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周瀚海。
心中升起一個疑問。
這個商業(yè)大亨是否也像之前的案例一樣。
受到了某種詭異力量的影響?
畢竟"復(fù)制體"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周董事長,’
林琛突然問道,
“你平時有收藏畫的愛好嗎?認識一個叫周慕云的畫家嗎?”
周瀚海一臉茫然地搖頭:
“我從不收藏藝術(shù)品,也不認識什么畫家。”
他焦急地看了眼手表,
“林先生,我女兒現(xiàn)在生死未卜...”
林琛沒有接話。
而是轉(zhuǎn)頭看向病床上的姐姐:
“姐,你覺得呢?”
林雨晴虛弱地撐起身子。
蒼白的臉上寫滿糾結(jié)。
她天性善良。
想到跟她年紀相仿的周白子可能正身處險境。
心中不忍。
但作為姐姐。
她更不愿弟弟去冒險。
“小琛,這太危險了...”
她輕聲道。
手指緊緊攥著被單。
周瀚海見狀。
立刻放低姿態(tài):
“林小姐,之前是我魯莽!只要您弟弟愿意幫忙,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這位平日里叱咤商界的大佬。
此刻眼中竟泛著淚光,
“我女兒是無辜的啊...”
林琛看著姐姐掙扎的表情。
輕輕握住她的手:
“姐,放心吧。”
他轉(zhuǎn)向周瀚海,
“我可以救你女兒,但有三個條件。”
“您說!”
周瀚海急忙答應(yīng)。
“第一,現(xiàn)在就給我姐換最好的病房;第二,我母親的心臟手術(shù)必須由全國最頂尖的專家主刀;第三...”
林琛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萬酬勞,現(xiàn)在就要預(yù)付一半。”
周瀚海連一秒鐘都沒猶豫:
“成交!”
他立刻簽下一張支票,
“這是三百萬定金,剩下的事成后立刻付清!”
這個價碼對他來說簡直太劃算了。
綁匪要的是五千萬。
而林琛只要了十分之一。
更重要的是。
他親眼見識過林琛的實力。
這可能是救回女兒的唯一希望。
“李秘書!”
周瀚海對著電話吼道,
“立刻聯(lián)系協(xié)和的張教授!對,就是心臟外科那位院士!再準備一輛車,要最快的!”
林琛收好支票。
對母親和姐姐點點頭:
“媽,姐,你們安心休息。我去去就回。”
王婉清瞪大了眼睛。
手中的飯盒"啪"地一聲掉在地上。
她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山水集團總裁周瀚海。
此刻竟對著自己兒子林琛點頭哈腰。
臉上寫滿了懇求與敬畏。
“五百萬!”
王婉清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在崩塌。
她認識周瀚海.
是因為在電視新聞上見過這位SH市赫赫有名的財閥大佬。
據(jù)說黑白兩道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可現(xiàn)在...這個跺跺腳就能讓SH市震三震的大人物。
竟然在求自己兒子?
“媽,您別擔心。”
林琛輕輕拍了拍母親顫抖的手。
轉(zhuǎn)頭對周瀚海淡淡道:
“把地址發(fā)我手機上,兩個小時后給你消息。”
等周瀚海一行人畢恭畢敬地離開后。
王婉清一把拽住兒子的胳膊:
“小琛!那可是綁匪啊!你什么時候...”
她語無倫次地比劃著,
“五百萬...這到底...”
“咱們還是報警吧!”
林琛看著母親驚慌失措的樣子。
心里一軟。
他當然不能說實話。
那些所謂的"綁匪"極可能是盤踞在SH市地下世界的邪修組織。
普通警察去了就是送死。
而武道協(xié)會正在籌備清剿行動。
這次救人既能賺取高額積分。
又能提前摸清敵人底細。
“媽,我真不去。”
林琛露出乖巧的笑容。
掏出手機晃了晃,
“我在特勤局有熟人,我等會聯(lián)系下他們,這事交給他們專業(yè)的人處理。”
王婉清將信將疑。
但看到兒子篤定的神情。
緊繃的神經(jīng)才稍稍放松:
“那你發(fā)誓不許去冒險!那些亡命之徒...”
“我發(fā)誓。”
林琛認真點頭。
心里卻已經(jīng)在盤算行動路線。
兩個小時后。
林琛站在度假區(qū)外圍的高坡上。
夜風拂過。
他瞇起眼睛。
觀察著遠處的別墅群。
這片富人區(qū)依山傍水。
環(huán)境清幽。
但此刻卻透著一股陰森的殺機。
“選在這種地方,倒是挺會挑。”
林琛低聲自語。
視野開闊,方便逃跑。
也方便觀察警方的動向。
如果劫匪發(fā)現(xiàn)異常。
隨時可以撕票。
甚至可能提前布置了退路。
目光掃過。
他很快鎖定了其中一幢別墅。
別墅內(nèi),一樓大廳。
周白子緊閉著眼睛被丟在角落。
雙手被特制的繩索捆住。
小麥色的肌膚上滿是汗水。
穿著清涼,露出大片的**部位。
此時早已暈了過去。
在她面前。
兩個男人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
目光淫邪而殘忍。
“嘿嘿,等錢一到,咱們先好好享受一下,再送她上路。”
小胡子男人陰笑著。
手指一翻。
一張白紙在他掌心瞬間折疊成鋒利的紙刀。
寒光閃爍。
他是櫻花國的“折紙師”。
能力是操控紙張后可以轉(zhuǎn)變?yōu)椤缴瘛?/p>
看似無害的紙張在他手里可以變成致命的武器。
旁邊的黑人壯漢咧嘴一笑。
露出森白的牙齒。
他的雙臂是金屬義肢。
右眼則是猩紅的機械眼。
閃爍著危險的紅光。
“這妞身材不錯,玩起來肯定帶勁。”
他舔了舔嘴唇。
粗壯的手臂猛地一握拳。
機械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聲響。
折紙師蹲下身。
用紙刀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同時手指緩緩下滑。
朝著高聳的山峰而去。
陰森地笑道,
“等錢一到,我們就讓她……爽翻天。”
“媽的,忍不住了,要不先玩玩?”
黑哥忍不住了。
直接就走了過來準備脫褲子。
不過與此同時。
突然——
“嗒、嗒、嗒……”
清脆的木屐聲從樓梯處傳來。
一個身穿暗紅色和服的女人緩步走入大廳。
她面容姣好。
皮膚白皙如雪。
黑發(fā)盤起。
插著一支精致的櫻花發(fā)簪。
可她的眼神卻冷得像冰。
目光掃過黑哥時。
后者竟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
“住手。”
她冷冷開口,
“基因復(fù)制還沒完成,誰允許你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