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機關頭,軍長乘坐直升機趕到了現場。他一臉威嚴地宣稱,葉辰和林楓等人因為個人恩怨而擅自調動軍隊,這種行為已經被定性為叛國。凡是還聽從他們號令的士兵,都將被一同治罪。
葉辰見狀,立刻對軍長展開了激烈的嘴炮攻擊。他怒斥軍長是叛徒,是邪教的走狗,并告訴士兵們軍長已經被邪教勢力所控制。他還滔滔不絕地講述了一大堆愛國主義情懷,試圖喚起士兵們的良知。
然而,這些士兵們卻根本不聽葉辰的話。他們一根筋地聽從上頭的安排,直接選擇了撤退。面對這樣的局面,軍長不禁感到有些惋惜。他其實很欣賞林楓的才能,于是勸說林楓投降,希望能夠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是,林楓此時已經情緒上頭,他堅決不肯投降。他表示,就算葉辰真的犯了天大的錯誤,那他也是自己的兄弟,自己絕對不會背叛他。
軍長怒不可遏,對著林楓破口大罵,稱其為腦殘。而一旁的魔神王軒則顯得極為不耐煩,他怒喝一聲,讓那些不相干的人趕緊滾開,否則就連他們一起殺掉。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林楓抓住了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他迅速使出了一套精妙的鎖喉技巧,成功地控制住了王軒的行動。緊接著,林楓展現出了他高超的特技,只見他靈活地用腳裸上特制的手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動扳機,子彈如閃電般射出。
這顆子彈并非普通的子彈,而是比一般子彈更為細小的鉆頭子彈。它以驚人的速度徑直飛向魔神王軒的腦袋,瞬間擊穿了他的頭顱。紅白之物如噴泉一般從王軒腦袋的另一側噴涌而出,濺射到周圍的地面上。
「總算搞定了!」林軒心中暗松一口氣,然而,還未等他完全放松下來,他突然感覺到身下的魔神王軒竟然還在加大力氣掙扎著他的鎖喉。這讓林軒有些詫異,難道這只是王軒潛意識的掙扎嗎?
但很快,林軒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因為魔神王軒的力量越來越大,他竟然用蠻力強行掙開了林軒的鎖喉束縛。不僅如此,王軒還緊緊握住了林軒的手臂,猛地一折,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林軒的骨頭應聲而斷。
「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怪物?」林軒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然而,手臂上傳來的撕裂肌肉的劇痛,卻讓他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他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被扯離了原來的位置。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被魔神林軒像拎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林楓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瞪大眼睛,看著林軒那冷酷無情的面容,顫抖著聲音求饒道:「等等,等一下……」
然而,林軒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呼喊,他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林楓的肩膀和腦袋。林楓能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在咔咔作響,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捏碎。
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林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林軒的束縛,但一切都是徒勞。
就在林楓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林軒突然用力一提,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爆炸一般,一陣劇痛襲來。緊接著,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腦袋竟然被林軒硬生生地從脖子上拔了出來,連帶著脊椎也被一起扯斷了!
林楓的腦袋在林軒的手中晃蕩著,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雙眼翻白,已經失去了意識。林軒看了看手中的腦袋,似乎覺得有些無趣,便隨手一扔,將它像垃圾一樣丟給了土王。
土王看著林楓那變形扭曲的腦袋滾到自己面前,那原本熟悉的五官此刻變得面目全非,他的心中涌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懼和絕望。
「不……」土王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他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葉辰站在戰車上,目睹了這慘不忍睹的一幕,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無法相信自己的好兄弟就這樣慘死在眼前,那被捏扁的腦袋,那扭曲的五官,都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憤怒和悲痛交織在一起,葉辰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毫不猶豫地轉身,沖進了戰車的戰備車廂里。在那里,存放著一件需要特殊密碼才能使用的大范圍殺傷武器。
怎么連這種武器都拿上了!眾人驚愕不已,只見葉辰手持一把造型獨特、充滿后時代高科技感的槍械,那冰冷的金屬質感在陽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他瘋了,快阻止他!」旁邊的士兵見狀,驚恐地大喊道,聲音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恐慌。他們深知這種武器的威力,一旦發射,后果不堪設想。
然而,已經殺紅了眼的葉辰完全不顧旁人的勸阻,他的眼中只有敵人和殺戮。他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一道耀眼的光束如閃電般而出,瞬間將試圖阻止他的同僚士兵射殺。
這一幕讓直升飛機上的軍事長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吼道:「這小子瘋了不成!」他無法理解葉辰為何會如此瘋狂,竟敢在這種情況下使用如此危險的武器。
而直升飛機上與軍長一同前來的阻擊士兵更是心急如焚,他焦急地對軍長說道:「這個瘋子,周圍的百姓都還沒疏散呢,他怎么敢用超壓電磁炮的!軍長,快下令開火吧,等能量填充完就來不及了!」
然而,軍長卻表現得異常冷靜,他緊盯著葉辰,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當然知道在這個地方發射這種危險武器的后果,但要下令射殺葉辰,那可不是一件小事,這簡直就是要誅他九族啊!
就在他猶豫的一剎那間,葉辰手中的超壓電磁炮已經蓄勢待發,只待他扣動扳機。然而,此時的葉辰早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為林楓復仇!
「去死吧,怪物!」葉辰怒吼一聲,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剎那間,耀眼的電子弧如閃電般劃過槍管,緊接著,一道耀眼的白光以驚人的速度直沖魔神林楓而去。
這道白光所蘊含的能量極其強大,仿佛能夠撕裂空氣一般。它所過之處,任何物質都像是被熱刀切過的黃油一樣,瞬間被融化。
「軍長!」直升飛機上的阻擊手目睹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他的臉上露出了痛苦和憤怒的表情。他眼睜睜地看著超壓電磁炮的能量不僅殺死了魔神王軒,還繼續向前延伸,波及到了遠處從車上下來遠遠圍觀的百姓。
這些無辜的人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強大的能量擊中,瞬間慘死。
葉辰也被這一幕驚呆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些無辜的生命在他眼前消逝。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著。
不過,好在一切都結束了。葉辰大喘著粗氣,感受著自己全身被電流麻痹的感覺。這超壓電磁炮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他不禁感嘆道。
軍長和其他人順著飛機滑繩迅速而有序地降落下來,他們的動作熟練而專業,仿佛經過了無數次這樣的訓練。
落地后,他們迅速組成一個緊密的戰斗隊形,朝著葉辰的方向前進。葉辰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靠近,手中緊握著***槍,似乎在表明他并不會輕易屈服。
當軍長等人走到葉辰面前時,雙方都停下了腳步,彼此對視著,氣氛異常緊張。
軍長首先開口說道:「葉辰,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跟我們走一趟吧。」
葉辰冷笑一聲,回答道:「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和趙易天不會多說一個字。」
就在這時,另一隊支援的裝甲武裝也趕到了現場。他們的車輛和裝備都顯得格外先進,與龍隊的裝備相比,顯然更具科技感。
這支隊伍的隊徽是一只鳳凰,與龍隊的龍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原來,他們是天眷王朝的情報部隊。
隊伍的女隊長走下車來,她的步伐穩健而有力,透露出一種威嚴和自信。她來到葉辰面前,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最高指揮身份。
「葉辰,我現在宣布,現場的指揮權交由我們處理。」女隊長的聲音清脆而果斷,「根據相關法律,我現在依法對你進行拘留,并以叛國罪判處你、趙易天和林楓三人死刑。」
葉辰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但他仍然強作鎮定地說道:「你沒有權利拘捕我,這是跨權行為!」
女隊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她從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到葉辰面前,說道:「這是龍隊簽訂的同意合同,上面明確寫著在特定情況下,我們有權對你采取行動。」
葉辰撿起文件,匆匆看了一眼,然后像觸電般猛地把文件扔到地上,大喊大叫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然而,無論他如何否認,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女隊長顯然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她毫不猶豫地命令手下的士兵對葉辰進行拘捕。
葉辰見狀,拼命掙扎反抗,但他的力量在眾多訓練有素的士兵面前顯得微不足道。女隊長見狀,直接掏出一把***,對著葉辰的身體就是一槍。
只聽「啪」的一聲,葉辰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后便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地。
趙易天見到這一幕,心中雖然有些忐忑,但還是乖乖地舉起了手,表示自己愿意配合。就在這時,一個身著黑色兜帽長袍的神秘人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只見這個黑衣人動作迅速而又悄無聲息,他伸出一只手,穩穩地按在了趙易天的肩膀上。趙易天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他籠罩,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的景象就突然發生了變化。
眨眼之間,趙易天和那個黑衣人竟然一同消失在了原地,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女隊長目睹了這一切,她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冷冷地說道:「給我追!」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惱怒和決絕。
傍晚時分,太陽已經漸漸西沉,余暉透過窗戶灑在正興當鋪里。六子正百無聊賴地坐在柜臺后面,一邊刷著手機,一邊漫不經心地看著店門口。
突然,一個穿著古怪的人走了進來。他的衣服顏色鮮艷,樣式奇特,與周圍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六子心中一緊,立刻警惕起來,以為這人是來尋仇的。
然而,那個怪人并沒有做出什么異常的舉動,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直直地看著六子。過了一會兒,他終于開口說道:「東海初七,弒帝召。」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神秘。
六子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怪人便轉身離去,留下了一塊鐵牌在柜臺上。六子定睛一看,只見鐵牌上刻著幾個字:「無名氏的招令牌」。
六子心頭一驚,他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牌子。無名氏,那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的招令牌意味著什么,六子再清楚不過了。
他連忙站起身來,想要追出去問個明白,可一抬頭,那怪人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六子無奈,只好拿起那塊鐵牌仔細端詳起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六子看了一眼屏幕,是老板打來的電話。他心中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喂,老板,怎么了?」六子接通電話,有些緊張地問道。
「六子,你看到那塊鐵牌了嗎?」老板的聲音也顯得有些焦急。
「看到了,老板,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六子追問道。
「我也不清楚,但我剛剛收到消息,各地都在發生類似的事情,好像是天機令在傳達給世界各處的干部。」老板說道。
六子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天機令,那可是江湖中最高級別的命令,一旦接到,就意味著有大事要發生了。
墨乾那邊也同樣碰到了那個神秘的信使小狐。小狐一見到墨乾,便直接詢問他對假冒弒帝之事的看法。墨乾微微一笑,并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反問小狐對此事有何見解。
小狐稍作思考,然后說道:「在你來之前,的確有一個長相與你頗為相似的人前來闖山門。我將他困在山下,但他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墨乾聞言,心中一動,他覺得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蹺。于是他推測道:「如此看來,這恐怕是一場有預謀的計劃。」
小狐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墨乾的觀點。然而,墨乾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小狐有些驚訝。
墨乾說:「說不定,我就是之前那個闖山門之人的同伙呢。」
小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墨乾,連忙搖頭道:「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認錯的,你和那個人雖然長得有些像,但氣質完全不同。」
墨乾見狀,笑了笑,解釋道:「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并非真的認為自己是同伙。不過,這也提醒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哪怕是面對最親近的人,也可能存在被欺騙的風險。」
在東海的一座孤島上,一位老者靜靜地站在海邊,他的雙手背在身后,凝視著波瀾壯闊的海面,發出了一聲長嘆:「這片海洋已經平靜了這么多年,難道這個天下又要開始動蕩不安了嗎?」
他的目光漸漸從海面上移開,抬起頭來,望向身后的那座閣樓。閣樓高聳入云,氣勢恢宏,閣樓的牌匾上,用金子鑲嵌著四個大字——蓬萊飯店。
與此同時,在一座深山之中,一個小道童正哭哭啼啼地追趕著前面的一位白胡子老道。小道童一邊奔跑,一邊焦急地大喊:「師傅,您要去哪里啊?」
那白胡子老道聽到小道童的呼喊聲,緩緩地回過頭來,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看著小道童,輕聲說道:「徒兒莫急,為師此次要去一趟東海。待你師兄歸來后,告訴他,為師的道館就交給他來繼承了。」說完,老道便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前走去,留下小道童在原地,淚眼朦朧地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
在一個陰暗潮濕、散發著腐臭氣息的洞穴里,白骨堆積如山,仿佛訴說著這里曾經發生過的血腥與暴力。在這恐怖的場景中,一個黑袍老者緩緩地出現在血潭前。
血潭中,血水翻涌,不時有氣泡冒出,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攪動。黑袍老者凝視著血潭,口中喃喃說道:「血魔,是時候了。」
然而,血潭中卻傳來一陣冷笑,一個聲音回應道:「抱歉,我在休假,不接私活。」
隨著聲音落下,血潭中的血水突然劇烈涌動起來,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攪動。血水迅速凝聚成一個個人形,這些人形從血池中走出,站在岸邊,與黑袍老者對峙。
黑袍老者看著眼前的血魔,心中暗自驚訝。他沒想到血魔如今已經變得如此強大,竟然能夠輕易地凝聚出血人。但他并沒有退縮,而是繼續說道:「這次你必須去。」
血魔聽了黑袍老者的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嘲諷地說道:「如果我說不呢?」
黑袍老者的臉色變得陰沉,他厲聲道:「別忘了,你能有今天,全是因為我!」
血魔冷笑一聲,反駁道:「那我還真要謝謝你了,把我變成這半人半鬼的模樣。你別忘了,我能成就你,也能毀了你!」
黑袍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懼意,但他很快恢復了鎮定,說道:「這么厲害,那為什么還要來找我?」
血魔哼了一聲,說道:「有債必有還,你知道的。」
黑袍老者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我又不是你們無名侍的人,可不用遵守你們那狗屁教規。」
血魔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別把自己逼上絕路,做好這件事,你我就兩清了。」
黑袍老者冷笑一聲,說道:「這種事各地都在發生,我可沒興趣管。」
血魔突然向前一步,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他怒視著黑袍老者,說道:「只因那個墨乾回來了!」
葉辰的事情引發了背后世家的被動局面,這一情況在緊急召開的十二晝視頻會議上被簡要提及了一下。然而,與會者們似乎并沒有將其視為重要事項,甚至有人對此不屑一顧,認為葉家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小事而亂了陣腳。
會議室里的各代表開始對東海一事展開討論,眾人的態度各異,有的不屑一顧,有的則埋怨為何要為這樣的事情著急召開會議。畢竟,每年都會有那么幾個自稱弒帝的人冒出來,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隨著會議的進行,幻燈片開始播放,展示了弒帝戰斗的錄像。然而,這一次情況似乎有些不同,因為連神醫墨乾也出現在了畫面中。這一發現引起了與會者的關注,也讓他們意識到此次會議的重要性。
在視頻中,有一個青年正漫不經心地剝著指甲,對弒帝和神醫是否還活著表示質疑。他的言論引發了一些人的共鳴,畢竟關于這兩個人的生死一直都是個謎團,至今都沒有找到他們的遺骨。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對這些膽小的老家伙們抱有同樣的看法。其中一些年輕氣盛的人,對這種怯懦的態度感到十分不滿。他們毫不掩飾地表達出自己的觀點,認為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親自去查看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很快,就有人對這位年輕人的囂張言論進行了譏諷。他們嘲笑道:「你說得這么厲害,到時候可別被嚇得尿褲子哦!」這句話如同一根***,瞬間點燃了兩人之間的爭吵。
就在雙方爭執不下的時候,終于有人想起了當時在場的江詩媛,于是詢問她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江詩媛猶豫了一下,含糊其辭地回答說:「應該不是吧……」接著,她又補充道,自己也曾詢問過蘇若雪相關情況,得知蘇若雪曾遭遇刺殺,而救她一命的人正是那個所謂的「弒帝」。
聽到這里,謝云翰立刻反駁道:「那就是弒帝!他的實力高深莫測,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江詩媛因為自己曾被弒帝救下,所以極力為他們辯解。
然而,謝云翰對江詩媛的說法卻嗤之以鼻。他認為,也許這一切都是弒帝故意設下的圈套,而這次的事件很可能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江詩媛實在無法忍受謝云翰這種恩將仇報的行為,她憤怒地離開了視頻會議。沒過多久,謝云翰的電話便打了過來。江詩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謝云翰的質問聲如連珠炮般傳來:「你為什么要替弒帝說話?」江詩媛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我算是看透你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至于我們的婚事,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說完,她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漸漸暗去,謝云翰的憤怒如同火山一般噴涌而出。他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于墨乾身上,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話題仍在繼續,有人突然提出一個驚人的傳聞:神醫就是弒帝者!這個傳聞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引起軒然大波。眾人議論紛紛,有人憂心忡忡地問道:「如果這傳聞屬實,我們該如何應對和防范呢?」畢竟,當年的事情撲朔迷離,而這個傳聞又如此聳人聽聞。
就在這時,說話的人突然停下,目光直直地看向莫子晨所在的方向,仿佛話中有話。莫子晨被這突如其來的注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茫然地左右張望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原來大家真的是在看自己。然而,她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心中充滿了疑惑。
就在莫子晨還在發愣的時候,有人站出來反駁道:「這不可能!根據我家老祖所說,當年墨乾的修為和弒帝者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他怎么可能是弒帝者呢?」這個反駁似乎有些道理,不少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然而,也有人提出不同的看法:「也許他是使用了某種法寶來掩飾自己的真實實力呢?」這個說法讓一些人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就有人反駁道:「這更不可能!當時龍羽卿發出劍招時,威力如此巨大,他怎么可能傻站著不拼盡全力抵抗呢?」
另一方立刻附和道:「就是啊!而且墨乾消失后,無名侍就接連暗殺逼問過十二家的人,他顯然是不敢正面對敵,分明就是心虛嘛!」
「可是,藥芳靈大婚時他也沒有出現啊,這又怎么解釋呢?」有人提出了另一個疑點。
一時間,眾人各執一詞,爭論不休,會議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最終,局勢僵持不下,一方人堅信墨乾就是弒帝者,而另一方則堅決表示他不是。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會議最終決定,各方先各自派人去打探清楚情況,再根據實際情況做出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