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味道是挺美味的……”
趙小雪畢竟才十九歲,紅酒喝過,美食也享受過,但這么獨特的復雜型味道,她還是第一次吃到。
就像是,一個人第一次吃了臭豆腐,雖然臭,但入口后那香味極濃。
“再來點?”
秦朗這邊剛說完,那邊的趙小雪就直接給自己高腳杯倒上了酒。
一邊倒,一邊還說,“嘿嘿,好美味,好喜歡……”
白皙的小臉逐漸染上一抹粉紅,就好像十月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趙小雪注意到秦朗熾熱的目光,在酒精上頭下直接就說出了心里話。
“你是不是想上我?這么看著我。”
秦朗被這句話搞得措不及防,拿起杯子喝了口紅酒,壓制心中的欲火。
“對啊,能上嗎?”
“達咩!”
趙小雪塞了塊奶酪進入秦朗嘴中,眼神迷離,“你真的,好壞哦~給我喝這么多酒。”
“那你不也愿意?”
秦朗嘴角勾起,轉移話題,“小雪,想不想聽一個小松鼠的笑話?”
“好哇好哇!”
三分鐘喝了一杯半的趙小雪,已經沒了一點形象,一雙毫無瑕疵的**落在秦朗身上,就差整個人摟住秦朗的脖子。
她靠的很近,近到能看清粉唇上的奶酪渣,吊帶背心下那不屬于她這個年代的巨物,襯托出一個巨大的鴻溝。
趙小雪長得很妖嬈,猶如禍國殃民的蘇妲己,纖弱而又強大。
她就在那里乖乖倚著,像一只小狐貍一般,等著秦朗的笑話。
秦朗剛想講,可看趙小雪這個姿態,又不由停下,“你這樣可就有點明顯勾引了。”
趙小雪不聽,動著雙腿讓秦朗感覺這短褲有點礙事。
“我在家也這樣,哪有勾引~快講快講~”
就在她擺弄間,吊帶的帶子忽然脫落,但似乎那東西大了些,就算沒有帶子也一樣。
“可能這就是叛逆期的少女吧。”
秦朗無奈,趙小雪又緊接蹬鼻子上臉,一手挽住秦朗的脖子,動作十分大膽。
“快講,我等著呢。”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秦朗幾乎能夠感受到趙小雪嘴里的冷氣與果香,眸底與上一世截然不同的媚笑,讓秦朗感覺這本書愈發有趣。
講笑話,不能直接就開車,得徐徐漸進。
秦朗深知這個道理,于是就正兒八經的講了一個。
“以前,小松鼠在林間采果子,忽然遇到了一只大灰狼!”
“它很害怕,于是就將所有果子都上交,懇求大灰狼不要吃它,可大灰狼可不是食肉動物。”
“它一把就抓起小松鼠,剛要放到嘴邊,這時候**來了!”
秦朗故意而為之,在這時突然停下話語,讓沒聽過這個故事的趙小雪無比著急。
“怎么了怎么了?你說哇,可可愛愛的松鼠兔該不會被吃掉了吧!”
她晃著秦朗的腦袋,胸前兩個饅頭也猶如剛做好的蛋糕胚一樣,柔軟到讓人賞心悅目。
秦朗抿了口紅酒,斜著眸子看向趙小雪,“當然沒有。”
他說話很輕,同時有著幾分淡淡的痞感,讓趙小雪的心跳驟然加快,瞳孔收縮。
“小松鼠回頭一看,是一只大灰熊來了!大灰熊大吼一聲,大灰狼丟下小松鼠,慌不擇路的就跑了!”
“哈哈哈,這大灰狼可真笨!”
趙小雪笑的花枝亂顫,被秦朗伸手噤聲,“噓,還沒完。”
“小松鼠逃離危機,舉起水果感謝著大灰熊的救命之恩,可誰知道,大灰熊問它掉不掉毛。”
“小松鼠感覺大灰熊有點熟悉,但還是告訴了對方,我不掉毛,只是……”
“它還沒說完,整個鼠就被灰熊抓住,拿去擦了屁股。”
“大灰熊一邊說,一邊還道歉,對不起啊鼠鼠,我太急,沒有帶紙,你剛才想說什么?”
“等它擦完之后,小松鼠站在它的跟前,咧著嘴露出一雙白凈的大門牙,沒關系啊,我想說我是上次被你用來擦屁股的小白兔。”
“啊?”趙小雪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笑得比剛才更大聲了。
如今的她壓根就不用勸,喝酒就跟喝水一樣,但看著秦朗的目光,那拉絲的眸光也越來越明顯。
“秦朗,你喜歡果凍,還是跳跳糖?”
“啊?什么意思?”
趙小雪抬頭,暈暈地看著秦朗,“當然是問你,喜歡吃果凍還是跳跳,糖!”
言辭中幾分不大對勁的語調,讓秦朗感覺到幾分車已經開上高速的感覺,但也正常。
像趙小雪這種出生就被父母管束,而不能接觸新鮮事務的女生,就越會對所不能接觸的事情感到刺激感。
雖說她今年十九,看似是滿級魅魔,但遇到重生回來的秦朗時,二者的等級已經悄然發生變化。
你滿級魅魔?抱歉,哥們是神!
而再翻看這本讀過的書,秦朗已經有了不同的感受。
趙小雪不知道秦朗會對她做什么,但又無比期待會發生些什么。
秦朗雖然不壞,但對于曾經傷害過他的人,他都會千百倍的還回來,哪怕這份危險還在搖籃中。
“你說嘛你說嘛,到底是喜歡哪個?”
趙小雪還在糾纏,話音未落,秦朗就湊了上來,此時兩人的距離比剛才更近,近到什么程度?鼻子已經貼在了一起。
“如果我說,喜歡你,會怎么樣?”
趙小雪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直接被秦朗掐著脖子摁在了沙發上,這一刻她驟然清醒,也清晰地感受著接下來的一切。
嬌軀輕微顫動,不過短短一瞬,她就感到了幾分快感。
清醒后的纏綿讓她的意識愈發迷離,從未有過的感覺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勾住秦朗的脖子,甚至抱得更緊。
這份感覺是她第一次所體會,但也想象了無數次,是那么的真實而又,迷幻。
兜中,震動的手機讓她感到礙事,幾乎沒有半分思考下,直接丟了出去。
誰打來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