唇,眼底帶著一抹她自己都沒覺察到的魅色。
像極了夜里的一只妖精,哪里還有半點(diǎn)清醒時對男人的懼怕模樣?
柔軟的手落到他襯衣的領(lǐng)口,“我說要將大叔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扣子一粒粒解開。”
司宴琛的瞳孔暗了暗,他的目光追隨著蘇棉棉的手指。
和男人堅硬的骨節(jié)不同,她的手指那么纖細(xì),那么軟。
好似他只要輕輕一用力,就能輕易掰斷她的骨節(jié),脆弱得跟一株嬌嫩的綠植一般。
蘇棉棉的指腹落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的胡須刮得很干凈,入手的觸感極好。
緊接著緩緩下移,直到覆上了他的喉結(jié)。
明明她還什么都沒做,一向矜貴從容的男人身體卻不由得輕顫。
他咽了一口唾沫。
感覺他的喉結(jié)在手心里滾動,像是心跳一般,讓蘇棉棉覺得新奇。
她俯下身,認(rèn)真解著他襯衣的紐扣。
這是她想了很久的事。
每次在視頻里看到他襯衣搭配馬甲,搭配西裝。
那樣優(yōu)雅那樣高貴,總讓她產(chǎn)生一些特別的幻想。
今天她終于做到了!
男人白色襯衣被解開,衣角沉入水中。
壁壘分明的腹肌上以及胸口處有著一條淺淺的疤痕,并不會影響美感,反而給他增添了一抹兇悍的狼性。
蘇棉棉的小手輕輕探了上去。
司宴琛想著從前自己主動讓她摸,她害怕不肯。
酒醉后就差拿著放大鏡過來研究了。
她隨手摸了幾把,司宴琛問道:“喜歡嗎?”
她小雞啄米點(diǎn)頭,就要爬出浴缸去,“等等我,我去拿啤酒,我說過要用大叔的腹肌開酒瓶的。”
還沒跨出去就被男人一把扯到了懷中,她軟軟貼著他的身子,男人一手?jǐn)堉暮蟊常皇值种暮竽X勺。
“別動,蘇小棉,讓我抱一抱。”
浴缸的里的水越來越滿,一點(diǎn)點(diǎn)漫過兩人的身體。
蘇棉棉的裙子都飄了起來。
好不容易才抬起頭來,男人胸口大敞,衣衫被浸濕,腹肌上也布滿了水珠。
搭配上男人那張英俊的臉,蘇棉棉都看呆了。
簡直是活色生香。
她歪著頭打量男人,手指撫著他的臉頰,口中含糊不清:“大叔,為什么你的臉這么像我的小叔叔?”
她伸手捏了捏,“沒有人皮面具。”
蘇棉棉掰著自己的手指,在那嘟囔念叨:“大叔。”
又掰了一根手指,“小叔叔。”
“一加一等于二,為什么只有一個人?不對,一定是我算錯了。”
看她嘟嘟囔囔了半天,司宴琛捏著她的小下巴,“蘇小棉,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小姑娘兩頰緋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有些渙散,顯然無法集中注意力。
她眨了眨眼,“你是小叔叔?”
男人的指腹撫過她柔軟的臉頰,帶著魔鬼的引誘,“告訴我,你喜歡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