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雖然被自己抽打,可是卻一聲不吭不求饒的玲瓏皇妃,悠仁內心變得更加的癲狂。
他手里的鞭子不停的落下,玲瓏皇妃已經被他打的渾身鞭痕,倒在了地上。
悠仁發泄著自己心里變態的欲火,直到地上的玲瓏皇妃已經疼的暈了過去他才停下。
悠仁親王一把丟掉了手里的鞭子,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玲瓏皇妃,冷哼了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外面的悠仁親王松了一下自己的領口,剛才的發泄讓他神清氣爽,就連心情也好了很多。
就在悠仁親王離開之后,一個女人走進了房間,看到地上躺著的滿身都是傷痕的玲瓏皇妃,她哭泣著撲了上去。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玲瓏皇妃的侍女,是在藤原家就跟在玲瓏皇妃身邊的。
當初玲瓏皇妃嫁給天皇,也把這個貼身的侍女帶了過來。
這兩年,悠仁親王雖然把這里的下人都換了一遍,不過這個侍女并沒有動,畢竟在他眼里一個女人出不了什么亂子。
“小姐,你......你還好吧?”
侍女拿過玲瓏皇妃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把她抱在了懷里,哭泣著問道。
此時的玲瓏皇妃已經醒了過來,臉色慘白,對侍女露出一個虛弱的笑意。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兩年里悠仁親王那個變態已經不止一次的這么折磨她了。
“小姐,這樣下去你會被他給打死的。”侍女哭著說道。
“可是除了忍受,我又能做什么呢,這就是我的命。”玲瓏皇妃說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雖然她是藤原家的女人,雖然藤原家是東京第一的大家族,可就算是這樣也無法跟皇族相提并論。
自己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是家族的籌碼,把自己嫁到皇室,是整個家族的決定。
家族根本不敢得罪皇室,所以也不會幫自己。
此時的玲瓏皇妃臉上滑過兩道淚痕,這個可憐的女人在這一刻覺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獨無助,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幫自己。
“小姐,不能再這樣了,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咱們要逃出去。”侍女低聲的說道。
“可是我們逃不出去的,這里都是悠仁的人。”玲瓏皇妃低聲說道。
“一定能出去的,一定能出去的,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小姐出去的。”侍女說道。
“可是..........可是出去了又能做什么,我們能去哪里?”玲瓏皇妃說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她已經嫁給了天皇,就是天皇的女人,這是整個日本都知道的。
就算她能逃出去,又能去哪里?
回家?
恐怕剛回家就要被送回來。
所以這天地雖大,哪里又能容得下她呢?
想到這的玲瓏皇妃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淚水在臉上不停地滑落。
看著傷心落淚的玲瓏皇妃,一邊的侍女滿臉的心疼,她摟著玲瓏皇妃,心中已經暗暗的下定了主意一定要讓她離開這個魔窟。
我們在周云的安排下住進了那個院子,一直休息了兩天總算是讓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些。
我的肋骨骨裂,雖然活動受限不過并不是多重的傷勢。
只是這一次葉元霸的身體透支的很嚴重,那種秘術本來就是透支身體的潛能,燃燒自身的精血為代價的。
這一次葉元霸為了能夠快速的解決戰斗,更是將自身的力量在短時間內發揮到了極致,一口氣解決掉了四個武者,又趕過來幫我。
所以已經過去兩天了,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
這兩天周云來過一次,告訴了我們一個很不幸的消息。
整個東京已經戒嚴,到處都在搜捕我們,就連我和葉元霸的照片都被貼了出來,而且是重金懸賞。
想要離開東京,看來短時間內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周云讓我們放心,住在這里絕對不會暴露的。
“老趙,想想辦法,咱們一直在這里也不是個事,想想辦法離開日本。”
我坐在院子里涼亭中的石凳上,有些無聊的對一邊的趙躍進說道。
聽到我的話,趙躍進苦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安哥啊,你可別拿我老趙開玩笑了,現在這個情況,我能有什么辦法啊。”
看著趙躍進的苦瓜臉,我不由的笑了起來。
我當然不可能讓他想什么辦法,畢竟這里是東京,趙躍進就算再能折騰,在這里也行不通,畢竟人生地不熟的,就連語言都不通。
我只是閑的實在是有些無聊了,跟趙躍進開個玩笑。
“他娘的,這次是麻煩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回去。”我丟給趙躍進一支煙,然后給自己也點上一支,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孫勝利死了,這是一件大事,畢竟他可是歐美人養的一條狗。
悠仁親王為了不讓那些歐美人懷疑是他們皇室動的手,一定會加大力度的搜捕我們,所以這事一時半會風頭不會過去。
我們想要離開東京,離開日本,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沒事安哥,這里反正安全,等你先養好傷再說。”趙躍進點上煙,抽了一口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這樣等下去了。
外面雖然查的很嚴,不過這里是三和幫的地盤,還算安全。
與此同時,東京機場,悠仁親王和正田晴子并排而立,正田晴子微微躬身,挽著悠仁親王的手臂。
在他們的身后,正田熊木和劉榮并肩而立。
現在的他們是悠仁親王最得力的兩個手下,所以一些重要場合悠仁親王都會帶著他們。
孫勝利死了,悠仁親王宣布會迎娶正田晴子,所以作為悠仁親王準丈人的正田熊木這兩天成了東京風頭最盛的商人。
誰都知道,以后的他將會是東京的第一商人。
而劉榮,作為山口組現任的組長,在所有人的眼里,他就是悠仁親王手下干臟事的一個黑手套。
所以他們倆人現在跟悠仁親王已經深深的綁定在了一起。
今天跟隨悠仁親王來機場不為別的,而是為了來接人。
整個日本,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有資格讓悠仁親王親自來機場接了。
所以今天要接的不是日本人,而是一個外人,而且是一個悠仁親王絕對不敢得罪的人。
這個是來自歐洲,而且來頭很大,是羅斯才爾德家族年輕一代最優秀的年輕人,也是羅斯才爾德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卡爾!
孫勝利的資本集團之所以能夠做的這么大,之所以讓日本皇室都忌憚,是因為他的背后站著的就是這個羅斯才爾德家族。
孫勝利不過是羅斯才爾德家族養的一條狗而已。
羅斯才爾德家族起源于德國,后來家族的企業遍布整個歐洲,甚至是全世界,悠仁曾經研究過,整個羅斯才爾德家族所掌握的財務已經超過了五十萬億美金。
不管對于哪個國家來說,羅斯才爾德家族都是一只可怕的商業巨獸。
悠仁親王雖然就要成為日本的天皇,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得罪羅斯才爾德家族。
甚至聽說卡爾要來,他都要親自過來迎接。
悠仁親王在機場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但是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
半個小時之后,一架飛機降落滑行進了機場。
那架飛機的機身上有著一個金色的標志,標志是五支捆綁在一起的箭,這是羅斯才爾德家族的標志。
飛機停下,悠仁親王帶著正田晴子趕緊走了過去,其他人也緊緊的跟在后面。
對于卡爾這位羅斯才爾德家族未來的繼承人,悠仁親王不敢怠慢。
一行人剛剛來到飛機前,一個穿著一身得體西裝的西方男人在飛機上走了下來。
男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有著一頭金色的長發,還有五官充滿立體感的一張臉,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個帥到了極點的西方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羅斯才爾德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卡爾-羅斯才爾德。
“卡爾先生,一路辛苦了。”看到卡爾,悠仁親王趕緊對他低頭,鞠了一躬,客氣的說道。
其他人也對著卡爾鞠躬。
其實以悠仁親王的身份根本用不著對卡爾如此卑微,因為他畢竟是皇室的親王,是下一任的日本天皇。
悠仁親王之所以表現的這么卑微,是因為他很清楚,卡爾這個時候來東京是帶著怒火來的。
孫勝利是羅斯才爾德家族養的一條狗,東亞這邊的很多生意都是孫勝利幫羅斯才爾德家族在打理。
現在這條狗在東京被人給殺了,這邊的很多生意沒了負責人,羅斯才爾德家族必須要盡快找到一個新的負責人才行。
所以為了避免對方的怒火,悠仁親王才會主動表現的這么卑微。
“哼!”
卡爾輕蔑的看了一眼悠仁親王,口中冷冷的哼了一聲。
看到倨傲的態度,悠仁親王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的怒意。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敢如此輕蔑的對待自己了,卡爾的態度讓他十分的憤怒。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
憤怒歸憤怒, 可是悠仁親王很清楚, 卡爾和他背后的家族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日本皇室有很多生意都是跟羅斯才爾德家族合作,如果得罪了他們,那皇室的收入會有很大的損失。
所以即便是對方對自己如此的輕蔑,悠仁親王也只能笑著應對。
“卡爾先生,酒店已經安排好了,請上車。”此時的正田晴子笑著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對卡爾說道。
卡爾點了點頭,走到了前面的一輛車子里面,然后坐了進去。
悠仁親王帶著正田晴子坐進了另外一輛車里。
半個小時之后,幾輛車停在了一家酒店的門口,這家酒店雖然不是東京最豪華的,不過卻是環境最好的。
車子停下,悠仁親王趕緊一路小跑到了卡爾車前,看到對方下車,然后在前面帶路,朝著酒店里面走去。
酒店里面悠仁親王早就安排好了宴席,進來之后悠仁親王把卡爾讓到主位上,自己這才落座。
其他人也都坐了下來。
有資格參加這場宴會的人并不多。
除了悠仁親王和正田晴子還有正田熊木之外,就只有四名日本皇室成員。
劉榮是混黑道的,這種宴會他沒有資格參加。
本來正田熊木也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不過現在他成了悠仁親王的準丈人,再加上悠仁親王有意想要讓他取代孫勝利的位置,這件事需要羅斯才爾德家族的人同意,所以才讓他跟著一塊進來的。
“卡爾先生,您一路辛苦,這些都是我們日本最豐盛的食物,還請您品嘗。”
悠仁親王笑著,用磕磕巴巴的英文對卡爾說道。
卡爾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搖了搖頭,說道:“悠仁親王,飯可以一會再吃,今天我來日本的目的相信你應該清楚,我想要問一下,到底是誰殺了孫勝利,是不是你們動的手,我和我的家族需要你給一個解釋。”
卡爾沒有絲毫的客套,立馬對悠仁親王直愣愣的說道。
卡爾語氣中透露出的質問和懷疑的意味讓悠仁親王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心里的火氣差點壓不住。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卡爾先生說笑了,孫先生可是我大和男兒,是我們日本的驕傲,我們皇室怎么可能會對他動手!”
“哦,不是你們,那是什么人?”卡爾冷冷的問道。
“卡爾先生,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殺害孫先生的是兩名夏國人,他們是夏國葉家的人。”悠仁親王說道。
“夏國葉家的人?”聽到悠仁親王的話,卡爾皺了一下眉頭。
“對,葉家的葉元騰是被孫先生給除掉的,所以葉家為了報復,這才殺掉了孫先生。”悠仁親王說道。
“可惡,這些夏國人居然敢殺我的人!”聽到悠仁親王的話,卡爾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看到卡爾憤怒的樣子,悠仁親王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卡爾先生您放心,我已經下令現在的東京戒嚴了,那兩個夏國人,我一定會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