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田晴子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后說道:“姓陳的很警覺,我沒有問出來什么。”
“哼!”
聽到正田晴子的話,正田熊木有些不滿的冷哼了一聲,然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冷冷的說道:“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還真是沒用啊。”
“父親別生氣,我會想辦法。”看到正田熊木生氣,正田晴子有些惶恐的低頭說道。
“宴會那天一定要想辦法把姓陳的給帶到孫勝利身邊,這件事你要是再做不好,這個家你就不用再待下去了。”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悠仁親王一會要來,你要好好地接待他。”
正田熊木說完站了起來,然后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直到正田熊木離開,正田晴子這才抬起了頭來。
只不過此時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惶恐,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甚至還有冷冷的恨意。
正田晴子起身去了臥室洗了個澡,然后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走了出來。
等她走出來的時候發現客廳里坐著一個男人,正在跟自己的父親對坐喝著茶。
那個男人長得尖嘴猴腮,身高也不過只有一米五出頭的樣子,看上去丑陋又猥瑣。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男人,對面的正田熊木卻對他無比的恭敬,小心翼翼的給他倒茶。
正田熊木之所以對他如此的恭敬,因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悠仁親王!
如今的日本天皇沒有兒子,身體又很差,經常生病,悠仁親王作為天皇唯一的弟弟,也是最有資格繼承天皇位置的人。
現在日本皇室的很多事情都是悠仁親王在處理,所以面對他,正田熊木表現的極為的恭敬。
看到正田晴子走出來,悠仁親王立馬轉過了頭,目光落在了正田晴子露出的肩頭上,然后目光下移,盯著正田晴子露在浴袍外的兩條雪白的小腿。
望著眼前美人出浴的畫面,原本就猥瑣無比的悠仁親王的眼里閃過了一絲淫蕩的光芒。
看到這一幕畫面,正田熊木笑了一下,然后輕輕地起身走了出去。
來到門口的時候回身把門給帶上了。
看到自己的父親出去,正田晴子走到了悠仁親王的對面,然后緩緩的坐了下來。
悠仁親王一雙猥瑣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正田晴子浴袍下的風光,那眼神說不出的淫蕩。
“悠仁親王,不知道您來了,讓您久等了。”正田晴子仿佛沒有看到悠仁親王那猥瑣淫蕩的目光,淡淡的笑著對他說道。
此時的悠仁親王的注意力全都在正田晴子的身上,他嘿嘿笑了兩聲,一把就抓住了正田晴子的手腕。
"啊,親王,您太著急了。"被抓住手腕的正田晴子輕呼一聲,輕輕地掙扎。
只不過她掙扎的力道恰到好處,不至于讓自己掙脫悠仁親王的控制,又給她一種強迫的快感。
果然,看到正田晴子掙扎,悠仁親王的眼睛頓時亮了。
他再也忍不住,猶如色中餓鬼一樣站了起來,直接坐在了正田晴子身邊,一把將她摟到了懷里 。
“親王,你每次都是這么著急。”被悠仁親王摟在懷里的正田晴子扭動了一下身子,撒嬌一樣的柔聲的說道。
聽到正田晴子充滿誘惑的聲音,悠仁親王變得更加興奮了起來。
他嘿嘿笑著把手在正田晴子的衣領處伸了進去,然后就是一陣用力的揉捏。
此時的正田晴子臉上滿是厭惡,不過聲音依舊充滿了誘惑。
“不要啊悠仁親王,你都把人家給弄疼了。”正田晴子說道。
此時的悠仁親王已經受不了這種刺激了,他一手摟著正田晴子的腰,一手摟著她的兩條腿,想要把她給抱進臥室。
可是正田晴子的身高將近一米七,而這個悠仁親王也不過一米五出頭,而且長得又瘦又小。
只見他用盡了力氣,臉漲的通紅,可是依舊還是抱不起來正田晴子。
正田晴子的嘴角勾了一下,臉上帶著一絲的嘲諷。
不過她還是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悠仁親王,然后說道:“悠仁親王,我自己走進去。”
聽到她的話,悠仁親王猛地抬起了頭。
雖然正田晴子的表情管理很到位,沒有讓他發現自己嘲諷的笑容,可是此時的悠仁親王還是有些羞怒。
畢竟連一個女人都抱不動,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實在是一種羞恥。
惱羞成怒的悠仁親王一把推向了正田晴子。
“啊........!”
正田晴子輕呼一聲,然后躺到了地板上。
悠仁親王一把扯掉了她的身上的浴袍,露出一片堪稱絕美的風光。
望著眼前的美景,猥瑣的悠仁親王舔了一下嘴唇,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如同餓狼一般就撲了上去。
任憑悠仁親王在自己的身上折騰,正田晴子轉過了臉,臉上滿是厭惡。
這位悠仁親王長得又丑又猥瑣,被這么一個男人說,只要是個女人都會覺得惡心。
尤其是正田晴子這么漂亮的女人。
可是雖然惡心,但正田晴子清楚,在他面前自己只能服從,因為他是天皇的弟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啊!”
趴在正田晴子身上折騰了不到一分鐘,悠仁親王就發出一聲大吼,身子抽搐了幾下,像條死狗一樣趴在正田晴子身上,一動也不動了。
正田晴子的嘴角扯了扯,這個悠仁親王不光長得又丑又猥瑣,就連那種事情也不行,從來都不會超過一分鐘。
正田晴子強忍著惡心,用手摟住了悠仁親王的脖子,柔聲的對他說道:“悠仁親王,你覺得舒服嗎?”
趴著的悠仁親王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舒服,舒服,簡直太舒服了。”
聽到他的話,正田晴子的嘴角扯了扯,然后繼續說道:“親王覺得晴子好不好。”
“好,好,晴子最好了。”悠仁親王回答道。
聽得出來,他是真的對正田晴子很滿意。
自從一年前正田熊木有意把自己的女兒獻給他之后,悠仁親王就徹底迷戀上了正田晴子。
由于身體的原因,雖然是天皇的弟弟,可是面對女人的時候悠仁親王都會很自卑。
他有過不少的女人,可是在那些女人的眼里他都看到了厭惡和嘲笑。
只有在正田晴子這里,他得到的都是柔聲的夸獎和順從。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徹底的迷戀上了正田晴子。
“悠仁親王,既然你喜歡晴子,那可要對晴子好哦。”正田晴子摟著悠仁親王說道。
“一定,一定,我以后一定會對晴子好的。”悠仁親王急忙說道。
聽到悠仁親王的話,正田晴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意,那是得意的笑容。
雖然她看上去很清純,可是她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從小母親死的早,父親對她不是打就是罵,從來沒有享受過家庭的溫暖。
等到了成年了,又成為了父親的工具,為了上位,自己就是他的籌碼。
所以正田晴子早就已經變得腹黑。
現在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雖然丑陋猥瑣,但是她可以利用的,因為只有抓住悠仁親王的心,自己才能徹底擺脫現在的生活。
對于自己的父親,正田晴子的心里是充滿了恨意的,因為在她看來,正田熊木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
她想要擺脫這個家庭,想要擺脫自己的父親,這一切都要靠悠仁親王。
此時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里的正田熊木看了一眼房間的位置,嘴角輕輕地扯了一下。
他當然看得出來,那個丑陋的悠仁親王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女兒的。
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現在的天皇體弱多病,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天皇一死悠仁親王自然會成為新的天皇,到時候靠著自己的女兒,他正田熊木就會成為日本皇室的貴客,成為這東京的新貴。
而且他很清楚,悠仁親王最討厭的人就是那個孫勝利,因為有一次孫勝利曾經當著很多人的面羞辱過這位親王。
這個仇悠仁親王一直記得。
只不過孫勝利后臺太硬,別說悠仁親王了,就連天皇也不敢得罪他。
由于孫勝利身后站著的是美國人,所以皇室就連暗殺他也不敢。
因為一旦事情敗露了,皇室承擔不起。
所以現在知道我要對孫勝利動手,正田熊木就有意的給我機會。
因為我是夏國人,殺了孫勝利就算美國人生氣也怪不到他和悠仁親王的頭上,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只要孫勝利一死,自己憑借和悠仁親王的關系,一定會成為日本新的首富。
至于孫勝利美國的后臺也要重新找到一個代理人,那這個代理人就非自己莫屬了。
到時候有了美國人的支持,自己就會成為現在的孫勝利。
到時候就連皇室也要乖乖的聽話,自己就會成為日本的太上皇!
想到這的正田熊木得意的笑了起來,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那一天。
自己不再是一個卑微的商人,而是凌駕于天皇之上的存在。
此時山口組的總部,這里正在舉行葬禮,葬禮的主人自然就是死掉的山口組的老大高山清司。
此時的靈堂里山口組幾乎所有的大佬都到齊了,最前面坐著的是劉榮還有鶴田信長,外加山口組的幾位元老。
靈堂里寂靜無聲,大家伙依次過來給高山清司鞠躬送別,只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看不到多少悲傷,有些人還的臉上甚至還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因為誰都知道,葬禮過后山口組就要選出新的老大,整個山口組的勢力將會重新劃分。
所以不少人都期待著選出新的老大,自己能夠分一杯羹。
所謂的葬禮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人都已經死了,沒有人會真的為他傷心難過。
眾人依次鞠躬,葬禮很快就舉行完畢。
等到葬禮結束,眾人最期待的環節開始。
只見山口組的幾位原來坐在了中間,其他大佬坐在兩邊,劉榮很鶴田信長相對而坐。
在山口組里兩人水火不容已經不是秘密,所以每次山口組聚會,其他人都會分成兩派,一半在劉榮這邊,一半在鶴田信長那邊。
“各位,高山已經死了,咱們山口組這么大一個組織不能沒有人掌舵,所以今天咱們要在這里選一個新的組長出來,各位有什么意見嗎?”
這時候,一位山口組的老人站了起來,對著眾人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眾人全都沉默不語,表示沒有意見。
那人看了一眼眾人,然后接著說道:“至于下一任組長的人選,不知道各位有什么想法?”
“鶴田為了幫派做了很多事情,我選鶴田!”
這時候,坐在鶴田信長身后的一個人站了起來,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看到他站起來,另一邊坐在劉榮身后的人也立馬站了起來,然后說道:“鶴田為幫派做的事情有山野君做的多嗎,這個新組長只有山野君能夠勝任。”
隨著兩人表明態度,在場的人立馬形成了兩派,一邊支持劉榮,一邊支持鶴田信長。
還有些人沒有動,他們都是在山口組排得上號的大佬。
他們很清楚,這個時候站出來不管支持誰都會得罪另外一個人,而且作為山口組的高層,他們也早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幫派里的幾位元老為了維護幫派的平衡,不會選山野村夫跟鶴田信長任何一個人做新組長。
所以此時的他們保持沉默,同時期待著接下來的選舉。
只要他們兩個人做不了組長,那其他人就都有機會。
主持的那個老人看到下面的人吵了起來,輕輕地揮了揮手,然后說道:“停下,都靜一靜。”
隨著他的聲音,原本吵鬧的眾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老人看了一眼劉榮跟鶴田信長,然后說道:“如果按照資歷,高山君不在了,這個組長的位置確實應該在山野君跟鶴田君當中選出,可是我們幾個人商量之后決定,他們兩個誰也不能做新的組長。”
老人的話一出口,眾人全都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坐在中間的幾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