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子早就想到這一點了,那個地方他們絕對找不到。”
萬雄低聲在玉罕耳邊說了一個位置。
聽到萬雄的話,玉罕松了一口氣,因為那個地方是萬雄極為隱秘的一個藏身之所,也是他給自己留的一條后路,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并沒有任何人知道。
把趙躍進藏在那里,沒有人能找得到。
離開酒店,我 趙解放開車離開了老街。
不過我們并沒有去往邊境,我讓趙解放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把車子停了下來。
“安哥,你要干什么?”趙解放有些奇怪的對我問道。
“等等。”我淡淡的說道。
“等什么?”趙解放一頭霧水。
"等人,等萬雄離開。"我說道。
“我懂了,一會咱們跟上萬雄是不是?”趙解放一臉激動地說道。
我搖了搖頭,然后說道:“不是跟上萬雄,而是要找玉罕,有些話我想跟她聊聊。”
聽到我的話趙解放愣了一下,雖然還是滿臉疑惑,不過沒有再問什么。
我拿出煙來遞給了趙解放一支,然后自己點上一支。
雖然已經(jīng)安排了老七和劉元去跟蹤萬雄,不過通過今天的接觸,我看得出來,萬雄不是一個蠢貨。
他知道我身邊有古武者,所以一定會極為的謹(jǐn)慎,想要通過跟蹤他來確定趙躍進被關(guān)押的地方,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已經(jīng)沒有了選擇,只能在玉罕這里試一試了。
原本我以為玉罕和萬雄勾搭到一起,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可是剛才我看到了玉罕對萬雄的厭惡。
這一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當(dāng)初的玉罕在這條老街上也算是個大人物,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成了萬雄這種人的玩物,玉罕心里要是能舒服了才怪了。
而萬雄仗著玉罕需要自己,似乎對她沒有什么尊重,只是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可以隨意大罵的玩物。
所以我覺得玉罕這里似乎可以聊一聊。
說白了,我們和玉罕之間其實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當(dāng)初的玉罕之所以那么狼狽的逃走,是她想要卸磨殺驢,想要除掉我,所以祝葉青才動的她。
換句話說,玉罕曾經(jīng)想要殺我,結(jié)果被我們給逼出了老街。
這樣算下來,大家伙等于誰也沒有虧欠誰了。
而她現(xiàn)在,雖然重新回來了,可是和以前的她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玉罕小姐,而現(xiàn)在,她則是萬雄手里一個可以隨意羞辱的玩物。
淪落到這種地步,玉罕絕對是不甘心的。
所以在玉罕身上或許能夠找到突破口。
酒店里面,玉罕直起身子,望著門口,臉上充滿了厭惡之色。
萬雄滿意的站了起來,提上褲子,扯過自己的上衣披在肩上,輕輕的拍了拍玉罕的肩膀,然后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玉罕就這么看著萬雄離開,等到辦公室的房門關(guān)上,玉罕再也忍不住了,快速的沖到了里間,打開了水龍頭,趴在洗手池上,大口的嘔吐了起來。
隨著流水,玉罕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她放聲的大哭了起來………………
可是玉罕,用手指摳著自己的喉嚨,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稍微舒服一點
最后,玉罕終于沒有了力氣,緩緩地滑落,她身子癱軟的坐在了地上,兩行淚水在她的臉上滑落…………………………
此時的玉罕顯得是那么的無助,又那么的可憐。
她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她只是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后悔了。
虛弱的玉罕扶著墻站了起來,拿起浴巾走進了浴室,擰開水龍頭,任憑流水沖刷著自己的身子。
玉罕幾乎用盡全力搓洗著自己身上被萬雄碰到過的地方,直到把那里的皮都搓掉了搓腫了才肯罷休。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洗干凈自己的身子。
此時的老街上,萬雄坐上了自己的軍用吉普車呼嘯著離開了老街。
看到萬雄離開,我對趙解放點了點頭,趙解放明白我的意思,發(fā)動車子,再次停在了酒店門口。
我在車上走了下來,直接走進了酒店。
前臺的服務(wù)員看到我愣了一下,想要問我為什么會回來。
“麻煩你跟玉罕小姐說一下,我找她有點事,想要再見她一面。”我對服務(wù)員笑了笑說道。
聽到我的話,服務(wù)員趕緊點頭,然后拿起了電話。
片刻之后,服務(wù)員放下了電話,對我說道:“玉罕小姐說讓您等半個小時再上去。”
我點了點頭,帶著葉元霸和趙解放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半個小時之后,服務(wù)員走了過來,恭敬地說道:“趙先生,玉罕小姐說了,您可以上去了。”
我點了點頭,然后站了起來,朝著電梯走去。
我沒有讓葉元霸和趙解放跟著,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不管是玉罕還是萬雄,都不會動我。
這次我和玉罕能談好她更不會動我。
我來到電梯里面,直接到了頂樓,然后推開了玉罕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面,玉罕依舊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只不過相比剛才見面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穿那件旗袍了,而是換上了一件淡藍色的旗袍睡衣。
整個辦公室里面也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她剛洗了澡。
想到這我在心里暗暗地笑了一下,知道剛才萬雄一定是對她做了什么,所以這個女人才會洗澡。
“你回來干什么?”玉罕抬起頭,冷著臉對我問道。
我沒有急著回答她,而是走到沙發(fā)前,然后緩緩的坐了下來。
"我回來自然是有事想要找玉罕小姐您來談一談了。"我笑著說道。
“剛才不是已經(jīng)都談好了嗎,還有什么好談的。”玉罕皺了一下眉頭。
“錯了,剛才是我跟萬雄談的,現(xiàn)在我是想要和你談一談。”我搖了搖頭,笑著對她說道。
“和我談,你有什么好和我談的。”玉罕冷笑了一下說道。
我在口袋里拿出煙,抽出一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這才放在嘴里點上。
“我想跟你談的是如何擺脫萬雄的掌控。”我吐出一口煙,笑著對她說道。
“你說什么!”聽到我的話之后,玉罕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緊緊的盯著我。
“我看的出來,玉罕小姐應(yīng)該很厭惡萬雄吧,而且在我剛才看來,萬雄似乎對你也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他只是把你當(dāng)成了一個發(fā)泄工具而你,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我說完之后,望著玉罕。
“你在說什么!”
我的話很明顯已經(jīng)徹底的激怒了玉罕,她望著我的眼神里面已經(jīng)有了幾分殺意。
不過我并沒有在意,而是繼續(xù)說道:“你可以不承認(rèn),可是事實就擺在面前,你就是萬雄的一件玩物,如果你不想辦法擺脫他,那么以后你將一直都是他的玩物,直到有一天他玩膩了,那以后得你會更加凄慘。”
聽到我的話,玉罕更加的憤怒,雙眼死死的盯著我,那雙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
對于玉罕,我專門了解過。
畢竟當(dāng)初她是被我們給逼著狼狽的逃出了老街的,所以我必須要防備著她。
我知道玉罕雖然是個女人,可是卻對男人沒有半點興趣,她只喜歡女人。
因為在她的眼里,所有男人都是骯臟的,她不允許自己的身子被男人碰。
說白了,就是玉罕這個人有很嚴(yán)重的心理疾病。
可是現(xiàn)在,她為了能夠重回老街,不得不委身給了萬雄。
粗魯?shù)娜f雄在她的眼里跟牲口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而且萬雄從來不會在乎她的感受,只是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宣泄**的工具。
所以我知道,玉罕心里一定是不舒服的,她一定恨透了萬雄,只不過現(xiàn)在她需要萬雄而已。
“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很想殺了你。”玉罕望著我,冷冷的說道。
此時的她臉上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憤怒的表情,可是語氣依舊冰冷。
而且我注意到了,她的手放進了抽屜里,我知道那里有一把手槍。
“我當(dāng)然知道,畢竟不管是誰,被人當(dāng)面揭穿傷疤都是一件十分為難的事情。”我笑著說道。
“陳長安,你的膽子果然夠大,你這是自己在找死!”
玉罕說著,在抽屜里面拿出了手槍,對準(zhǔn)了我。
“陳長安,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我現(xiàn)在這樣都是被你逼得,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所以我才會允許萬雄那個牲口這么糟蹋我,我恨他,但是我心里更恨的是你,我要殺了你!”
玉罕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手槍上的保險。
“別這么著急嗎,我話還沒有說完。”
看到已經(jīng)到了火候了,我對玉罕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說如果我能夠繼續(xù)擁有以前所擁有的一切,然后還能擺脫萬雄,你覺得怎么樣?”
聽到我的話之后,玉罕愣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對我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讓你幫我一起對付萬雄,只要除掉了萬雄,這里還是你的,你覺得如何?”我說道。
玉罕拿著槍的手并沒有放下,只是望著我,微微的我皺起了眉頭。
下一刻,她的臉上露出了滿是嘲諷的笑意。
“陳長安,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子嗎,這么容易就會被你騙了,和你合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玉罕說道。
“怎么就不能相信呢,你連萬雄那種人都能相信,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我笑著說道。
“我...........我們現(xiàn)在可是仇人,我怎么能相信你!”玉罕說道。
“仇人?你和我之間哪有什么仇啊,你算計了我一次,我也讓你虧了一次,現(xiàn)在算下來咱們算是打平了,所以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仇恨了,既然沒有仇恨,那一切就可以談了,幫我除掉萬雄,以后這里還是你的地盤。”我對玉罕說道。
聽到我的話之后,玉罕沉默了下來,片刻之后,她再次開口:“你當(dāng)我傻嗎,萬雄死了,你掌握了彭家軍,到時候我就在你的掌握中了,你想怎么對付我都可以,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我聳了聳肩頭,拿出煙來點上一支,抽了一口。
“關(guān)于這一點我沒什么好說的,因為就算我對你發(fā)誓你也不會相信我,更何況誓言這種東西也沒幾個人當(dāng)真。”
說到這我彈了彈煙灰,繼續(xù)說道:“不過你應(yīng)該對我有過了解,別的我不敢保證什么,至少我的人品要比那個萬雄強得多,而且我對你也沒有什么興趣,只要這次你幫了我,以前屬于你的東西,以后還會屬于你。”
說完之后,我望向了玉罕。
玉罕舉著手槍的手已經(jīng)緩緩的放了下來,我知道,她已經(jīng)被我的話打動了。
于是我繼續(xù)說道:“跟著萬雄,你永遠都會是他的玩物,等哪一天他玩膩了,就會把你像垃圾一樣丟掉,跟著他你的未來會很慘,既然這樣,何不讓自己重新選擇一下呢?”
“你要我做什么?”沉默了片刻的玉罕抬起了頭,對我問道。
聽到她的話我終于松了一口氣,知道她已經(jīng)被我說動了。
其實說白了,玉罕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她對我過河拆橋走錯了一步,結(jié)果讓她幾乎失去了一切。
憑借自己的能力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回來,所以才會找上萬雄。
沒有想到,萬雄幫她,只是想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玩物。
玉罕是個聰明人,她當(dāng)然知道,如果現(xiàn)在不做出改變,那么自己以后的命運將會很凄慘。
“我想知道趙躍進現(xiàn)在關(guān)在什么地方?”我對玉罕說道。
“你要救他出來?”玉罕皺了一下眉頭對我問道。
“他是我兄弟,我當(dāng)然要救他出來,因為萬雄的那些要求我不會也沒有辦法答應(yīng)。”我說道。
“你覺得救出來一個趙躍進就能改變局勢嗎?就能讓萬雄投降嗎?”玉罕嗤笑的說道。
“我當(dāng)然不會那么認(rèn)為了,不過救出趙躍進,萬雄就沒有了要挾我的手段,彭耀祖在我手里,他掌握的是彭家的隊伍,里面還有很多忠于彭家的人,我只需要一段時間就行。”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