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既然我不是陳家人,那就不打擾了。”
聽到我的話,陳長平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說道:“如果你不承認有多好。”
“這段時間頂著這個身份,已經(jīng)占了很多便宜了,我哪里還能這么一直厚著臉皮繼續(xù)下去。”我笑著說道。
其實自從陳長平把我當(dāng)做他的堂弟的那一天起,我的心里就一直充滿了矛盾。
我不是傻子,我當(dāng)然知道頂著一個陳家人的身份自己會得到什么。
而且那個時候我碰到了很多的事情,需要我頂著這個名頭,所以我一開始并沒有對陳長平承認。
本來是打算清明的時候到京城跟他們說明一切的,可是誰想到劉青海死在了泰國,我又去了一趟泰國。
現(xiàn)在來到京城,我更是沒有想到陳老太爺居然會弄出這么大的一個場面。
我知道,今天我要是說出我的真實身份,一定會給我?guī)砗芏嗟穆闊?/p>
可是我不想騙他們,我更不想頂著別人的名頭活著,我要做我自己的。
我是陳長安,而不是陳家的陳長安,就這么簡單。
“既然這樣我就不送你了,老爺子身體不好,今天又受了這么大的刺激,我去看看他。”陳長平嘆了一口氣,站起來對我說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對他點了點頭。
“那咱們一起走吧。”這時候葉元溪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和葉元溪一起朝著陳家的門口走去。
“陳大哥,想不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的。”關(guān)小荷一邊走著,一邊有些失望的望著我。
“是不是覺得我很傻?”我對關(guān)小荷笑著問道。
聽到我的話,關(guān)小荷趕緊擺了擺手,然后說道:“沒有,沒有,我覺得陳大哥你做的對。”
“哦,為什么說我做的對呢?”我笑著對關(guān)小荷問道。
“因為陳大哥你誠實。”關(guān)小荷點頭說道。
聽到關(guān)小荷的夸獎,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
我笑的很開心,因為我知道,關(guān)小荷說的是真心話。
“還笑,你還是要想想該怎么處理以后面臨的麻煩吧。”一邊的葉元溪有些微怒的說道。
“沒什么好辦法,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葉元溪搖了搖頭,然后說道:“說的簡單,到時候你絕對少不了麻煩,這幾年你得罪了太多人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別的不說,就這京城的劉家和李家跟我就已經(jīng)結(jié)下了無法化解的仇恨。
更別說還有一個四大家族之一的周家了。
除開這些大家族,杭城那邊也會有些麻煩。
現(xiàn)在杭城的那些人唯我馬首是瞻,沒人敢來招惹我,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陳家人的身份。
如果今天的事情傳到杭城,說不定就會有人再次動起了歪心思。
更何況那幾個跟我有仇的大家族也一定會插手杭城的。
這些都是我要面對的麻煩。
京城某座酒店,包廂里面,劉友、劉然,李忠和李倫兩對父子。
此時的四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好像在談?wù)撌裁戳钏麄兏吲d的事情。
“爸、李叔,太好了,那個陳長安跟陳家沒有關(guān)系,他就是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這次我們終于可以報仇了!”
劉然喝了一口酒,望著劉友跟李忠說道。
坐在他身邊的李倫也是一臉開心的笑意。
他們兩個被我收拾了幾次,最后在杭城更是被我給打斷了手腳,心里已經(jīng)恨極了我。
只因我是陳家人的身份才讓他們不得不咽下這口氣,現(xiàn)在我和 陳家撇清了關(guān)系,他們怎么能不高興呢。
“說實話,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佩服這個陳長安,今天他居然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真相,別的不說,這份膽子倒是不小。”劉友有些感慨的說道。
“哼,依我看,他就是個蠢貨,也就膽子大了點而已,以后連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李忠冷冷的說道。
“怎么,李家主想要動他?”劉友看了一眼李忠,然后試探著問道。
李忠沒有回答他,只是看向了劉友,然后反問道:“劉家主,他給你弄出來這么多麻煩,還打斷了咱們兩個兒子的手腳,你就這么饒了他嗎?”
聽到李忠的話,劉友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
“那個小野種,我怎么可能放過他!”這句話幾乎是他咬著牙說出來的。
當(dāng)初他想要插手杭城,結(jié)果被我給一巴掌打了出來。
后面又是打斷了他兒子劉然的手腳,像劉友這么腹黑的人,怎么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李忠是很了解劉友的人,現(xiàn)在劉友的表現(xiàn)他一點也沒有意外。
只不過他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說道:“雖然他承認了跟陳家沒有關(guān)系,可是想要動他還是有些麻煩啊,孫家、葉家跟他關(guān)系好像都不錯,還有一個南云的沐家。”
說到這,李忠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還有陳家,雖然他跟陳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畢竟也是陳老二的養(yǎng)子,要動他恐怕陳家不會坐視不理的。”
聽到李忠的話,劉友陰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點了點頭。
“你說的不錯,雖然那個小野種不是陳家的人,可是要動他還是有些麻煩的。”
“那咱們就這么算了?”聽到劉友的話,李忠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算了,那不是太便宜了那個小野種了嗎?”劉友冷笑著說道。
“劉兄你有辦法?”李忠對劉友問道。
“我聽說這個姓陳的小野種膽大包天,不光得罪了咱們,還得罪了周一乾。”劉友冷笑著說道。
“什么,他還得罪了嶺南周家!”聽到劉友的話,李忠有些意外的說道。
劉友點了點頭,然后接著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過我已經(jīng)打聽到了,周一乾恨極了他,現(xiàn)在他撇清了和陳家的關(guān)系,你覺得周一乾會忍住不出手嗎?”
“原來如此。”李忠點了點頭。
不過下一刻,他帶著 一絲疑問對劉友問道:“可是周家什么時候動手咱們也不知道,到時候豈不是什么便宜也撈不到?”
“不用擔(dān)心,明天咱們倆去見一見周一乾。”劉友說著冷笑了起來。
“他周家雖然實力強大,不過輕易也不敢得罪陳家,所以對陳長安動手,他周一乾也要掂量一下的,不過要是再加上咱們兩家,他可就完全不怕了,陳家再強勢,難不成還能為了一個野種,同時得罪咱們?nèi)遥俊眲⒂颜f道。
“劉兄果然好算計,這樣一來陳長安那個野種就死定了!”李忠笑著說道。
“敢動我的兒子,我就是要讓他死,而且死無葬身之地!”劉友幾乎咬著牙說道。
另一邊,柳家,客廳里面,柳岳熱情的給跟著自己回家的周一乾讓座,然后讓下人過來倒上茶水。
“周家主啊今天咱們可是看了一場好戲啊。”喝了一口茶水的柳岳哈哈大笑著說道。
“確實是一出好戲,誰能想到,陳家擺出這么大陣仗想要給自己家族譜添人,結(jié)果最后卻鬧了個烏龍,實在是顏面掃地啊。”周一乾也笑著說道。
“這下本來身體就不好的陳老爺子病情肯定又要加重幾分了。”
柳岳說著看了一眼周一乾,周一乾也望向了柳岳,兩人的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后各自點了點頭,下一刻兩人都明白了對方心里的意思。
“要我說那個陳長安也是個有種人,放著這么好的機會不要,成為陳家人,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柳岳有些感慨的說道。
“所以說他是個蠢貨,他現(xiàn)在能在杭城站穩(wěn)腳跟,能讓別人不敢動他,都是因為陳家的原因,現(xiàn)在他居然自己推掉了這個身份,那等著他的只有死路一條了。”周一乾冷笑著說道。
“我聽說周家主和那個陳長安曾經(jīng)有些過節(jié)?”柳岳試探著問道。
周一乾沒有否認,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是有些過節(jié),他曾經(jīng)得罪過我,而且弄得我很難受,如果不是因為陳家,我早就讓他消失了。”
“想不到他居然真的的罪過你,那么看來他還真的是一個蠢貨。”柳岳點頭說道。
“既然他自己跟陳家撇清了關(guān)系,那就別怪我了。”周一乾冷笑著說道。
柳岳看了一眼周一乾,然后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道:“陳長安身上沒了陳家人這層光環(huán),對于周家主來說只是一只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蟻,根本不值一提,不過是早死一會和晚死一回的區(qū)別而已。”
說到這的柳岳停頓了一下,然后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接著說道:“我覺得現(xiàn)在咱們應(yīng)該考慮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聽到他的話,周一乾看了一眼柳岳,然后裝作淡然的問道:“不知道柳家主說的是什么事?”
周一乾這一次來京城并不是因為陳家的邀請,畢竟他們周家遠在嶺南,這種事情陳家不可能大老遠的把他給叫過來。
而他今天之所以來到京城,完全是因為柳岳的邀請。
是柳岳主動給他打電話,邀請他來京城一趟的。
說實話,因為柳茹的原因,周一乾對柳岳的印象并不好。
可是接到柳岳的電話,他還是選擇來了京城。
當(dāng)然了,來京城不是給他柳岳面子,而是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柳岳讓他來京城,一定是有事要跟自己商量,確切的說是要跟自己合作。
周一乾很清楚柳岳要干什么,因為陳家的陳老爺子就要死了。
這么多年來,陳老爺子一直都是陳家的支柱,支撐著陳家的龐大的商業(yè)帝國。
他活著,沒人敢招惹陳家,陳家內(nèi)部也沒有人敢出來搞什么事情。
可是他要是死了呢?
雖然陳長平同樣優(yōu)秀,可是畢竟年輕,資歷和威望遠遠比不上陳老爺子。
誰也無法預(yù)料,陳老爺子死后陳家會發(fā)生什么。
當(dāng)然了,就算陳家會亂,這么龐大的一個陳家也不會就此倒下。
不過就是因為陳家太大了,只要亂了,就會給外人很多機會。
陳家這個龐然大物,讓人敬畏,不過同時也讓很多人眼紅。
因為陳家的生意太多了,太賺錢了,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陳家的那些生意。
如果陳家不是第一大家族,恐怕現(xiàn)在早就被那些眼紅的人給撕扯成碎片了。
這么多年陳家之所以安然無事,是因為陳家在陳老爺子的打理之下。
陳老爺子手眼通天,在夏國高層中有很多熟人,甚至是連軍方的高層中都有很多支持陳家的。
當(dāng)然了,作為四大家族其中兩家的周家和柳家在高層也有關(guān)系,只不過那些關(guān)系跟陳家沒法比。
就是靠著這些在高層的關(guān)系,才讓陳家這些年來一直無人敢招惹。
當(dāng)然了,這些穩(wěn)固的關(guān)系的基準(zhǔn)是陳老爺子還活著,一旦陳老爺子死了,誰也不知道陳家的這些關(guān)系還能不能繼續(xù)維護。
就算能繼續(xù),換了陳長平也絕對不能再像陳老爺子活著的時候那樣穩(wěn)固。
柳岳這個老狐貍明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想要趁著陳老爺子死的時候,狠狠的在陳家身上咬下來一塊肉。
不過柳岳知道,這種事情風(fēng)險很大,就算自己能夠在陳家那里得到一些好處,可是以后等陳長平徹底控制陳家,等陳家緩過勁來,一定會來找他柳家的麻煩的。
一個柳家無法跟陳家抗衡,所以他需要一個幫手,或者說是盟友。
就算打不死陳家,也要趁這個機會徹底削弱陳家的實力,讓以后的陳家再也不能跟柳家抗衡。
能有膽子跟柳家聯(lián)手做這件事情,或者說有資格做這件事情的只有葉家和周家。
葉家一直以來和陳家的關(guān)系都不錯,而且葉元溪那個女人讓柳岳實在是有些看不透,所以他手下排除了葉家。
那么最好的選擇就是周家了!
同為夏國四大家族的周家實力并不比柳家差多少。
最重要的是,他清楚周一乾是個有野心的人!
尤其是現(xiàn)在的周一乾剛剛當(dāng)上家主沒有多久,他最需要的是給家族做出一些事情來彰顯自己的實力。
所以不管怎么看,周一乾都是一個絕佳的盟友。
柳岳望著周一乾,淡淡的笑了一下,既然周一乾都已經(jīng)來了京城了,也就不用再藏著掖著了。
“周家主,我看陳家的老爺子恐怕?lián)尾涣硕嗑昧恕!绷揽戳艘谎壑芤磺恼f道。
聽到柳岳終于說到正事了,周一乾也不再偽裝,而是對柳岳問道:“不知道柳家主您有什么想法?”
柳岳笑了一下,然后壓低了聲音,說道:“陳老爺子去世,陳家的家主一定是陳長平的,這段時間陳家一定不會那么安穩(wěn),難道周家主你就沒有別的想法嗎?”
聽到柳岳的話,周一乾的眉頭挑了一下,然后說道:“陳家那么多生意,誰看了都眼紅,但是陳家可不是那么容易招惹的啊。”
聽到周一乾的話,柳岳臉上的笑容更濃,然后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所以我才找周家主您啊,只要咱們兩家聯(lián)手,就算他陳家又能怎么我們,趁著陳老爺子死,咱們兩家聯(lián)手,把陳家打下去,這事還是有很大希望的。”
“柳家主這么大的膽子,難不成已經(jīng)有了把握?”周一乾挑了一下眉頭,對柳岳問道。
聽到他的話,柳岳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陳家的人,到時候陳老爺子死了,陳家必然內(nèi)亂,這是咱們的機會。”
聽到柳岳的話,周一乾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最后他像是下定了決心,對柳岳說道:“既然柳家主你這么有信心,那我就跟你一起做一把大的!”
聽到周一乾答應(yīng),柳岳開心的笑了起來。
“不愧是周家主,好魄力,如果這次事成了,咱們柳、周兩家一定會成為夏國最強大的家族!”柳岳豪情萬丈的說道。
在夏國的大家族里面,陳家就是那個無人敢招惹的老虎。
可是如果一旦把這只老虎打殘了,那山頭上必然會出現(xiàn)一個新的王。
以后這個王只能在柳、周兩家里產(chǎn)生。
柳岳很有信心,下一個排名第一的家族一定會是他們柳家!
因為周一乾太年輕了,柳岳有絕對的信心能夠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只要借著周家的勢力把陳家打殘,他周一乾根本沒資格跟柳家爭。
不過現(xiàn)在畢竟要用周一乾,所以還是要拉攏他的。
“周賢侄,你本來跟柳茹那個丫頭有婚約在身,我叫你一聲賢侄也不為過,都怪那個丫頭,做事太任性了,你們倆的婚約,不知..........”
柳茹說到這里停了下來。
周一乾的眼睛轉(zhuǎn)動了一下,明白柳岳的意思,這個老狐貍想再次用自己的侄女來拉攏自己。
對于柳茹,周一乾說不上什么喜歡,以前雖然兩人有婚約在身,不過周一乾對柳茹并不感冒。
可是現(xiàn)在,有些不一樣了。
柳茹這個女人把周騰云在周家給偷了出去,差一點就讓自己萬劫不復(fù)。
所以周一乾的心里已經(jīng)恨極了她。
現(xiàn)在的他依然不喜歡柳茹,可是他卻無比渴望能夠得到柳茹。
他無比渴望看到那個女人匍匐在自己面前,跪在地上對自己求饒。
想到這,周一乾的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有些變態(tài)的笑意。
“柳叔叔,我跟小茹早就訂婚了,這些年我的心里一直都有她,如果....如果可以的話我當(dāng)然希望能跟她走到一起。”周一乾對柳岳說道。
聽到周一乾的話,柳岳開心的笑了起來,一揮手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以前都是那個丫頭在胡鬧,你們的婚約繼續(xù),等咱們聯(lián)手對付了陳家,我親自給你們主持婚禮!”
柳岳回答的毫不含糊。
這些年以來,陳家一直都是壓在他頭上的一座大山。
成為了柳家的家主之后,柳岳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帶領(lǐng)柳家超過陳家。
可是他很清楚,陳家的實力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沒有什么意外,柳家根本就不可能超過陳家的。
他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來了這個意外。
這是他等了幾十年才等來的一個機會,所以柳岳不能放棄,他必須要做點什么!
能夠拉攏到周一乾,對于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一件事,至于柳茹是什么想法,他根本不會在乎。
客廳里的柳岳和周一乾相視而笑。
只是他們沒看到的是,在客廳后面,一個人影悄悄的退了回去,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柳岳的二兒子,柳成。
走出客廳的柳成猶豫了一下,看到一邊柳茹的房間還亮著燈,然后走了過去。
柳成來到門口,輕輕地敲了敲房門。
“誰?”里面?zhèn)鱽砹愕穆曇簟?/p>
“老姐是我。”柳成說道。
片刻之后,房門打開,穿著睡衣的柳茹站在門口,望著柳成,皺了一下眉頭,然后沒好氣的問道:“這么晚了還不睡,是不是又到哪里浪去了。”
柳茹說著走了進去,柳成也跟了進去,然后回身關(guān)上了房門。
“老姐,你別冤枉人啊,我可真沒出去浪,我來只是想要告訴你一些事的。”柳成有些無奈的說道。
“哼,你能有什么正經(jīng)事,說來我聽聽。”柳茹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老姐,你知道現(xiàn)在誰在咱們家嗎?”柳成坐在了沙發(fā)上,對柳茹問道。
“誰?”聽到柳成的話,柳茹有些疑惑的問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猜不到,是那個姓周的,周一乾!”柳成說道。
“什么,他怎么來了!”聽到柳成的話,柳茹明顯的吃了一驚。
“他不光來了,而且我還聽到父親跟他說,要把你嫁給他,父親還要親自主持婚禮呢。”柳成說道。
“什么!”聽到柳成的話,柳茹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過下一刻,柳茹就意識到了什么。
自己的叔叔是什么樣的人她是最清楚的,如果不是有什么原因,他絕對不會把周一乾帶進柳家,更不會再繼續(xù)自己和周一乾的婚約。
“他們還談了什么?”柳茹望向柳成,對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