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壞蛋,知道疼了。”沐小婉捏著我腰間的肉,一邊笑瞇瞇的對我說道。
我弓著身子望著沐小婉,此時的她在我的眼里就是一個小魔女。
“快松開,姑奶奶快松開。”我趕緊對沐小婉求饒道。
“哼,這是對你的懲罰,看你以后還敢拈花惹草。”
沐小婉冷哼了一聲,然后松開了手。
她松開手,我也忍不住長松了一口氣,趕緊后退兩步,離沐小婉這個魔頭遠一點。
旁邊的韓逸看我如此狼狽,不由的笑出了聲。
“混蛋,看你記不記得住。”沐小婉對翻了一下手腕。
“記住了,記住了,我已經記住了。”我有些欲哭無淚。
剛才沐小婉捏的我是真的疼。
“哼!”
沐小婉對我又冷哼一聲,然后拍了拍手,轉頭望向韓逸笑了起來。
“韓姐姐,這個混蛋我已經收拾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晚上一定好好好的懲罰他,把他給榨干,看他還有力氣找別的女人。”沐小婉說道。
聽到沐小婉的話,韓逸的一張臉頓時變得通紅。
“小婉,你胡說什么...........”韓逸害羞的說道。
“嘿嘿,你們又不是第一次了,這還害羞什么,他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沐小婉說完,輕輕的拍了拍手,然后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此時的房間里就剩下了我和韓逸。
我看了一眼韓逸,她的臉羞的通紅,趕緊移開了目光。
我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雖然腰還是有些疼,可是今天晚上我是無論如何要給韓逸交作業的。
明天一定要拿著葉元霸的方子抓點藥,好好地補一補才行............
我望向了韓逸,韓逸也在看著我,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并沒有半點的責備。
只是她越是這樣,我心里的愧疚感就越深。
韓逸和沐小婉是截然不同的人,沐小婉是直腸子,有什么事都會直說,而韓逸則是含蓄內斂,幾乎很少透露自己的心事。
我們在一起,她從來不會過多的要求我什么,只是默默的守在我的身邊。
韓逸永遠是最懂我的那一個,在我心里,她就像是我最后的依靠,最后可以慰藉的人。
自從和她在一起之后,這幾年來,好像都是韓逸在對我默默付出,而我似乎從來都沒有對她做過什么。
所以面對韓逸,比面對沐小婉更加讓我覺得愧疚。
我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牽起了韓逸的手,望著她的眼睛,然后對她說道:“對不起............”
只是后面的話我還沒來得及說,韓逸就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她對我搖了搖頭,然后說道:“別說什么對不起,在我面前,不用說這些。”
聽到韓逸的話,我一時之間更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抱住她,把她摟在自己的懷里。
“你不用那么愧疚,曾柔是個很不錯的女人,上次在老街,我和小婉和祝姐姐都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喜歡你的,我們不排斥她。”韓逸柔聲的說道。
“可是..........可是我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你們。”我說道。
韓逸掙脫了我的懷抱,望著我笑了起來,然后說道:“陳長安,你不覺得剛才說的話很渣男嗎?”
聽到韓逸的話,我頓時有些尷尬,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么,可是最終還是什么也沒有說。
因為我覺得韓逸說的很對,我剛才的行為真的很渣男。
睡了別的女人,而且還把人家帶回來了,然后再跟韓逸道歉,這簡直是渣到了極點。
看著我滿臉的羞愧,韓逸又笑了起來。
“陳長安,你不用太過自責,我和小婉還有祝姐姐都清楚,以后得你注定不是普通人,所以身邊的女人也不會少,我們不會責怪你什么,只是希望你自己要注意,不要太多了,這樣會分散你太多的精力,你以后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韓逸說完,對我眨了眨眼。
我望著韓逸,心里充滿了感激的同時又有些自責。
看來我是個什么德行,韓逸和沐小婉還有祝葉青早就已經看透了。
“我...............我以后會注意的。”我對韓逸說道。
我不敢對她保證什么,因為我是個男人,我知道男人最大的通病是什么。
現在韓逸對我說出這么誠心的話,我不想用自己都不能保證的承諾去騙她。
韓逸望著我,淡淡的笑了起來,然后伸出手,主動摟住了我。
她把嘴巴湊到我的耳邊,聲音輕柔,然后帶著一絲的曖昧。
“我知道你們男人永遠都不會安分,想要男人安分下來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你沒有力氣再去找別的女人。”
韓逸說完,伸出舌頭,輕輕地把我的耳垂卷到了口中。
這一下把我弄的渾身一震,韓逸用她的牙齒輕輕地咬著我的耳垂,那種酥麻感立馬涌遍全身。
雖然身子已經有些虛了,不過我立馬還是有了反應,一把抱住了韓逸。
“陳長安,今天晚上我要榨干你。”韓逸輕輕的在我耳邊說道。
“都給你,都給你。”
這時候我也顧不得想其他了,一把把韓逸抱了起來,然后朝著床邊走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直到中午才起床。
韓逸和沐小婉還有陳長平和葉元溪、孫長立等已經去了沐家的公司。
昨天的細節已經商議完畢,今天就是他們動手的時候。
這是一場硬仗,也是一場快速的殲滅戰,要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全部吃掉已經被金禾吞下的產業。
當然了,這種事情如果是沐家一家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因為以沐家的資產是無法在短時間內調動如此龐大的資金,進行吞并收購的。
可是現在有了葉家和陳家,再加上孫家,已經有了八成的把握。
剩下的兩成就是要快,要趕在金禾還沒有反應過來,金禾背后的資本還沒有辦法做出反應的時候完成這一切。
不過我并不是太擔心。
因為金禾背后的金主是歐美那邊的資本,根基不在夏國,想要在短時間內把大量的資金調過來,是一件無法完成的事。
不論如何,也不會比陳家和葉家還有孫家更快,更何況現在他們是有備而來,早就對金禾旗下的所有資產進行了評估,也準備好了足夠的本金。
只要一動手,就能完全一口氣全都吃下去。
所以這場戰爭雖然涉及的資金很大,但是一旦動手,很快就能分出勝負。
今天是最緊要的關頭。
我在床上爬了起來,昨天晚上雖然身體有些扛不住了,可是在韓逸的攻勢之下我還是硬撐著來了兩次。
現在的身子不是感覺被掏空,而是徹底的被掏空了。
我揉著自己發酸的腰,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來到沐家的客廳的時候,只看到曾柔在里面坐著。
院子里,葉元霸推著沐英老爺子的輪椅,跟他一邊散步,一邊在聊著什么。
看兩人的表情,應該聊的比較開心。
“陳大哥,你醒啦。”
看到我進來,曾柔笑著對我說道。
看到曾柔,我趕緊把扶在腰上的手拿開,然后挺直了腰板。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對曾柔問道。
“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了,你還沒醒,我只好在這里等你了。”曾柔說道。
“昨天太累了,有些睡過頭了。”我對曾柔笑了一下,然后有些心虛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曾柔什么都沒有說,只是站了起來,去了廚房的方向。
不一會,曾柔端來一碗銀耳蓮子粥,放在了我面前。
“陳大哥趕快吃點東西吧,這碗粥可是沐小姐專門給你準備的。”曾柔說著,掩嘴笑了起來。
我看著碗里鋪了一層的紅色枸杞,不由的苦笑了起來。
沐小婉那個小魔女果然什么時候都不會放過我啊。
我有些尷尬的對曾柔笑了一下,然后端起碗,默默的喝起了粥。
雖然里面的枸杞有點多,但是正適合現在的我。
與此同時,沐家的公司里,會議室里面,沐小婉、韓逸、葉元溪、陳長平、孫長立幾人一臉嚴肅的坐在會議桌前。
會議室前面的墻上有著一個投影的屏幕,上面顯示的是金禾基本控股的所有公司。
“這些就是金禾旗下最近收購的所有夏國的企業,也是金禾在夏國的根基,只要吃掉這些企業,金禾就等于是無根的浮萍,到時候他們只能退出夏國。”沐小婉望著屏幕,對眾人說道。
陳長平一臉淡然,望著前面并沒有說什么。
孫長立看了一眼陳長平,然后把目光望向了葉元溪。
雖然陳家是夏國第一的大家族,可是大家伙都知道,陳家一直低調,尤其是陳長平,更是一個比較內斂的人。
大家伙在一起開了幾次會了,陳長平都沒有多說過什么話,有些時候只是偶爾提出一下自己的意見而已。
最終的拍板權全都交給了葉元溪。
當然了,所有人也不會因為這一點看輕了陳長平。
他夏國第一大家族繼承人的身份自然不用說,就憑他每次提出的意見都是一針見血,往往都能指出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東西。
就憑這一點,所有人都不敢小看這位陳家大公子。
他是真的有能力,只是為人低調而已,所以平時的決策權都交給了葉家大姐葉元溪。
“既然計劃已經制定周全了,那就動手。”葉元溪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說道。
這次為了對付金禾集團,所需要的資金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一個數字。
所以就算是葉元溪也有些緊張。
這一次一定要一擊德勝,如果給了金禾反應的時間,那想要吃掉金禾付出的代價將會是成倍的增長。
畢竟集團背后的西方資本實在是太過于強大了一點。
聽到葉元溪的話,沐小婉點了點頭,開始下達一道道的指令。
金禾的觸角現在只是在南云,所以吞并金禾的事情明面上還是交給沐家來做的。
具體的行動方案,還是要沐家來執行。
至于葉家、陳家和孫家,只是進行資金上的支持。
隨著沐小婉一道道指令的發出,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由的對沐小婉刮目相看。
在所有人的眼里,沐小婉雖然成為了沐家家主,可是太過年輕了一點,自然經驗會不足。
可是現在,那些指令在沐小婉的口中發出。
就連葉元溪和陳長平都找不到絲毫的毛病。
隨著沐小婉一條條指令的發出,大筆的資金在沐家的賬戶里流出,開始了對于那些產業的吞并。
而此時,辦公室里的眾人全都表情嚴肅,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決戰的時刻開始了。
而此時,南云的一個小院里,慕容通海正坐在院子的涼亭里欣賞著盛開在墻邊的薔薇花。
他很喜歡南云的氣候,一年四季都像春天一樣。
一年四季都能欣賞到鮮艷盛開的花朵,這對于慕容通海來說是一件極為幸福的事情。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香沁肺腑的花茶,然后笑了起來。
如果能死在這美麗的春城,對于他來說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慕容通海今年已經快要五十了,回首自己的一生,慕容通海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當年的慕容家是夏國第一的大家族,當年的清廷有一半的軍費都是他們慕容家的錢。
只不過在歷史的節點,慕容家站錯了隊,所以慕容家的敗亡是必然的。
這一點慕容通海早就看透了,也不會怨恨誰,一切都是他們慕容家的錯。
只是他身為慕容家唯一分后人,復興慕容家的重任一直壓在他的肩頭。
蔣通雖然當年只是慕容家的一個下人,可是卻忠心耿耿,這些年一直東奔西走,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為了慕容家。
這些年慕容通海一直在海外,蔣通所做的事情就是拉攏聯系海外的大資本,想要和他們合作,讓自己重新復興慕容家。
一開始慕容通海也是這么想到,也一直都是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