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jīng)幾年沒見了,但是自己弟弟的性格,葉元溪最清楚,如果不是有什么緊要的事情,他根本不會說讓自己幫忙這種話的。
聽到葉元溪的話,葉元霸臉上有一絲愧疚,然后說道:“其實(shí).....其實(shí)也不是我的事,是....是陳.....”
“你說是那個陳長安?”葉元溪直接打斷了葉元霸的話,語氣也變得冰冷了幾分。
此時的葉元溪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全都消失不見了,轉(zhuǎn)而是一臉的嚴(yán)肅。
皺著眉頭的她,甚至表露出了一絲的厭惡。
當(dāng)然了,葉元溪厭惡的并不是自己的弟弟,就算是葉元霸讓她做任何事情她都不會厭惡。
她厭惡的是陳長安這個名字,厭惡的是這個電話是葉元霸替我打的!
雖然葉元溪沒有來杭城,但是因?yàn)槿~元霸在我身邊的緣故,所以對于我目前的處境,她是很清楚的。
只不過她并沒有任何要出手幫我的意思,因?yàn)樵谒劾铮@些事情是我的事,跟她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雖然葉元霸跟在我身邊,可是除了這一點(diǎn)之外,他們?nèi)~家跟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所以葉家也沒有任何理由幫我。
而今天的這個電話,明顯讓她誤會了,以為是我有什么事,需要葉家?guī)兔Γ缓笞屓~元霸聯(lián)系的她。
在她看來,這是我在利用葉元霸,在利用他們姐弟的關(guān)系,所以葉元溪很反感。
“你把電話給他,有什么事讓他直接跟我說。”
雖然心里很憤怒,不過葉元溪還是語氣溫柔的對葉元霸說道。
沒有察覺到絲毫異常的葉元霸直接把手機(jī)遞給了我,“大姐說讓你跟她說。”
我接過電話,深吸了一口氣,心里有些緊張。
這些年來,葉家一直都是葉元溪在打理,雖然她不是葉家的家主,可是葉家卻實(shí)打?qū)嵉氖撬诠芾怼?/p>
所以面對這么一個女人,有些緊張是正常的。
“你好葉姐。”我把電話放在耳邊,笑著說道。
關(guān)于怎么稱呼她,剛才我已經(jīng)琢磨了很久。
葉女士、葉總,聽著似乎總是有那么點(diǎn)生分。
所以想來想去,叫葉姐最合適。
畢竟葉元霸雖然名義上是我的保鏢,可我從來沒有把他真的當(dāng)成一個保鏢看待。
這些時間來,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很多的事,而且也共同經(jīng)歷過生死。
在心里,我早就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的兄弟。
所以叫一聲大姐,是最合適的。
“你叫我什么?”葉元溪聲音冰冷的說道。
“葉姐,冒犯到您了嗎?”我聽出了葉元溪語氣中的不對勁,對她問道。
只是對面的葉元溪卻沒有說合適不合適,而是轉(zhuǎn)換了話題。
“這段時間,元霸一直在你身邊,元騰見過你,說你是個很不錯的人,可是今天,我對你有些失望。”葉元溪的聲音有些冰冷。
聽到葉元溪的話,我心里有些微微發(fā)涼,看了一眼身邊的葉元霸,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聽語氣,這位葉家實(shí)際上的掌控者對我好像很討厭,很反感的樣子。
可是剛才看葉元霸和他通話,好像沒什么問題啊。
如果自己的大姐對我有不滿,葉元霸不會就這么把電話給我的。
“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我試探著對葉元溪問道。
“哼!”
葉元溪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后說道:“元霸是我的弟弟,我不想他被人利用,成為別人往上爬的工具。”
聽到葉元溪的話,不由得愣住了。
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原來這位葉家大姐是誤會了,誤會我讓葉元霸打這個電話,是想求她幫我做什么事。
葉元霸是她的弟弟,她能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
只不過這次我是有事求她,但是并不是想要在她葉家得到什么好處,反而這件事能給葉家?guī)砗锰帯?/p>
如果能夠把周騰云救出來,讓周一清成為周家的家主,那以后得周一清也會感激葉家的,所以這件事情,對于葉家來說也是有利的。
“葉姐,我想您弄錯了,這次我不是想求您幫我做什么,而是有件事我覺得對我們雙方都有利,所以特意跟您商量下。”我笑著說道。
“對我們都有利?你能有什么值得葉家看在眼里的?”葉元溪說道。
她的話里面帶著一絲的奚落,不過我并沒有在意。
因?yàn)閼{借葉家的實(shí)力,杭城確實(shí)沒有多少能夠讓他們看在眼里的東西。
“我說的不是杭城,而是嶺南周家。”我直接說道。
“嶺南周家,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話很明顯引起了葉元溪的好奇。
“現(xiàn)在,周家老爺子的二兒子,周一清在我手里。”
我停了一下,然后把周一清怎么來的杭城,還有柳茹想要做什么都告訴了葉元溪。
我的話說完,對面的葉元溪足足沉默了一分多鐘,很明顯,這個消息讓她也覺得有些震撼。
“你覺得我們?nèi)~家能做什么,在周家老爺子沒被救出來之前,我葉家不能有任何的表態(tài)。”沉默過后的葉元溪說道。
“這一點(diǎn)我知道。”我說道。
對于葉元溪的表態(tài)我并不意外。
他們畢竟是大家族,體量太大,就算是明知道周騰云被自己的兒子軟禁,相信葉家也不會去做什么。
因?yàn)橹灰粍樱蜁苋菀滓饍蓚€大家族之間的誤會。
可是如果周騰云被人給救出來之后那就不一樣了。
畢竟周騰云是周家的家主,如果能夠幫助周騰云穩(wěn)住周家,那就等于成為了周家永遠(yuǎn)的盟友,其中的好處,就算是葉元溪也不得不心動。
“柳茹說了,救人的事情她去做,到時候只需要葉家護(hù)住周騰云就行。”我對葉元溪說道。
“好,這件事我答應(yīng)了。”葉元溪只是思考了片刻就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雖然她是一個女人,但是能力很強(qiáng),要不然這幾年也執(zhí)掌不了葉家。
所以分析了這件事情的利害關(guān)系之后,葉元溪毫不猶豫的做出了選擇。
“謝謝葉姐的信任。”聽到葉元溪答應(yīng),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經(jīng)過這件事,你就有資格進(jìn)入更高的一個圈子,你很聰明。”葉元溪說道。
“謝謝您的夸獎。”我淡淡的說道。
她說我聰明,雖然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不是笨蛋,但是我很清楚,我并不是特別聰明的人。
至少我認(rèn)識的很多人都比我聰明。
我之所以能夠想到這一點(diǎn),是因?yàn)槲乙郧爸徊贿^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我跟他們不能比,他們生下來就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而我兩年之前還是萬千牛馬中的一個。
我知道,作為一個底層的苦,所以比他們更加渴望,也更加擅長發(fā)現(xiàn)機(jī)會。
只要有讓我向上爬的機(jī)會,我就會毫不猶豫的緊緊抓住。
“元霸是我的弟弟,他是個喜歡簡單的人,所以,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不希望看到你利用他,要不然我不會饒了你。”葉元溪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
“葉姐,您放心,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做不出利用兄弟的那種事。”我對葉元溪說道。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葉元溪說完就掛了電話。
“你這位大姐還真的有些嚇人。”我放下電話,對葉元霸苦笑著說道。
“大姐其實(shí)人不錯的。”葉元霸笑了一下。
我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么,既然已經(jīng)和柳茹還有葉家都談好了。
只要柳茹能夠救出周騰云,那周一乾必定會完蛋,而以后的周家,就會是周一清的。
這事當(dāng)然要告訴他。
我和葉元霸再次開車,來到了周一清藏身的小院。
看到我和葉元霸再次回來,周一清明顯有些緊張。
“出什么事了?”周一清忐忑不安的對我問道。
“事情有些變化,有些事情我要告訴你。”我望著他說道。
聽到我的話,周一清眼神里面帶著一絲的驚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
“你....你不會真的要對我動手吧!”
“別害怕,你誤會了,我不會對你動手,相反,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對周一清擺了擺手,讓他不要那么緊張。
“什么好消息?”周一清奇怪的對我問道。
“柳茹,你應(yīng)該知道吧?”我對他問道。
聽到柳茹的名字,周一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當(dāng)然知道了,他跟我大哥有婚約在身,他們的婚禮明年舉行,算是我未來的嫂子。”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她也來了杭城,不過她是來救你的。”
“什么!”
周一清望著我,一臉的不可思議。
柳茹說她根本都沒見過周一清,現(xiàn)在看周一清的反應(yīng),這應(yīng)該是真的。
“她......她為什么要救我?”周一清愣了一下,對我問道。
“他想要扳倒你哥哥,讓你做周家的家主。”我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你.....你在說什么,這怎么可能!”這一次周一清整個人都傻了。
其實(shí)他有這種反應(yīng)也算是正常,畢竟柳茹怎么也算是周一乾的未婚妻。
而且和周一清連面都沒見過,更沒有什么交情,她會幫自己,是周一清怎么都不敢想的事情。
尤其是柳茹居然想要對付周一乾,這更是周一清想不通的。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周一清不可思議的對我問道。
我聳了聳肩頭,然后說道:“那個女人說不喜歡你那位哥哥,所以要做這些事情,不過這理由我覺得有些勉強(qiáng)。”
聽到我的話之后,周一清冷靜了下來,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后對我問道:“她要怎么做,成功的可能有多大?”
周一清雖然看著有點(diǎn)慫,還有點(diǎn)單純。
那是因?yàn)閺男〉酱蟮纳L環(huán)境造成的,但是他并不是個蠢人。
所以聽到我說柳茹想要對付他哥哥之后,就想到了,這也許是自己的一個機(jī)會。
自己的哥哥周一乾明顯是容不下自己了,就算這次沒有殺死自己,以后也一定會找機(jī)會動手的,這一點(diǎn)周一清已經(jīng)看透了。
可是現(xiàn)在周家和自己的老爹畢竟在周一乾手里,周一清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實(shí)力。
而柳茹是柳家的大小姐,如果有她幫忙,自己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她想要把你老子救出來,然后聯(lián)合葉家?guī)椭憷献訉Ω赌隳莻€陰狠毒辣的哥哥。”我說道。
我的話讓周一清愣了一下,他思索了片刻,然后對我問道:“周家很難進(jìn)去,她想要把我爸救出來不容易,還有葉家,為什么會幫我們?”
“柳茹在你們周家有安排,至于葉家,是我聯(lián)系的。”我說道。
這一次,周一清抬起頭,望著我,眼神變得炙熱了起來。
“這么說,這次真的有可能成功!”他激動的說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笑著對他說道:“要是成了,以后你可就是周家的家主了,恭喜啊。”
聽到我的話,周一清苦笑了起來,然后搖了搖頭說道:“其實(shí)什么家主的位置,我從來都沒有想過。”
我望著周一清,如果是別人這么說,我一定會覺得那個人虛偽。
可是這幾天通過跟他的接觸,讓我了解了他。
周一清其實(shí)是個心思很單純的人,他說沒有想過跟自己的哥哥爭什么,應(yīng)該是真話。
“從小我和母親在國外孤苦無依,相依為命,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回到國內(nèi),過一過安穩(wěn)的日子,讓母親不再因?yàn)橄爰叶刻炻錅I。”
周一清說到這里,臉上帶著一絲悲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他們母子其實(shí)是可憐人。
作為私生子,只能待在國外,有家不能回。
背井離鄉(xiāng),雖然周騰云不會斷了他們的錢財(cái),可是實(shí)在算不上是過的什么好日子。
“好不容易等到那個老女人死了,我們終于可以回來了,我知道大哥討厭我,對我一直都有戒心,可是我不在乎,我也不想要跟他爭什么,只要能和母親安穩(wěn)的活著,我覺得比什么都強(qiáng)。”
說到這的周一清的眼睛微微發(fā)紅,聲音有些沙啞:“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的心居然這么狠,他居然真的要?dú)⑽遥腋m然不是一個娘的,可也是親生兄弟啊!”
我看著周一清,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我很理解他的心情,可是這個世界,從古到今,只要牽扯上利益,牽扯到權(quán)利,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
古代那些帝王將相,兄弟相殘,父子相殘的事情不用去說。
孫長洲為了成為家主,囚禁自己的哥哥,殺掉自己的父親,這些事情我可是清清楚楚的。
更何況他周一清和周一乾這種同父異母的兄弟啊!
“他不會給我活路,既然這樣,我就沒得選擇了。”周一清眼神變得堅(jiān)定。
我知道,這位沒經(jīng)歷過什么風(fēng)浪的周家二少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了很多。
一個人真正成長的時候,就是在面臨最大困境的時候。
我剛想要安慰周一清兩句,口袋里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我拿起電話一看,是祝澤打來的。
看到來電的瞬間,我的心頭不由的一緊。
因?yàn)殡m然祝澤是祝葉青的叔叔,但是平時有什么事他都是通過祝葉青來告訴我。
我們之間很少有什么交流。
可是現(xiàn)在,他卻打電話給我,難道出了什么事了?
想到這我趕緊接通了電話,把手機(jī)放到了耳邊:“陳先生出事了!”
電話剛剛接通,里面就響起祝澤焦急的聲音。
聽到祝澤的聲音,我的心猛地一沉,趕緊對他問道:“出了什么事!”
“是葉青,葉青被人抓走了!”祝澤語氣顫抖著說道。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聽到這,我?guī)缀跏呛鹬俺鰜淼摹?/p>
一邊的周一清被我嚇了一跳,而葉元霸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剛才,就在剛才,有人沖進(jìn)了祝家,把葉青給綁架走了。”
“在祝家把她綁走的,你們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我咆哮著說道。
現(xiàn)在的杭城不太穩(wěn)定,祝葉青雖然待在祝家?guī)缀鹾苌俪鰜恚贿^我還是安排了十幾個好手留在祝家。
當(dāng)然了,這十幾個人只不過是身手不錯的普通人,并不是古武者。
因?yàn)楣盼湔吣欠N級別的保鏢,還不是現(xiàn)在的我短時間能夠請的來的。
不過有那十幾個人在,我相信只要不是遇到什么特殊情況,也足以保證祝葉青的安全了。
可是現(xiàn)在,她卻被人沖進(jìn)祝家給綁走了,這怎么能讓我不憤怒!
“對方有兩位古武者,咱們這些人根本不是對手。”祝澤語氣有些哽咽。
他知道祝葉青對于我來說有多重要。
他也更清楚祝葉青對于祝家來說有多重要,現(xiàn)在的祝家能有今天,全靠祝葉青。
如果祝葉青要出了事,他們祝家唯一的依仗也就不復(fù)存在了,所以祝澤比誰都要著急。
此時的我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腦袋,祝葉青居然被人給抓走了,這對于我來說簡直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已經(jīng)紅了眼,就要不管不顧的大罵祝澤,這時候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頭。
“不要著急,對方既然只是抓走人,就是想要威脅你,所以她暫時不會有事。”葉元霸望著我,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望著葉元霸,這時候才算是冷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對祝澤問道:“對方是什么人,有什么要求?”
“我.....我不知道,那些人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抓了人就離開了。”祝澤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因?yàn)槲抑溃谧蛇@里已經(jīng)問不出更多了。
緊接著我撥通了陳博的電話。
“祝葉青被人抓走了,不管用什么辦法,在最短的時間里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綁架了她!”我直接對陳博說道。
對面的陳博聽到我的話之后愣了一下,然后緊接著說道:“安哥放心,等我一個小時!”
陳博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葉元霸跟在我身后。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周一清有些緊張的站在門口,對我問道。
“我有些事要去處理,你在這里安心待著就行,你不會有事。”我對周一清說道。
現(xiàn)在我心里全是祝葉青的安危,不愿意跟周一清多說什么,直接走了出去。
我們開車回到了祝家,此時的祝家人心惶惶,前院的草地看著有些混亂,有著很明顯打斗之后留下的痕跡。
看到我走進(jìn)來,祝澤趕緊迎了上去。
“把人都給我叫過來。”我對祝澤說道。
祝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用了沒多久,我安排在祝家的十幾個保鏢就已經(jīng)全都站在了我的面前。
這些人幾乎人人帶傷,還有兩個傷的比較重,已經(jīng)被送去了醫(yī)院。
簡單的問了一下,這次闖進(jìn)祝家的是兩輛車,一共也就五六個人,其中有兩個是武功高強(qiáng)的古武者,所以一交手,這些保鏢根本就不是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把祝葉青抓走。
我揮了揮手,并沒有責(zé)怪這些保鏢,而是讓他們先下去休息。
這次他們面對的是古武者,所以并不能怪他們。
通過李小花和葉元霸,我很清楚,古武者和普通人比起來差距有多大,尤其是對方這次還一塊來了兩名古武者,實(shí)在不是他們能對付得了的。
“陳先生,你.....你覺得這次會是誰動的手?”祝澤小心的對我問道。
我瞇了一下眼睛,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掏出一支煙來點(diǎn)上。
剛剛得到祝葉青被人綁架的消息之后,我已經(jīng)怒急,根本沒有來得及細(xì)細(xì)的想這個問題。
要說仇家,我現(xiàn)在的仇家確實(shí)不少。
至少在杭城,就有不知道多少人盼著我出事。
可是那些人 有賊心,不一定有賊膽 。
更何況這一次來的有兩名古武者。
雖然我的身邊就有葉元霸,而且也跟不少古武者打過交道。
但這并不代表古武者就很常見。
現(xiàn)實(shí)恰恰相反,在夏國,古武者可是十分難得的。
一般的普通人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古武者的名頭,更別提見了。
也只有那些有實(shí)力的大家族才能有資本請的東古武者來做保鏢,而杭城的這些人,明顯沒有那個實(shí)力。