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直沉睡中的女人也被驚醒了,坐起來發出一聲尖叫。
趙躍進走到女人身邊,然后掏出槍頂住了她的腦袋,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看到頂著腦袋的槍口,女人已經被嚇壞了,眼淚都流了出來,不過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閉上了嘴巴。
趙躍進拉過來被子,蓋住女人光著的身子,擺了擺手,示意今天沒她的事,讓她放心。
只不過也不知道驚嚇過度的女人有沒有看得懂他的意思。
此時的鳩山尤夫重新坐了起來,望著我們三個,臉色微白,頭上的冷汗都流了下來。
他張口,用日語說了一句什么。
雖然我聽不懂,不過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他應該是在問我們是什么人。
我掏出手機,然后說道:“鳩山先生,我們不是壞人,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找你問清楚?!?/p>
說完我就把手機拿到了他的面前。
“我懂漢語?!闭l知道這時候鳩山尤夫開口了,說的是漢語,而且還比較流利清楚。
聽到他的話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
既然會說漢語,那就省了不少麻煩。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鳩山尤夫 用漢語對我問道。
“我說了,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找鳩山先生問一問,如果你能老實回答,我保證你不會有事。”我笑著說道。
聽到我的話,鳩山尤夫喉頭動了一下,然后問道:“你想問什么?”
“酒店十九樓,1913房間那里曾經住過一位客人,我相信鳩山先生您應該是知道的吧。”我望著他問道。
聽到我的話之后,原本就臉色慘白的鳩山尤夫的臉色頓時變得更白了幾分。
“你.......你們是什么人?”他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
看到他的表情,我笑了一下,看來這次是找對人了,這家伙是知道些什么的。
“我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只需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就行?!蔽依湫χ鴮λf道。
“你們........你們想要知道些什么?”鳩山尤夫臉色蒼白的對我問道。
“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把他給帶走的?!蔽业恼f道。
聽到我的話之后,鳩山尤夫愣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對我搖了搖頭,然后說道:“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p>
我望著鳩山尤夫,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想不到這家伙的骨頭居然這么硬,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敢硬撐著。
“他娘的,還嘴硬,這個花姑娘是你的女人吧,長得還不錯,老子還沒嘗過日本女人是什么味道呢,你要是不說,老子今天就辦了她!”
趙躍進滿臉淫笑對鳩山尤夫說道。
趙躍進這家伙模樣長得足夠猥瑣,再配合他現在的表情,十足的一副淫賊的模樣。
女人雖然聽不懂趙躍進在說什么,可是從他臉上的笑容里看出來了,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抓著被子。
“哼,一個女人而已,如果你想玩,那就隨便?!兵F山尤夫冷笑了一聲說道。
他的話一出口,趙躍進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畢竟他又不是真的淫賊,再說了,那個日本小娘們雖然長得漂亮,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趙躍進還真的對她做不出什么來。
“果然有些骨氣?!蔽依湫α艘幌拢缓筠D頭望向了孫禮,對他點了點頭。
身為古武者,他們比普通人更加了解人的身體構造,當然也比普通人知道什么樣的懲罰能夠讓人更痛苦。
所以有孫禮在,我根本就不擔心鳩山尤夫不開口。
就算他是個硬漢子,也絕對撐不過一個古武者的拷問。
孫禮伸手,一把抓住了鳩山尤夫的下巴,然后輕輕一拉就卸掉了他的下巴。
下一刻,他的手指就放在了鳩山尤夫的膝蓋上,手臂上青筋暴起,手指用力。
隨著力量的加大,鳩山尤夫的膝蓋上傳來了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隨著孫禮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鳩山尤夫痛苦的臉上的表情扭曲了起來,頭上的汗水不停的落下。
“現在說不說?”我望著他,淡淡的問道。
雖然被卸掉了下巴不能說話,不過他還是瞪大了眼睛望著我,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雖然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不過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這貨估計在罵我。
“我草,這小鬼子的骨頭夠硬啊。”一邊的趙躍進看到鳩山尤夫的樣子,有些震驚的說道。
我也有些意外,想不到這家伙的骨頭居然這么硬。
要知道孫禮可是古武者里面的高手,在他的手下,現在恐怕鳩山尤夫的膝蓋骨頭裂開了。
可是這家伙現在居然還不屈服。
我對孫禮點了點頭,孫禮看著我,也點了點頭,下一刻,他手上猛地一用力。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鳩山尤夫的膝蓋骨就這樣直接被他給捏碎了。
“嗚...........嗚.........”
隨著膝蓋骨被捏碎,鳩山尤夫喉嚨里發出兩聲痛苦的吼叫,然后眼睛一翻,直接暈死了過去。
另一邊的女人看到鳩山尤夫暈了過去,張開嘴發出一聲大叫。
我看了一眼那個女人,皺了一下眉頭,然后一個手刀砍在了她的脖子上,女人也隨之暈了過去。
“把他弄醒,咱們的時間不多,要盡快問出來。”我對趙躍進說道。
聽到我的話,趙躍進點了點頭,然后把鳩山尤夫給拖到了客廳里面,用水杯接了一杯冷水,直接潑在了鳩山尤夫的臉上。
片刻之后,鳩山尤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我抬起腳,踩在了他另一只腳的腳踝上,然后冷笑著對他問道:“如果不想讓你的這只腳也保不住的話,就跟我說實話?!?/p>
我說完,微微加重了力氣。
剛剛醒來的鳩山尤夫立馬痛苦的瞪大了眼睛,不過還是沒有點頭。
我冷哼了一聲,這個家伙的骨頭硬度讓我有些意外,不過我并不擔心,因為再硬的骨頭都能被打斷。
我笑了一下,然后加重了腳上的力氣。
隨著我的力氣加重,他的身子緊緊的繃了起來,口中發出痛苦的呼號。
“說不說,如果還不說的話,你這只腳也要廢了。”我再次說道。
聽到我的話,鳩山尤夫抬起了頭望著我,他的一雙眼睛已經變得通紅。
我望著他,又加重了一下力道。
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對著我猛點頭。
我笑了一下,轉頭看向了一邊的孫禮,孫禮走到跟前,用手一托,把他的下巴給扶了上去。
“告訴我,1913號房間的客人究竟是被誰給帶走的?”我蹲到鳩山尤夫的面前,望著他問道。
此時的鳩山尤夫已經被我們給折磨得有氣無力,尤其是望著我的時候,眼神里面明顯的露出了一絲的畏懼。
“我........我不知道帶走他的是什么人?!彼f道。
“哦,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啊?!蔽依湫χ鴮λf道,話語里面帶著一絲的威脅。
在我看來這家伙還是不老實,我當然不介意讓他再吃一點苦頭。
“我沒有撒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沒有騙你!”看我起身,鳩山尤夫頓時慌了,趕緊一邊擺手一邊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看他驚恐的樣子并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他真的不知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冷冷的問道。
“那天......那天晚上我接到通知,晚上不管發生什么都當沒看到,那天晚上來了十幾個人,然后十九樓就發生了沖突,死了兩個人,還有一個人被帶了出去?!兵F山尤夫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皺了一下眉頭,死的人應該就是葉元騰的保鏢,而被帶走的人就是葉元騰。
“你真的不認識那些是什么人?”我盯著鳩山尤夫問道。
聽到我的話鳩山尤夫猶豫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
我望著他,冷笑了一下,看得出來這貨并沒有說實話。
我毫不猶豫的一腳踩到了他的腳踝上,雖然沒有踩斷他的骨頭,可是也疼的他大叫了起來。
“你沒有說實話,看來這只腳你是不想要了?!蔽艺f著,轉動了一下腳掌。
隨著我的動作,他趕緊連連擺手,說道:“停下,快停下,我說,我什么都說!”
聽到他的話,我冷笑了一下,抬起了腳。
“如果不想再受罪,我希望你最好乖乖的實話實說?!蔽艺f道。
“那些人進來的時候都帶著口罩,我是真的不認識,不過.....”鳩山尤夫說到這里停了下來。
“不過什么?”我對他問道。
“不過其中有兩個人穿的是武道服,上面繡著田中武道館的標志,我看到了?!彼f道。
“田中武道館。”聽到鳩山尤夫的話,我皺了一下眉頭。
“對,田中武道館在東京比較有名,里面有不少武道高手,所以我能認得出來?!兵F山尤夫說道。
“其他的你還知道些什么?”我再次問道。
聽到我的話,鳩山尤夫猛搖頭,然后說道:“我真不知道了,不光我,就連鶴田老大都不知道那天來的究竟是什么人,因為這是組長親自下的命令。”
我看著鳩山尤夫,此時的他已經疼的滿頭汗水了,應該不是在撒謊。
這件事看來只有山口組的組長高山清司知道真相了,可是現在我是在日本,還沒有那個實力去招惹這位山口組的老大。
所以去找高山清司這條路明顯是行不通的,所以現在只能去那個田中武道館試試了。
“告訴我田中武道館的位置?!蔽覍F山尤夫說道。
他毫不猶豫的點頭,然后趙躍進拿過了一張紙和筆,讓他寫下了地址。
等到他寫完,趙躍進把那張紙拿了過來,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詢問的意思。
我明白趙躍進的意思,他是在問我該怎么處理這個鳩山尤夫。
我皺了一下眉頭,處理他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滅口了。
可是這事我實在是 有些下不去手,雖然我討厭日本人,可是也做不到平白無故的就殺人。
尤其是做掉他以后那個女人也不能留,這一下就要殺兩個人。
“算了我們走?!蔽艺f道。
說完我朝著門口走了過去,趙躍進看了一眼鳩山尤夫,然后威脅道:“今天的事情如果你敢對任何人泄露半個字,我們還會來找你的。”
鳩山尤夫望著趙躍進,一臉驚恐的猛點頭。
威脅完鳩山尤夫的趙躍進和孫禮跟我一起走了出來。
來到外面,我們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了閆勇停在路邊的車,上車之后我讓閆勇直接去鳩山尤夫給的地址。
“田中武道館,你們去那里做什么?”聽我報出地址,閆勇有些意外的說道。
“那個鳩山尤夫說綁架葉先生的人有田中武館的人。”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閆勇有些緊張的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吧,田中武館可是東京的大武館,里面是有幾個武道高手的,武道高手你應該知道吧,就跟夏國的古武者差不多,你們幾個去了,恐怕會有危險。”
看著閆勇一臉的擔心,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你盡管去就行,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
聽到我的話,閆勇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并沒有再多說什么。
我坐在車上,給葉元霸發去了一個信息,告訴了事情的經過,讓他來一趟田中武道館。
雖然他們住的酒店有人在盯著,不過我相信,憑借葉元霸的本事想要甩開那些人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畢竟這次我們去的可是東京有名的武道館,閆勇說了,里面應該有幾位武道高手。
雖然孫禮的身手也很不錯,可是就他一個人我還是有些擔心,如果葉元霸能來,那就安全的多了。
片刻之后葉元霸發來了一條消息,只有短短的幾個字:我一會就到。
得到葉元霸的答復,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車子駛出東京,來到了郊外,然后在一處小山頭下面停了下來。
閆勇指了指山頂,然后對我說道:“陳先生,田中武道館就在山頂,你們可一定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