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嘶……”
丁琴倒吸一口涼氣,拿起桌上酒杯一飲而盡,極力平復(fù)著心中情緒。
這秦朗是什么來頭?也沒聽說過啊……
關(guān)鍵是對方年紀(jì)輕輕,就有這么龐大的資產(chǎn),難不成自己出國這段時間,江省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思緒著,柳元就已經(jīng)再給丁琴斟了一杯。
按理來說,柳元是不想讓丁琴喝這么多酒的,有句話說得好,小喝怡情,大喝傷身。
但主要是這個場合變了,丁琴缺少刀樂購置油田,而秦朗有,這就已經(jīng)從聚會變商務(wù)局了。
“妹夫,我敬你一杯,你什么時候有空?咱把這件事給辦了。”
秦朗察覺著味不對,本來就是出于交情才幫的忙,這一商務(wù)腔出來,讓他有點不太舒服。
就跟你叫兄弟出來幫一件小事,然后嘴里一直不斷說感謝的話,讓人感覺有點生疏。
“大舅哥,說這些都客氣了,你們現(xiàn)在有空沒?我現(xiàn)在就方便!”
丁琴對于秦朗的爽快好感倍增,起身敬酒,“小郎,這杯酒敬你,以后在生意場上有什么事盡管說!琴姐能幫的就絕對不會含糊!”
白酒一飲而下,秦朗再不喝就說不過去了,幾人談笑風(fēng)生,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很快,丁琴的財務(wù)團隊到場,開始著手交易。
三千萬刀樂,國際匯率是1:8.2784,所以是2.4835億元。
丁琴怕秦朗吃虧,于是又在這個基礎(chǔ)上,增加了百分之六的服務(wù)費。
所以總款項是,2.6325億元。
這年頭涉及上億的轉(zhuǎn)賬,不是說說就能搞定的,不光得簽署合同保證兩方利益,還得出具一份具有法律保障的最近證明,否則后面被追查起來麻煩事就得一堆。
趁著團隊處理事務(wù)的工夫,丁琴將柳如意拉到一旁,詢問著這個未來妹夫的底細(xì)。
“如意,你跟姐說實話,你這男朋友家里是干什么的?”
柳如意搖頭,思緒著昨晚的事情要不要跟丁琴說。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丁琴看出不對,柳元也跟著湊了上來,一臉興奮,“剛才我看秦朗賬戶,你猜怎么著?”
兩人目光看向柳元,他伸出一個“六”的手勢。
“這家伙賬戶上有六千多萬,刀樂!”
丁琴不以為然,剛才秦朗的三千萬已經(jīng)讓她意識到不簡單了。
柳元這邊還在分析,“你說我這大妹夫是什么來頭?能有這么多錢。”
話音未落,一旁的柳如意補充道:“其實他還有兩個多億,不過是在另一張銀行卡里……”
一瞬間,兩人同時轉(zhuǎn)頭,柳如意看向秦朗,想著說都說了,干脆就全說了。
當(dāng)他們知道秦朗一中午五個多億的豪賭時,大腦都愣了一瞬。
“你是說,他靠賭球,中午贏了五個多億?”
柳如意點頭,似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一刻,丁琴都感覺油田不香了,五個多億?自己一年賣出去的油,還沒有對方一中午賺的多!
“我嘞個極品錦鯉體質(zhì)!”
柳元眼里冒著光,如果能將秦朗收入手下,豈不是得到了一座挖不完的金山?
“妹夫!大舅哥有要事要跟你商議!!”
丁琴瞥了眼柳元,嘆了口氣,“自己真是找早了~”
其實這邊的情形秦朗一直盯著,這筆交易就是個鉤子,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
自己此刻的身份,已經(jīng)在丁琴眼中成了謎,這也是他想要的,自己既沒有權(quán)利也沒有地位,談何利益?
有帶別人一起掙錢的機會,這就是未來的利益。
交易有條不紊的結(jié)束,兩邊看著打款進(jìn)賬,氣氛也逐漸變得輕松起來。
推杯換盞間,幾人都已有些入醉,丁琴借機開口,想要進(jìn)一步了解秦朗。
“小郎,你的情況如意可是都跟我交代了,一中午賺的錢,都快趕上我那塊油田一年賺的了,有什么內(nèi)幕消息,跟姐姐也說說,別這么見外嘛~”
丁琴是不相信玄學(xué)的,什么極品錦鯉體質(zhì)?都是后面資本的運作罷了。
比如彩票,看似是有那么百分之零點零一的機會,實則是零,沒有一丁點機會。
秦朗眸底閃過一抹笑意,魚上鉤了!
“姐姐,都小事,更何況弟弟也不是經(jīng)常能吃上,沒有您這做生意的穩(wěn)當(dāng)。”
魚上鉤,不能直接上猛力,否則可能會斷線,得剛?cè)岵敏~力虛,要魚小命!
丁琴感受到秦朗言語中的拒絕,眸底不由閃過幾分失落,但她仍想爭取,于是再度開口。
“那這樣,等下次有機會,我問問你,有錢大家一起賺,姐姐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秦朗飲下一杯酒,搖頭笑道:“姐姐理解錯意思了,這樣,等下次有什么賺錢的消息,弟弟帶著一起?”
情況的突然轉(zhuǎn)變,讓丁琴喜出望外,她起身端起酒杯,對秦朗道:“弟弟,姐姐再敬你一杯,可別讓我等太久!”
秦朗提杯站起,同樣一飲而盡,“放心,我估計最多就是幾個月!”
兩人的友誼在這一刻提升,唯有柳元喝的酩酊大醉,腦中思緒。
“妹夫叫我未婚妻姐姐,那我……好復(fù)雜,復(fù)雜。”
一頓下來,除去柳元之外,三人都還保持著幾分清醒,但柳如意似乎又不那么清醒。
丁琴看差不多了,出聲問著兩人的意見,“那,我們今天就先到這?”
柳如意起身,晃著有些發(fā)昏的腦袋,“那我?guī)腋纭?/p>
秦朗見這傻女人要壞事,立馬上去打斷,“那什么,琴姐我給你扶一把,我大舅哥今晚就交給你了!”
別看丁琴有時會嫌棄柳元,內(nèi)心其實還是喜歡的不得了,這一晚上不知道余光注意了多少次了。
這種性格,就好像那種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著狠話,內(nèi)心還是軟的。
“嗯?那我……”
柳如意懵懵地跟在兩人身后,直至送到房間門前。
“謝謝啊小郎,柳元這酒量差是天生的,沒有你我估計還得廢一番功夫。”
“沒事琴姐,以后都是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
丁琴身上的柳元聽到動靜,醉醉的出聲反駁,“誰酒量差,我還能喝!”
“行了,一會讓你喝個夠!小郎,幫姐關(guān)個門!”
“好嘞!”
房門關(guān)上,柳如意揉搓著眼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哥,怎么跟琴姐進(jìn)去了?”
秦朗靠近柳如意,四目相對間,他調(diào)戲開口,“剛才不是聽見了嗎?以后都是一家人,要不我們倆也去房間做做事?”
一聽這話,柳如意瞬間就精神起來,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我好累,我想回去睡覺。”
“睡覺?”
秦朗一聽這話,也有點忍不住了,揮著手對劉華盛道:“把她送回去。”
房中。
這副身體還沒有經(jīng)過生活的淬煉,酒精方面的抵抗很低,可以說這一路秦朗都是堅持過來的。
在別人面前醉酒有些丟面,這是秦朗所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一般很少在人面前喝醉。
躺在床上,秦朗拿出手機,撥打了秦遠(yuǎn)圖的電話。
本來他是想第一時間說的,但今天都沒有什么很合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