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侖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這個慕容通海很不簡單,慕容家倒下之后他本來一無所有,可是現(xiàn)在居然有了這么多的資本,一進入南云盯上的就是沐家,瘋狂的收購沐家的資產(chǎn),這事很不正常。”
這時候鄭樘也想明白了,面色頓時變得凝重,跟著點了點頭。
“他慕容通海身后站著的是一個資本巨獸,這個巨獸想要做的事情不只是吃掉沐家,而是大夏國所有的大家族,所以他很危險。”鄭侖說到這里瞇起了眼睛。
“最近很多國外的資本滲透進來我大夏,他慕容通海后面站著的十有**也是其中之一,這些人的目標(biāo)可不只是沐家,不只是幾個所謂的大家族,他們是想要做空我夏國的資本市場,完成一次收割!”鄭侖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鄭樘倒吸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國際形勢嚴(yán)峻,漂亮國那邊一直想用資本收割世界,而夏國就是漂亮國眼里最大的那只肥羊。
只要夏國倒下了,漂亮國就能吃飽。
所以慕容通海背后的資本是那些人!
“這.........這不等于賣國嗎!”想到這些的鄭樘驚呼出聲。
“所以,我們一定要跟慕容通海保持距離,要不然以后我鄭家將會萬劫不復(fù)的。”鄭侖長嘆一聲說道。
“可是父親,如果他真的吃下了沐家,到時候咱們沒有選擇。”鄭樘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如果沐家真的倒下了,那么慕容通海第一個盯上的就會是鄭家,到時候鄭家根本無法躲藏。
“那就想辦法讓他吃不下沐家,那些外來的東西想要在我們這里收割,哪里有那么容易!”
鄭侖說著站了起來。
“爸,你去哪?”鄭樘對自己的父親問道。
“備車,我要去沐家。”鄭侖一邊朝外走,一邊說道。
聽到鄭侖的話,鄭樘趕緊走了出來,到車庫里面開出車,帶上自己的父親,駛出了鄭家大門。
南云一座不知名的小山頭上,這里有一座道觀。
道觀不大,只有十幾個道士,由于地處偏僻,所以平日里道觀的香火也并不多。
而此時的道觀里面正熱火朝天,四個年輕的小道士正不停地對站在院子中間的一個男人發(fā)起攻擊。
小道觀雖然不大,可是里面的道士身手都極為了得。
單是那四個小道士,都是一等一的古武者。
而被他們圍攻的是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身材魁梧如同一座鐵塔一樣的壯漢。
那壯漢留著光頭,頭上紋著一朵刺目的牡丹花,正是李小花。
面對四個好手的圍攻,李小花一點都沒有慌亂,見招拆招,甚至還有時間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
下一刻,他不再一味的防守,而是向前邁一步,拳腳化作一道道殘影。
緊接著,那四個小道士就倒飛了出去,全都被他打倒在地。
道觀前面坐著一個老道士,老道士也不知道有多大年紀(jì)了,頭發(fā)和胡子都白了,身上的道袍也破爛不堪。
看到李小花還要上前,老道士揮了揮手,然后說道:“行了,行了,別欺負(fù)我這些不中用的徒弟了,他們打不過你。”
聽到老道士的話,李小花笑了一下,又習(xí)慣性的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
“老道士,你可是說過的,只要我贏了,你就教我內(nèi)家功夫的。”
老道士點了點頭,長嘆一聲,然后說道:“多少年了,沒有見過像你這種怪物了,簡直就是為了習(xí)武而生的,我會教你,不過現(xiàn)在你先下山一趟,幫我處理點事情。”
.................
聽到老道士的話,李小花臉皮抽搐了一下,伸手撫摸著自己的光頭,對著老道士咧嘴一笑,然后說道:“老道士,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吧。”
李小花雖然在笑,可是那笑容里也有了幾分的火氣。
他已經(jīng)來到這里整整一個多月了,這個老道士每天讓自己干這干那,差點把一個山頭上的樹都給砍光了。
這些天來李小花耐著性子,按照老道士的吩咐把所有事情都干的好好的。
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老道士是一位內(nèi)家功夫的高手,是夏國僅存的為數(shù)不多的幾人之一,也是唯一飄蕩在外面的。
至于其他的那幾個,目前都在夏國的一個特殊部門,李小花就算想找也找不到,所以只能來這里。
坐在門口的老道士望著李小花笑了起來,有些無賴的一伸腿,然后說道:“怎么,你這個年輕的后生還想動手打我這個老人不成,我這把老骨頭架子可經(jīng)不住你一拳啊。”
李小花望著有些無賴的老道士,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
這位老道士從清末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近一百二十歲了,李小花可不敢動他。
再說了,這位道號名叫三塵的老道士可是一位真正的高手,別看已經(jīng)垂垂老矣,如果真的動起手來,自己絕對不會是對手。
因為李小花練的是外家功夫,打磨的是自身的體魄。
而老人修行的是內(nèi)功,外家功夫和內(nèi)家功夫之間有著一個天然的鴻溝。
雖然李小花看著比他強壯的多,可是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就像是一個嬰兒去挑戰(zhàn)一個成年壯漢,李小花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甚至連老人的衣角都碰不到。
“年輕人,不要不耐煩,內(nèi)家功夫最講究的就是一個耐心,沒耐心怎么能學(xué)到家呢。”老道士笑瞇瞇的對李小花說道。
聽到老道士的話,李小花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不耐頓時消失不見,此時的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根石柱一樣,任憑風(fēng)吹雨打,都絲毫不動。
老道士望著心境如平湖的李小花,笑著點了點頭。
對于眼前這個年輕人,他是十分滿意的。
此人是一個難得的學(xué)武奇才,相信修煉內(nèi)家功夫也必定成就驚人。
老人一輩子沒有收過一個徒弟,是因為他的眼界很高,覺得普通人根本就不配學(xué)自己的本事。
再說了,那些資質(zhì)平庸的人,也學(xué)不會他的內(nèi)家功夫。
道觀里的四個小道士也不行,老人只是把他們收為了不記名弟子,教了一些外家的功夫而已。
此時的老道士看到李小花,就像是一個雕刻巨匠突然發(fā)現(xiàn)一塊完美的璞玉一樣,讓他老懷大慰,他知道,自己這一身的本事,總算是有了 一個傳人了。
“道長,您想讓我去做什么?”李小花不動聲色的對老道士問道。
老道士笑了笑,然后說道:“聽說山下來了幾個東洋的武士,想要對沐家做點什么,你下山一趟,把他們都給收拾了。”
聽到老道士的話,李小花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老道士,眼神里大有深意。
幾個日本武士李小花當(dāng)然不會奇怪,這些年來,他也曾經(jīng)跟那些小鬼子交過手,對于李小花來說,那些東西稀松平常很容易對付。
李小花真正奇怪的是三塵老道士怎么會知道有幾個小鬼子進了南云。
要知道他一把老骨頭了,連下山都費勁,這段時間可一直都待在山上的。
所以李小花斷定,一定是有人告訴他的。
三塵這種內(nèi)家宗師,在普通人眼里簡直跟修行者沒什么兩樣了。
整個夏國他們這種存在不超過百人。
這些人大部分都在夏國某個最神秘的部門,很少在外人面前露面。
三塵雖然早就隱居在南云,可是他身份特殊,一定跟那個部門之間也有聯(lián)系。
所以那些小鬼子來到南云就已經(jīng)被那個部門給盯上了。
是那些人通知的三塵,三塵才會讓自己去處理的。
“好的,我去處理。”李小花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老道士三塵坐在道觀門口看著李小花的身影含笑點頭。
“那些小鬼子要對付的是沐家,有點意思,這樣一來陳長安這家伙又欠我一個人情了。”李小花笑了笑,朝著山下而去。
沐家,院子里面,沐小婉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沐英溜達(dá)著。
今天的陽光不錯,沐小婉特意推老人出來呼吸下新鮮空氣,嗮嗮太陽。
沐英的身子本來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可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休養(yǎng),居然奇跡般的好了起來,現(xiàn)在都能坐著輪椅子外面溜達(dá)會了。
“小婉,這段時間你做的很好,你爸沒有看錯人,你果然是個優(yōu)秀的家主。”坐在輪椅上的沐英對沐小婉說道。
“二爺爺,你身體不好,就好好養(yǎng)身體,不要再管那些事了,你放心,沐家在我手里,不會垮的。”沐小婉有些感動的對老人說道。
這段時間以來,沐英的身體雖然不好,可是對于沐家的動靜他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
當(dāng)然了,這位已經(jīng)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這么做并不是為了和沐小婉爭奪什么權(quán)利,而是在擔(dān)心沐小婉,擔(dān)心沐小婉太過年輕,有些事情處理不好。
有很多次,沐小婉險些做錯事,都是老人提醒的。
老人是真心的為了沐小婉,為了整個沐家好,所以沐小婉對自己的這位二爺只有感激。
“好,好,以后不管了,你已經(jīng)長大了,用不著我這個老頭子操心了。”老人說著開心的笑了起來。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知道沐小婉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合格的家主,有些事情確實不用他來操心了。
此時的陽光正好,灑在爺孫倆的身上,這一幕寧靜又和諧。
韓逸站在門口,看著沐小婉和沐英,輕輕地笑了起來。
這時候,沐家的門口停下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鄭侖和鄭樘父子倆從車?yán)镒吡顺鰜恚贝掖业膩淼搅算寮议T口。
“是鄭侖和他兒子,他們來我們沐家有什么事?”沐小婉和沐英都看到了鄭侖父子倆。
走進大門的鄭侖一眼就看到了沐英和沐小婉,趕緊一路小跑了過來。
“見過沐二爺。”來到近前,鄭侖爺倆立馬恭敬的彎腰對沐英行禮。
沐英笑著點了點頭。
鄭侖又對沐小婉說道:“見過沐家主。”
沐小婉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鄭叔叔好。”
聽到沐小婉稱呼自己為叔叔,鄭侖有些意外,然后連連擺手:“不敢,不敢,我哪里敢讓沐家主叫叔叔。”
“您跟我爸是一輩的,我叫聲叔叔是應(yīng)該的。”沐小婉笑著說道。
鄭侖雖然她沒見過幾次,不過聽自己的父親談起過。
沐連城對于鄭侖的評價很高,說他是個極為聰明的人,雖然鄭家比不上沐家,可是鄭侖卻是一個值得結(jié)交的人。
因為鄭侖這個人除了聰明以外,還是個好人,是一個有底線的人。
沐小婉很少聽到自己的父親去這么評價一個人,尤其是說一個人是好人。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一生都很謹(jǐn)慎,從來不會輕易的去相信某個人。
能夠讓他說一句好話的人,那就真的是個好人。
所以沐小婉一直對鄭侖的印象很好。
“請問鄭叔叔您這次來是.............................................?”沐小婉充滿疑惑的對鄭侖問道。
雖然同在南云,可是沐家和鄭家其實并沒有太多來往。
最主要的就是沐家是南云第一的大家族,而鄭家排名第二。
所以兩家之間就自然而然的有了幾分尷尬。
這么多年來,鄭侖也有意的疏遠(yuǎn)沐家,是不想讓兩家走得太近,鬧出什么矛盾和誤會。
鄭侖神色鄭重,看了一眼沐小婉,然后說道:“沐家主,有些要緊的事情,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詳談如何?”
看著鄭侖一臉凝重,沐小婉知道,他所說的要緊事一定是極為的要緊,于是點了點頭,對鄭侖說道:“鄭家主請。”
不一會,沐家的客廳里面,鄭侖落座,鄭樘站在自己老爹身后。
此時的房間里面還有沐小婉、韓逸,和坐著輪椅的沐英。
劉勝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鄭家主,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什么事您可以說了。”沐小婉望向鄭侖,對他說道。
“沐家主,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金禾資本?”鄭侖對沐小婉問道。
聽到鄭侖的話,沐小婉面色一凝。
金禾資本目前正在南云大肆收購?fù)滩⑵髽I(yè),而且很多沐家的產(chǎn)業(yè)也涉及到了,沐小婉怎么可能不知道。
“當(dāng)然知道,這個金禾資本胃口很大,似乎永遠(yuǎn)都吃不飽一樣。”沐小婉說道。
“那您知不知道,這個金禾資本幕后的人是誰?”鄭侖再次問道。
這一次沐小婉搖了搖頭,然后說道:“金禾資本很神秘,就連我也不知道它背后站著的是誰。”
說到這,他看了鄭侖一眼,然后說道:“難道鄭家主知道?”
鄭侖點了點頭,望向了沐英,然后問道:“沐二爺,當(dāng)年的慕容家,您還記得嗎?”
“慕容家!”聽到鄭侖的話,沐英語氣變得詫異了起來。
“那個金禾資本難道和慕容家有關(guān)!”沐英對鄭侖問道。
“對,金禾資本的掌控者不是別人,就是當(dāng)年慕容家的遺孤,慕容通海!”鄭侖點頭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房間里的眾人全都露出震驚之色。
沐英一大把年紀(jì)了,是那個時代走出來的,對于當(dāng)年的夏國第一大家族他當(dāng)然不會陌生。
而沐小婉和韓逸也聽說過慕容家的往事。
“沒想到,慕容家居然還有后人。”沐英有些感慨的說道。
當(dāng)年的慕容家倒下,被幾大家族瓜分,沐英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不過沐家并沒有參與。
當(dāng)然了,并不是沐家不想?yún)⑴c。
像慕容家那種龐然大物的倒下,如同鯨落一般,誰都會忍不住上去啃一口的。
只不過沐家遠(yuǎn)離權(quán)利中樞,根基在偏遠(yuǎn)的南云,再加上那時候沐家最怕的事被人注意到,所以沐家并沒有參與那場瓜分慕容家的盛宴。
據(jù)說當(dāng)年慕容家的老家主病死,兒子上吊自殺,從此之后再也沒有慕容家的人露面了。
原本以為慕容家已經(jīng)絕了后,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還有一個后人!
“既然他是慕容家的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資本!”沐英說完,眉頭皺了起來。
當(dāng)年各大家族瓜分慕容家,他們最在意的就是慕容家的后人日后報復(fù)。
所以這些大家族一定會聯(lián)起手來打壓慕容家的后人,不可能讓他掌握這么巨大的財富的。
“金禾資本是外資。”這時候沐小婉開口了。
“外資。”聽到這的沐英皺起了眉頭。
對于慕容家的事情,沐英是有些同情的,畢竟當(dāng)年夏國排名第一的大家族,可謂是富可敵國,就這么煙消云散了。
可是同情歸同情,慕容家能有今天也怪不得別人,都是因為當(dāng)年他慕容家站錯了隊。
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長盛不衰的家族呢,也只有沐家能夠一路走到今天。
沐家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并不是因為沐家有多強大,恰恰相反,在那些大家族里面,沐家的實力幾乎是最弱的一個。
而且沐家又地處西南偏僻之地,所以不管怎么改朝換代,也并沒有多少人注意沐家。
當(dāng)然了,沐家這一路走來也并不都是一帆風(fēng)順,歷史上曾經(jīng)有幾次整個沐家都面臨覆滅。
可是幸運的是,每到那個時候沐家就會出現(xiàn)一位鐵血手腕的家主,幫助沐家度過難關(guān)。
慕容家在京城,當(dāng)年就是大清的紅頂商人,可以說是紅極一時。
可是當(dāng)年的慕容老太爺目光太過短淺了,改朝換代的時候沒有看清楚形勢就急著站隊,結(jié)果卻押錯了寶,所以慕容家的覆滅是注定的。
慕容通海作為慕容家的后人,一定會對那些大家族,或者大夏充滿了仇恨。
夏國容不下慕容家,所以他只好流落海外,只是不知道他是通過什么手段,弄到了這么多的外資。
“慕容通海找過我,就在剛才。”這時候鄭侖對眾人說道。
聽到他的話,沐英淡淡的笑了一下,一邊的沐小婉皺了一下眉頭,然后問道:“不知道他找鄭家主有什么事?”
“他想要吞掉沐家,然后扶持我們鄭家。”鄭侖絲毫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這是好事啊,慕容通海背后可是有海量的外資的,如果真的吃掉了我沐家,鄭家肯定就是南云第一大家族了,鄭家主您應(yīng)該同意。”沐英笑著說道。
“二爺,您就別笑話我了,我鄭家雖然實力比過你們沐家,可也沒有給人當(dāng)狗的習(xí)慣,更何況慕容通海做的事情很危險。”鄭侖苦笑著說道。
沐英望著鄭侖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怪不得連城會對你高看一眼,你果然是個聰明人。”
“二爺,咱們要想個辦法才行,慕容通海背后的資本太強,在這么下去,沐家的產(chǎn)業(yè)真的會被他給吞掉的。”鄭侖正色道。
聽到他的話,沐小婉也皺起了眉頭。
這些天她和韓逸一直在注意金禾資本,一開始沐小婉并沒有太過在意,可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因為金禾資本的擴張?zhí)炝耍缚谝蔡罅恕?/p>
而且它不停的收購,一刻也沒有停止,想要做到這些,背后必須要有海量的資本支持。
一下子吞并掉這么多的產(chǎn)業(yè),就連沐家也做不到。
“這事有些麻煩,對方的資金太雄厚,我沐家不是對手。”沐小婉一臉鄭重的搖了搖頭。
沐家雖然是南云第一的大家族,可是相比其他大家族還是弱了幾分,資金更是有些差距。
現(xiàn)在的慕容通海,背后有海量的海外資本,想要用資本狙擊掉金禾的擴張,單憑沐家根本做不到。
“人家是進來做生意,一切操作都是合規(guī)合法的,想要阻止他的擴張必須要從資本上打敗它,確實有些難辦。”沐英也皺起了眉頭。
“慕容通海今天跟我說了很多,金禾資本圖謀的可不只是一個沐家,不只是一個南云。”鄭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哦,難道他們還有更大的目標(biāo)?”沐英挑了一下眉頭問道。
“對,慕容通海說了,他要一口一口吃掉夏國所有的大家族,沐家只是一個開始而已。”鄭侖點頭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房間里的眾人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