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號現(xiàn)在有名字了,他被一個姓陳的收養(yǎng)了,現(xiàn)在叫陳長安,聽說很有本事了,要把以前的孤兒院重建了,他是個好孩子。”老院長一邊說著,臉上一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對對,他現(xiàn)在叫陳長安,您能不能告訴我,他當初是怎么去的孤兒院,是不是有什么人把他給送到里面的?”徐行有些激動地盯著老院長,想要在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他很好,他很好,是個好孩子。”老院長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然后又重新轉(zhuǎn)頭望向了窗外。
“老人家,你告訴我他是怎么去的孤兒院好不好?”徐行有些著急了,上前抓住了老院長的手。
此時的老院長又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呵呵的笑著,嘴巴張著,口水都落了下來。
“徐先生,我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辦法回答你任何問題了,他需要休息了。”
看到這情形,老院長的女兒趕緊走了過來,用紙幫老院長擦干凈嘴角的口水,對徐行說道。
看著老院長那癡呆的表情,徐行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今天謝謝你了,不過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以后恐怕還會來麻煩你。”徐行對老院長的女兒說道。
“事情過去的太久了,我父親都已經(jīng)這個樣了,恐怕很難幫到你什么了。”老院長的女兒輕聲說道。
徐行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是有些不甘心。”
“那行,以后你要來提前給我打電話就行。”老院長的女兒說道。
“嗯,那就謝謝你了,我先告辭了。”徐行說道。
老院長的女兒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徐行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雖然有些不甘心,可是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老院長的女兒也跟著起身,把徐行送到了門口。
就在兩人離開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原本表情呆滯的老院長眼神變得清澈無比。
他望著窗外,喃喃的說道:“三十年了,又有人來調(diào)查三十六號了,我答應(yīng)過你,不會把他的來歷告訴任何人,你放心就行。”
老院長望著外面的天空,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什么人保證著什么。
下一刻,他嘿嘿笑了兩聲,表情又重新變得呆滯。
離開老院長家的徐行回到了刀疤劉那里,然后推開了老鬼房間的門。
“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看到徐行進來,坐在床上的老鬼對他問道。
老鬼身體虛弱,所以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待在床上。
“我找到了當年孤兒院的老院長,可是他已經(jīng)得了老年癡呆了,當年的事情全都不記得了,根本沒法問清楚。”徐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光,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就麻煩了,弄不清楚陳長安的來歷就沒有辦法確定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聽到徐行的話,老鬼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哥,一個孤兒院那么多孩子,你怎么會覺得陳長安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徐行有些不解的問道。
老鬼搖了搖頭,然后說道:“陳長安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我目前無法確定,只是他是當年那批孩子里的一個,所以他自然也是我們調(diào)查的對象。”
“他娘的,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要不然當年的記錄不會被燒掉!”徐行有些惱火的說道。
“是有人不想讓我們找到當年的那個孩子。”老鬼點了點頭說道。
“可惜了,如果不是老院長的腦子壞了,也許現(xiàn)在我們就能確定了。”徐行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到徐行的話,老鬼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說道:“都找了這么久了,也不急于一時,就算當年的記錄都沒了,只要我們不放棄,總能找到的。”
聽到他的話之后,徐行也點了點頭。
杭城,祝家。
今天我一大早就起床了,昨天晚上韓逸準備的那些大補之物效果果然不錯,雖然晚上大戰(zhàn)了一場,可是早上我依舊精神滿滿。
今天沐小婉和沐二爺要回南云,我自然不敢怠慢。
在祝家吃完早餐之后,祝澤立馬安排車,直奔機場。
來到機場登機口,沐小婉對我揮手告別,劉勝則是推著沐二爺?shù)妮喴巍?/p>
“小子,婚禮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你過兩天來南云,有些事情要提前準備一下。”沐二爺走之前對我說道。
我趕緊點頭,然后說道:“二爺放心,我處理好杭城的事情,這兩天就會過去。”
聽到我的話,沐二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跟沐小婉登機離開。
送走了兩人,我讓韓逸先坐祝澤的車子回去,我和葉元霸則是回了酒店。
辦公室里面,陳博跟向強正在等著我。
“安哥,你結(jié)婚這可是一件大事,杭城的這些家伙到時候我都讓他們參加。”陳博興致沖沖的說道。
他口中的那些家伙是杭城的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樣會不會人有點多?”我試探著問道。
“安哥,你要搞清楚,這可是你的大婚,你娶的可是沐小姐,人家是沐家的家主,這婚禮如果弄的寒酸了,咱們面子往哪放啊?”陳博還沒有說話,一邊的向強就搶先說道。
聽到向強的話,我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不管怎么樣,沐小婉現(xiàn)在都是沐家的家主,說實話,在外人的眼里,沐小婉嫁給我那是屬于實打?qū)嵉南录蕖?/p>
所以我們的婚禮如果弄的寒酸了,會給沐小婉和沐家丟人的。
“安哥,婚禮的事你要重視,不能只推給沐家去處理。”陳博看了我一眼,語氣中有些責怪的意思。
聽到陳博的話,我點了點頭,心里有了一絲的自責。
這畢竟是我和沐小婉的婚禮,結(jié)果現(xiàn)在我什么都沒做,實在是有點太不負責任了。
“要不讓躍進哥去南云吧,他心細,想的也周到一點,婚禮的事情就交給他來辦。”這時候,陳博又對我說道。
聽到陳博的話,我想了一下,覺得他的建議不錯。
趙躍進那人做事確實比較心細,而且也比較擅長處理這種事情,他離著南云又比較近。
最近一段時間,緬北那邊的局勢比較穩(wěn)定,現(xiàn)在那邊大大小小的勢力已經(jīng)沒人敢去招惹他們了,所以他去是比較合適的。
想到這,我拿出手機,給趙躍進打了一個電話。
"喂,安哥。"電話接通,里面?zhèn)鱽碲w躍進的聲音。
“躍進,最近那邊的局勢怎么樣?”我對他問道。
“最近一直挺穩(wěn)定的,那些家伙根本不敢招惹我,畢竟現(xiàn)在誰都知道,我背后可是夏國官方,咱們腰桿子粗的很。”趙躍進笑著說道。
這段時間,緬北那邊一直都是趙躍進兄弟倆在打理。
有了夏國官方在背后撐腰,沒人再敢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趙躍進把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收益已經(jīng)遠超出了我的預(yù)期。
“最近忙不忙?”我試探著問道。
聽到我的話,趙躍進停頓了一下,然后直接問道:“安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我要結(jié)婚了,婚禮就訂在初九,還有六天,在南云舉行。”
“安哥,怎么這么突然?”電話里的趙躍進愣了一下,然后不解的問道。
他是了解我的,如果我決定結(jié)婚,一定會提前通知他的,絕對不會這么倉促。
“這不是葉青還有幾個月就要生了嘛.......”我含糊的說道。
趙躍進是個聰明人,聽到我的話立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一定是沐二爺上門催婚了吧,安哥?”趙躍進笑著說道。
“行了,現(xiàn)在別說這些了,我畢竟是男方,婚禮這一塊什么也不管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咱們這些人里面,還除了你心細一點,所以你要是有時間,我希望你去南云,幫我操辦一下婚禮。”我對趙躍進說道。
聽到我的話,趙躍進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說道:“安哥,我今天就去南云,保證給你弄個敞亮的婚禮!”
“行,辛苦你了,你辦事我放心。”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趙躍進哈哈笑了起來,然后說道:“安哥,你這是什么話,這不是兄弟應(yīng)該做的嗎!”
我跟趙躍進又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后掛了電話。
接下來我跟陳博還有向強商量了一下具體要邀請的客人。
杭城是我的地盤,所以婚禮杭城這邊有頭有臉的必須要通知到。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把婚禮弄的體面一點,那能邀請到的人必須全都邀請。
首先京城那邊,陳家、葉家、柳家還有孫家必須要通知到。
葉元騰雖然遠在中東,可我們畢竟也算是關(guān)系不錯,所以有必要也通知一下。
泰國那邊,新義安現(xiàn)在的龍頭是周留,向強說必須要通知他。
簡單的統(tǒng)計了一下,雖然人不算多,可是個頂個的都是大人物。
“安哥,你的婚禮如果這些人都去了,我估計一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的。”陳博笑著對我說道。
望著陳博幫我列出的名單,我也不由的有些感慨。
當初的我不過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兒,誰能想到,現(xiàn)在的我能夠認識這么多以前我只能仰望的大人物。
雖然現(xiàn)在的我還不算多么強大,可是擁有的人脈已經(jīng)是一股很強大的力量了。
想要成功必須要擁有什么?
當然是人脈了,有了人脈你才能有資格去接觸更多的東西,更多的層面,才能看到更多的世界。
現(xiàn)在的我,所擁有的人脈,已經(jīng)是很多人無法想象的了。
如果婚禮當天,這些人同時出現(xiàn),一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如果是平時,我絕對不會做這么高調(diào)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是我的婚禮,我覺得有必要高調(diào)一次。
當然了這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給沐家長臉。
“對了安哥,澳島那邊的何小姐你還通知嗎?”這時候,陳博一臉玩味笑意的望著我問道。
聽到陳博的話,我的腦中立馬就閃過了何汐瑩那張絕美的臉。
如果不是陳博的提醒,我根本就不會想到她。
并不是我不重視何汐瑩,只是我跟何汐瑩之間的關(guān)系不管怎么說都都是有些尷尬的。
我知道,那個女孩喜歡我,她也曾經(jīng)對我表白過。
只是我無法接受她的愛意。
現(xiàn)在我要結(jié)婚了,然后通知她參加婚禮,這對于她來說是有些殘忍的。
“她........她就不用了吧?”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陳博望著我,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安哥你的心情我理解,你是怕何小姐會傷心,可是你反過來想想,你的婚禮弄的這么大,何小姐肯定會知道的,如果她知道了,而你又沒有通知她,那她會不會更傷心?”
“對對對, 安哥,博哥說的很有道理啊,如果你不通知何小姐,她肯定會很傷心的,何小姐那么好的一個女孩,你就忍心傷她嗎?”
這時候一邊的向強也附和陳博說道。
我看了一眼這兩個家伙,在他們臉上看到了一絲壞笑。
我冷哼了一聲,知道這倆家伙肯定沒打什么好主意。
不過話說回了,他們說的也不錯。
何汐瑩是個很敏感的女孩,我們已經(jīng)說好了要做朋友的,如果我連結(jié)婚這種事情都不通知她,那她知道后一定會很傷心吧。
想到這我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行了,這事我在想想吧。”我掐了掐額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陳博和向強對視了一眼,然后向強走過來,推著陳博朝著門口走去。
“安哥,時間沒有幾天了,杭城的那些人我來通知,剩下的你通知一下吧。”陳博說完,輕輕地擺了擺手,讓向強推著他走了出去。
看到兩人走出去,我坐到了椅子上,拿起名單看了一眼。
然后我拿起了電話,第一個打給了陳長平。
雖然和陳長平?jīng)]有血緣關(guān)系,可我畢竟也算是陳家的養(yǎng)子,再加上陳長平一直都對我很不錯,所以第一個電話自然是要打給他的。
“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里的陳長平笑著說道。
“老爺子身體怎么樣了?”我對陳長平問道。
“還行,醫(yī)生說最近一段時間不會有事。”陳長平淡淡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惚M管說就行。”這時候陳長平對我說道。
聽到陳長平的話,我的心里不由的有了一絲的愧疚。
雖然在陳家我當眾宣布了自己和陳家并無關(guān)系,弄的陳長平多少也有些尷尬。
可是陳長平并沒有怪我,我感覺得出來,他是真心實意的把我當成兄弟的。
“沒.....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只是 ......只是我要結(jié)婚了,所以跟你說一聲。”我說道。
“哦,要結(jié)婚了,日子定了沒有。”聽到我的話,陳長平有些意外的問道。
“已經(jīng)訂好了,就在初九,還有六天。”我說道。
“行,我知道了,到時候我一定會趕去南云的。”陳長平笑著說道。
不過緊接著他又說道:“另外葉家和柳家那邊你就不用打電話通知了,因現(xiàn)在葉大姐和柳家主就在我旁邊。”
陳長平的話讓我有些意外,想不到他居然跟葉大姐和柳茹在一起。
我跟陳長平又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后掛斷了電話。
京城,葉家,看著陳長平放下電話,葉元溪笑了一下,然后問道:“怎么,陳長安那小子要結(jié)婚了?”
陳長平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就在初九,到時候你們有時間嗎?”
“我是要去的。”一邊的柳茹直接說道。
聽到她的話,葉元溪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你去恐怕不是想?yún)⒓踊槎Y,是另有所圖吧。”
聽到葉元溪的話,柳茹的臉微微的紅了起來。
“大姐,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那個家伙了。”柳茹有些害羞的說道。
看到柳茹害羞的樣子,葉元溪笑了起來。
她很高興,因為她看得出來,柳茹是真心的喜歡葉元霸的。
更何況,對于這個兄弟媳婦她也是比較滿意的。
跟陳長平打完電話,我想了一下,然后又撥通了葉元騰的號碼。
雖然跟葉元騰算得上熟悉,不過我們之間交情也算不上太深,只是因他是葉元霸親哥哥的關(guān)系,所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特殊。
不過我知道,葉元騰很忙,而且遠在中東,所以對于他能來我并沒有抱有太大希望。
只是畢竟要結(jié)婚了,再怎么說也要通知他一下的。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對面響起葉元騰的聲音。
“陳長安,好久沒給我打電話了啊。”另一邊的葉元騰笑著說道。
自從在北京一別之后,我和葉元騰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這么算一算已經(jīng)過去了快要半年了。
“葉大哥,最近還好吧。”我笑著說道。
“還行,最近在日本,你有什么事直接說就行。”葉元騰是個爽快人,直接說道。
聽到葉元騰的話,我有些意外,想不到他居然在日本。
“沒什么事葉大哥,只是過幾天我要結(jié)婚了,所以特意跟您說一聲。”我趕緊說道。
“哦,你小子要結(jié)婚了啊,什么時候?”葉元騰笑著說道。
“這個月初九。”我說道。
“初九,那可能不行了,我這邊有個項目走不掉。”葉元騰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
像葉元騰這種人,能夠親自去日本,要談的一定是個大項目。
所以聽到他的話之后我并沒有太多意外,而是說道:“沒關(guān)系的葉大哥,您先忙,我只是跟您說一聲而已。”
“哈哈哈哈,你的大婚我回不去實在是有些抱歉了,到時候我派人過去,給你包一個大大的紅包!”葉元騰爽朗的笑了起來。
“那就謝謝葉大哥了。”我知道葉元騰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于是也笑著說道。
“葉大哥,那你先忙,就先這樣。”我說道。
“好的,有什么事跟我聯(lián)系就行。”葉元騰說完也掛了電話。
日本東京,一處酒店的房間里面,葉元霸掛了電話,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他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有一個日本的大公司要跟他進行一場商業(yè)談判,然后特意把他邀請來的。
要知道這些年葉元騰在中東手里握著的可是中東那邊能源出口的生意,小日本這邊的商人想要在那邊賺錢,必須要經(jīng)過他。
所以這一次他是被日本的一個能源公司的邀請,來日本談判的。
可是來了已經(jīng)三天了,對方卻一直都沒有露面,每次打電話都說忙。
葉元騰是什么人,現(xiàn)在的他早就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
放下了電話的葉元騰罵了一聲娘,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對方如果今天還不進行談判,他就直接回去。
葉元騰站了起來,想要叫自己的秘書進來。
“砰!砰!砰!”
就在這時,門外接連傳來幾聲沉悶的響聲。
聽到聲音,葉元騰愣了一下,臉色頓時就變了,因為他已經(jīng)聽出來了,那聲音是裝了消聲器的槍聲!
外面有槍手!
聽到槍聲,葉元騰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他并沒有半點驚慌,反而是鎮(zhèn)定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甚至還拿起桌上的雪茄點燃抽了一口。
這一次來日本,他身邊帶了兩名古武者高手,那兩人此時就在外面。
而現(xiàn)在槍聲響起,那兩人還沒有半點動靜,就已經(jīng)足以說明問題了。
對方的實力很強,那兩人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既然兩名古武高手都擋不住對方,那他不管做什么都是沒用的。
而且自己住的地方是十九樓,他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
抽了一口煙的葉元騰眉頭緊皺,他在思索,到底是什么人敢動自己。
他在中東根基深厚,掌握著幾個國家對外的資源生意。
不管是什么人還是國家,想要到那地方做生意必須要經(jīng)過自己同意才行。
所以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動自己。
畢竟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的,不是為了打打殺殺的。
這次邀請他來日本的是日本的一家很大的能源公司,背后還有日本官方做背景。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葉元騰才會來的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