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巴雄說完直接朝著門口走去,他手下的那些頭目也都站了起來,跟上了自己的老大。
此時的天已經(jīng)亮了,向華炎坐在客廳里里面,向太帶著何汐瑩在樓上走了下來,看到自己男人臉色并不好看,向太走了過去。
“華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向太對向華炎問道。
向華炎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然后笑了一下,說道:“沒什么事,不用擔心,只不過一會巴雄的人要來,你帶著何小姐待在樓上不要下來。”
“什么,巴雄要來!”向太有些震驚的說道。
作為向華炎的妻子,她當然清楚,現(xiàn)在的麻蛇幫跟新義安已經(jīng)勢同水火,兩個幫派之間早晚會有一場爭斗。
“是不是要有什么沖突?”向太一臉擔憂的問道。
“沒事,陳長安惹到他了,打了他的臉,他當然要過來發(fā)一下瘋了,畢竟他查出來了陳長安和我見過面,放心,不會有事的。”向華炎說道。
聽到向華炎的話,向太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牽起了何汐瑩的手,笑著說道:“何小姐,這里不方便,咱們先去樓上吧。”
“向先生,陳長安他....他現(xiàn)在去了哪里?”被向太牽著手的何汐瑩回頭,對向華炎問道。
向華炎笑了一下,然后說道:“何小姐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安排人把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去了,麻蛇幫的人找不到他的。”
聽到向華炎的話,何汐瑩明顯的松了一口氣,然后跟著向太,朝樓上走去。
看著自己的妻子走上樓去,向華炎拿起了桌上的煙盒,抽出來一支點燃。
他很清楚,以巴雄的能力肯定能查到他和我見過面。
巴雄昨天晚上吃了那么大的虧,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他一定會來找自己要個說法的。
想到這的向華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雖然這段時間他 一直對麻蛇幫隱忍,不過不管是他還是巴雄都清楚。
他們?nèi)绻麅蓚€幫派真的起了沖突,他們麻蛇幫還真的不一定是對手。
這也是為什么巴雄那么囂張的人,這些年一直不敢跟新義安有直接沖突的原因。
但是今天,向華炎覺得巴雄不一定能忍得住。
就在向華炎剛剛抽完一支煙的時候,別墅門口傳來了幾聲急催地 剎車聲,然后就是喧囂聲,像是有人在吵架。
向華炎冷笑了一下,果然和他猜的一樣,巴雄那家伙還是找上門來了。
向華炎把手里的煙頭按在了煙灰缸里,然后走了出去。
門口的巴雄帶著幾十個小弟站在別墅門口,只不過被門口的門衛(wèi)給攔了下來。
“把門給老子打開,老子要進去找向華炎!”獨眼的巴雄對著門衛(wèi)囂張的說道。
雖然面對麻蛇幫幾十號人,不過門衛(wèi)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是冷笑著說道:“對不起,向先生不是什么人都能見的!”
聽到他的話,巴雄氣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你他娘的,你是個什么東西,敢跟老子這么說話,兄弟們,把門給我砸開!”巴雄說完揮了揮手。
隨著他的動作,身后的小弟立馬沖向了大門,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走在最前面的幾個卻一臉驚恐的停了下來,然后匆忙后退。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和同伴的身上都多了一個紅色的小點,那是狙擊槍的激光瞄準具留下來的。
他們被人給用槍瞄著了!
想到這一點的麻蛇幫眾人立馬轟然后退。
而此時的巴雄臉色鐵青,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胸口也有一個紅點,他也被人給用槍瞄準了。
只不過巴雄并不害怕,因為他知道向華炎不敢動自己!
雖然新義安的實力自己現(xiàn)在還看不透,不敢和新義安硬拼,可是自己背后站著的畢竟是努卡將軍。
除非向華炎不想再出現(xiàn)在曼谷,否則絕對不敢動自己。
“你們這群廢物跑什么!”巴雄憤怒的對自己的手下吼了一聲。
被他一吼,一眾手下倒是不敢再跑了,可是也沒人敢再上前。
“巴雄先生,好久不見啊,這一大早上的帶這么多人到我這里來是有什么指教啊?”
隨著聲音,向華炎的身影再旁邊小門里走了出來,身邊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向華炎,你總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呢。”巴雄望著向華炎冷笑了起來。
向華炎哈哈笑了兩聲,然后說道:“巴雄先生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向華炎又沒得罪過你,怎么就不敢出來了?”
聽到向華炎的話,巴雄一臉憤怒的說道:“向華炎,你他娘的別跟老子裝,昨天晚上去的是不是你的人!”
向華炎望著巴雄,眼神變得有些陰冷,然后冷哼了一聲,說道:“巴雄你嘴巴里給我放干凈點!”
看到向華炎冷下了臉,巴雄不由的覺得呼吸一窒。
雖然現(xiàn)在他的麻蛇幫處處壓了新義安一頭,可是在面對向華炎這位新義安的老大的時候,巴雄還是覺得有些莫名的壓力。
尤其是現(xiàn)在的向華炎,帶著怒意,就像是一頭充滿了怒火的老狐,讓人不敢直視。
就連兇悍的巴雄也不敢輕易招惹。
聽到向華炎的話,巴雄的氣焰頓時軟了幾分,他再次對向華炎說道:“向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我和我們麻蛇幫的兄弟需要你給一個解釋。”
此時的巴雄不敢再說臟話,而且稱呼上了向先生。
“昨天晚上的?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事了,還請巴雄先生你說清楚一點。”向華炎一臉茫然的問道。
看向華炎這個樣子,巴雄心里頓時又生起了一股無名怒火,不過被他硬生生的給壓了下去。
“哼,向先生真是會裝糊涂啊,有個叫陳長安的向先生不可能不知道吧,據(jù)我所知,這個陳長安第一天來曼谷,可是您給訂的酒店。”巴雄冷笑著說道。
“陳長安?我當然知道了,難不成他得罪了巴雄先生?”向華炎不解的問道。
“向先生,都到這個時候了,您再裝下去就沒有意思了,昨天晚上那個陳長安殺了我的人,然后被人給救走了,不是您向先生做的又是誰!”巴雄憤怒地說道。
“什么,陳長安居然殺了你們的人!”向華炎震驚的說道。
只不過這一次巴雄已經(jīng)不準備再說什么,只是冷笑著望著向華炎。
“那家伙真是太大膽了,以后我一定要向強離他遠一點。”向華炎說道。
“向先生,你還打算演下去嗎,我想知道,這個陳長安和您是什么關(guān)系!”巴雄說道。
向華炎看了一眼巴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然后說道:“巴雄先生,您這次真是誤會了,這個陳長安和我真的沒什么關(guān)系啊。”
“向先生,你這就有些過分了,你難道以為我是白癡嗎,你向先生是什么人,能夠讓你親自安排住宿的人,能和你沒關(guān)系!”巴雄已經(jīng)徹底的憤怒了。
此時的他覺得向華炎在把自己當成一個傻子一樣戲耍。
“巴雄先生,我真的沒有騙你,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我不是送我兒子去夏國了嗎,前兩天他給我打電話,說是在夏國認識的兩個朋友要來曼谷,讓我?guī)兔哟挛疫@才給他們安排的酒店,我跟他們真的不熟啊!”向華炎解釋道。
聽到向華炎的話,巴雄用一只獨眼死死的盯著他。
憤怒到了極點的 巴雄反而笑了起來。
“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向先生您是怎么能在新義安的龍頭位置上坐這么久了,就這副臉皮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昨天晚上攻擊我們,接應(yīng)他們的人不是你新義安的人還能是誰!”巴雄憤怒說道。
這時候向華炎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望著巴雄冷冷的哼了一聲。
“巴雄先生,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要是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你麻蛇幫人多勢大,我新義安躲避都來不及,哪里還敢招惹你們。”向華炎冷冷的說道。
聽著向華炎充滿了諷刺的話,巴雄憤怒的咬了咬牙。
“向先生,你既然說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那你敢不敢讓我進去,看看那個陳長安有沒有在里面!”巴雄大聲的說道。
這話一說出口,向華炎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陰沉。
他盯著巴雄,眼神陰冷,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巴雄先生,你不覺得這話有些過分了嗎,這里是我向華炎的家,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去的。”向華炎冷冷的說道。
一句阿貓阿狗,再次把巴雄的怒火點燃。
他咬著牙,一臉兇狠的說道:“哦,那我要是非要進去看看呢,難不成向先生你還敢動我不成!”
向華炎沒有再說話,只是后退一步,對巴雄抬了抬手,那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就是讓巴雄自己去試試。
“向先生,別以為這一套能嚇住我,兄弟們跟我進去!”
巴雄說完,輕輕地揮了揮手,帶著小弟就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砰..........砰.........砰....................!”
只不過還沒等他們靠近大門,一連串的槍聲就響了起來,一排子彈打在巴雄等人前面的路面上。
彈頭射擊之后傳來的響聲把巴雄的小弟嚇得驚慌后退,巴雄雖然不像自己的小弟那么驚慌,不過還是停了下來。
“巴雄先生,我再說一遍,這里是我新義安的家,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如果你要是硬闖,我也沒有辦法。”
向華炎的語氣雖然平淡,可是巴雄聽得出來他語氣中的殺意。
巴雄不清楚,要是自己再向前,向華炎會不會再讓那些槍手開槍殺了自己。
雖然自己背后有努卡將軍撐腰,可是命是自己的,而且只有一條,他不敢賭。
因為一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真正的看透過向華炎這個人。
雖然現(xiàn)在和自己的沖突中新義安處處忍讓著麻蛇幫,但是那可不是向華炎沒有種。
麻蛇可是聽說過很多這位龍頭年輕時候干的事情的。
他狠起來絕對是個不要命的狠角色。
巴雄雖然也狠,可是他不敢不要命,所以今天他不敢賭。
至于把麻蛇幫所有人叫來,跟新義安開戰(zhàn),巴雄更加不敢了。
一是因為新義安的真正實力不一定就比麻蛇幫弱了。
第二點就是,新義安在軍方也是有關(guān)系的,雖然那些關(guān)系比不過努卡將軍,但是畢竟也是有些影響的。
為了穩(wěn)固局勢,努卡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跟巴雄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能跟新義安有直接沖突。
所以此時的巴雄僵在了原地。
巴雄臉色陰沉,一雙獨眼轉(zhuǎn)了一下,最后還是退了回來。
向華炎看著退回來的巴雄,沒有說話,只是笑了一下。
他知道巴雄已經(jīng)認輸了,所以這個時候就沒有必要再用言語去刺激他了,口舌之快對于向華炎來說并沒有什么意義。
“向先生,今天打擾了。”巴雄用他的獨眼望著向華炎冷聲說道。
“巴雄先生客氣了,如果到我這里做客,我隨時歡迎。”向華炎笑著說道。
巴雄沒有再說話,直接坐到了車上。
他的一眾小弟也趕緊坐上了自己的車,然后呼嘯而去。
看著巴雄的人走遠,向華炎搖了搖頭,走了回去。
與此同時,坐在車上的巴雄臉色極為的難看。
昨天他吃了大虧,今天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又讓向華炎給掃了面子,現(xiàn)在他心里恨極了向華炎,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他。
不過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所以必須要忍著。
“老大,咱們就這么算了?”一個手下對巴雄問道。
巴雄看了一眼那名手下,那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他的軍師。
“當然不能就這么算了,向華炎如果不除掉,我一天也睡不安穩(wěn),告訴那兩個人,現(xiàn)在可以動手了!”巴雄冷聲說道。
聽到他的話,那人點了點頭。
“那個陳長安一定就在向華炎那里,給我派人,死死的盯著那里,要是看到那個陳長安就給我殺了他!”巴雄冷冷的說道。
看著巴雄的人離開,向華炎重新回到了客廳里面,拿起剛才的雪茄抽了兩口,眼神逐漸的陰冷了下來。
雖然這些年沒有跟巴雄起過什么直接沖突,可是只要是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麻蛇幫和新義安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只是雙方都有各自的顧忌,不敢隨便動手。
看著是不相上下,可是向華炎卻很清楚,自己的情況比巴雄要難的多。
現(xiàn)在的新義安面對的不只是麻蛇幫的威脅,還有幫派內(nèi)部的問題。
上次自己最信任的手下背叛了自己,想要在回來的路上殺了自己。
雖然這件事已經(jīng)處理了,那個叛徒也已經(jīng)死了。
可是向華炎很清楚,這件事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的成的。
一定是有人給他許諾了什么,要不然他不會動手。
而對于他來說,最大的誘惑就是自己死后他能夠坐上龍頭這個位置!
有能力給他承諾,并且讓他相信的人,幫派里只有那幾個老家伙能夠做到。
至于是那幾個老家伙中的哪一個,向華炎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
不過這始終是一個隱患。
尤其是現(xiàn)在有麻蛇幫在一旁虎視眈眈,估計那些老家伙又有了別的想法了。
“看來是要找出那只鬼來了。”向華炎說著,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
周留開車帶著我們離開了曼谷市區(qū),然后來到了一個村落里,車子停在了一處院子旁邊。
這個院子并不大,里面是一棟極具東南亞風(fēng)格的二層小別墅。
“陳先生,最近幾天您就現(xiàn)住在這里,這里有我們的人每天會給您送來生活物資,如果有什么事您盡管吩咐。”周留給了我一把鑰匙,然后笑著對我道。
“那就謝謝你了。”我接過了鑰匙,對周留道謝道。
“嗯,如果沒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陳先生。”周留點頭說道。
“那個,如果坤泰醒了,請讓他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或者把他送到這里來。”我對周留說道。
坤泰那天是去了局長的老婆那里的,是幫我打探佘有龍的下落的。
所以現(xiàn)在坤泰很有可能知道了佘有龍在什么地方,這是我最關(guān)心的。
只是昨天晚上情況緊急,脫困之后坤泰又暈了過去,我一直沒有機會問他。
“好的陳先生,我記住了。”周留說完,笑了一下,然后上車開車離開。
我和葉元霸走進了小院,來到了房間里面。
這里雖然裝修比較簡單,不過好在干凈整潔,對于環(huán)境我還是比較滿意的。
我坐了下來,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次來泰國,我本來只是想要殺掉佘有龍,就這一件事。
誰知道現(xiàn)在佘有龍在哪里還不知道,居然又惹出來這么多的麻煩,還不得不躲藏在鄉(xiāng)下。
現(xiàn)在想想,我的點實在是有點太背了。
向家的別墅里面,向華炎坐在沙發(fā)上,眉頭緊緊的皺著,此時周留的車子開進了別墅,停在了車棚里。
停好車的周留下車走進了別墅,對向華炎說道:“老大,陳先生已經(jīng)安排好了。”
聽到他的話,向華炎點了點頭,然后抬起手,示意周留坐下。
看到向華炎的舉動,周留恭敬的坐在了對面。
“周留,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了,對于現(xiàn)在幫派面臨的形勢你怎么看?”向華炎對周留問道。
其實在周留剛剛進入幫派的時候向華炎就看中了這個做事謹慎的年輕人。
只不過為了磨煉他,一直讓他在下面歷練,并沒有把他帶在身邊。
在道上混最講究的就是一個資歷,想要讓下面小弟服氣,就要有一定的資本。
畢竟在社團里混,大家平時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當年老子為社團出過多少力,受過多少傷,砍過多少人。
向華炎故意讓周留一直待在下面,就是讓他積攢資歷。
經(jīng)過上次那個叛徒的事情,向華炎身邊需要一個信任的人,再加上周留的歷練也已經(jīng)足夠了,所以處理了那個叛徒之后,他就讓周留待在了自己的身邊。
這段時間以來,幫派里的很多事情向華炎都是交給周留取處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向華炎這是打算把周留當成了自己的接班人。
這一點周留當然也清楚,所以他對向華炎十分的感激。
“我覺得麻蛇幫是一個大麻煩,巴雄早晚會對我們動手。”周留說道。
聽到周留的話,向華炎頓時笑了起來,然后搖了搖頭。
“我說錯了嗎老大?”周留有些不解的問道。
“錯了,當然錯了,雖然麻蛇幫和巴雄最近很囂張,可是實話告訴你,他們我還真沒看在眼里。”向華炎說著,嘴角露出一個輕蔑的笑意。
周留有些不解的望著向華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畢竟現(xiàn)在誰都知道,對新義安威脅最大的就是麻蛇幫,可是他為什么會說這種話呢?
“還請老大解惑。”周留說道。
向華炎望著自己最看重的這個年輕人,然后笑了起來。
周留在進入幫派之前是個大學(xué)畢業(yè)生,算是幫派里面最有學(xué)問的人了。
有了學(xué)問,見解就跟那些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不一樣。
幫派如果交到他的手里,一定會走的更長遠,所以向華炎才會這么看中他。
但是周留雖然足夠聰明,可是畢竟太年輕了。
年輕就會閱歷不足,也就會看不到更深一些的東西。
“一個麻蛇幫,兩年前還不過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幫派,那個巴雄更是小混混一個,他們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成為最大的幫派,根本不是他們自己的本事,只不過是因為努卡將軍而已。”向華炎冷笑著說道。
聽著向華炎語氣中的輕蔑之意,周留知道,向華炎心里就從來都沒有瞧得起過麻蛇幫和巴雄。
這也是正常的,畢竟麻蛇幫這種新崛起的幫派根本無法跟新義安這種老牌幫派對比,如果沒有努卡將軍的支持,他麻蛇幫哪里敢跟新義安相提并論!
“在泰國這個地方,想要穩(wěn)住,就必須要拉攏軍方,現(xiàn)在努卡上位,掌控軍權(quán),所以才有了他們麻蛇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