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房間里站著一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曾柔。
站在我面前的曾柔明顯也是剛剛洗過澡,頭發(fā)還有些微微的潮濕。
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粉紅的顏色映在她雪白的皮膚上,增添了一種誘惑的美。
曾柔本來就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現(xiàn)在美人出浴,再加上這一件粉紅色的睡衣,那種嫵媚的誘惑撲面而來,讓我頓時愣住了。
“陳大哥,今天你累了吧,喝杯酒吧。”
曾柔說著朝我走了過來。
我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桌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放著一瓶紅酒,而曾柔的手里端著一個紅酒杯,里面有多半杯的紅酒。
我有些木然的接過杯子,這才反應了過來。
“曾............曾.........曾柔,你.......你怎么會在我房間里?”我結結巴巴的對曾柔問道。
“陳大哥,我再怎么說也曾經是這里的老板,這房間的鑰匙我當然是有的啊。”曾柔笑著對我眨了眨眼。
我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什么,曾柔就接著說道:“怎么,陳大哥你不想讓我進來嗎?”
曾柔說完就抬起頭望著我,我看的出來,她的眼里滿是期待和柔情。
我望著曾柔,我和她之間,該說的早就已經說過了。
可是現(xiàn)在她還是出現(xiàn)在了我的房間,我明白她的意思,到了現(xiàn)在,我已經不忍心再去拒絕她了。
更何況現(xiàn)在的曾柔真的好美,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舍得拒絕這么一個美人的。
“陳大哥,我說過,我喜歡你,我想做你的女人,這樣就已經足夠,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男人,所以我不會向你索求什么,我只想要做你的女人而已。”
這時候曾柔走了過來,抬起手,輕輕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她和我面對面,呼出的氣息帶著些濕熱的香甜打在我的臉上。
“陳大哥,今天晚上我想要成為你的女人。”曾柔摟著我的脖子,直視著我的眼睛說道。
我也望著曾柔,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就不可能再拒絕了。
曾柔滾燙的身子貼在我的懷里,我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和柔軟,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我想要抱住她,可是這才發(fā)現(xiàn),手里還拿著紅酒杯,激動之下差點把里面的紅酒給灑了出來。
曾柔笑了一下,伸出手,把紅酒杯拿在手里,然后一口喝光了杯中酒。
她望著我,然后把自己的唇貼在我的唇上,把嘴里的紅酒渡入到了我的嘴里。
感受著紅酒的甘甜,我再也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抱起了曾柔,然后朝著床上走去。
來到床前,我輕輕地把曾柔放在了床上。
曾柔把手里的紅酒杯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后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望著我,那雙好看的眼睛里帶著一絲的期待和鼓勵。
我再也忍不住,俯下身,輕輕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曾柔輕輕地笑了一下,然后摟住了我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
我們之間好像有一團火焰一下子被點燃了起來。
溫度驟然變得熱烈,我擁抱著曾柔,和她一起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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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看著睡在我懷里的曾柔,看著她那張有著幾分憔悴的臉,我的心里多了一絲的愧疚。
雖然曾柔說不會要求我對她做什么,可是她把一個女孩子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我,而我卻給不了她任何承諾。
我有種想要給自己兩巴掌的沖動,我還真是個混蛋啊。
有了祝葉青、沐小婉和韓逸還不夠,現(xiàn)在又招惹了曾柔,我昨天晚上怎么就不拒絕他呢。
我嘆了一口氣,心說自己也許天生的就是這種德行,男人啊,有些時候真的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就在我滿是自責的時候,躺在我臂彎里的曾柔醒了過來。
曾柔望著我,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后對我問道:“陳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我在想自己是不是一個混蛋。”
聽到我的話,曾柔咯咯的笑了兩聲,然后抬起頭,笑著對我說道:“陳大哥,你是個好人,這么做是我自愿的,是我想要做你的女人,不怪你。”
聽到曾柔的話,我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里,然后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雖然現(xiàn)在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渣男,可是曾柔畢竟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以后我一定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委屈。
曾柔輕輕的抬起頭,把嘴巴湊到了我耳朵上面,帶著一絲羞意,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陳大哥,我還想要。”
聽到曾柔的話,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可是一晚上我們就來了三次。
我本來以為她一定會很累了,沒想到,這剛睡醒,她居然又有這種要求了。
“你..........你受得了嗎?”我有些不可置信的對曾柔問道。
“我可以啊,難道陳大哥你不行了。”
曾柔說著,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一邊笑著,一邊張嘴,輕輕地咬住了我的耳垂。
男人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被女人說不行!
再加上現(xiàn)在曾柔含著我的耳垂,那種刺激感讓我根本把持不住。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翻身,再次把曾柔給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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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酒店的雜物間里面,被綁在柱子上的萬雄已經奄奄一息了。
地上散落著他被玉罕給割斷的十根手指。
玉罕這個女人極有耐心,用了足足一晚上的時間把萬雄的十根手指全都割了下來。
這一個晚上的時間對于萬雄來說簡直比煉獄還要難熬。
玉罕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她就是要讓自己受盡折磨。
這一晚上,每隔一個小時,她就會割掉自己一根手指。
有幾次萬雄疼的直接暈了過去,可是很快又被玉罕給用涼水潑醒。
直到現(xiàn)在,他手上的十根手指已經一根不剩了。
此時的萬雄被折磨得已經人不人鬼不鬼了,垂著頭,眼里已經看不到一絲的神采,如同死了一樣。
萬雄多么希望自己現(xiàn)在就已經死了,如果死了就不用再面對玉罕這個可怕的女人,就不用再承受那些讓他幾乎瘋狂的疼痛感。
萬雄早就想要求饒了,求玉罕趕快殺了自己。
可是從始至終他的嘴巴都一直被塞著,就連求饒都無法做到。
“哎呀,有些著急了,天還早,就把你的手指頭都給割掉了,實在是太掃興了,接下來沒得玩了。”
玉罕拉過一個凳子,坐在了萬雄面前。
她故意翹著自己修長的大腿,然后脫掉鞋子,用腳勾起萬雄的下巴,把萬雄垂著的腦袋給挑了起來。
“萬雄,你說接下來咱們再玩點什么啊?”玉罕望著萬雄,笑瞇瞇的問道。
“嗚嗚嗚嗚.............!”
萬雄的嘴被塞住,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不過通過他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罵的一定很臟。
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現(xiàn)在的萬雄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懼怕,有的只是憤怒。
他想用最骯臟的話語來問候玉罕,只不過可惜的是他卻罵不出任何聲音。
看著萬雄的表情,玉罕知道他是在罵自己,不過玉罕絲毫也沒有在意,而是站了起來,圍著萬雄走了一圈,上下的打量著他。
萬雄對著玉罕怒目而視。
下一刻,玉罕重新站到了萬雄身前,輕輕一笑。
“對了,你身上還有一個東西能割,差點忘了。”玉罕笑著說道。
聽到玉罕的話,萬雄猛地抬起了頭,一臉的恐懼。
因為他知道,玉罕說的能割的地方是哪里。
“嗚............嗚............”
萬雄望著玉罕,臉上再次露出恐懼的表情,對玉罕求饒著。
一個男人,就算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也絕對不會愿意被人給割掉那里。
只不過看著萬雄那一臉恐懼的表情,玉罕的眼睛亮了起來,似乎更加的興奮。
一晚上沒睡的玉罕此時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疲憊。
萬雄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也是讓她厭惡到了極點,恨到了極點的仇人。
這個畜生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過人,只是一個發(fā)泄的工具而已。
玉罕都不敢想象,那些天自己是怎么度過的,所以她的心里恨極了萬雄,她一定要萬雄把對自己的侮辱加倍的還回來!
想到這的玉罕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然后解開了萬雄的腰帶。
萬雄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拼命的搖著頭,祈求玉罕停下來。
可是玉罕根本就沒有停下,而是直接扯下了他的褲子,然后舉起了手里的刀。
下一刻,萬雄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幾乎要瞪出來,臉上的表情痛苦到了極點。
下一刻,他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玉罕冷哼一聲,把手里的東西丟在了地上,然后拿過繃帶,仔細的幫萬雄包扎了起來。
她并不是有多關心萬雄,而是我對她說過,萬雄對我還有用,不能讓萬雄死了。
她是擔心萬雄流血太多了死掉了。
幫萬雄包扎好傷口,看著那里再也沒有血流出來,玉罕這才站了起來,然后轉身,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去。
完事之后,我又和曾柔一起溫存了片刻,這才起床吃早餐。
只不過起床的時候腰部一陣酸疼,在曾柔面前,我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硬生生的忍住了。
女人的腰,奪命的刀,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古人誠不欺我啊!
酒色就是刮骨鋼刀,以后一定戒酒!
我一邊在心里發(fā)著誓,一邊享用著曾柔送來的早餐。
“陳大哥,今天你有什么安排?”
曾柔坐在一邊,托著自己的俏臉,笑瞇瞇的望著我,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賢惠的老婆一樣。
“一會我要去一趟營地,處決了萬雄。”我對曾柔說道。
萬雄是這次叛亂的根源,一定要給他來一次公開處刑,這樣才能更好的震懾那些手下。
“嗯,那我就不跟你去了,我在這里等你,晚上早點回來哦。”曾柔說著,俏皮的對我眨了眨眼睛。
聽到曾柔的話,我喝到嘴里的稀飯差點沒有噴出來!
昨天晚上加上今天早上,我感覺身子都快要被掏空了,誰知道曾瑞她居然還想要!
“怎么了陳大哥?”看到我的表情,曾柔笑瞇瞇的對我問道。
“啊,沒什么,沒什么,剛才喝的急了點,差點嗆到。”我趕緊解釋道。
聽到我的話,曾柔笑了起來,然后說道:“那陳大哥你今天一定早點回來哦。”
“好...........好,我一定早點回來。”我趕緊點頭應付著。
吃完飯,我走到了樓下,這時候趙解放已經帶著人等在了樓下。
“萬雄帶上了沒有?”我對趙解放問道。
“已經抬上車了。”趙解放點頭說道。
聽到趙解放的話,我并沒有太過意外,昨天晚上萬雄落到了玉罕的手里,以玉罕對他的仇恨,要是他還能站著那就奇怪了。
昨天晚上,萬雄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啊。
“萬雄那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我一邊朝外面走著,一邊隨口問道。
“安哥,咱們要快點走了,晚了恐怕萬雄等不到公開處決就要掛了。”趙解放苦笑了一下說道。
“玉罕那個女人把他折磨的很慘嗎?”我對趙解放問道。
“不是慘,是太特么的慘了,十根手指全都被割掉了,就連褲襠里的那玩意也給割掉了。”趙解放說道。
“嘶!”
聽到趙解放的話,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覺得自己胯下一涼。
緊接著我搖了搖頭,心說自己果然沒有看錯,玉罕那個女人果然是變態(tài)的,以后一定要離她遠點才行。
帶上萬雄,我們直接開車去了營地。
有沐家?guī)兔ㄔO,新營地已經初見雛形了,相信用不了幾天,手下的人就不用再住帳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