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成為了孫家的家主,可是孫家的局勢還沒有徹底的穩(wěn)定,而且杭城是我在孫家手里硬搶過來的,所以不管怎么看,他都沒有必要淌這一趟渾水。
更何況杭城現(xiàn)在被很多人盯著,他來了杭城,無形中會得罪很多人,對于他來說,這是不劃算的事情。
我和孫長立在緬北一起待的時間也不算短,對于他我的心里有種莫名的好感,可以說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朋友。
所以我很想知道,他這次來杭城,到底是來幫自己朋友的,還是為了讓我聯(lián)系葉元騰。
我望著孫長立也笑了起來,然后說道:“雖然有些天真,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今天來這里,是為了我這個朋友。”
聽到我的話之后,孫長立嘴角扯了扯,然后說道:“很不幸,你猜錯了,我只是為了葉元騰的生意。”
雖然他沒有承認(rèn),不過我依舊很高興,因?yàn)槲铱吹贸鰜恚@家伙說的是假話。
就算沒有葉元騰,他也會來杭城的。
這就證明,他是真的把我當(dāng)成了朋友。
這個世上哪里還有比多一個真心朋友還能令人高興的事情呢。
"接下來你們打算怎么辦,是我直接露面還是怎么?"孫長立看了我和祝葉青一眼,然后問道。
祝葉青沒有說話,而我則是對他輕輕地?fù)u了搖頭,然后說道:“我覺得不著急,先等一等。”
聽到我的話,孫長立并沒有有什么意外,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邊的祝葉青望著我,也笑了起來。
“你果然比以前老練多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在杭城待幾天吧。”孫長立說道。
“嗯,這段時間你先住到祝家,相信不用你等太久。”我說道。
孫長立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站了起來,我把一直守在門口的趙解放叫了過來,讓他把孫長立送到祝家。
“孫長立是個不錯的人。”等到孫長立出去之后,祝葉青笑著對我說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緬北和他相處了這么久,我就知道他是個品性不錯的人,至少是個值得交往的人。
這一次他第一時間就來杭城幫我也證明了我看的沒錯。
至于為什么先不公開孫長立已經(jīng)來了杭城這件事,我有自己的打算。
現(xiàn)在的杭城雖然表面上看著平靜,可是我知道,已經(jīng)有很多人動了歪心思。
他們知道我已經(jīng)得罪了周家,而且還有那些大家族想要進(jìn)來杭城。
所以有些人一定會忍不住的。
我是在等,在等那些忍不住跳出來的家伙,然后在讓孫長立出面控制局勢,將杭城那些叛徒一網(wǎng)打盡。
“這幾天讓陳博找人散布一些風(fēng)聲,就說我快要不行了,讓那些人盡早的跳出來。”我對祝葉青說道。
祝葉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和孫長立都是聰明人,當(dāng)然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陳博的辦公室里面,陳博望著一臉驚詫的向強(qiáng),然后笑著對他說道:“怎么樣向強(qiáng),你愿不愿意跟我一塊做這件事?”
向強(qiáng)望著陳博,似乎在猶豫,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可是沈飛他........”
陳博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向強(qiáng)的話,然后說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沈良的弟弟,他說的對,做大事有些時候就是要手段狠一點(diǎn),往上走的路上,哪里會不死幾個人呢,哪怕這個人和你很親近。”
向強(qiáng)望著陳博,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以前的他沒有離開過向華炎的身邊,被保護(hù)的很好,根本不知道外面世道人心的險惡。
那時候他的追求就是吃喝玩樂,醉生夢死,是完全標(biāo)準(zhǔn)的一個紈绔子弟。
可是自從來了杭城,跟在了陳博身邊,他才知道,有些人原來是這種活法,那些想要上位的人,都付出了什么。
也第一次見識到了什么叫做心狠手辣。
一開始他并沒有把陳博這個瘸子瞧上眼,可是現(xiàn)在,他對陳博有七分的畏懼,還有三分的佩服。
而同時他也在陳博的身上學(xué)到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
現(xiàn)在的向強(qiáng)才知道自己的老爹背負(fù)了多少東西,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又經(jīng)歷了多少的廝殺。
杭城城南的云德酒樓,此時二樓的包廂里坐著四個客人。
四個人已經(jīng)喝了兩瓶白酒了,都面紅耳赤,有些醉醺醺的。
坐在主位的不是別人,正是沈飛。
雖然他比陳博要小兩歲,不過當(dāng)年跟著自己的哥哥和陳博一起長大,從小到大陳博都把他當(dāng)成了親兄弟來看。
他也一直把陳博當(dāng)成自己的哥。
小時候沈飛家里窮,所以經(jīng)常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fù),每到這個時候,陳博就會站出來,幫著他把那些欺負(fù)他的人給打跑。
從小到大,他都是在自己哥哥沈良和陳博的保護(hù)下長大的。
陳博在杭城混出了名頭,沈飛一直想要跟著陳博混,可是被自己的哥哥堅決的拒絕了,讓他好好上大學(xué)。
直到沈良死了,沈飛毅然決然的輟了學(xué),跑到了杭城,找到了陳博,告訴他自己以后就跟著他混了。
無奈的陳博只好答應(yīng)了他,讓他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相比于自己的哥哥沈良,沈飛更加的腹黑。
因?yàn)閺男〉酱笏恢倍荚诟惒W(xué),覺得做人想要出頭就必須要心狠手辣!
所以自從來到陳博身邊之后,他也很快確定了自己的地位,那些手下人除了陳博之外最怕的就是他。
沈飛的轉(zhuǎn)變很快,原本的他只不過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大學(xué)生而已,可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jīng)成了心狠手辣的老江湖。
今天的沈飛很得意,因?yàn)樽谒赃叺娜硕际呛汲菙?shù)得著的有錢人,郭杰、陳奕、劉漢生。
以前的他們在沈飛的眼里都是高不可攀的貴人,而現(xiàn)在,這三人都坐在自己的身邊,恭敬地給自己敬酒。
沈飛很享受這種感覺,他們對自己的尊重,是身份和地位帶來的。
因?yàn)楝F(xiàn)在的他是陳博身邊的紅人,而陳博現(xiàn)在是杭城除了陳長安之外的最有話語權(quán)的人。
所以他們不得不巴結(jié)自己。
望著眼前不停給自己敬酒的三人,沈飛在心里暗暗發(fā)誓,有一天自己一定要站在這杭城的最高處,讓所有人都對自己畢恭畢敬。
想要做到那樣,那自己就必須有權(quán)利,有讓人尊敬的資本,而現(xiàn)在,這個機(jī)會就擺在自己的面前!
郭杰、陳奕、劉漢生三個人都是杭城有勢力的人,沈飛之所以找到他們,是因?yàn)樗溃麄內(nèi)齻€原本都是常儉的人。
常儉死了之后,他們雖然臣服于陳長安,但是心里一直不服氣,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三人有了不少的小動作。
這一切都讓沈飛看在了眼里。
不過他并沒有告訴陳博,因?yàn)樗凶约旱拇蛩悖越裉觳艜讶私辛诉^來。
既然這三個人不安分,那就能為自己所用。
沈飛雖然年紀(jì)不大,可是從小受人欺負(fù),所以在他的心里比誰都想要出人頭地,比誰都更想要往上爬!
所以他會抓住任何一個機(jī)會,也不會講什么道義,只要能往上爬,他做什么都行!
他很清楚,現(xiàn)在的自己不過是一只腳剛剛踏入這個江湖的新人,就算自己的野心再大也做不成什么事。
所以他必須要借助陳博,只要跟在陳博身邊,自己總有一天會出人頭地的。
所以他要想辦法讓陳博成為杭城的老大,只要趕走了我,陳博才能成為杭城的老大,而他也會有出頭的機(jī)會。
陳博現(xiàn)在是個瘸子,已經(jīng)廢了,到時候整個杭城就會是他說了算。
而且真的到了那一天,他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陳博無聲無息的消失。
雖然他從小到大都把陳博當(dāng)成自己的哥哥,可是誰讓他擋了自己的路呢?
沈飛是個做事心狠手辣的人,知道殺了我,陳博就能坐上老大的位置,于是毫不猶豫的就安排了一場車禍。
雖然沒有撞死我,不過沈飛并沒有什么惋惜,因?yàn)檫@本來就是他的一次試探。
同時也是逼陳博站在他這一邊!
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陳博的人,而他找人暗殺我,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是陳博讓他那么做的。
他這是想用這種方法把陳博和自己綁在一起。
這一招效果不錯,陳博似乎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
他清楚,我之所以這么快就能穩(wěn)住杭城,完全是因?yàn)橹芤磺宓脑颍运敛华q豫的殺了周一清。
這樣一來,杭城的局勢完全變了,那些原本盯著杭城的大家族又一次蠢蠢欲動了。
于是沈飛找到了劉家的家主劉友,想讓劉家進(jìn)入杭城,徹底將我趕出去。
劉友一直垂涎杭城,所以很快就接觸上了沈飛,而且達(dá)成了交易。
當(dāng)然了,這一切都是沈飛頂著陳博的名頭去做的。
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陳博已經(jīng)完全被他給綁架了,有些事情已經(jīng)由不得他了。
今天他來見郭杰、陳奕、劉漢生三人也是如此。
趕走了我,以后的杭城雖然明面上是劉家的,可是實(shí)際控制人還是他和陳博,他需要培植自己的勢力,而他們?nèi)齻€人就是最好的選擇。
“沈飛,今天你把我們?nèi)齻€人叫過來,到底是有什么事?”這時候,已經(jīng)喝的滿臉通紅的劉漢生問道。
聽到他的話,其他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全都沉默了下來。
他們能走到這個位置,都是聰明人。
雖然剛才喝酒的時候跟沈飛稱兄道弟,可是其實(shí)幾個人并不熟悉。
如果沈飛不是陳博的人,今天這個邀請他們都懶得理會。
所以他們很奇怪,這個年輕人找自己三人到底要干什么。
雖然聽說過一些沈飛的事跡,不過他們從來都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過,畢竟沈飛太過年輕了,根本不足以讓他們這些大佬重視。
“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只是對于目前杭城的局勢,我想問一問各位都有什么看法?”
沈飛笑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煙抽出來點(diǎn)上,然后掃了三人一眼。
聽到他的話,原本有些醉意的三人身上的酒氣立馬散了一半。
因?yàn)槟壳暗暮汲蔷謩莺芪⒚睿苊舾校螞r他們心里也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小算盤。
現(xiàn)在沈飛問他們這個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陳博安排的!
畢竟在他們眼里,沈飛是陳博的人,由不得他們不多想。
難道是陳博看出了他們的態(tài)度,讓這個沈飛來試探他們的?
一想到手段狠辣的陳博,三人就覺得脖子后面一陣發(fā)涼。
雖然我是杭城商會的會長,可是他們這些人對我并不怎么畏懼。
杭城的這些人真正怕的是祝葉青和陳博!
因?yàn)樗麄冏鍪聫膩聿恢v什么規(guī)矩,只要得罪了他們,下場就注定十分凄慘。
幸好,現(xiàn)在祝葉青幾乎已經(jīng)不再過問杭城的事情了,只剩下了一個陳博。
“我們.......我們能有什么看法,我們一切都聽陳會長的就行。”劉漢生愣了一下,趕緊說道。
他的這番話說的也算是滴水不漏。
聽到他的話之后,沈飛笑了一下,知道三人都對自己保持警惕。
所以他不打算在磨嘰了,而是打開天窗說亮話。
“實(shí)話告訴三位,我今天之所以把三位都叫過來,就是沒有把你們當(dāng)成外人,現(xiàn)在杭城的局勢很危險,他陳長安是撐不住的。”沈飛直接說道。
聽到他的話,劉漢生三人愣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保持了沉默,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因?yàn)樗麄兂圆粶?zhǔn),沈飛是什么意思。
“既然陳長安撐不住,必然會讓人給擠出杭城,這些天難道三位就沒有想一想以后的出路?”沈良吐出一口煙,再次說道。
這話一出口,劉漢生三人明顯給嚇了一跳,依舊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說。
“三位不用怕,我今天來找你們,就是想要給大家伙一個出路的。”沈飛笑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不知道沈飛兄弟你是什么意思?”郭杰終于忍不住對沈飛問道。
“我的意思已經(jīng) 很明顯了,現(xiàn)在杭城他陳長安已經(jīng)靠不住了,所以咱們必須要給自己以后打算打算了。”沈飛笑著說道。
劉漢生望著沈飛,語氣低沉的問道:“這是你的主意,還是陳博的主意?”
沈飛已經(jīng)把話說的這么直白了,讓三人多少都放下了戒心。
只不過有一個問題必須要弄清楚,現(xiàn)在沈飛來找他們,是陳博授意的,還是他自己的私自行動。
這一點(diǎn)很重要,因?yàn)殛惒┊吘褂蟹至浚蝻w在他們眼里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根本靠不住。
“陳博是我哥,你們覺得如果沒有他的同意,我會找你們來聊這些嗎?”沈飛臉色微冷的說道。
“既然是陳博讓你來找我們的,我想知道他要做什么,畢竟就算陳長安守不住杭城,難道他陳博就能守得住嗎?”劉漢生說道。
聽到這,沈飛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說道:“不一樣的,他陳長安是想一個人撐著杭城,不讓任何人染指,可是他又撐不住,這個蠢貨注定是找死。”
沈飛彈了彈手里香煙的煙灰,接著說道:“可是我們不一樣,我們現(xiàn)在身后有人了。”
聽到沈飛的話,三人立馬望向了他。
“你們聯(lián)系了什么人?”郭杰忍不住問道。
“劉家,我剛剛見過劉家的家主劉友,他們劉家對杭城很感興趣,有了劉家的幫助,這個杭城盡在掌握,你們覺得呢?”沈飛說著,望向了三人。
聽到劉家的時候,三人表情驚訝。
因?yàn)閯⒓沂且粋€和孫家不相上下的大家族,這個時候如果劉家想要控制杭城,他們?nèi)齻€認(rèn)為我是絕對擋不住的。
“那你需要我們做什么?”劉漢生問道。
“你們可都是杭城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有了你們的忠心,劉家進(jìn)入杭城會更加順利,三位有沒有興趣 跟我去見一見劉家主啊?”沈飛笑著說道。
聽到沈飛的話,三人各自對望一眼,他們都不是傻子,當(dāng)然清楚,自己是讓沈飛當(dāng)成了籌碼獻(xiàn)給了劉家。
可是對于這個事情他們并不抗拒,因?yàn)樵谒麄兛磥恚F(xiàn)在我已經(jīng)守不住杭城了,既然劉家要進(jìn)來,那么現(xiàn)在提前站隊劉家,那么到時候一定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
“怎么樣,三位愿不愿意?”沈飛笑著對三人再次說道。
“那這樣就麻煩你沈老弟幫我們引薦一下了!”三人各自點(diǎn)頭,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他們都是精明人,所以當(dāng)然清楚,越早接觸到劉家,越能把他們的利益最大化。
沈飛望著三人,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了起來。
現(xiàn)在的他突然有種天下英雄盡在自己掌握的快感,沈飛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天才,就適合走這一條路。
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個杭城就是他沈飛的天下了!
而此時,陳博的辦公室里面,他把輪椅轉(zhuǎn)到落地窗前,望著窗外,就這么一直沉默著,一動也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自言自語的說道:“沈良啊沈良,你平時老實(shí)巴交的一個人,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弟弟啊,實(shí)在是讓人頭疼。”
陳博說完,抬起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中間,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杭城的一處會所的包廂里面,這里是杭城最豪華的私人會所,平時來這里玩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而此時,包廂里面坐著一個男人,他不是別人,正是劉家的家主,劉友。
劉友滿面春風(fēng)的坐在沙發(fā)上,身后一個穿著清涼的嫵媚女人正在輕輕的給他按著肩膀,舒服的劉友眼睛都瞇了起來。
他抬起手,輕輕地勾了勾手指,女人會意,在后面走了過來,然后貼著劉友坐了下來,身子幾乎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劉友伸出手,把手掌探進(jìn)了女人本來就不多的衣服里面,然后上下一陣揉搓,弄的女人浪笑不斷。
看著女人嫵媚的樣子,劉友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女人給拉進(jìn)了懷里,伸出手就要扯掉女人的衣服。
而女人也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咚.....咚..........”
就在劉友準(zhǔn)備提槍上馬的時候,門口卻突然不合時宜的響起了兩聲敲門聲。
然后包廂的門被人推開,沈飛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
看到房間里的情景,沈飛愣了一下,立馬尷尬的笑了笑,然后輕輕地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劉友望著關(guān)上的包間門,冷笑了一下,絲毫沒有在意,而是抓住準(zhǔn)備起身的女人,把她重新按了下來。
包間門口沈飛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郭杰、陳奕、劉漢生三人,笑了笑,然后說道:“劉先生有些事情要忙,咱們先在隔壁坐會,等他忙完了再說。”
三人不動聲色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才沈飛開門的時候,里面的場景他們都看到了。
雖然有些意外,不過也并沒有太當(dāng)回事,畢竟他們這些杭城的有錢人,誰還沒玩過這種。
不過三人都有些感慨,劉家的家主劉友果然跟傳說中一樣是個好色如命的人,不管什么事都沒有他玩女人重要。
今天他要是不玩盡興了,是不會見他們的。
沈飛帶著三人去了隔壁的包間,四個人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包間的門才被推開。
剛才在里面被劉友按在沙發(fā)上的女人此時臉色潮紅,頭發(fā)微亂的站在門口。
“劉先生說你們可以過去了。”女人怯生生的對四人說道,就連聲音都有些沙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閯偛藕暗奶昧Φ脑颉?/p>
沈飛當(dāng)先走了出去,看都沒有看女人一眼,跟在他身后的三人都掃了女人一眼,眼神有幾分玩味。
因?yàn)樽哌M(jìn)房間的女人就連腳步都有些蹣跚,很難想象,她剛才被折騰的有多狠。
此時的沈飛已經(jīng)來到了房門口,輕輕地推開了門。
三人趕緊收回目光,站在了沈飛的身后。
“劉先生好。”沈飛笑著對房間里的劉友問好。
“劉先生好........”
“劉先生好..............”
跟在沈飛身后的三人也趕緊點(diǎn)頭哈腰的對房間里的劉友問好。
而此時的劉友衣衫不整,敞著懷,正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對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進(jìn)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