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陷入了絕境,他們知道,如果交出震宗法器,就等于失去了宗門的根基。可是,面對墨乾的強大實力,他們又似乎無路可走。
最終,眾家主們決定拼死一搏,與墨乾展開一場生死較量。墨乾毫不畏懼,他大戰四方,每一次使出大招都要嗑上一口藥。
一瓶藥很快就被他磕完了,眾人見狀,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希望,以為墨乾的藥力已經耗盡。然而,就在他們暗自竊喜的時候,墨乾卻隨手將空瓶扔掉,然后又從儲物戒中掏出了一瓶!
這一幕讓眾人心涼半截,他們意識到,墨乾的實力遠非他們所能抗衡。
昆侖派遭遇重創,人員傷亡慘重,宗門老祖終于按捺不住,親自出山。只見他腳踏一只巨大的葫蘆法器,如仙人降臨一般,從遠處疾馳而來。
老祖尚未落地,便以傳音之術,如雷霆萬鈞般鎮住了墨乾,使其瞬間動彈不得。墨乾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老祖緩緩從葫蘆上飄落下來,他的身旁還緊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正是他的孫女。祖孫二人一同站在昆侖派的山門之前,老祖的目光如炬,掃視著眼前的一切。
當他看到滿地的昆侖弟子尸體時,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怒視著墨乾,厲聲道:「你這豎子,竟敢主動攻打我昆侖山門,還傷我宗門如此多的弟子!」
墨乾面對老祖的質問,卻毫無懼色,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說道:「交出震宗法器,否則今日便是你昆侖派的滅門之日!」
老祖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他看著墨乾,就像看著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冷笑道:「你這小子,莫不是瘋了?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墨乾見狀,臉色一沉,他知道今日想要從老祖手中奪得震宗法器怕是無望了。但他并未退縮,而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說罷,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朝著老祖撲去。
老祖滿臉怒容,質問宗門:「你們怎么連個墨乾都對付不了?居然被一個人打退到要開宗門護山大陣的地步!」宗門眾人面露愧色,正欲解釋,老祖卻突然打斷,轉頭看向掌門,厲聲道:「三號峰的那個妖孽呢?他為何不出手?」
宗門眾人聞言,臉色更加難看,掌門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他……他也在地上了。」
老祖聞言,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他顯然沒有想到連三號峰的妖孽都敗在了墨乾手中。他皺起眉頭,追問:「那為何不去請閉關的長老出手?」
掌門無奈地嘆了口氣,回答道:「長老們也都在地上了。」
老祖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終于意識到墨乾的實力遠超他的想象。然而,就在此時,墨乾卻對他們的談話視若無睹,自顧自地在宗門內尋找著自己想要的東西。
老祖見狀,心中的不爽愈發強烈,他冷哼一聲,放言道:「哼!當年我與他也不過是打個平手而已,更何況如今這靈氣枯萎的俗世,靈氣更是稀少。整個華夏,唯有我靈山的靈氣最為充足,看他身上的修為,顯然還沒有之前那次高呢。我看他一定是靠著之前收集起來的那些寶器,才僥幸取勝的!」
宗門眾人聽了老祖的話,紛紛點頭,表示認同。然而,掌門卻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可是他確實是靠武力將我們打倒的。」
老祖對掌門的反駁極為不滿,他瞪大了眼睛,怒喝道:「胡說!我才不信!他肯定是偷偷用了神器,否則絕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戰勝你們!」
說罷,老祖不顧眾人的阻攔,直接沖向墨乾,想要一探他的虛實。然而,當他與墨乾交手之后,才驚覺自己與對方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簡直是天差地別。
盡管如此,老祖仍然嘴硬,不愿承認自己的錯誤,他強撐著說道:「哼!這一定是有什么古怪,我不相信他的實力真有如此之強!」
就在墨乾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間,一道強大的氣息從遠處傳來。眾人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美麗的女子如同仙子一般飄然而至。
「爹!」女子嬌聲喊道,聲音清脆悅耳。
老祖見到女兒出現,心中頓時一喜,連忙問道:「乖女兒,你終于出關了!」
女子微笑著點點頭,然后看向墨乾,輕聲問候道:「墨公子,別來無恙啊。」
墨乾見狀,心中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禮貌地回應道:「多謝姑娘關心,在下一切安好。」
老祖感知到女兒的修為竟然已經突破到了比自己還要高一個境界,心中更是欣喜若狂。
然而,就在這時,老祖的孫女卻突然沖了過來,對著墨乾怒喝道:「娘,快把這個惡賊殺了!」
老祖的女兒聞言,臉色一沉,抬手給了孫女一巴掌,呵斥道:「你這孩子,怎么如此不知禮數!墨公子對我們有恩,你怎能恩將仇報!」
老祖也連忙勸解道:「孫女啊,墨公子確實是個正人君子,他只是傷了我們一些人,并未取人性命。而且,他也是被人逼迫至此的。」
墨乾冷笑一聲,看著老祖和他的女兒,說道:「不必再假惺惺了,我早就察覺到你們一直在旁邊觀戰,直到我快要撐不住了,你們才現身。」
老祖的女兒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解釋道:「墨公子誤會了,我剛剛出關,并不知曉這里發生的事情。不過,既然我已經來了,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墨乾哼了一聲,說道:「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給我一個交代。」
老祖的女兒微微一笑,說道:「墨公子,你放心,我既然說會給你一個交代,就一定會做到。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
墨乾看著老祖的女兒,心中暗自思忖,覺得她似乎并無惡意。于是,他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相信姑娘一次。不過,我希望這件事情能夠盡快解決。」
老祖的女兒點點頭,然后從懷中取出一件法器,遞給墨乾,說道:「這是我們宗門的震宗法器,我可以借給你使用一段時間,以助你一臂之力。」
墨乾接過法器,看了一眼,發現這件法器確實威力非凡。他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說道:「多謝姑娘好意,不過,這法器我只是借用,并非索要。」
老祖的女兒笑了笑,說道:「我自然明白,這只是借給你應急之用。等事情解決之后,你再歸還于我即可。」
墨乾見雙方的意見已經達成一致,便不再多說什么。他將法器收好,然后對老祖的女兒說道:「那就有勞姑娘了,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老祖的女兒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墨公子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在一片靜謐的劍谷之中,有一個人正悠然自得地乘坐著木筏,緩緩地向著遠處湖心的亭子劃去。湖水清澈如鏡,倒映著周圍的山巒和綠樹,微風拂過,水面泛起層層漣漪。
而在那湖心的亭子前,有一片寬闊的木坪,此刻,莫子晨正全神貫注地在此練劍。他的劍法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暢,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無盡的威力。
就在這時,送飯的人出現在了木坪前。莫子晨見到他,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快步迎上前去,接過食物,然后隨手一塞,便急匆匆地轉身朝著亭子走去。
他的步伐顯得有些匆忙,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匯報。來到亭子門前,莫子晨稍作停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抬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敲門聲在這寂靜的劍谷中顯得格外清晰,門外的人似乎也早已等待多時,很快便傳來了回應。
在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里,龍羽卿正端坐在中心房間的蒲團上,雙手合十,輕輕地敲打著木魚,口中念誦著經文。她的面前是一個清澈的荷花池,荷葉田田,荷花盛開,隨著她的誦經聲,池塘里竟泛起了淡淡的黃色光芒,仿佛與經文產生了共鳴。
然而,龍羽卿并沒有被這奇妙的景象所干擾,她依舊專心致志地念經,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接著是一個屬下的聲音,小心翼翼地說:「主子,有要事稟報。」
龍羽卿并沒有停下念經,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何事?」
門外的屬下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鼓足勇氣說道:「是關于昆侖的事……」
龍羽卿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但她并沒有立刻讓屬下進來,而是繼續念完了手中的經文。直到最后一句念完,她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向門外的屬下。
屬下見狀,趕忙走進房間,將事先準備好的文件夾恭恭敬敬地擺放在龍羽卿的旁邊,然后退到一旁,雙膝跪地,等候主子的指示。
龍羽卿拿起文件夾,打開一看,里面詳細地記錄了墨乾上昆侖一事的經過。她的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這件事非常關注。就在這時,整個荷花池突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原本生機勃勃的荷葉和荷花,竟然在一瞬間枯萎了!
與此同時,兩根石柱上盤旋的白龍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抖動起來,發出耀眼的藍光。它們迅速飛向龍羽卿,在她身邊盤旋幾圈后,幻化成了一件華麗的長袍和一把鋒利的寶劍。
龍羽卿見狀,毫不猶豫地拿起寶劍,只見她身形一閃,如同閃電一般,瞬間將整個道館拆成了一片廢墟!
從廢墟中走出來的龍羽卿,身上的長袍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她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無法抑制的怒意。
而她的手下們,則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完全不知道主子為何會如此大發雷霆,更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去哪里。
就在這時,門外的木坪上,一個名叫莫子晨的人正悠閑地啃著饅頭。他似乎對龍羽卿的舉動并不在意,反而覺得今天不用再練劍了,真是太好了。
深夜時分,列車緩緩駛入站臺,墨乾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車廂。他選擇走馬路回家,享受這片刻的寧靜。然而,就在他走在回家路上時,一群飛車黨突然圍住了他。
這些飛車黨騎著摩托車,在墨乾周圍穿梭,不時發出刺耳的轟鳴聲。他們看到墨乾手中領著一個袋子,便起了戲謔之心,想要搶走他的袋子。
墨乾面對這群飛車黨,毫無懼色。當其中一名飛車黨試圖從他手中奪走袋子時,墨乾迅速出手,一把將他從摩托車上拉了下來。
這一舉動讓其他飛車黨們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墨乾竟然如此大膽。于是,他們紛紛停下摩托車,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準備對墨乾動手。
然而,墨乾并沒有被他們的氣勢嚇倒。他冷靜地應對著,輕松地躲過了飛車黨們的攻擊,并迅速反擊。只見他身手矯健,每一拳都準確地擊中飛車黨們的要害,將他們打得節節敗退。
飛車黨們見勢不妙,紛紛重新跳上摩托車,準備逃離現場。墨乾并沒有追趕,他看著飛車黨們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飛車黨們狼狽地逃竄,最終來到了江詩媛家。江詩媛的表弟一進門,就大喊著找到了他的父親,哭訴著自己被人打了,要求父親幫他報仇。
江詩媛的父親看到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頓時怒火中燒。他憤怒地問道:「是誰這么大膽,竟敢打我的兒子?」
江詩媛在一旁勸說道:「爸,你先別生氣。這件事其實是表弟他們不對,深更半夜的,他們在外飆車惹是生非,被人打也是活該。」
然而,江詩媛的二伯卻護子心切,他不聽江詩媛的解釋,堅持要讓大哥動用武道的力量去尋找打傷他兒子的人。
江詩媛的父親對二伯的要求感到十分為難,他責怪二伯這樣做是不對的,應該好好教育自己的兒子,而不是一味地縱容他。
二伯對大哥的指責不以為然,他覺得自己的兒子受了委屈,必須要討回公道。于是,他憤怒地離開了江詩媛家,決定自己去找武道協會幫忙。
昆侖山,云霧繚繞,神秘而莊嚴。龍羽卿站在山腳下,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山上的宗門。她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我要進山搜人!」龍羽卿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在山間回蕩。
然而,昆侖山宗門的人卻毫不退讓,他們站在山門處,擋住了龍羽卿的去路。
「這里是我們宗門的地盤,你不能隨便進入!」一名宗門弟子喊道。
龍羽卿冷笑一聲:「你們把這里當成什么了?你們宗門難道就這么不要臉嗎?」
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宗門弟子們的防線。但是,他們依然不肯讓開,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龍羽卿見狀,不再廢話,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沖向山門。宗門弟子們見狀,連忙出手阻攔,但他們的實力與龍羽卿相差太遠,根本無法抵擋她的攻擊。
眨眼間,龍羽卿已經突破了山門,進入了昆侖山內部。她的速度極快,如同閃電一般,讓人難以捕捉。
「攔住她!」宗門的管事人喊道。
然而,已經太晚了。龍羽卿在宗門內橫沖直撞,凡是攔住她去路的人,都被她輕易擊敗。她的手段狠辣,毫不留情,讓宗門弟子們驚恐不已。
「這女人怎么這么厲害?」一名弟子驚恐地說道。
「她和上次來的人完全不一樣啊!」另一名弟子附和道。
眾人都想起了上次來的人,雖然也很強,但卻沒有像龍羽卿這樣狠辣。他們本以為龍羽卿也會像上次那人一樣,只是嚇唬嚇唬他們,并不會真的下死手。
可是,他們錯了。龍羽卿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致命的,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她要找的人。
就在龍羽卿在宗門內肆虐的時候,宗門的老祖和他的女兒以及其他管事人終于趕到了。
「住手!」老祖怒喝一聲。
龍羽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地看著老祖。
「你這樣在我們宗門內肆意妄為,難道就不怕我們宗門的報復嗎?」老祖說道。
龍羽卿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我只是在找我要找的人,你們最好不要阻攔我。」
老祖臉色一沉:「你要找的人不在這里,墨乾已經帶著震宗法器離開了。」
「我不信!」龍羽卿說道。
老祖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可以自己去找,但我告訴你,他真的不在這里。」
然而,龍羽卿根本不聽老祖的話,她繼續在宗門內搜索著。凡是她認為可能藏人的地方,她都毫不猶豫地劈開。
一時間,宗門內雞飛狗跳,一片狼藉。龍羽卿找了個天翻地覆,卻始終沒有找到她要找的人。
最后,龍羽卿終于放棄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宗門的人,然后轉身離去,留下了一片混亂的宗門。
沉睡已久的龍家,猶如一頭被驚醒的巨獸,開始重新運轉起來。無論是誰,只要曾經涉足過昆侖那片神秘之地,哪怕只是一條微不足道的狗,都被龍家查得清清楚楚,毫無遺漏。
墨乾深知自己已經無處可逃,于是他毅然決定主動在龍家的地盤現身。他找到龍羽卿的手下,毫不掩飾地告訴他們,讓他們轉告龍羽卿,到一個指定的地方與他相見。他會在那里耐心等待,直到龍羽卿的到來。
那個被龍家勢力強制休管的體育場內,氣氛異常凝重。龍羽卿如往常一樣,直接踏著他的寶劍,以隕石落地般的氣勢登場。他的出現,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震動。
當他的目光落在觀看席上的墨乾身上時,沒有絲毫猶豫,他立刻提起手中的長劍,如同一道閃電般徑直沖向墨乾。兩人瞬間展開了一場驚世駭俗的大戰,劍光交錯,劍氣縱橫,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撕裂開來。
然而,在激烈的戰斗中,墨乾卻突然對龍羽卿說道:「你的劍已經沒有當初的殺意了,再也殺不死我了。」這句話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龍羽卿的心上。
龍羽卿不肯相信這一事實,他的腦海中不斷閃回著當初被激怒時,他開啟大招斬殺墨乾的場景。那時的他,殺意凜然,劍勢凌厲,墨乾在他的劍下毫無還手之力。
龍羽卿一直以來都認為,替家族稱霸就是她的鳳原,是她人生的終極目標。然而,當她終于實現這個目標時,卻突然發現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
她并沒有感受到預期中的快樂,反而被一種深深的孤獨所籠罩。在這個世界上,她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心事的人。這些年來,她一直生活在悔恨之中,無法擺脫內心的痛苦。
在那個曾經殺死墨乾的地方,龍羽卿的劍招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劍勾。或許是上天的眷顧,因為雨水的灌溉,這片被劍招撕裂的土地竟然幸存下來,形成了一片湖泊。
龍羽卿決定在湖中心修建一座亭子,以此來寄托她對墨乾的思念和愧疚。她開始四處尋找超度混元的方法,希望能夠通過誦經集福,為他洗凈身上的罪孽,讓他早日登上極樂世界。
為了養育九圣蓮花,龍羽卿不辭辛勞地在湖邊勞作。她相信,只要這蓮花盛開,就能洗清墨乾的罪孽,讓他得到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